男女主角分别是元艺傅予时的女频言情小说《不恋旧爱,不忆旧往全局》,由网络作家“夜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晚青莞尔一笑,“我要他负责。”“咱们都是明白人我直说,我朋友受邀参加过你和傅总的婚礼。当时所有人都说,傅总是一等一的好男人。”“后来又听说,他宠妻无度,为了你什么都能不在乎。”“这样的人,不应该被你圈住。”元艺掐着掌心,“可他婚内出轨,已经不是什么好男人了。”“是你拴不住人,我才能得手。”秦晚青格外自信,她抓起元艺的手,摸索着她手上的戒指:“傅太太,这个太低调。如果我要带戒指,低于三克拉的,不要。”这是电梯发出响声,有人上来,傅予时的声音逐渐清晰:“晚青,你处理好家事不用回公司,我给你批假。”秦晚青冲元艺眨了眨眼,收起了得意的气势,拽着元艺的手,往自己脸上甩。时间正好,电梯门恰巧打开。傅予时出门就看见,元艺扇了秦晚青一耳光,后者像...
秦晚青莞尔一笑,“我要他负责。”
“咱们都是明白人我直说,我朋友受邀参加过你和傅总的婚礼。当时所有人都说,傅总是一等一的好男人。”
“后来又听说,他宠妻无度,为了你什么都能不在乎。”
“这样的人,不应该被你圈住。”
元艺掐着掌心,“可他婚内出轨,已经不是什么好男人了。”
“是你拴不住人,我才能得手。”秦晚青格外自信,她抓起元艺的手,摸索着她手上的戒指:“傅太太,这个太低调。如果我要带戒指,低于三克拉的,不要。”
这是电梯发出响声,有人上来,傅予时的声音逐渐清晰:
“晚青,你处理好家事不用回公司,我给你批假。”
秦晚青冲元艺眨了眨眼,收起了得意的气势,拽着元艺的手,往自己脸上甩。
时间正好,电梯门恰巧打开。
傅予时出门就看见,元艺扇了秦晚青一耳光,后者像风中落叶似的摔倒了,头还磕在墙上,发出重重一声响。
“晚青!”傅予时喊着,丢下手上的东西,冲过来。
他抱住摔在地上的秦晚青,抬头恶狠狠瞪向元艺,“你干什么!”
那目光中的仇视,元艺从未见过。
即便心疼的已经麻木,可还是能感觉到锤痛。
“傅总。”秦晚青声音虚弱,“你别怪姐姐,是我不好欺骗你。”
“什么欺骗?”傅予时声音尖了。
“我骗你说家里有事,其实是刚才看姐姐脸色发白,想起你和我说,她最近身体不舒服。”
“我想着姐姐可能有些难言之隐不好和你这个大男人说,才贸然来问问,看能不能帮上忙。”
“姐姐可能误会我,觉得我是诅咒她......”
秦晚青话没说完,眉一皱眼一闭,歪在傅予时怀里。
任由傅予时怎么叫,都再没动静。
“别人是来关心你的,你却打人!愣什么!快叫救护车!”傅予时吼着,手却克制的温柔的为秦晚青撩开覆面的乱发。
元艺盯着傅予时微红的眼尾和不加掩饰的焦急,心里冰凉一片。
傅予时见元艺没动作,咬牙切齿抢过元艺手里的手机: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简直是一个不可理喻的怨妇......”
元艺也抢,她正在录音,不能被傅予时看见。
可傅予时力气极大,他甚至腾出脚踹在元艺腿上。
最终抢过去,只看了一眼,又抬头,“移民中介?什么移民中介?”
刚才和秦晚青对峙时,移民中介打来电话,元艺没顾得上接。
元艺正想用骚扰电话搪塞过去,却听秦晚青一声嘤咛,眉头紧皱。
傅予时脸色黑沉,他恶狠狠的瞪向元艺,咬牙切齿责备:
“你爸妈究竟怎么教你的,竟把你养的这么恶毒,甚至对无辜者下狠手!”
元艺愤怒,自己的丈夫不止羞辱自己,甚至连父母都扯进来
她坚定的说道:
“傅予时,我没有打她......”
