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职业法医穿成大理寺少卿,断案我是一流的小说
职业法医穿成大理寺少卿,断案我是一流的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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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财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漫辞许漫的其他类型小说《职业法医穿成大理寺少卿,断案我是一流的小说》,由网络作家“招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清立马点头:“嗯,你爹说的对,我们先走了,你们好好干!”说完,两人扭头丝毫不拖泥带水,徒留摸不着头脑的许漫辞和满心紧张的霍鄢。看不到献王和容清的身影,霍鄢才忐忑伸手:“阿辞......”许漫辞条件反射一躲,尴尬的气氛瞬间弥漫出来。“怎么了定王殿下?”硬着头皮说完,她心中只余一句救救孩子吧!“这个玉佩,昨日路过时看到的,感觉阿辞戴很合适......想送给阿辞。”霍鄢伸出去的一只手微微颤着,另一只手藏在广袖下紧紧攥着袖子耳尖蔓上肉眼可见的红。“呃,多谢定王殿下,我这,没有什么还礼......”“不用!”霍鄢连忙回道,又觉得语气有些着急,急忙补充道:“不用还,是我愿意给阿辞买的,不是为了要阿辞的......”“哎!我们赶快回去,正好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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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立马点头:“嗯,你爹说的对,我们先走了,你们好好干!”
说完,两人扭头丝毫不拖泥带水,徒留摸不着头脑的许漫辞和满心紧张的霍鄢。
看不到献王和容清的身影,霍鄢才忐忑伸手:“阿辞......”
许漫辞条件反射一躲,尴尬的气氛瞬间弥漫出来。
“怎么了定王殿下?”硬着头皮说完,她心中只余一句救救孩子吧!
“这个玉佩,昨日路过时看到的,感觉阿辞戴很合适......想送给阿辞。”
霍鄢伸出去的一只手微微颤着,另一只手藏在广袖下紧紧攥着袖子耳尖蔓上肉眼可见的红。
“呃,多谢定王殿下,我这,没有什么还礼......”
“不用!”霍鄢连忙回道,又觉得语气有些着急,急忙补充道:“不用还,是我愿意给阿辞买的,不是为了要阿辞的......”
“哎!我们赶快回去,正好大理寺有放我的收藏,你到时候相中哪个给你哪个。”
许漫辞来了这么多年,到底还是没有学会礼物精准到人,但这对没有期盼什么回应的霍鄢已经是很好的回应!
更何况这还是阿辞的珍贵收藏,竟然愿意送给自己,阿辞是把自己放在心上的!
——————大理寺,净佛司。
刘仵作没有父母孩子,为了查案,他的尸体已经用冰块保存起来,以便使用。
案发房间还好好的锁着,只是血迹因为时间的原因已经变得黑污,被张眠一脚踹飞的人偶还在原地碎着。
“定王怎么看?”
“红茶花......”霍鄢一眼看到了那朵已经有些萎靡的落在人偶衣摆的花:“先皇禁忌。”
两人边说着边四处走动观察着这处房间。
“是啊,而且被藏在这具人偶的衣摆下,而且位置隐秘。没有目击证人,案发时,只有刘仵作一人在这里,净佛司四处的守卫也未见可疑人士。”
“阿辞过来看。”
霍鄢举起人偶的一只胳膊,在手肘内侧刻着一朵花。
“忽地笑?”
“忽地笑。”
这种彼岸花,红色名为曼珠沙华,黄色名为忽地笑,传说连通生死的花。
红色的为亡人指引通往冥间的路,黄色的为地府的鬼魂指引通往人间的归家路。
许漫辞盯着这朵被细心雕刻的花良久,又捡起地上的红茶花。
“红茶花,忽地笑......”
