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女频言情 让你用透视眼,没让你在古玩界封神啊陈铭李震小说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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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半球钓鱼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铭李震的女频言情小说《让你用透视眼,没让你在古玩界封神啊陈铭李震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北半球钓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铭躺在手术台上,心里七上八下的,因为这个手术台并不是在医院里,而是在一间阴森恐怖的停尸房里头。可思来想去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谁叫自己的眼睛偏偏这个时候出了问题,眼角膜坏死,放在正规医院,等到做完手术,彻底康复,起码也是大半年了,而且那个费用也完全不是自己承受得起的。“小陈,别紧张,我做这种手术已经十来年了,待会儿给你打针麻醉,睡一觉就好了。”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名字叫周康,他在附近这一片是十分有名的黑医。正在这时,停尸房的门被敲响了,一个穿着灰色工作服的人,推着一辆担架走了进来,担架上的自然就是准备和陈铭换眼角膜的尸体。“行了,人到了,你准备准备,马上可以开始手术。”周康说着急忙把新推进来的尸体掀开,这人死的时间似乎不...

章节试读

陈铭躺在手术台上,心里七上八下的,因为这个手术台并不是在医院里,而是在一间阴森恐怖的停尸房里头。
可思来想去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谁叫自己的眼睛偏偏这个时候出了问题,眼角膜坏死,放在正规医院,等到做完手术,彻底康复,起码也是大半年了,而且那个费用也完全不是自己承受得起的。
“小陈,别紧张,我做这种手术已经十来年了,待会儿给你打针麻醉,睡一觉就好了。”
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名字叫周康,他在附近这一片是十分有名的黑医。
正在这时,停尸房的门被敲响了,一个穿着灰色工作服的人,推着一辆担架走了进来,担架上的自然就是准备和陈铭换眼角膜的尸体。
“行了,人到了,你准备准备,马上可以开始手术。”
周康说着急忙把新推进来的尸体掀开,这人死的时间似乎不久,只是浑身焦黑,像是被烧死的,掰开死尸的眼皮,看了一下眼角膜完好,周康微微点头。
随后,周康又问:“这尸体没什么麻烦吧?”
做这个最见不得光,生怕有什么意外。
那停尸房的工作人员说道:“周哥,这您就放心吧,这小子是我们村里的一个孤儿,而且是个神经病,逢人就说自己能看见鬼,整天神神叨叨的,这次是爬高压电线上去抓鬼给电死的,也没人给他送终,村里凑钱来火化的。”
“好,这样的最干净。”
说完,周康就开始动手从尸体身上取眼角膜。
他动作十分熟练,握刀的手也很稳,周围阴森的环境完全妨碍不了他,很快将眼角膜取出放在培养皿里面,就立刻走到陈铭这边。
“现在给你打麻醉,你放心睡一觉,手术很快就结束了。”
老实说,陈铭是一刻也不想在这破地方多呆,虽然他也看不见,但还是感觉到一阵阵的阴寒,但事到临头,他还是有些犹豫。
“周医生,用这种死人的眼角膜,会不会有些不吉利?”
“就算正规医院,大部分使用的眼角膜,也都是好心人生前捐赠的,有几个活人愿意换眼角膜给别人,一换可就成瞎子了。”
陈铭心想,反正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就算出了什么问题,自己也只能认命,一咬牙,就说道:“打麻醉吧。”
手术就在这间不大不小的停尸房里开始,等到一切回复正常,已经是一个月后。
双眼回复了视力,从某种角度上来说,陈铭运气很好,不过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也带走陈铭数万软妹币,外加三万的外债。
作为一个农村出来的大学生,在城市打工十分不容易,陈铭不仅要负担自己的生活,还得承担家里一大部分的开销,现如今也是压力山大。
“算了,算了,就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幸好把眼睛治好了,否则怕是连工作都得丢了,陈铭的工作,是一家名叫德品轩的古玩店店长,负责日常的销售和一些古玩的回收,虽然收入不高,但一直以来都算是稳定。
“陈哥,回来了?”
“是啊,这段时间我不在没什么事吧?”
门口的店员小张见到是陈铭,就热情地上来招呼,随后又指了指屋内说:“李总说你来了让你去办公室,我看他脸色不好看,你得小心了。”
陈铭有些奇怪,最近自己都不在,能有什么事?
来到办公室,老板李震正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案,他大概五十多岁,鬓角微白,穿着一套休闲式的西装,很有成功人士的样子。
见陈铭进来,李震就说:“陈铭啊,病怎么样了?”
