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林复白陈汐的小说和前夫双穿成极品,他权倾朝野了免费阅读

本书作者

闻栖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复白陈汐的其他类型小说《林复白陈汐的小说和前夫双穿成极品,他权倾朝野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闻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说着,又提起了配方的事,“陈姑娘,不知我的提议,你考虑的如何了?”陈汐就知道,他还是惦记着配方的事,“冯掌柜,配方我不能卖给你,但我们可以合作嘛,我每日都按时给你送来,这样冯掌柜你也省事了许多。”“这腰果脯的原料生长在山上,而且山里危险,我们每日进山去采摘最新鲜的,现做现卖。”“冯掌柜若是大批量收购这些原料,不仅费时费力,还会花更多钱,最关键的是,其他人知道你大量收购,必然会猜到是用来做点心的原料,到时候岂不是更亏?”陈汐一番话,果然将冯掌柜说动了。她继续添柴加火,说道,“冯掌柜你也说了,这种点心制作方法很简单,只是原料神秘而已,等大家都知道原料是什么,自己都能在家做了,谁还会来买呢。”冯掌柜连连点头,“原来如此,想不到这原料如此...

章节试读


他说着,又提起了配方的事,“陈姑娘,不知我的提议,你考虑的如何了?”

陈汐就知道,他还是惦记着配方的事,“冯掌柜,配方我不能卖给你,但我们可以合作嘛,我每日都按时给你送来,这样冯掌柜你也省事了许多。”

“这腰果脯的原料生长在山上,而且山里危险,我们每日进山去采摘最新鲜的,现做现卖。”

“冯掌柜若是大批量收购这些原料,不仅费时费力,还会花更多钱,最关键的是,其他人知道你大量收购,必然会猜到是用来做点心的原料,到时候岂不是更亏?”

陈汐一番话,果然将冯掌柜说动了。

她继续添柴加火,说道,“冯掌柜你也说了,这种点心制作方法很简单,只是原料神秘而已,等大家都知道原料是什么,自己都能在家做了,谁还会来买呢。”

冯掌柜连连点头,“原来如此,想不到这原料如此难得,那岂不是很快就会采光?”

“确实,不过冯掌柜不必担忧,今年采摘完了,明年还能生长。”

冯掌柜却一脸愁容。

陈汐试探性地问,“冯掌柜,可是还有什么疑虑?”

“疑虑倒是没有,只是这点心一旦断货,我这酒楼怕是很难支撑到明年这个时候啊。”

冯掌柜叹息一声,“你方才上来也看见了,酒楼生意并不好,清溪镇就这么大,客人也就那么些人,菜式许久不换新,大家都吃腻了,以往隔日便来的客人,如今好几日才来一次。”

陈汐狐疑道,“来这店里的,不应该都是冲着喝酒来的吗?”

“话是不错,那也没有每日都来喝酒的道理,也是有不少来吃饭的客人,如今大家都不怎么来了。”

“原来如此。”

“那日凑巧见到你卖的点心,我好奇尝了尝,味道竟如此特别,便买回来试试。

不曾想却有奇效,吃过的客人第二日竟又来了,这才有了购买配方的念头。”

“不就是菜谱么,冯掌柜可否给我酒楼的菜单?”

“菜单?陈姑娘说的是菜谱?”

陈汐诧异地看着他,这么大个酒楼,没有菜单?

“我说的是给客人选择的菜单,也叫食单,不是菜谱。”

“这还真没有。”

“那客人怎么点菜?”

冯掌柜讪笑道,“自然是有小二替他们报菜名了。”

陈汐沉思道,“我明白了,冯掌柜我倒是有个主意,虽然咱们镇不大,可周遭村子的人可不少,村里的人也有不少家中宽裕之人。”

“这些人不敢踏进酒楼,就是因为不知里面的价格,担心自己付不起饭钱。”

“冯掌柜可以做个食单,菜式少用牌子挂墙上,菜式多用竹简,将菜品名字刻在上面,客人来了就将食单给他们自己选。”

冯掌柜眼睛闪过一抹光亮,“姑娘这提议不错,如此一来,客人就不会担心价格,点菜时心里也有底。”

“没错,不能只赚大户人家的钱,有钱人才多少,普通百姓有多少?”