“大人,说不定作案人是女子。”
“嗯?”许漫辞看向张眠,示意他多说些。
“您看,这男性人偶,又戴了这两朵颜色艳丽又漂亮的花,而这两种花只有在南方才能活,只有是平时养花,才能知道。还有,这人偶的服饰,明显是专门学过女妆的才能缝制,而且可能还是定制,我等在集市上从未见过此等款式。”
“你说的不错,但是哪家女子,又养花又缝衣还能搬得动这么重的人偶。你也踹过了,这人偶可是实心的。”
“不过我们可以按这个方向查,今天晚上我和成穗去长公主府。定王殿下,麻烦您和张眠去京城各处能定制人偶的地方看看?”
霍鄢无可无不可,只是关注道:“阿辞白日不是刚去了长公主府?”
“白天的长公主府哪有晚上的热闹。”许漫辞拍拍张眠肩膀:“小心行事。”
霍鄢看着张眠的肩膀,眼神像藏了砖头的雪球,砸在张眠身上又冷又疼。
张眠:要不我和成穗那小子换换吧!!!
但许漫辞和成穗已经走远了,他只能认命跟上霍鄢。
..................
“大人,您确定从这里翻过去?”
成穗看着高高的墙头,为难地跺跺脚。
“或许您真的该带张眠来,他翻墙比我厉害。”
“好了别磨蹭,多翻两次就会了。”
许漫辞率先翻了上去,跨坐在墙头上冲他招手。
成穗咬咬牙,两次下来也是爬上去了。
这里就是驸马爷书房的后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白天驸马爷和宋御史为什么不在书房谈事,但也方便了张眠和成穗当时行动。
“大人,没人。”
“我看到了。”
许漫辞拽住鬼鬼祟祟的成穗:“你又不是第一次和我翻墙头,怎么还是这么鬼鬼祟祟的样子?”
“大人,真的很吓人!你看驸马爷书房黑黢黢的,我很久没见过这么黑的地方了!”成穗苦兮兮,他一个负责文书的,也是快全方位发展了。
“知道怎么开么?”许漫辞选择无视他的哭唧唧。
“这里。”
成穗边哭唧唧边按动一个抽屉,下一秒,书架自动让开,里面闪开一个一人宽高的洞。
“大人我先......”
许漫辞按住他蠢蠢欲动的胳膊:“后面。”
“是大人!”
许漫辞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虽然外面没人,但难保密室里安全。
出乎意料的,密室里只是一沓沓账本和垒满的京城大小小姐的裸身画。
“嗯?”许漫辞发出了进入密室后的第一声疑惑。
成穗没有看到裸身画,还以为许漫辞发现什么危险,连忙挡在许漫辞身前,和裸身画撞了个正着。
“嗯?!!驸马,驸马爷他竟有这癖好!大人,您说公主她知道么?还有,驸马爷怎么能看到这么多小姐的裸体......”
许漫辞没眼看:“难说,极大可能不知道,不然也不会因为一个貌似通奸脏物的玉坠直接摔了。至于这些画,可能是驸马爷亲自臆想着画的。”
驸马爷的画技京城闻名,她不觉得驸马爷能征服这么多漂亮小姐,只能是驸马臆想天开。
她大致翻了翻账本,没有对比她看不太懂,但她明白,既然和这裸身图一同藏在密室,那这账本大概率是做了公主不知道的假账。
许漫辞忍不住摇头,前世那群赘男就会偷偷转移妻子资产,没想到古代人早已经玩出来这一套。
“或许我应该提醒下公主,她的驸马似乎要娶新妇了。”
成穗认真点头,闭上了眼睛。
“你在干什么?”
“大人,我怕瞎。”
“蜡烛给我,账本抱上。”
“是。”
成穗快速睁开眼,看了眼账本的方向,将蜡烛递给了许漫辞,搬起账本就朝密室外面跑。

是啊,挖了这么几天洞都没解决这个举人,看起来确实是纯报复。
许漫辞挥手让张眠将人带下去:“今晚之事,希望王举人能够守住嘴。”
“草民必将所见烂在肚子里。”
张眠将人带下去,霍鄢走到近前。
“阿辞?”