陈铭笑着回答说:“李总关心,已经没事了,可以正常上班了。”
李震点点头,说:“那就好,倒是有个事情我想问一下你。”
说完李震指着办公室里摆放的一张旧椅子对陈铭问道:“这是你收来的?”
椅子的样式有点像太师椅,色泽暗沉,高一米五,四根椅子脚有婴儿拳粗,雕刻着龙纹凤羽,显得十分大气。
看见这椅子,陈铭就回忆起来,上个月就那一天,有人送了这把椅子来卖,自己还在鉴定的过程中,有些头晕,就请了假回家,随后去医院检查,得知是眼角膜坏死。
这把椅子他还没有决定收购,但现在却已经放在这里了。
“那天我生病,后面的事情是交给总经理接手的。”
总经理名字叫李奇,也就是眼前这位大老板李震的儿子,陈铭还记得自己交代李奇,这椅子看不准,不像是黄花梨,就算要买也要再压一压价格。
可李震却面无表情地说道:“店里一向是你负责收货鉴定,你既然知道货有问题,为什么不直接拒绝。”
陈铭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有些奇怪,这事儿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似乎有些牵强吧,李震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接着,李震就做出了让陈铭大感意外的决定:“你自己辞职吧,这笔损失我也不用你赔偿了。”
陈铭不是傻子,到这个时候自然知道了老板的意思,只不过自己这几年在店里功劳也不算小,帮他赚了不少钱,而李震也不是他儿子这种愣头青,会不知道自己的价值,居然决定炒自己鱿鱼,估计里面猫腻不小!
于是开口说:“既然老板做了决定,那我就没什么可说了,按照合同,应该补偿我三个月的工资,我想尽快把钱结了。”
说到这,李震的眉头皱了皱,说道:“你是因为工作失职被辞退,凭什么要补偿金?当我是冤大头吗?”
李震做老板说得上精明,唯独一个缺点,那就是太小气。
见状,陈铭也有些恼火,自己为店里做了多少事且不说,现在说赶人就赶人,连一点赔偿金都不想给,实在是过分!
“李总,你这么做事,未免欺人太甚了。”
然而李震似乎是打定主意不给赔偿金,说道:“在店里这三年,我教了你不少本事,这次怪只能怪你自己看东西不准,一把杂木椅子都能看走眼,既然椅子你看上了,那这把椅子我送你,赔偿金什么的就别拿来说事了。”
一边说,一边指了指旁边那把破旧的椅子。
听到这话,陈铭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明明责任都不在自己身上,你说辞退,我也认了,你还要找个借口不发工钱,用这把破椅子搪塞,这算什么道理?!
心头火起,陈铭只觉得浑身燥热,而他自己看不见,随着的情绪的变化,一双眼睛,开始变得越发红涨。
双眼开始传来酸涩的感觉,陈铭急忙捂住双眼,心中一紧。
“糟糕,我的眼睛不是又出问题了吧?”

最终大爷还是没有顾忌陈铭y求不满的表情,没有给他解释诅咒怎么破除,只是说诅咒已经被疯火真人破除了,只需要走完破财免灾这招后将钱捐给慈善机构就行了。
至于会不会将那个诅咒转移到自己身上,当陈铭将这个问题问出来后,大爷哈哈一笑,道:“放心,绝对不会转移到你身上,真要是转移到你身上了,那我就帮你找疯火真人破了就是了,另外疯火真人给我说了一件事,那就是做完破财免灾后怎么确定判断诅咒是不是破了的方法。”
说到这里大爷不在说下去,只催促着陈铭赶紧去转钱,要不是相信灵眼不会出错,大爷这个积极样子,可真让陈铭担心自己是不是被忽悠瘸了。
询问无果下,被着急的大爷直接拉着百脸懵逼状态的陈铭来到银行,除了让陈铭留下一万块钱作为花销用度外,让他将身上所有的钱,哪怕是身上的一个钢镚都不能多留的,都转给一个儿童慈善机构。
最后搞定玩这一切后,将粉彩瓷碗直接甩给陈铭,留下来联系电话后,那大爷就轻飘飘的走了,只留下银行门口傻傻看着大爷走后方向的陈铭。
当然,大爷走之前,除了留下联系电话和彼此介绍了一番外,还是告诉了陈铭,怎么确定破财免灾是不是真的解决的判断方法。
陈铭拿着粉彩瓷碗仔细的瞧了一会后,脸上表情变幻莫测,心里也翻腾覆海,没想到大爷说的那是真的,回想到袁景山袁大爷走前说的那句话:“有缘人,谢谢你帮我家破除诅咒,我已经确定了诅咒破除了,你无法体会到那种感觉,但你只需要仔细观察一下粉彩瓷碗上的颜色变化,尤其是绘图当中的草类植被的变化就明白了。”
事实确实是如同袁大爷所说的那样,陈铭等袁大爷走后,再次仔细观察了粉彩瓷碗后,却发现整个粉彩瓷碗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明艳亮堂的感觉,整个粉彩瓷碗整体感觉上都有些晦暗了不少!
