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本书作者

赫连寒

    男女主角分别是赫连寒赫连曜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赫连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秦宫脱困后半月,传来了德音公主意外暴毙的消息。这处草场偏远,消息闭塞。至于秦国易主的消息传到我耳中时,已是三月后。“听说是王子被大王囚禁了小半年,之后寻到机会联合了他的舅舅,逼宫造反。”草场的老伯听见众人的议论,头也没抬:“再换十个皇帝,今天要干的活也不会少。”我笑着接过老伯手中的草筐:“还是您通透,我来帮您。”一年后的霜降,我从边境集市策马而过,羊皮水囊里晃着半壶马奶酒。忽闻身后传来破空声,我反手挽弓搭箭,三支白羽贯穿袭击者的咽喉。城楼上金戈声骤起,秦国的玄甲卫如黑云压境。“你的箭术,倒比当年更精进了。”赫连曜声音沉沉,指间缠着半截褪色的布料,一步步走近我。“抓到你了,我的阿依。”我仰头饮尽残酒,任辛辣液体灼烧喉咙:“秦王殿下是...

章节试读

从秦宫脱困后半月,传来了德音公主意外暴毙的消息。

这处草场偏远,消息闭塞。

至于秦国易主的消息传到我耳中时,已是三月后。

“听说是王子被大王囚禁了小半年,之后寻到机会联合了他的舅舅,逼宫造反。”

草场的老伯听见众人的议论,头也没抬:“再换十个皇帝,今天要干的活也不会少。”

我笑着接过老伯手中的草筐:“还是您通透,我来帮您。”

一年后的霜降,我从边境集市策马而过,羊皮水囊里晃着半壶马奶酒。

忽闻身后传来破空声,我反手挽弓搭箭,三支白羽贯穿袭击者的咽喉。

城楼上金戈声骤起,秦国的玄甲卫如黑云压境。

“你的箭术,倒比当年更精进了。”

赫连曜声音沉沉,指间缠着半截褪色的布料,一步步走近我。

“抓到你了,我的阿依。”

我仰头饮尽残酒,任辛辣液体灼烧喉咙:“秦王殿下是要报仇,还是讨债?”

赫连曜将我的手贴在他的胸膛上。

掌心触感柔软,除了心跳,还能摸到蜿蜒的伤口。

“宫变那一日,我中三道剑伤,一支羽箭。”

“王兄和父王早有埋伏,而我只有舅舅给我的三千精兵。

被父王逼进阴暗的巷道,快撑不住的时候,我看见了洒落在父王身上的月光。”

“不该是这样的……”他逼近半步,气息灼烫耳垂:“明月应照我。”

我心中一颤,陈述道:“从一开始,我便在骗你。”

赫连曜将我拥入怀中:“我已经知道了,可是一开始,柳家只是想让你代替公主和亲。

直到你遇见了我,柳更发现后便精心设计了一场骗局,想让你做大秦的祸水……恭喜你,做到了。”

我欲推开他,却无果。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既然知道……怎么偏偏只骗我不骗别人?

还不是你喜欢我。”

赫连曜解释道:“柳更要做这一场局,又怎会只放你一枚棋子?

手脚做多了,总会有破绽。”

“父王早就忌惮我舅家,也从未想过传位于我,既然如此便让柳更做我的东风。”

我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赫连曜不知道,从始至终,他才是我唯一的月色。

他是我对安排好的命运唯一的反叛。

柳更发现我要不顾一切与他私奔时,质问我:“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秦国的二王子怎么可能和你走?”

也是从那一天起,柳更的计划变了。

他不仅仅要我做一个替代品。

眼前,暮色吞没了最后一丝天光。

而我们终于不必再等下一个黎明。


秦国不那么讲究门第,座中已经有年轻贵族女子被赫连曜的叙述打动。

“原来小王子是这般痴情之人,大王真应该成全他们。”

“这般英姿飒爽的姐姐,换作我也喜欢,不像……那般,不过是供人取乐的玩意。”

随着贵女的讨论,一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也落到了我身上。

顾国与秦国民风截然不同,女子以足不出户为贵,以弱柳扶风为美。

秦人大多数爱顾国女子的柔美,又并不尊重。

大王后察觉了我的不自在,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妹妹,面色怎么这么难看?