陈汐继续给他出主意,“再弄个盖浇饭快餐,还能赚那些整日在镇上摆摊小贩和工人的钱。”

“甚至还能在门口立个打折牌,每日换菜式打折。”

“这,这又是何物?”

陈汐叹了口气,“就是你整个打的木牌,在上面写下特价菜品,原价多少,今日限时降价,这肯定会吸引一波人。”

“盖浇饭就是,将做好的菜,盖在米饭上面,就叫做盖浇饭,只卖一份,平日你们应该也能剩下一些饭菜,这种特价卖给那些穷人,也能卖不少钱呢。”


没多久,陈汐便有些跟不上了。

远处的赵春生不忘回头对她大喊,“铁柱家娘子,你别跟了,里面很危险,快些回去吧。”

他的声音穿过林间,传到陈汐的耳朵里。

陈汐心中暖暖的,但还是继续跟上他们,越往里走,地上的柴火就越多,树叶也厚了起来。

她一深一浅的踩在树叶中,遇见蘑菇顺手捡起来,有草药也挖出来放进竹篮里。

没多会儿,前面的人就不见了踪影。

陈汐没有去寻找他们,自顾自的寻找草药,有大根干树枝,也顺手捡了起来。

每天都需要烧柴火,柴也是家里的必需品。

草药也多了许多,这个小竹篮实在是装不下那么多,她只能忍痛舍弃一些。

走着走着,她发现自己似乎迷路了。

树林里阴阴沉沉,遮天蔽日,太阳的光线也无法渗透树叶,这让她更加分不清东南西北。

陈汐心里头有些紧张起来,她只能按照直觉,往来时的路上走。

然而她悲剧的发现,怎么走都走不到来时的路,难怪那些村民都不敢深入,在这里面真的很容易迷路啊。

陈汐像个无头苍蝇般乱转,然而转着转着,她目光落在前方树林里缠绕的藤蔓上。

她诧异地瞪大眼睛,“这是……”

陈汐飞快的跑过去,抓着这些藤蔓仔细看了看,这是葛根。

本身是一种药材,但是这些鼓起的疙瘩里面,有葛根虫,含有丰富的营养蛋白,味道鲜美,可以作为食物。

陈汐从篮子里翻出镰刀,割下一截葛根,将其从中割开,里面果然躺着好几只白白胖胖的蠕动的虫子。

她咽了咽唾沫,说实话,之前看网上说这玩意味道很好,可她并未吃过。

尤其是看这像大号蛆虫蠕动的虫子,她实在是有些下不去口。

古代书籍中对这种虫子的记载很少,倒是葛根,在灾荒年代是百姓用来充饥的食物,有一部分地区的人会吃葛根虫,不过大多数地区的人不敢吃。

毕竟这东西长得跟蛆一样,看着就很恶心。

陈汐二话不说,将周围鼓包多的葛根藤割了下来,很快就割了一大捆,这里面至少能取出好几斤葛根虫。

她还顺便在这块区域做了个记号,说不定下次还得来。

用纤细的藤蔓将葛根藤捆好,陈汐拖着葛根藤,一边做记号,一边寻找出路。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累得气喘吁吁,找了个石头坐下歇息。

忽然,她听见前方有嘈杂的声音,愣了愣,倏然站起身看去。

不多时,便看见赵春生和另外一个猎户匆匆往这边跑,他们脸色慌乱,脚步凌乱,好似在逃命一般。

他们跑到陈汐面前,甚至不敢停留,只有赵春生大喊道,“铁柱家娘子,快点跑,后面有狼!”

“什么!”

陈汐猛地往他们身后看去,但并没看到什么狼的踪影,“没有啊。”

赵春生也忽地停下脚步,回头看去,以那些狼的速度,应该快追上来了才对。

“坏了,狼肯定去追胡大哥了!”赵春生一拍脑门,正想找自己的同伴回去救人,然而那人早就跑远了。

陈汐急忙问道,“怎么回事啊?你们不是四个人吗?还杀不死一只狼?”