尤其是瓷碗上游人踏春图上的青草等植被的青绿色颜色,也淡了很多,用比较法来说瓷碗前后变化的话,之前的粉彩瓷碗就像是新品一样,会让人有些疑虑这个瓷碗当真是三百多年历史的古董吗。
而现在的瓷碗,对于陈铭来说,才算是正常想象当中的古董颜色,经过几百年的历史沉淀,在明艳亮堂的古董,都会晦涩黯淡不少,这是时间流逝的原因,凡人根本无法改变。
既然诅咒以破,陈铭也就没有了一些顾忌,捡漏了,自己捡了大漏了,最少价值上千万的大漏,陈铭现在心里剩下的只有满满的喜悦。
虽然之前八九十万的身家,瞬间缩水到一万,当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不过看着手上的这个粉彩瓷碗,陈铭笑了,这一切都是值的。
在一家古玩街上的包装店里,将这件粉彩瓷碗严严实实的包装好付完钱后,陈铭便想回到酒店去休息一下,使用灵眼还是十分的消耗精神力的,现在陈铭就有些疲倦。
“抓小偷啊,快抓住前边那个小偷,他抢了我的包包......”
就在陈铭走出包装店时,突然听到旁边不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顺着声音主人的方向看去,竟然是之前自己遇到的那个陶惜灵在一边跑一边喊抓小偷。
既然是熟人,陈铭就不能漠视了,赶紧的朝着陶惜灵的位置跑去。
“陶小姐,你帮我拿着东西,记住千万不要摔了,我帮你去追小偷,肯定能帮你追回包包的。”来到陶惜灵身边的陈铭很有自信的说完,便不等她反映过来,就将包着粉彩瓷碗的包装盒塞进陶惜灵手里,然后直接朝着前边二十多米外的小偷方向追去。
“呃!”陶惜灵看着跑远的陈铭还想交代什么,可是陈铭已经跑远了。
而她身边的跟着停下来的助理张娜看到陈铭追上去的身影后,喘了口气,面带忧色的对陶惜灵说道:“惜灵,幸亏有陈先生,希望陈先生能够抓到小偷吧,不然咱们可能就失约了啊,那个......”
“哼,那你之前还把人家赶走呢。”陶惜灵听了张娜的话后,一句话把她接下来想说的话给堵回去了,心里却是祈祷陈铭一定要将自己的包包抢过来,因为那里边有一个对她十分重要的东西,并不是张娜所提到的那个失约之类的,那些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而张娜则翻了翻好看的白眼,心里暗自嘀咕:“还不是苏少交代不能让其他男人接触你,要不是为了那些好处,我才不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不提陶惜灵和张娜二人如何如何,却说陈铭在将东西交给陶惜灵保管后,便追着前边小偷逃跑的方向追上去。
因为古董街上的人太多了,所以陈铭和小偷两个人的速度都不是十分的快,陈铭加快速度的情况下,正在逐渐拉近和小偷之间的距离。
因为人太多了,所以陈铭双眼紧紧盯着那个身穿黑色外套,下边穿牛仔裤的小偷,不让他从自己的视线当中逃脱。
因为精神力集中在前边小偷身上,所以灵眼不由自主的被陈铭使用起来,通过灵眼陈铭发现小偷身上除了和普通人一样的白色气团外,竟然还有一丝浅红色的颜色,这表明小偷马上要发一笔横财的节奏。
联想到陶惜灵被抢的包包,以及之前买那个西施乳几万块钱讲也不讲价直接买的豪爽样子,她的包包里应该最少有几万块钱的现金在其中,这也就是说通了小偷为什么会出现一丝浅红色的气团了。
因为小偷一直在前边跑着,为了不让他逃出自己的眼界,陈铭下意识开启了灵眼,这样其他出现在自己视界当中的人就难免会被陈铭扫到了,他们身上的气也就被陈铭给看到了。
这些人身上的红色气团、白色气团、黑色气团纷纷展现在陈铭眼中。
看着这些人身上的气团,陈铭就想要是能够控制这些人身上的那些黑色气团扔到那个小偷身上去就好了,黑色气团代表着倒霉,霉运。
如果那个小偷身上出现黑色气团,就能够让他倒霉了,兴许一倒霉比如摔倒,被撞倒之类的,那小偷就跑不了了,自己也就不用这么费劲的追他了。
虽然陈铭脑海当中十分YY这些,但也不过是一瞬间的时间罢了,但就这一瞬间的胡思乱想的结果,却让陈铭有些目瞪口呆了。
就因为这胡思乱想的一瞬间,竟然让他又发现了一个灵眼新的功能!