“定王殿下,不知道他们查卷宗查的怎么样了,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
“好!”霍鄢明显情绪高昂起来,阿辞邀请他去查卷宗哎!
这可比五年前的宫宴上好上很多!
..................
“大人,王爷。这是刘仵作和程沙有关的卷宗,其中共同牵扯到两人的有这边这些。”
甫一看到成堆的卷宗,许漫辞感觉眼前一黑,好在分出来了一部分,虽然不算少,但也好过她们一群人看到死。
也没人说刘仵作和程沙合作过这么多次啊!
“从新往旧看,嗯......重点关注三个月之前的案子,那种人偶,不可能一夜之间就能做好。而且一连两个,怎么也要两个月做出来......”
“是!”
............一个多时辰后。
许漫辞推开自己这边最后一个卷宗,趴在桌子上简直想把自己埋起来。
“阿辞,看这里。”
霍鄢将每个卷宗都看得很仔细,因此也让他找到些不寻常之处。
“承德二十四年五月十八日,贤郡王之子赵煊被贼人陷害,于满月楼身亡。经仵作刘遐龄验明为中毒。次月即承德二十四年六月八日,满月楼花魁花某认罪,刽子手程沙斩首。”
许漫辞从他手中接过来放到桌子上,盯着内容一直看。
“正常卷宗需要写明尸体症状,作案人目的以及怎么作案,还有最重要的画。但是阿辞你看,这卷和其他的不同,最起码这些里面是不同的。”
许漫辞冲他点点头,她看得也都是正常卷宗,正常流程。
“我们先留出这卷,问问他们看得怎么样了。”
“大人我们已经看完了,这边并没有什么不妥,都是正常的卷宗。”
“我们也是大人!”
许漫辞点点头,古代和前世不一样,没有照片没有其他的先进仪器留存证据,只能通过图画来看,但鉴于卷宗过多,而这个独特的太过于突出。
“那我们从这里查起,麻烦你们了。”
许漫辞和霍鄢出来时,张眠和成穗匆匆赶来。
“大人大人,我们查探,并未发现何处私下种植与案子有关的花,也很少有人听说过忽地笑这种花。”
“是的大人,听说过忽地笑这种花的,都是有关节上的毛病,而且属下将几种花给他们看,他们不知道忽地笑长什么样子。”
许漫辞点点头,将卷宗递给他们看:“看这个,既然忽地笑这条上没什么线索,不如我们先去贤郡王家走一走。”
“是,大人,我这就去写拜贴。”
成穗将卷宗放到张眠手中。
“嗯,以献王的名义。”
许漫辞用她爹的名号一点也不心虚。
“不如用我的吧阿辞,用伯父的名号总有不对时间之处,我的可以随便用,我会一直跟着阿辞。”
许漫辞愣了下,总觉得这句话有种“我会永远监视你”的意思,忍不住握了握胳膊。
成穗看向许漫辞:“大人,你冷么?”
“......不冷!”许漫辞:“你按定王殿下说的办,我们快去快回。”
..................
有定王的名号开路,贤郡王同意的很快。
没有长公主面上一套底下一套的虚伪,贤郡王很是实诚,亲自出来迎接,还带着他的夫人女儿。
“定王殿下,郡主也来了。”
贤郡王如今五十有八,女儿也已经到了出阁的年纪。
大概是失去儿子的打击,即便女儿到了年龄还如珠如宝的守着。
贤郡王府的门槛不说被踏破,但也被磨的是时候上漆了,他还是没有相中任何青年才俊。
这是京城里人人皆知的,但总有人想碰碰运气。
“定王殿下此次来,是来小王府里坐坐,还是有事要办?不如跟小王说说,小王愿尽绵薄之力。”
“确实有一事。”霍鄢顶了社交的风头,许漫辞缩在一旁躲清闲。
“本王想重修定王府,打算各处看看,听说贤郡王府风景好,不知道方不方便,进去让本王参观参观。”
几人边聊着,已经走进了贤郡主府。
贤郡王闻言便带人改了方向:“原来如此,不如我们从这边走。小王府中也算不上风景好,只是小女喜欢些园林木雕,没想到传了出去。承蒙定王殿下喜欢,小王带王爷和郡主四处走走?”