赵春生气喘吁吁地开口,“不是一只,是好几只,我们带来的箭矢都用光了,也才勉强杀死两只,还有七八只朝我们冲过来,我们跑散了,那些狼肯定去追胡大哥了。”

陈汐听了他的话,惊出一身冷汗。

暗道自己一路走来真幸运,竟然没有遇到狼,狼都是群居动物,捕猎也是群攻,很少有落单的。

赵春生在原地踌躇,似乎想去救人,可又没有把握杀死那些狼,去了也只是自投罗网。

不去吧,又没法眼睁睁看着同伴葬身狼腹。

陈汐捡起地上的东西,拽着赵春生说,“别犹豫了,我们赶紧走吧,不然等会儿狼闻着气味追上来,我们都得死。”

赵春生咬了咬牙,心一横,跟着陈汐掉头走了。

陈汐也不可能去救那两个猎户,她手无缚鸡之力,去了也是送死。

在无法自保的情况下去救人,那不是善良,那是蠢。

赵春生对林子比较熟悉,带着陈汐在林子里东拐西绕,很快就走出了丛林深处。

感受着阳光洒在身上,陈汐心里长长地松了口气,狼应该不会追来了。

她这才询问赵春生是怎么遇到狼的。

赵春生低垂着头,脸上悲痛,也有自责和愧疚。

“我们本来在猎一只獐子,结果獐子到处窜,引来了两只狼,我们本想着就两只狼,杀了它们就赚了,不料后面还跟着好几只,径直朝我们冲过来。

我们不得不放弃猎物,掉头跑,我们都顾着逃命,跑散了。”

猎户是很危险的行业,遇到这些猛兽,生还的几率非常小,经常就会有人死在山里,可以说是拿命来换食物。

赵春生的爹就是死在老虎嘴里,若非生活所迫,谁愿意上山打猎。

陈汐拍了拍他肩膀,“你也不必难过,既然选择上山打猎,他们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你应该庆幸狼没有来追你。”

赵春生叹了口气,脸上仍是挥之不去的忧愁。

“铁柱娘子,我们先下山吧,我还得将这个消息回去告诉胡大哥的家人。”

赵春生又看了眼她怀里的葛根藤,“你怎么砍这么多葛根藤啊?这种太老了,没人要的,要是细点的葛根藤和根还值点钱,你这个只能当柴烧了。”

葛根的根可以制药,或者当食物充饥,纤细的藤蔓可以织布,而陈汐这种,别人都拿来晒干了当柴烧。

陈汐笑道,“我自有我的用处,对了,你经常在山里打猎,应该见过很多这种粗壮的葛根藤吧?”

赵春生点点头,“这种山里多的是。”

“那真是太好了,下次你可以带我去吗?我拿这个有用,你放心,我会给你报酬的。”

赵春生刚想开口说什么,身后树林里传来一阵急促的窸窸窣窣声,吓得两人脸色一白,齐刷刷回头看去。


赵春生触碰到她的手,脸更红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了,我先回去准备准备,等会儿山脚下会合。”

赵春生茫然的点着头,等回过神,陈汐早就走远了。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铜板,心想,就知道那些人在编排铁柱媳妇,她根本就不是他们说的那个样子。

就是可惜这么好的姑娘,却嫁给赵铁柱那个烂赌鬼。

陈汐回去准备了工具,一大捆绳索装进背篓,拎着柴刀,背着崭新的背篓前往山脚下。

方方已经等在山脚下了,这小家伙动作还挺快,竟然叫来了五六个半大的孩子。

“不错不错,柴刀你们都带了吧?一会儿跟着我上山,谁砍的越多,奖励越多。”

几个孩子闻言高兴坏了,激动的手舞足蹈。

他们本就要上山捡柴的,还能顺便赚铜板,能不开心嘛。

很快,赵春生便拎着弓箭和箭囊来到陈汐面前,“铁柱媳妇,咱们走吧。”

陈汐下意识的往后看了看,“就你一个人?”

赵铁柱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开口,“昨儿山里出了事儿,短时间内大家都应该不会上山了,没事,我们不走深了,就不会遇到猛兽。”

“那行吧,我们只要砍葛根藤就行。”

赵春生也不废话,拎着一行人往山里走。

有个人带路就是好,赵春生对山里的地形很熟悉,几乎没怎么绕路,就带她找到一大片葛根地。

这里到处都是粗壮的葛根藤,有的缠在树上,有的在躺在地上,还有些互相交缠,看得陈汐直流口水。

赵春生说,“那你们就在这砍吧,我去附近看看,能不能找到猎物。”

“行,你去吧。”

陈汐满眼都是葛根,她撸起袖子,对几名小娃娃说,“要砍这种带鼓包的,鼓包越多越好,没有鼓包的不要哈。”

“知道了!”