周光运也认识李震,淡淡一笑,说:“我也就偶尔来这里看看,玩了一辈子的古董,一天不上手玩一玩,浑身都不舒服,你们不要嫌弃我老眼昏花才好。”
李震急忙把箱子放到桌上,将里面的一只瓷碗取了出来。
这只碗并不大,巴掌大小,浑圆白净,从工艺上看就十分精致,再看碗面,是龙凤呈祥的画面,金龙怒目,彩凤腾飞,画得细致入微。
周老见到这碗,眼前也是一亮,道:“这东西看起来有些不错啊。”
一听这话,李震父子更为得意,周老的眼力必然不会出错,这只碗肯定是真品无疑了。
这时,周光运又拿起瓷碗细细打量,从边缘到碗底都细细观察。
随后又取出专用的手电筒在强光下进行检测。
“周老,这东西我再三看过,绝对是个大开门的好东西,釉色温润,牛毛纹也十分自然,而材质也找过实验室看过,绝对是明清时候的东西,您要不就帮我断个价吧?”
李震有些心急,实际上他对东西已经信心十足了,来这里纯粹是为了让大拍卖行给定个价,好能卖出个好价钱。
然后,周老却还是不停的拿着碗在琢磨。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李老板,你收这碗用了多少钱?”
李震有些奇怪的问道:“两百万,难道这碗有问题?”
摇了摇头,周光运显得有些惋惜,说道:“这碗,不能说是假的。”
李震闻言,不禁有些急了,忙又问:“这碗究竟有什么问题?”
旁边陈铭见状,突然灵光一闪,用了用自己灵眼的能力,只见那青花小碗之上,确实有着微弱的红气,但仔细看却还不如自己的白石画卷。
心中不由盘算,这红气的浓厚程度大约可以表示这事物的价值高低。
而再看李震,他都盯黑气盘旋,竟然有种要爆发的趋势。
就这这时,周老说道:“这碗确实是明清时候的真品,可这上面的画却是新添上去的。”
什么?
闻言李震几乎一下子蒙了,这几乎已经肯定是真品的极品瓷器,居然出了问题?
“老实说,这东西换个经验差一点的鉴定师,一定会认为是真品,因为不论从材质,年代,款式,都无可挑剔,可这做旧的人多半就是争对你们这些老行家来下手,他所采用的这只碗确实就是清朝时期的青花真品,唯独上面的画是后来加上去的。”
周光运把瓷碗拿起,把它的内外两面分别给众人看了一下,然后说道:“这种古物做旧的手法十分高明,唯独有一个地方,有些微破绽,众所周之,碗呢,一般是吃饭用的,随年深日久,经常用来装东西的内测,釉色会略略显得暗一些,而外部摩擦较少,会显得更加光亮一些。”
“而这只瓷碗,因为刻意做旧,或许是没掌握好火候,导致碗外侧的釉光却还要比内部暗淡一点,而绘上去的龙凤图,色彩却十分突出,显然不是一次性制作而成。据我观察,他是利用一只比较普通的清代瓷碗进行加工,做成的珍品。”
听到这里,李震整个人一下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跌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光运摇了摇头,说:“老李,你也算是行内的老人,知道这一行的规矩就是这样,被打了眼也只能认,好在这碗本身也算是件古董,我可以替拍卖行做主,给你二十万收下来。”
买用了两百万,卖就只值二十万,李震现在可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本来打算做了这笔买卖就可以光荣退休,谁知道一时的贪心,带来的却是灭顶之灾。
李奇顿时急了,抓着周老说道:“周老,您再看看啊,这怎么可能是假的呢,我们也找了许多人看过,都认为是真的,而且这釉色明亮与否,也可能是后面的藏家保护比较好导致啊。”
周光运叹了口气,说:“小李,这东西你没看出来的时候,或许天衣无缝,可如果看了出来,破绽就多了,釉色较新,那么说明这只碗表面的牛毛纹也是后期加工上去的,单这一点,就有不少仪器可以检测出来,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让工作人员再检测一下。”
所谓牛毛纹,就是瓷器上的刮痕,你买一个普通瓷碗,用上一段时间也会有无数的牛毛纹,这种纹理,需要强光之下才会浮现,一般做旧,是故意用一些东西摩擦碗,产生出类似牛毛纹的效果,肉眼很难辨别,但配合一些科学仪器,也可以分辨出来。
话说到这个地步,李震父子只能认命,而在陈铭眼中,自从刚才李震的青花碗鉴定出结果之后,他头上的黑气就消散了一大半,反倒是他儿子李奇,头上渐渐凝聚出一股黑气。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莫非就是这个道理?