“嗯,劳烦贤郡王了。”这是霍鄢。
“夫人夫人,可否借您女儿一用?”这是许漫辞。
郡王夫人一愣,眼底有些犹豫。
许漫辞看清了她的犹豫,连忙道:“夫人,人有三急。”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郡王夫人立马明白她的意思,喊过来她那有点腼腆的小女儿赵缘,轻声嘱咐她两句。
她红着脸走到许漫辞旁边,轻声细语:“郡主,我带您去吧。”
许漫辞轻轻笑笑,也不着急和人拉关系,反而翩翩公子似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麻烦姑娘了。”
赵缘本就垂着的头更低了,也不敢看许漫辞,一味的朝前走。
许漫辞连忙收了手将人拉住:“姑娘别低头,小心撞到石头。”
“嗯,嗯。多谢郡主,郡主......”
“我姓许,许漫辞。”
“漫辞郡主。”赵缘低下眼,脸还红着。
“漫辞郡主多别扭啊,不如这样,你称我名讳,我喊你姓名。说起来,不知道姑娘叫什么?”
“我,我姓赵,单字一个缘。母亲说,有缘路上逢,无缘散风中。希望我万事莫强求,缘到自然成。”
赵缘说起这名字时,脸上满是开心。
“很好的寓意啊!嗯......阿缘,我能这样叫你么?”
“可以可以,那我叫你阿辞?”
“好呀好呀!”许漫辞自然的挽住她的胳膊:“和大人走一起太闷了,他们严肃得很,不如我们两个单独去逛逛?”
“可是…可是阿辞......”赵缘面露犹豫。
“怎么了?”

“陛下,皇城中,还有您护不住的人吗?”
许漫辞不怕死,更不怕因为查案而被牵扯到死,只怕这案子探不清,最后遗憾收场。
女皇收了笑,松开她的手,走到桌旁倒了杯茶水递给她。
许漫辞看了看茶水,女皇并无收回去的意思,她只得接过来。
没有喝,只是端在手里。
“许爱卿。”女皇喊了一声,转而提起了茶壶,一点点的朝杯子里继续添茶。
“陛下,臣在。”
许漫辞端着茶杯的手丝毫不抖,她知道,这茶水不烫。
当茶水溢出来时,确实只是温热,还散发着阵阵茶香。
“我是这茶杯,你这案子,就是这里面的茶水。”
许漫辞敛眸不肯吭声,她知道女皇什么意思,她护不住,即便她是全天下最尊贵的人,也护不住。
但她不想放弃,女皇继续倒着,她也继续端着,像是在无声对峙。
最后还是女皇妥协了。
这是她宠了十多年的闺中密友,是她从小如珠如宝宠了十多年的妹妹。
小时候即便自己被抢了玩具零嘴也不舍得生一下气,如今更是舍不得生气......
她也是夸大了说辞,她护不住,也不是全然护不住,只不过她不想许漫辞涉险。
尹凤鸢还有些不死心:“阿辞,你就不曾想过若是你出了事,我怎么办?哥哥们、你的父母们怎么办?”
尹凤鸢放下茶壶时,许漫辞也跟着放下了茶杯,接过她递来的帕子,边擦边道:“阿鸢,当年我选择这条路时,已经告诉了你的态度。就像你选择从后宫冲出来成为皇帝一样,我也不怕。”
尹凤鸢捏捏手指,知道她的坚持,也不再劝了。
“你今夜留留这儿睡吧,我让你手下回去。”
尹凤鸢拉着许漫辞坐上龙床,许漫辞也不客气,她睡过不止一次了,尤其女皇刚即位时,几乎夜夜相伴。
只不过......