几个小孩都很兴奋,拎着柴刀便去砍了。

柴刀砍起来比镰刀快,几刀就能砍下来一根。

她之所以找小孩子,是因为这些小孩不知道葛根虫,若是换了那些大人,知道她大量采集葛根藤,再看见腰果脯的形状,很快就能联想到她用什么做的。

抢生意还是其次,若是搞破坏,那就不妙了。

还差三两银子,只需要三百斤便能凑够,这是她目前能快速赚钱的最快途径。

光是这片葛根地,就能采集五六十斤了。

没多会儿,众人齐心协力,每个人身边都堆放了一大堆。

相反陈汐速度是最慢的,不是她力气不够大,也不是她偷懒,是因为有虫。

每次脚下踩到虫子,都能吓得她汗毛倒立,那些孩子却不怕虫子,见到虫子还兴奋的一脚踩下去。

陈汐看得眼角直抽抽,想当年,她小时候也是能徒手抓蚯蚓的人,如今长大了,却格外的怕虫子。

她扒开一处草丛,冷不丁钻出来一条黄黑相间的大蛇,吓得陈汐尖叫一声,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方方迅速朝她跑过来,“四婶,你怎么了?”

陈汐指着不远处蠕动的蛇,磕磕绊绊地吐字,“蛇…蛇……”

方方转头看去,脸色出奇的淡定,“呀,是菜花蛇。”

旋即,方方朝着小伙伴喊道,“喂你们快来,这里有菜花蛇。”

很快,五个小家伙拎着柴刀便跑了过去,将那条将近两米的蛇围在中间,竟然有人直接上手去抓。

陈汐目瞪口呆,这些小家伙这么猛吗?

虽、虽然,菜花蛇没毒,可这么庞大的身躯,看着怎么也有点渗人吧?


麓山西南方虽说不在丛林腹地,却也离深处不远,地势高,处于边缘地带,大概率是野猪栖息之地。

普通人遇到皮糙肉厚的野猪,基本上只有等死。

猎户一般也不会去那种地方,所以也并未有危险的说法,何胜不应该不上当。

林复白想不明白,他也没打算去想,总有天,他会让何胜死无葬身之地。

陈汐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而是在思考何胜这个人,昨夜他没有得逞,还对自己起了杀心,自己逃脱后,他是会躲起来,还是继续想办法杀了她?

这件事她原本不想声张,但既然已经结下仇,为了防止何胜再找机会动手,她还是要将这件事闹大才行。

不然何胜知道自己没有说出去,会想办法杀人灭口,若她将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那么何胜就不敢再动手,一旦自己出事儿,官府第一个查的就是他。

想到这里,陈汐倏地站起来。

“你干什么去?”林复白问道。

陈汐抄起砍柴刀,径直往外走去,“找何胜算账。”

林复白眉头微蹙,刚想跟着去,陈汐又回头说,“你要是不想以后当个瘸子,就别再乱动了,我只是去将这件事闹大,防止他以后对我出手,不会乱来。”

听到她这么说,林复白叹了口气,“那你自己小心点。”

陈汐点头,出了门,这会儿还是早晨,村民都陆陆续续的往田里走。

见到陈汐拎着菜刀,路过的村民都小声嘀咕。

“她这是要干什么?去砍柴?”

“没看见她凶神恶煞的样子,八成哪个老光棍惹着她了。”

他们猜测,一定是村里的男人答应给她东西没给,去找人家麻烦了,这事儿以前陈汐不是没做过。

之前她就跑到老陈家大闹,说陈老三摸了她,闹着人家要粮食,气的陈老三媳妇都回娘家了。

大家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纷纷跟了上去。

最后发现她竟然去的是何胜家里。

何胜早年把爹娘都气死了,又没成亲,家里就他一个人住。

何胜住的房子破旧不堪,摇摇欲坠,好似风一吹,那两间破房子就能吹倒。

陈汐来到何胜家门口,用力拍打着房门,“何胜!你给老娘出来,昨夜你尾随老娘,把老娘拖到草地里行凶,要不是我跑得快,就被你这个混蛋谋杀了,有本事你给老娘开门!”