陈铭心中暗自思考,倒是周光运开口,道:“我记得你是李老板的员工小陈,怎么你也来看东西?”
陈铭急忙走上前说:“给周老问好,我已经没在李老板那里做了,最近刚好得了个东西,自己拿不准,所以想请周老给看看。”
周光运点点头,让陈铭坐下。
随后取出画卷,在桌上铺开,当整幅画完全展露在人眼中的时候,周光运的神情微微一动。
“咦,居然是白石真迹!”
一听这话,旁边的李震父子都齐齐震惊,齐白石的画这几年行情可是十分的好,就算不是精品,上了拍卖行也很有可能拍出高价。
李奇急忙围过来去看,见画面中,几只老鼠,一盏油灯,十分简洁,不禁笑道:“这就几只小老鼠,怎么可能是白石真迹,小学生画的都比这好。”
周光运脸色微微一暗,李震急忙拉过儿子说道:“你懂什么,平时让你多看看书你不知道看,闭嘴听着周老说。”
这时,周光运倒是没急着鉴定画,而是向陈铭问道:“小陈,你这画是从哪里得来的。”
判断古董的真伪,来历也是很好的途径之一。

陈铭微微一笑,解释道:“说起来也是有点巧合,前不久,李总把我辞退,临走前送了我一张旧椅子,这幅画就藏在椅子的暗格里,我也是不小心把椅子弄坏了,才发现这幅画的。”
李震闻言,不禁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想不到那天那张旧椅子里居然藏着齐白石的画。
而周光运此时却显得十分兴奋,对陈铭说道:“小陈,你好运气啊。这幅画,不知道是否愿意转让。”
还没有鉴定,周光运居然就已经开口问价,这可太不寻常了。
就连李震也十分惊讶,说:“周老,这画的品相虽然不错,可您也不多看看就能断定是真的了吗?”
周光运笑着摇了摇头:“这事说起来更巧,因为我对这幅画实在太熟了。”
陈铭也不禁好奇,这刚刚找到的画,怎么可能熟悉呢?
谁知周光运笑着说:“你们知道,我祖籍是上京,而这幅画其实在我小时候就已经看过很多次了。”
随后,周光运缓缓说起,这幅画居然就出自他家,周光运的祖父和齐白石颇有交情,一次齐白石去周光运家中做客,他的祖父因为得了一块上好的砚台,因此希望齐白石为这砚台作画,并将画雕刻在砚台上。
画和砚台同时成了祖父最为心爱的事物,后来,周光运的祖父带着家人辗转搬家到了临云市,而那幅画也辗转遗失,祖父临死前就希望家里人能把画找到,而这件事在周光运心中也一直谨记。
因此,当陈铭才一拿出画来,周光运立刻就认出,这就是祖父遗失的画卷,因为上面的画和砚台上一模一样,这种私人珍藏的东西外人也无法得见,更谈不上伪造。
再加上一些基本的判断,很容易就能断定画的真伪。
得知事情始末,陈铭也不禁感叹,于是就说:“既然是周老的家传之物,那您开个价吧。”
周光运想了一下,开口说道:“一千万!”