“我亲眼所见,你还想骗我!”傅予时眸光狠厉,用看向仇敌的目光看着元艺,
“晚青要是有什么事,咱俩就离婚!”
傅予时紧张的抱着秦晚青离开,元艺看着电梯门关上。
随着砰的一声响,元艺对傅予时最后一点期望都消失了,连恨都被抽空。
傅予时脚步很快,元艺吃力的跟着他一路到了VIP病房。
门刚一被推开,元艺就听到秦晚青的声音,娇弱的颤抖着说,“出去,都出去。”
“晚、小秦,是我。”傅予时似乎不习惯用这样疏离的称呼。
听到这一声,秦晚青才抬头,露出她泪盈于睫的可怜样子。
“傅总。”她怯懦的喊着,可目光落到傅予时身后的元艺处,像是被吓到的小狗似的,立刻缩起来。
“你走,出去。”说了几声变成哀求,“求你不要打我,别再伤害我。”
情绪切换的丝滑,柔弱的我见犹怜。
傅予时加快脚步,已经张开双臂,做好拥抱的姿势,走到半路才意识到元艺在场,便堪堪停下脚步,用尽量冷静的声音说:
“小秦,你别怕。元艺是来和你道歉的。”
元艺把这些动作全看在眼里,冷笑着把花放在一边,一字一顿的说,“我道歉。”
“不过我也想知道,你伤成什么样?需不需要我对你下半生负责?”
她看着她娇弱的面孔,额上缠着纱布,长发如瀑,伪素颜妆画的很细致。
秦晚青忙摇头,“不。元姐你误会了,是我要亲自给你道歉。”
“我为了工作,总是和傅总联系,让你误会,都是我的错。”
秦晚青掀开被子,掀起一阵区别于消毒水味道的香气,她站起来给元艺鞠躬。
“元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傅予时赶紧扶起秦晚青,“你别乱动,你道什么歉。动手的人是她,怎么会是你的错。”
起身的秦晚青,扶着额头踉跄栽进傅予时怀里。
可元艺也看见,秦晚青递过来的得以炫耀的眼神。
“傅总还是这样,总拦着别人鞠躬。”元艺勾了勾唇角。
以前,她为了业务合作,给指责他们公司不会人情世故的客户鞠躬。
傅予时匆匆赶来,拦着元艺。
“这样的客户,我们宁可不要。”当时的傅予时用心维护着元艺。
元艺冷下脸,“我道完歉了。想必秦秘书宽宏大量,不会和我计较。我累了,先走了。”
说完转身离开。
傅予时在她身后喊,“老婆,你还没......”
秦晚青拦住他,“元姐,多谢你不和我计较。”
元艺心道,这样的男人,没有计较的必要了。
可刚离开病房,元艺听到屋中传出的声音。
“医生先生,我头疼心口也疼,你能帮我看看吗?”
“医生先生,什么道不道歉的不重要,你给我这个病人瞧病,才是当务之急。”
傅予时粗重的喘息声,哪怕个这房门隔着,来往的嘈杂声压着,都压不住。
元艺忍着恶心,掏出手机,隔着门上探视小窗,录下一段视频。
这些证据,都是离婚时,有利的证据。
录好后,元艺低头紧走,想离开这令她羞耻的地方。
可偏偏撞到个人。
“对不起。”元艺低声说道歉。
“元女士?”被撞的人喊了一声,认出了元艺。
元艺扯笑抬头看,认出是她做流产手术后,躺在病床上哭,帮她擦拭眼泪的那个护士。
护士说,“你怎么在这?即便是小月子也需要好好休息的,毕竟是做了手术,损伤身体的。”
她声音不大,却被屋中锁房门的傅予时听到。
傅予时拉开房门,瞪着元艺,“小月子?手术?元艺,你究竟背着我做了什么事!”
他怒吼的声音,被众人听个清楚。
元艺想躲,也躲不开了:
“你冷静些,我们谈谈。”
“我现在才明白,前几天你手上有针孔,原来是你背着我去做了流产手术。”
医院餐厅里,傅予时双眼猩红,放在桌上的手攥着拳头。
“那也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擅自做决定!”