可要先退席下去休息?”

几句闲言碎语,我便失礼退席,岂不是更显得顾国女子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

我作为和亲公主,是顾国的脸面,自然不能如此。

为了不被赫连曜听出我的声音,我刻意掐着嗓子道:“无妨,不过方才贪杯,被烈酒灼了喉咙。”

果然,席中立马有低低的嘲笑声。

“这位小王后的声音,果然符合我对她的想象。”

唯有赫连曜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在画像的手一顿,敏锐的目光投向帘幕。

我的心也随之吊起,好在赫连寒开口为我解了围:“你将你那位阿依画出来,本王必定为你寻到她。”

赫连曜听见父王的承诺,向来桀骜的面容上浮现一抹罕见的红晕。

他专注的目光重新落在画像上,手中落笔毫不迟疑,寥寥几笔便勾勒出心中人的轮廓。

见周围人已经凑上去看,我几乎被吓出一身冷汗。

秦国多以炭笔作画,成像与真人足有八分相似。

若赫连曜在众目睽睽之下,画出来的人是我……我眸色一暗,端起面前的酒,浅饮一口。

片刻,胸口便起了绞疼之感,随之吐出一口鲜血。

众人皆被我的动静吸引,赫连寒更是大步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为了躲避席中那道灼灼的目光,我作势把脸埋入赫连寒的怀中,哭道:“大王,我才嫁给您,是谁看妾不顺眼?”

赫连寒的脸色果然冷下来。

顾国虽不及秦国强大,可公主才嫁过来便暴毙而亡,传出去,秦的信义岂不是丢尽了?

两位王后见赫连寒的态度,也连忙起身为自己辩解。

赫连曜自然也因这闹剧而停下作画。

我看着那副只是半成品的画,松了一口气。

可谁料,赫连曜往我的方向走来。

“太医过来还要些时间,儿臣也通一些医术,不如先为母后诊脉?”


赫连寒似乎不想旁人参与进这件事太多,先把我遣送回宫了,眼见夜色渐沉,我等着赫连寒来,却等到了窗柩微响。

赫连曜熟稔地翻窗进来。

“见到我,很失望?

你不必等了,父王不会来了。”

我反问道:“今日,你明知赫连寒对我做不了什么,为何还要那般刻意闯入,不怕旁人起疑心吗?”

赫连曜不答,指尖从我的发丝划至锁骨:“父王碰过这里吗?

这里呢?”

“我只要一想到他会近你的身,便嫉妒得发狂。

我该拿你怎么办?

顾淼淼。”

我抵着他的胸膛,听见其中有力的跳动声。

上一回这样亲密的时候,我还不是德音,只是顾淼淼。

那个热情开朗的秦商找了若干借口要与我同乘一骑。

马儿奔腾时,我也是这般听着他的心跳,很快很快。

少时偷读话本子,总觉得书中人矫情,总有千般万般理由不能在一起。

如今方知,何为万般不由人。

赫连曜的唇要碰上我的耳垂时,我却用力推开他的胸膛。

“赫连曜,我只会属于秦王。”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不是顾淼淼了,我是顾国的德音公主。”

我的身后有舅舅家百余口性命,也有顾国的边防安宁。

我以为赫连曜会愤而离开,他却缓缓笑了。

“我怎会不懂你的苦衷?

淼淼,你放心,王位迟早会属于我。”

我抬眸看他:“你又是什么意思?”

他俯身靠近,呼吸灼热:“意思就是,我不会让你等太久。”

我声音微颤:“赫连曜,你疯了。”

他薄唇微勾:“请你看一场热闹。”

很快,外面便传来宫人惊恐的呼喊:“王上的宫殿走水了!”

紧接着,宁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殿缺人手,奴先命宫中人去救驾了。”

见我答应,门外的声音渐渐消失。

“宁乐是你的人……”后半句责问被堵在口中。

外面一片混乱,呼喊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

而殿内,我和赫连曜的呼吸逐渐交缠,唇齿厮磨。


这一场火烧出了许多阴私。

我匆匆赶到王殿时,正好看见赫连寒一鞭子抽在二王后身上。

“贱人,孤待你不好吗?