听到这话,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陈铭急忙道:“周老可别开这种玩笑,一般来说,这种篇幅的齐白石画卷,您要是能出一百万,我就已经知足了。”
说实话,这幅画虽然是齐白石的真迹,但作画十分随意,也没有刻意装裱,就连印章也没有盖上,纯粹是应友人的要求,为砚台所做,因此,只算得上是个图样。
可周光运却摇着头说:“小陈你不懂,这幅画,我父亲找了一辈子,到我这里也是找了几十年,对我们家而言,意义不同,因此,即便你要我用全部家当来换,我也是愿意的。”
周光运说出这种话,已经表示,就算陈铭开多高的价格,他都会接受,这一点让李震父子惊讶不已,更何况,这幅画居然是从那张破椅子里找出来,之前收这椅子就花了两千,还是为了找个借口辞退陈铭,才收下的椅子。
200万收来的青花瓷是假货,送给员工的破椅子里却藏着真迹,李震此刻别提有多么后悔。
陈铭见到李震父子的样子,心情一片爽朗,接着就对周光运说:“周老,就一百万,您要给多了,这钱我也不敢收。”
一千万固然更加让人开心,可陈铭此时已经验证了眼睛的异能,觉得淘宝这件事再也难不住自己,反倒是像周光运这样的行内泰山,攀上关系,将来自己找到的宝贝,才能卖个好价钱,他不是鼠目寸光的人,因此只要一百万。
周老闻言,目光中多了几分欣赏,说道:“既然小陈你这么说,就当我老周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忙,你尽管来找我。”
一番鉴定,让陈铭收获巨大,等办完各种手续,从鉴定行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成了个百万富翁,虽说这个年头,一百万还真不是什么大钱,可也让陈铭整个人信心十足,气质都有脱胎换骨的变化。
倒是李震又走到陈铭面前,带着一丝尴尬的微笑,说道:“小陈啊,你运气还真是不错。”
“全是李总的好运,我才是要多谢李总。”
李震心中不禁暗骂,要知道那椅子里有齐白石真迹,他能送给陈铭?不过,现在他又有新的想法,脸上依旧带着微笑,说道:“小陈啊,你看,之前是我有眼不识金镶玉,我现在希望你继续回来工作,直接担任总经理,月薪两万,你看怎么样?”
陈铭听到这话,不禁一愣,这李震怎么变脸变得这么快,可转念一想,立刻明白过来。
自己刚刚只用一百万把那幅画卖给了周光运,和周光运搭上关系,这件事中间的利益绝不简单。
李震开了十几年的古董店,见到周光运却是连送礼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攀关系。
以周光运在古玩界的地位,不说多的,只需要约上几个朋友,在你的古董店里开上一个品鉴会,立刻就能让你的生意上升一个层次。
到时候,看不见的利润会源源不绝的流进来。
李震也不愧是生意场上打滚多年的人物,一下就看到了这里面的机遇,因此宁可厚着脸皮再来请陈铭。
想通这些问题关键的陈铭却微微一笑,说:“李总你太看得起我了,这次完全是运气,才能发现这幅真迹,我并没有什么本事,也担不了总经理这么大的责任,而且近期我打算回老家,就不耽误李总你发财了。”
没用的时候一脚踢开,有用的时候拼命巴结,见到李震真正的一面,陈铭更加不愿意与他一起做事。
没说几句,李震知道说服不了陈铭,也只好离开。
而陈铭出了拍卖行,先是给家里打了十万过去,本来想多给一些,可又怕家里人问这问那,不如等自己把事业做起来,再告诉家里,也是一样。
“爸,您年行情好,我发了奖金,给您打过去了。”
陈铭的老爸听儿子给自己打了十万,又惊又喜,说道:“你自己存着就行,干嘛全给家里。”
“放心,都是奖金,我自己有工资,够花了。”
为了打消父亲的疑虑,陈铭也只能接着往下编。
随后又把之前看病欠银行的信用卡给清了,净身出出户,别提多么自在。
处理完身上的事情,陈铭不禁为接下来做起打算,虽说有了些钱,眼睛还有了一种奇妙的异能,可具体该去做什么,也是很重要的。
“我这眼睛应该是因为手术而发生了变异,可谁也无法保证这种情况会持续多久,或者有一天我又瞎了,那该怎么办。”
陈铭虽然很年轻,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一直以来做事情都很有考虑,现在居安思危,也发现了问题。
自己得到的一切,源于这双眼睛,可如果再发生意外,自己成了瞎子,那恐怕连以前都不如,于是,心里也紧张起来。
“景淘镇是我们这边最著名的古董发源地,国内几乎四成的珍贵古玩瓷器,都是从那个地方淘出来的,或许我也应该去看看。”
当下唯一的办法,就是趁着眼睛的异能还在,抓紧时间多挣钱,那样,就算将来变成残疾人,也能够把日子过下去。
至于获得了异能就拯救世界,做超级英雄,陈铭自问还没有那么高的思想觉悟。

既然官釉花口尊被人截胡买走了,那陈铭就只能好好研究研究这个粉彩瓷碗了。
谁成想再次变异强化后的灵眼,竟然在陈铭集中精力盯着粉彩瓷碗十几秒后,突然脑海里自动出现了一个356的数字,让陈铭愣了片刻,没想明白这个数字代表的什么东西。
陈铭刚才看到这个瓷碗后之所以会犹豫迟疑,就是因为这个粉彩瓷碗上的绘图太让人无语了,不是它绘的不好,而是因为它绘的实在是太好了,好的让人一眼就觉着太假了!