傅予时沉着脸,每说一句都觉得心口疼。
那时他盼了多年的孩子,元艺有什么资格处理,当他傅予时是什么人。
还把他蒙在谷里,享受他无微不至的关心。
傅予时的声音很大,引来不少人侧目,元艺蹙眉:“你小声些。”
“我为什么要小声,你能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还在乎别人怎么看?”
元艺捂着鼻子,额上渗出冷汗。
消毒液夹杂着饭菜油性的味道,让她非常难受,嘴里苦涩胃隐隐作痛。
她好声好气的说,“这里味道实在太难闻了,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好吗?”
“你没资格提要求。”傅予时拧眉,“我一会还得回去照顾晚青,她是被你打伤的,我还要帮你料理破事,收拾这些烂摊子。”
元艺定定看着傅予时,随后垂眸,淡淡说,“孩子我不想生了,就做了手术。就是这样,没什么好说。”
傅予时咆哮起来:
“孩子也有我的份!你不和我商量,把我当什么人了?精子库吗!”
“所有人都知道你怀孕待产,盼着孩子出生。如今孩子没了,你让别人怎么看我?”
傅予时压低声音,“他们会不会想其实根本没有孩子,会不会猜测是我不行。”
“你这么做,和直接扇我巴掌有什么区别。元艺,你到底有多恨我,要毁我颜面?”
元艺勾了勾唇角,“我才知道,你这么在乎面子。”
傅予时深深吸气,咬牙切齿的说:
“我三十二岁,结婚七年,还没有孩子。”
“有多少人私下里说是因为我无能,才把精力投放在工作上。”
“又有多少人说,是我不行,才把你宠到天上去。这些难听的话,你都听不到,因为你窝在家里,轻松备孕。”
“元艺,我今天才发现,是我把你宠坏了。”
尽管心寒如冰,听到这句话,元艺还是眼睛发酸。
那么痛苦的一次次接受人工受孕,落在傅予时眼里,竟然是轻松。
她擦了擦眼角, “这次手术,医生说我无法再受孕。傅总,很抱歉我不能成全你的脸面了。”
说完她起身想走,却被傅予时拉住。
“我想了想,有个主意。”
“晚、小秦她喜欢我,我可以让她怀上孩子,生下来你来养。”
“这样,对咱们两家爹妈也有个交代,你也不至于没有依靠。”
元艺愣在原地,不知怎么回答。
她从没见过傅予时这么无耻的样子,她狠狠压着已经翻上来的恶心感,问:
“然后呢,秦晚青呢?”
元艺没回,反手给青发了消息,“你也没多厉害,他还是会回家。”
青立刻回了个视频,里面男声低喘,女声克制隐忍,很快又撤回。
“发错了,抱歉。”
回到家,开门就看见傅予时黑沉沉的脸:
“你跑到哪去了!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元艺低头藏起冷笑的脸,默不作声脱衣换鞋。
傅予时冲上来,扯着元艺的手怒吼,“你聋了吗。”
傅予时手劲很大,正握在元艺输液的针孔处,“说话!”
“嘶。”元艺抽回手,已经结痂的地方又渗出血来。
傅予时也发现了异常,语气缓和下来,“这是怎么了?”
“不舒服,去打了针。”
“哪里不舒服,怎么不告诉我自己去呢?”傅予时捧着元艺的手,轻轻吹起来,“都怪我,昨天公司事情忙太晚,怕打扰你休息,就没回来。”
元艺笑了笑,眼前人的关心和过去并无二致。
可她清楚,一切早就变了。
她抽回手,强压这心上的疼,“如果我说不想要这个孩子,你会同意吗?”
“什么?”傅予时又变了脸,“你胡说什么!”