你竟敢如此害孤!”

二王后也不躲,只是披头散发着,又哭又笑:“王上!

当年是你与我起誓,一生一世,那你为什么还要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我诧异地看了赫连曜一眼。

原来是二王后给赫连寒服了许多年的断子药,只是剂量不大,若非那场误服的意外,恐怕几年也发现不了。

虽不知赫连曜是如何办成的,但是此后便无人再能与他争储位。

赫连寒听着二王后声泪俱下的控诉,面色铁青:“废去这贱人的王后之位。”

赫连寒撂下这句话后,抬腿便要离去。

大王后跟在赫连寒的身后,经过跪着的二王后时,轻笑道:“妹妹,一生一世很长,你怎可当真?”

已颓然倒地的二王后,看见大王后胜利者的姿态,竟也咯咯笑了:“我不好过,你以为自己便赢了吗?

王上,臣妾要将功赎过!”

赫连寒的脚步未有半点停顿。

二王后往他的方向跪行了几步,大喊道:“臣妾要告发王后顾氏与人私通!”

我正看着戏,怎么也想不到其中还有我的事。

赫连寒终于回眸:“你是失心疯了吗?

德音初来秦宫,能与谁私通?”

二王后带着恨意,一字一句道:“自然是您的爱子,赫连曜。”

大王后怎么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的场面,连忙斥道:“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

二王后看向她的儿子赫连回:“我儿亲眼所见,王上若不信,大可自己去查。”

赫连回也缓缓道:“儿臣第一回撞见王弟和王后顾氏之事,亦是震惊不已。

直到儿臣调查到一些往事……这才不得不信。”

赫连回说罢,一双狭长的凤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德音公主,你是更希望我唤你母后,还是更希望我唤你弟妹?”

赫连寒自从某方面尊严受损后,对这些事十分敏感,当即怒不可遏地下令道:“将顾氏和这逆子一并押下去。”

如今他正在气头上,根本不需要什么确凿的证据。

打入天牢,顺手的事。


我本来已经平息的咳嗽因为赫连曜的靠近加剧。

我连忙扯了扯赫连寒的袖子:“顾国讲究男女大防,臣妾只让女医瞧。”

果然席中有窃窃私语响起:“顾人就是这般迂腐,死到临头还讲什么礼……”出人意料地是,赫连寒竟然罕见地维护了我:“住嘴,孤的王后,岂容尔等妄言?”

我顾不上别人对我的看法。

我认识的赫连曜极其善妒,连我和闺中好友待久了,他都要问来问去。

如果让他看见,曾与他海誓山盟的我,此刻依在他父亲怀中……我都不敢想他会如何。

见赫连曜止步在帘外,我一颗心终于放下。

纱帘朦胧勾勒出赫连曜高大挺拔的身形,他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赫连寒见我面色苍白,将我打横抱起,径直离开。

只给两位王后留下句:“若让孤知道,是谁在孤眼皮子下害的德音公主,必不得好过。”

赫连寒今年三十有五,是典型的秦人相貌,身材高大健硕,一双凤眸似笑非笑。

他的臂膀为我遮去了许多目光,但我却感觉不到任何安心。

这是个极危险的人。

昨夜,赫连寒闯入新房时,没有第一时间去看他暴毙的兄长。

而是在角落里寻到我。

他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放肆地打量我,然后满意地捏住我的脸:“难怪王兄为你服了那么多暖情药……你的模样,孤也甚是喜欢。”

“小嫂嫂,你刚嫁过来便害死了秦国的王上,我该如何罚你呢?”

我被赫连寒一步步逼到榻上,而榻上还睡着他尸骨未寒的兄长、我原本的丈夫。

赫连寒饶有兴趣地欣赏我惊慌的模样:“王兄膝下无子,我们秦国规矩是兄终弟及,小嫂嫂,现在你是我的所有物了。”

但赫连寒没有再进行下一步动作。

秦国突然易主,他这一夜要处理的事情还很多,顾不上我。

眼前,赫连寒低沉的声音将我从记忆中唤回。

“毒药,是你自己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