众所周知,粉彩始创于清初大体是顺治、康熙时期,成熟于雍正,极盛于乾隆,而眼前陈铭手上拿着的这个粉彩瓷碗,上边的绘画有很大的问题。
瓷碗上绘的是游人踏春图,这也就罢了,最让人觉着有问题的反倒就是这个游人踏春图!
凡事懂点历史的都知道,明朝和清朝不管是在穿着服饰还是头发问题都有极大的差异,这个游人踏春图上的游人并不是清朝金钱鼠尾发型,反倒是明朝的长发素冠发型!
这么明显的错误,一般行内人看后都不会在多看几眼,即使是陈铭一开始也只是被那个官釉花口尊所吸引,要不是这个粉彩瓷碗和花口尊放一块,让陈铭扫到的话,他可能看都不看这个明显作假的瓷器!
哪成想,灵眼竟然给它一个极大的惊喜,这个粉彩瓷碗上的红气竟然比花口尊上的还要浓厚的多,花口尊上的红气也就比李氏父子的龙图碗稍微浅一些,说明价值比龙图碗低些。
但粉彩瓷碗上的红气那么浓厚,可比官釉花口尊的浅红红多了,喝酒表明了其价值匪浅,最让陈铭感兴趣的还不是上边的红气,而是上边的青气,这种青气能够强化他的灵眼,这对陈铭来说,比瓷碗的价值更高!
至于那个脑海当中出现的数字,陈铭考虑了半天也没敢确定是什么意思,但是明显这个粉彩瓷碗是真正的古董,因为灵眼不会骗他,既然粉彩瓷碗的价值比雍正官釉花口尊的价值要高,在联想一下粉彩出现的年代,这件粉彩瓷碗的断代很可能是明末清初时期。
这个发现要是被明确的话,那么和古玩有关联的相关行业就会有些震动了,因为这就表明着粉彩的出现并不是只有在清朝才出现的,明朝已经有了成熟的瓷器出现了,具体年代很可能是明末的时候,这样就会把粉彩的出现年代整体往前推上几十年,这对考古、造瓷业和古玩等相关行业来说都是不小的变动。
想到这些,陈铭有些小激动,盯着粉彩瓷碗再次观察了几遍后,才小心翼翼的将其放下,面对着盯着他的大爷问道:“大爷,这件粉彩怎么卖,您老开个价?”
虽然还不能够确定这件粉彩瓷器年代的真伪,但是如果价格不高的话,陈铭准备买下来,还是那句话,他相信灵眼不会骗他的,另外就是陈铭也想搞清楚,为什么刚才清雍正官釉花口尊上没有青气,而这个粉彩瓷器上有青气,这个问题陈铭必须要搞懂。
大爷没有说话,只是吸了口旱烟,过了会才吐出来,而后看着陈铭淡然笑道:“小伙子,你可比之前那人眼力劲要高不少,那人拿着这个粉彩瓷碗看了一会也没看出来什么,只盯着价值低的官釉花口尊,而你是看了又看,怎么样,有没有看出来什么东西。”
一听大爷这话,陈铭眼睛一眯,这大爷话中有话啊,在联想之前大爷在中年人压价的时候点出来那是雍正时期的真品的话,顿时恍然大悟。
陈铭苦笑着对这大爷说道:“得嘞大爷,看您这样子也是个明白人,那我就想不明白了,这好东西为什么便宜了外人啊?”
这大爷被陈铭这么一问,明显的沉默了一下,才摇头苦笑:“小伙子,你当我出手这些东西不心疼啊,有些东西你们这些小青年们是不会信的,我只能说我这是在破财免灾吧。”
“破财免灾?”陈铭一脸茫然的看着大爷问道。
大爷则避而不谈,反而将话题转到粉彩瓷碗上边,指着那个粉彩瓷碗说道:“我想你看了这么久,应该看出来这件粉彩和其他一些现世的粉彩瓷器有些不同之处了吧。”
陈铭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试探道:“大爷,难道......”