“怀孕太痛苦了,我熬不住。”元艺缓缓说,绕过傅予时,往卧室走。
傅予时追上来,语气里带着歉意,“老婆,我知道刚才态度不好。但那是着急,你千万别拿孩子开玩笑。”
元艺没理他。
傅予时顿了片刻,咬牙切齿的说,“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
元艺的身子一僵,傅予时忙从后面搂住她,手轻轻搭在她小腹上。
“元艺,如果你听到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一定要相信我。我是你丈夫,是孩子的父亲。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你们的事情。”
感受到元艺身体的颤抖,傅予时忍不住紧了紧臂膀,像是要把对方揉进身体似的,
“我不会伤害你们。”
元艺握紧门把手,指节泛白。
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傅予时的手,“我就是有点难受,想到还要难受好几个月,有点撑不住。”
傅予时松开拥抱,绕到元艺身前,满眼心疼:
“我知道你辛苦,只恨自己不能替你。但我向你保证,会一直陪着你。”
“还有孩子生下来,所有事都不用你操心,我全包了。”
“喂奶、哄睡、洗尿布......”傅予时喋喋不休说着。
“我累了,让我休息。”元艺打断他。
傅予时目光落在元艺身上,关切得像看易碎珍宝似的,突然打横抱起元艺:
“我陪大宝贝休息。”
他温柔的把她放在床上,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哼着歌谣。
元艺翻身背对着傅予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她做了个梦。
梦见多年前,她滑雪摔伤,傅予时人在南方谈业务,什么都不顾的飞到雪乡,第一时间赶到医院时,他还穿着薄衣,手已经冻烂了。
又梦见她们某次吵架,傅予时整夜枯坐,天将亮时写了封长信,检讨自己的粗心和错误,字字恳切,信纸上还有几滴水渍。
元艺知道时做梦挣扎想醒来,突然感觉到有双手在身上游走。
她猛地睁开眼,就看见傅予时。
“你干什么。”元艺喊出声。
“老婆,我想......”傅予时呢喃,带着酒气。
元艺气急喊着,“我怀着孕!”
可傅予时却说,“已经三个月了,网上说是安全的。”
“我不同意!”元艺连打带踹,把这些天的愤怒一并发泄出去。
傅予时叹了一声,撑起身,床头微光正落在他胸口,那处吻痕,比青发来的照片中,更显眼。
元艺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看着傅予时踉跄进了卫生间,喘息声再次传出。
傅予时并不是索求无度的男人,现在变得像个泰迪,
元艺想了几秒,目光落在傅予时的手机上。
密码没变,元艺轻松看到青发过来的性感照片。
撕毁的丝袜,帮手的领带。
“像昨天那样,疼疼我。”青说。
“昨天是我对不起你,别再勾引我。”傅予时回。
元艺呆呆看了半天,许久才想起来截屏。
刚截好,傅予时那边已经完事,元艺忙把手机放回去,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但眼泪还是忍不住。
第二天,傅予时看着元艺终成核桃样的眼睛,很是诧异。
“你眼睛怎么了?”
元艺摇头,“你该上班了。”
和这个人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让她觉得厌恶,元艺赶他走。
傅予时却忙着找冰袋倒温水,殷勤的关心,神色很紧张。
“老婆,你别这样吓我。还是我哪里做错了,我改好不好。”
元艺挣脱开他被他握住的手,“就是孕期反应。”
傅予时想了想,“我不去上班,这种时候你最重要,我在家陪你。”
之后任凭元艺怎么驱赶,傅予时都在床边绕,像条癞皮狗似的。
床头的手机响了很多次,每次响傅予时都会僵一阵,但偏是不看,给自己找事做。
元艺收到青发来的消息:
“你以为你把他关在家里就能赢过我吗?放手吧!他根本不爱你”
“元女士,您的移民资料已经递交,预计会在一个月内批复下来。”
电话那头,移民中介客气的说到。
又是一个月。
元艺轻抚小腹,自嘲的笑了笑。
她手机里也有另外一个人这么要求。
那人叫“青”,发来好友申请上写道:
“我知道这不道德,但我爱傅总。所以请你把他借我一段时间好嘛?”
“半年。”
“三个月。”
“不。只要一个月。让我有下半生回忆的内容就好。”
......