“估计明天要传出我惑乱后宫,也不对,应该是前朝,哈哈哈哈哈哈!”
尹凤鸢看着她无奈的笑。
第二天早朝,不出意外的只有尹凤鸢一个走在去太和殿的路上。
等她结束后回去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许漫辞也不见了身影,桌上留着“有事先走”的字条。
女皇认认真真收好。
“宣定王来见朕。”
............大理寺内。
“大人,陛下允您查此案了?”
张成自打许漫辞来了大理寺就跟在她身边,女皇对他家大人的重视也是略知一二,连夜召见进宫的原因,他大概也能猜到。
“对。”许漫辞脸上难得没有早起的困意,走路都带着喜色。
“那大人,我们要从何处查起?”
许漫辞停住脚步,认真思索一番:“去找成穗,给长公主递拜贴。”
“是。”
成穗的拜贴很快被退了回来,长公主身体不适,正在府上静养,不想见客。
许漫辞:“......”都是借口!
长公主是女皇同父异母的大姐,当年即位之争,除了女皇,便只留下了长公主一个女子。
她那时不争不抢,对尹凤鸢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尹凤鸢不想赶尽杀绝,留了她一命,封了长公主。
但女皇即位后,她活跃了起来,总想着给女皇的后宫塞人,每次选秀都是她积极提出,女皇一票否决。
“再去递,就写,陛下选秀在即,我感念陛下不易,希望为陛下分忧,特来请教长公主。”
成穗应了声转身便要走,许漫辞又开口:“急什么,到时候送的时候就说是献王府递的,郡主休假无事,忧心陛下得紧。”
“是大人。”
“去吧。”
看着成穗离开,许漫辞顺手将门口路过的黑猫抱起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
“招福,别瞎跑,被人捉走了又要我去捞。”
招福,也就是这只小黑猫,是许漫辞从献王府就开始养的,养了五年,是只经历坎坷的猫。
四年前,先皇越发颓丧,十几位哥哥姐姐都觉得自己才是应该坐上那个位置的。
尤其是十五公主,那时,属她是几个公主里最小的,也是最善妒的,几个哥哥姐姐让着,便认为天底下所有的好东西都合该着归她。
她和尹凤鸢斗,斗不过,转头将招福用食物诱惑进了她住的流春院。
许漫辞被她用将招福带走这种理由,绑在了流春院,十五公主当着她的面想将招福活剥。
亏的招福机灵,见局面不对。七八个宫女愣是围着院子捉了一个时辰,熬到了尹凤鸢带着先皇来。
回到献王府时,招福累的睡了两天两夜,许漫辞一度以为它死了,太医都喊了不下十次。
导致现在招福去皇宫时太医都避着走。
那也是尹凤鸢争皇位来第一次在朝前生气,态度坚定的要求严惩十五公主。
先皇顾及献王的面子,赏了十五公主二十大板,禁足半年,连带着她的母妃淑妃也被降了妃位。
但都知道,先皇还在顾念朝前宫后,这惩罚也算不上多严重,甚至十五公主禁足刚解除便谋划着再将许漫辞绑去。
即便许漫辞再上了几分戒心,也没想到十五公主特意派了人来和她成为朋友,又带她去了偏僻的庄子说是有好玩的。
许漫辞跟着去了,看到十五公主时便知道自己又进坑了。
招福一如既往跟着自己,看到十五公主就应激的将她的脸抓花了。
十五公主暴怒,亲自要抓住招福,将招福扔进油锅里。
许漫辞被她争抢中推下了台阶,庄子盖在山上,台阶三百又五十,许漫辞滚了三百三,在十五公主的尖叫中彻底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就是五天后,尹凤鸢坐在她床前安慰着她母亲,眼里是藏不住的担忧和愤怒。
这一次,十五公主被贬为庶民,而淑妃,成了淑美人。
再之后,她也不知道十五公主如何了,皇宫深深深似海,宫外的大理寺,也不是什么轻松地方。
许漫辞回神正要放下招福时,成穗迈着轻快的步子进了院子。
“妥了?”