“没错,这是真品,你应该明白这里边的价值吧!”
陈铭点点头,他当然明白这个粉彩碗代表的价值了,说差了几百万,说好了几千万都是有可能的,毕竟这怎么着也算是贡品,遗留下来的贡品数量,不管是好的还是残缺品,都是十分稀少的。
不过陈铭还是想不出来,既然知道这个粉彩碗很值钱,那么为什么这大爷要贱卖掉呢,他盯着大爷,希望大爷能够给他解释解释。
大爷看着这个粉彩瓷碗叹了口气,脸上闪现一丝萧索,“崇祯十三年,当时天下发生了很多事情,天灾人祸接踵而来,导致崇祯帝不得不再次发诏消减皇家用度,而这件粉彩瓷碗原本是当做贡品要送到皇宫内的新增珍品。
却因为这个诏书被当时的主管官吏拦了下来自己收藏起来,在当时这种行为被发现的话,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抄家灭族都有可能,但那个主管官吏行事不密,让制作工匠得到消息,想要讨回来,因为这件珍品是他们家族历时三代才研究出来的,有很大的纪念意义。
主管官吏当然不想还回去了,而且,为了掩盖自己私藏皇家器物的事情,那个主管官吏还将粉彩这种新出现瓷器的制作工匠诬陷致死,彻底掩盖这种新型珍品面世的消息。
但是从那以后,那个主管官吏嫡系后人,就再也没有一个能够活过59岁达到60岁!......”
听到这里,陈铭忍不住打断大爷的话失声问道:“难道大爷你就是那个官吏的后人?可是这工匠的死和活不过59岁有什么关系啊!”
其实还有一句话陈铭没有讲出来,那就是他终于搞明白了,脑海里突然出现的356这个数字的含义!
崇祯十三年,公元1640年,距离现在,不正好是356年吗,而那个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的数字,这是对这个粉彩瓷碗的具体年代判断啊!
这个功能可是十分了不起啊,这就表示以后陈铭有不能确定年代的古玩时,通过灵眼他就可以十分准确的断代了。
不提陈铭心里如何剧烈震动,却说大爷再被陈铭打断后,瞥了一眼陈铭,继续说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那个官吏的第11代后代,今年58,至于为什么活不过59岁......”
大爷说到这里停下来抽了几口烟,直到陈铭等的不耐烦想开口询问时,大爷才出声:“唉,造孽啊!这都是工匠死前的诅咒才导致的!”
“啊?”陈铭听后大吃一惊:“这,这怎么可能啊,大爷你在开玩笑吧。”
“工匠死前说了这么一番话,”大爷再次沉默了片刻,像是在组织言语,而后道:“我祖孙三代,历时59年才做出来这件粉彩瓷器,为了这件粉彩造出来的时候能够呈现粉色,这里边的制造材料不仅仅有那些死物,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吗,血祭,以自身血液混合材料,烧制出来的粉彩,你为了一己之私,害我全家性命,我诅咒你家子子孙孙永远活不过59岁。”
“59岁,伴随着这三百多年过去了,在我之前的10代人,包括当时那个主管官吏,都是在59岁的时候,生命戛然而止,不管是古代医术还是现代医术,都无法检测出来具体原因是什么,如果没有其他特殊情况出现的话,明年我59岁生日之时,就是我溘然长逝之时。”
陈铭听后默然不语,听了大爷的解释后,陈铭虽然对诅咒之类的还不敢苟同,又对古代那些工匠为了研究即使是赔上自己性命都甘愿奉献的精神所感动,这个工匠为了做出新型珍品瓷器的行为,让他想到了春秋战国时期的干将莫邪为了铸剑以身祭剑的传说,这让铸出来的剑灵性十足。
而且老人家族祖上10代都是59岁溘然长逝却又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为这样,这就让陈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但是想到自己得到的这个灵眼,学了二十多年的科学,在最近连续的被打破自己的世界观,这让他下意识的也有些信了大爷的话。
就在陈铭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老人的时候,大爷突然打鸡血似得振奋起来,只听他说:“还好还好,我还能够赶得上破处这个诅咒的那一天,也许我能够成为这10代人一来第一个能够活过59岁的人。
这都是幸亏今年我家遇到贵人了,要不是疯火真人给我这个破财免灾的方法,我还不知道家族的这个诅咒会不会继续下去呢。”
“?”陈铭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