这个“青”口中的傅总,是元艺的丈夫傅予时。
也是外人眼中事业有成,爱妻如命的好男人。
就在前几天,元艺起夜时,听到傅予时躲在紧闭房门的阳台上掩面哽咽。
她原想关心安慰,走过去却看见傅予时落在地上的手机里,发给“青”的消息:
“你如果能早些出现就好了,可我已经结婚了,我的身心都不再干净。”
“不是道德问题,是我配不上你,会玷污你。”
“可你告诉我,怎么才能不爱你。”
傅予时喉中挤出悲吟,刺痛了元艺的耳膜。
她这才知道,在她经历万难,做了无数次试管终于怀孕的时候,枕边人的心却变了。
一时间元艺不知该如何面对,只能蹑手蹑脚回到房间,好像做错事的人是她。
躺进黑暗里,元艺难以自控的想起过往。
就在不久前,在那个阳台上。
傅予时从身后抱着他畅想未来:
“等宝宝出生,我们一家三口坐在这里,看朝阳、看夕阳、看星空。”
“只是想着,就觉得美好。”
不知过了多久,元艺听到踉跄脚步声靠近,喝醉的傅予时走了进来。
他用冰凉的手撕扯元艺的睡裙,粗暴的往元艺身上探。
元艺用尽全力推开身上的男人,“不......孩子。”
用了两年时间,承受数不清痛苦的孩子,才在元艺身体里住了三个月。
“啧,真扫兴。”傅予时发出不耐烦的声音,翻身起床,去了洗手间。
很快从中传出若有似无的呻吟声,随着他泄欲般的低喃,元艺听到傅予时唇齿间喊着的那个字。
“青。”
元艺脸上,不知何时满布泪水。
可发泄完的傅予时,回到床上后,却习惯性的把手伸到元艺颈下。
好像刚才一切都没发生似的,用温柔的声音低喃:“老婆晚安,你安心睡。宝宝要乖,别欺负妈妈。”
话落,傅予时睡着了。
就在这个瞬间,元艺决定,不要了。
旁人看起来体面恩爱的婚姻不要了,变了心的男人,更不要了。
第二天一早,傅予时上班后,元艺联系移民中介,着手办理移民。
傅予时公司的业务,部分涉密,他被管控不能出国。
一别两宽,傅予时。从此我们都不用偷偷哭。
元艺想着,抹去眼角的泪。
门外传来脚步声,打断她的思绪。
傅予时回来了。
元艺看见傅予时拉开家门的瞬间,原本皱起的眉头瞬间平整,换上和煦的笑。
“老婆。”傅予时缓步靠近,语气里满是关怀,“我买了车厘子,你前几天说过想吃。”
傅予时越靠近,元艺口中的酸涩感越重,脸也越发惨白。
“你不舒服?是不是吹风受寒了。”
他停在她身前,说体恤的话,眼神却不看她。
元艺闻到一股刺鼻陌生的香水味,胃里翻腾着酸液,她快步冲去洗手间,抱着马桶吐起来。
傅予时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元艺抽搐的背影。
温声说,“咱们得孩子太调皮了,总是折腾你,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等他出生,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好像有只大手在元艺胃里搅弄,她吐得更凶了。
傅予时叹气,“我去熬些粥给你喝,胃里总空着不好。”
镜中反射着傅予时的表情,他嫌恶的皱着眉,随后转身背对着元艺,脱衣服挽袖子。
元艺疲惫的倚墙坐下,长长的睫毛被生理性眼泪打湿。
原本眼前一片朦胧,突然却看见傅予时背上,衬衫左肩处,有个清晰鲜红的唇印。
元艺愣了一下,手压在心口处,声音发颤的喊,“予时。”
“怎么了,老婆?”傅予时目露关切的看过来。
元艺扶着墙站起身,走到傅予时面前,默默抬手去解他衬衫扣子。
“你这是怎么了?”傅予时按住她的手,“想......”
傅予时摇头,“不行。你怀着孕,又这么难受,不能那个。”
他想到歪处。
元艺讽刺的勾了下唇,轻声吐出一句话,
“所以我怀孕了不能那个,你就找别的女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