“妥了。”
许漫辞微微一笑,许大人不好使,但是许郡主好使啊!
感谢老母亲老父亲给的便利!
“备马车,你去喊上张眠,我们去长公主府睹一睹京城俊俏公子的俊俏脸!”
“嗯?”成穗不理解。
“到了就知道了。”
许漫辞的马车还没进长公主府在的街道,就远远堵在了后面。
成穗看着超长的马车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郡主,您还真是......厉害!”
“催婚的人都很着急的。”许漫辞自己下了马车,张眠抬起的手放了下去。
许漫辞后知后觉,捏捏袖子,她当大人当习惯了,倒是忘记了郡主下马车是要人扶的。
不过......
张眠好像也不是丫鬟......
成穗和张眠落在后面。
成穗忍不住笑了一声,张眠疑惑。
“你笑什么?正经点,我们现在是郡主的保镖。”
“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说你,只有丫鬟才能扶郡主的手,还有,我们是护卫!不是保镖!”
张眠愣了下,深小麦色的脸蔓上了红色,忍不住摸摸脑袋,不好意思的笑笑。
“咳!两位别聊了,去前面让长公主把这些马车给我、本郡主撤了,郡主脚疼!”
许漫辞走了几步路便意识到不对。
即便长公主再着急,也不至于让马车堆在门口堵得水泄不通,甚至到现如今的一步都动不了。
她可记得长公主府后面停马车的地方可是能停足足五十辆。
现在,着急给女皇塞人,又这么快改变主意,自己心中不得意,想给自己下马威罢了。
让我走过去,哼!想得美!
明天就参她一本!我要吹枕边风!
成穗带着张眠去了,拥挤的街道一刻钟不到便空了,门口站着的一排俊俏公子,以及站在公子前方的一身红衣的显得格外庸俗的......长公主。
许漫辞脸上挂上笑:“公主这一身,可真是,不落俗套,我一眼就看到了公主,身后这几位都衬得像背景了。”
许漫辞见任何人不用行礼,反倒长公主还要对她礼让三分。
许漫辞的父亲是先皇在世时就封的异姓王爷,她的郡主也是先皇亲自封的。
而当今女皇,更是一道道皇命保护着许漫辞。
“漫辞说笑了,我们这几位公子可是京城最俊俏好看又有才的了......”长公主附到许漫辞耳边,轻声道:“进后宫也是够得上格了的。”
许漫辞挽住她的胳膊,拉开和她嘴的距离。
“公主不用这么鬼鬼祟祟,公子们来是干什么的,他们还能不知道?”

长公主看了看已经和她们隔着一个大花坛还仍在高声作诗的公子们,眼中也滑过一抹嫌弃。
她找这些人来是进宫的,如今看来,就算是她最看好的那个宋知玉也是书呆子一个!
“走!我们去看看!”
她这话也有赌气的成分,将这几个公子哥儿晾一会儿,省的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许漫辞笑得更热情,恨不得立马闪现到驸马爷旁边。
偏偏快到时长公主犯了难:“漫辞,你看,他们聊天也无趣得很,而且他们男人聊的我们也听不明白,不如我们去南边的院里,我特意请了几个会弹唱的小姑娘。”
“公主!”许漫辞严肃起来,搭上长公主的胳膊:“我们女子,不能任由男人自己发展,你撒手不管,哪怕某天他出去你都不知道。以小知大见微知著。”
哼哼!让你催我婚,我也吓吓你!