陈汐嗓门很大,拿出了原主那股泼辣的劲儿,众人看了都纷纷退避三舍。

人群里也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何胜竟然会做这种事?

陈汐拍了半天门,里面依旧没人开门,可大门没有锁,何胜肯定在里面。

这小子心虚了,假装不在家。

陈汐继续拍门,甚至还用脚踹,门栓在她不断拍打下,大门摇摇欲坠,从门缝里已经能看见院子里的景象。

何胜此刻却是在屋里,他可不敢开门,在屋里来回打转。

他以为这娘们会去报官,都已经想好了死咬着不认,没有证据,也无法给他定罪。

而且以陈汐不守妇道的名声,完全可以说她污蔑自己。

换做普通的娘家妇女,有关自己清白,肯定会将昨夜之事烂在肚子里,谁会向陈汐这样到处嚷嚷啊!

何胜很头疼,心道自己怎么就去招惹了这娘们,更后悔昨夜没能将她弄死。

他一直没敢去招惹她,担心的就是发生眼下这种事,昨夜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可是失手了。


不出意外,路上遇见的人都在对她指指点点。

无非都在说这对极品夫妻卖小妹的事,大家都觉得,这次陈汐带小云去镇上,是要把人交给陈员外。

小云听着那些人的窃窃私语,脚下的步伐越走越慢。

陈汐一回头,便瞧见小丫头背着一捆柴,早已泪流满面。

当看见陈汐回过头,小云眼中升起浓浓的警惕与恐惧。

陈汐沉默了片刻,上前来到小云身边,将她背上的柴也取了下来。

扮演原主的凶神恶煞,“慢吞吞的,走得这么慢,等天黑了都到不了镇上,柴给我就行了,你自己滚回去。”

柴被抢走,小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如释重负,想也没想,掉头往家里跑,生怕慢了一步被陈汐叫回去。

看着小云的背影消失在村口,陈汐才苦笑一声,看来原主的形象,一时半会是洗不白了。

她掂了掂两捆柴,也不算重,撑死了二十斤,不过要拎着二十斤的柴走半个时辰,那也很累了。

陈汐已经给自己定下了第一个小目标,那便是买马车!

有着原主的记忆,去镇上并不难。

镇上是真热闹,到处都是人,各种小摊商铺琳琅满目,比以前逛影视城的时候可丰富多了。

陈汐边走边看,一边看有没有赚钱的路子。

论如何七日内赚到五两银子?

就好比在现代的时候问,如何在七日内赚到五十万差不多。

她背着两捆柴在街上闲逛,有一名妇人喊住她。

“这位娘子,我这有半袋粗面换你手里的两捆柴,换吗?”

陈汐正愁没找到卖柴的地方,直接将两捆柴给了妇人,收获半袋粗面。

打开看了看,估计一斤多点。

差不多了,一捆十斤的柴三个铜板,两捆柴六文钱,刚好一升面。

这里很多东西都可以用粮食交换,尤其是是平民之间,粮食比铜板还好使。

少了两捆柴,陈汐逛起来更轻松了。

她一路看下来,有很多赚钱的想法,可惜都需要本钱,也需要时间。

她现在一没有本钱,二没有时间,能短时间内赚钱的,她还真找不到。

找了一圈青楼,可惜没找到,也试过找看起来虚的男子推销,东西才拿出来就被人鄙视了,一来是不信她,二来是不想承认自己不行。

陈汐备受打击,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

忽然,眼前一个卖字画的摊引起了她的注意。

摊主是一名年轻人,穿着朴素,瞧着斯斯文文的,站在那里有些放不开手脚,一看就不是经常摆摊。

陈汐来到摊位前,观察着书生挂出来的字,桌上还有几卷未展开的字画。

见到有人上门,男子神色欣喜,局促地介绍,“这位夫人,你要买字吗?这些都是鄙人自创之作,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还能出来卖字画,说明比她有钱多了,光是这些宣纸都值好几两银子了。

“看公子是读书人啊?怎么自己来卖字画了?”