长公主果然信了,步伐都比之前快了些。
一直跟在后面的张眠和成穗对视一眼,猝不及防和回头的许漫辞又对视上。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笑。
“不如公主先进去,我嘱咐一下我这两个不懂事的侍从。”
长公主没空去深思这两个侍从如何不懂事,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驸马爷最近吃饭都不同桌的冷淡,迫不及待的想进去看看,头也没回的应了声。
许漫辞拉着两人渐渐慢下来:“公主府戒备不严,你们去其他地方找找公主驸马有没有密室之类的,找到了不要进去,一切等晚上再说。”
“是!”
许漫辞理理衣袖,总穿窄袖,突然换上宽袖还有几分不习惯。
“公主驸马还有亲爱的御史大人,姐们来了!”
大刀阔斧的推开门,不凑巧的撞见公主正摔出去一个琉璃玉坠,弹起来的碎片擦着她的脸过去,割断了几根黑发。
宋御史最先反应过来,立马凑到门口关心道:“郡主怎么样?可被伤到了?不如我们快些请个太医过来看看!”
长公主也没想到自己刚抓到一个疑似通奸的证据摔出去会殃及到许漫辞,她不由想到了六公主。
六公主,是容昭仪所出。先皇第一个女儿,因此先皇开始也颇有优待,连带着容昭仪也被提为容嫔。
在十五公主出事后,六公主是第二个去招惹许漫辞的,正撞上尹凤鸢最紧张许漫辞的那段时间。
不过是端来的点心烫了许漫辞的嘴,尹凤鸢亲自扇了她二十多下,最后还是被冰着嘴的许漫辞拦下来才放过六公主。
先皇知道这事后,也只是怒了一下,并没多说什么,他知道,儿子们不是不想继承皇位,就是懦弱不堪重用。
反而是他这个最爱所出的女儿,心狠手辣又有弱点,是他最心仪的选择。
而如今,先皇已去,那她那她该如何......
长公主颤抖着手收回思绪,恰好听到宋御史的话,紧张的看向许漫辞。
许漫辞不紧不慢的捡起自己的头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多年的法医经验让她忍不住这样做。
长公主却脸色发青,借着驸马的胳膊才勉强止住颤抖的小腿。
她用力捏捏驸马的胳膊,驸马立刻明白:“麻烦宋御史扶郡主坐下,我和公主这就去叫太医!”
许漫辞自然的搭上宋御史的胳膊,步伐缓慢的走向座椅,看得公主和驸马心里也哆哆嗦嗦的。
但许漫辞只是想让府上乱一乱,也好让张眠和成穗有更多的时间。
大概是公主驸马太心急,太医很快就赶来,这是住公主府的太医,以备公主驸马有不时之需,如今倒是给许漫辞用上了。
“回公主驸马,郡主并无伤处,脉象平稳有力,应是无事的。”
听闻此,长公主紧握着驸马胳膊的手放心的松了力气,自己晕了过去。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终于把长公主喊醒了。
许漫辞小小的心虚,她本只想制造个小乱子,没想到长公主这么不抗事。
她才是被吓的人啊......
“公主身体虚弱,以后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
张眠成穗已经回来了,许漫辞也不想多逗留。
“我会跟陛下说说选秀的事,大理寺事务繁忙,驸马多陪陪公主,我就先走了,不用送了。”
长公主挣扎着要起来,驸马按下她,冲她点点头。
“公主惊吓过度这点小事,还是不要烦扰到陛下了,大人也省的报上去麻烦?”
驸马边走着边打探着道。
“自然不会,陛下事务繁忙,我也不会没有眼力见的去打扰,驸马就送到这里吧,我走了。帮我多谢公主的邀请,有空再来找公主聊天。”
“那大人小心,我也回去看看公主。”
许漫辞冲他点点头,坐上马车,留驸马一个人在原地站了很久。
“大人,有密室,在驸马爷的书房。”
许漫辞低头摆弄着袖子:“就那一个?”