在陈汐的印象里,读书人就没有穷的,再穷也不可能穷成自己这样。

男子脸色有几分窘迫,“哎,家母病重,实乃无奈之举,夫人,你若真心想买,在下可以便宜卖给你。”

看得出,他这是病急乱投医了。

陈汐浑身上下哪里像是买得起字画的样子?

陈汐笑道,“不急,我先看看,你这些字怎么卖?”

“不贵,全都一两银子一副。”

“……”你管这叫不贵?

“夫人可是嫌贵了?”男子面露犹豫,纠结要不要降价,“这已经是最便宜的价格了。”

若非急需用钱,有哪位读书人愿意贱卖自己的作品,尤其是还卖不出去,这滋味只有他自己明白。

陈汐道,“瞧你这样,是不是一幅都不曾卖出去?为何不放在书斋寄卖呢?你在外面摆着卖,很难有人看得上啊。”

这字画就跟现代的奢侈品一样,没有名气,写的一般,谁愿意花钱买?

就好比在路边摊看见有人卖名牌包,即便是真的,别人不会看一眼,心里已经笃定是假的了。

“说来惭愧,在家下有字画在书斋寄售,可惜到如今无人问津。”

“难怪。”陈汐摩挲着下巴,打量着男子的那幅字,说实话,只能说还行,若他有了名气,肯定能卖出去。

现在嘛,怕是难哦。

“夫人。”

陈汐道,“公子,你缺钱是吗?”

男子脸色变了变,心中虽有些不高兴,面上却仍是客气,“夫人这不是打趣在下,若是不缺钱,我又怎么会在闹市支起摊。”

“你先不要生气,我没打趣你,就是恰巧,我老…我相公也是读书人,我曾同他学习过写字,想与公子请教一番。”

男子打量着陈汐,已然笃定她是来找消遣自己的,看她穿着也买不起字画。

“夫人,若你不买,还请不要打扰我做生意。”

“你看你这人,反正又没人买,这样吧,你我切磋一下,若是我输了,你这里的所有字画我都买了。”

男子再次打量她,目光落在她手里的包裹上,以及她带有补丁的衣裳上。

陈汐尴尬了,自己这副穷酸样,人家能搭理自己就不错了,还指望跟他切磋。

她咳了一声,“你别看我穿这样,我买你这几幅字还是买得起的,况且我娘家世代行医,医术传了一百多年,你放才说令堂生病了对吧?

你说说她看她是何症状,看我能不能说出她得了什么病,兴许我还能治呢。”

男子只想将她赶走,别耽误自己做生意,随口说了自己母亲的病症,希望这女子赶紧离开。

“我也不太清楚,她这些日子腹痛,呕吐,坐立难安,人也越发的憔悴虚弱,看了好些大夫也不管用,你知道这是何病?”

陈汐听着他的描述,“你这说的也不够详细啊,不过我应该知道是哪方面的病,你带我去见见令堂,我亲自问问。”

男子狐疑地盯着她,“哪方面?”

“不方便,你母亲肯定也没和大夫说实话,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带我去,她对女大夫应当不会不好意思。”

男子错愕地看向她,“你真懂医术?”

他听陈汐的话,也想到了母亲在大夫面前那副支支吾吾的模样,自然也猜到了陈汐说的是哪方面,顿时脸颊发烫。

陈汐伸出一根手指,挠了挠脸颊,“略懂一二,不过还是要亲眼见见才知道。”

男子看向陈汐的眼神都变了,从质疑到惊讶,再到欣喜。

他抬手向陈汐作揖,“在下林叶,敢问夫人贵姓?”

陈汐摆了摆手,“不必这么客气,我姓陈,叫陈汐,虽然我梳这个发型,可我还没嫁人呢。”

“…你方才明明说,与相公学习写字。”

陈汐微微一怔,将这茬忘了,“咳,未婚夫罢了,还未成亲呢。”

“啊…哦哦,原来如此,陈姑娘,是在下失礼了,既然陈姑娘懂得治病,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这钱不就来了。

陈汐压下心中的欣喜,面上不显,“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其实只是想和你切磋,这样好了,我跟你走一趟,去你家,先看看令堂,再切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