“就那一个。”张眠肯定道:“不知道中间怎么突然热闹起来了,但是也给我和成穗有了空子去公主府的每个房间......”
“嗯?”许漫辞抬头看他欲言又止。
“除了公主和驸马的卧房。”
“......”许漫辞没理解他害羞什么,公主虽然是女子,但不还有驸马的一半么?
“里面有一个侍卫一个丫鬟......他们、他们......”
“他们在行苟且之事。”成穗看不下去他的啰啰嗦嗦,自动填充。
张眠震惊脸:“你们读书人,真的是,真的是......唉!”
成穗:......
许漫辞:......
许漫辞:“这事你不早说,回去回去,我们去看看!”
一行人又鬼鬼祟祟回了公主府,恰好驸马正转身回去,余光瞥到了他们的马车,又赶紧转身过来迎上去。
“郡主怎么又回来了,是忘了什么东西还是?”
“我不放心,想再看看公主。”
“多谢郡主关心,公主这是老毛病了,受惊吓就容易这样,多歇歇就好了。”
驸马领着人又原路回去。
两个小丫鬟正要扶着公主回卧房,见许漫辞又回来,长公主直起来的身子又软了下去,强抓着两边小丫鬟的手笑出来。

许漫辞心里一咯噔,难不成她看出来了......“阿辞,你刚才说三急......”赵缘的脸更红了:“你这,还没去呢!”
说的着急了些,还用手帕拍了拍许漫辞的胳膊。
“嗯......”许漫辞险些没反应过来:“咳咳,那我们去完再来!”
“好!”
装模作样在里面待了一会儿,许漫辞整理着衣摆出来。
赵缘看到她的动作,犹豫半天才问出口:“阿辞,为何你未穿长裙,而是,这种域外来的紧袖束腰衣服?”
许漫辞看着她,眸子动动,良久未吭声。
赵缘连忙道:“若是不便回答,阿辞就当我从未问过,我不是故意冒犯阿辞的!”
她急着解释,一时没注意脚下,被一块石头绊住。
许漫辞眼疾手快将人接住,无奈的张口。
“没有,我只是在想如何跟你说。我平日常待大理寺,那里穿窄袖比较方便行动。说起来,阿缘平日可喜欢出门玩?”
这次轮到赵缘许久没出声,她嗫喏着,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许漫辞不自在的反手摸摸脖子:“是我问的不合适吗?我本来想说如果阿缘喜欢出门玩,就约阿缘有空一起去满月楼,没想到......”
“没有没有!”赵缘打断她:“怎么会,我只是......母亲不愿意让我出去,所以我还从未单独出去过,我也喜欢去玩的。郡王府常年没有和我一样的女孩子,自己也无聊得很......”
赵缘低着眸子,心中忐忑,她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郡王之女,平日做的最多的就是刺绣,也没有什么新意。
阿辞她,看起来就是那种英姿飒爽的女子,不知道还愿不愿意交自己这个朋友......
“那我来啦嘛,正好可以和你玩!”
“真的吗?”赵缘抬起头,眸子也跟着亮晶晶。
“当然,我家里,也没有和我一样的女孩,进了大理寺又一堆男人,粗糙得很!”
许漫辞边说着边忍不住抖抖胳膊,惹得赵缘一阵接一阵的笑。
“哎,阿辞,你说的满月楼,是什么地方啊?我从未听父亲母亲提起过?”
“满月楼,在南方,里面的男人,个顶个的漂亮!”
许漫辞不吝夸奖,她跟着先皇去过几次,每次阿鸢都要把自己拦在门外,阿鸢不在又有张眠......
她只能透过窗户看着帅哥和别人相谈甚欢!
“啊?!那岂不是,岂不是花楼......”
赵缘脸上的红又泛起来,她紧抓着许漫辞的袖子,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阿辞喜欢那里?”
“只是好玩。”许漫辞不自在的撇开眼不和她对视:“不过还是不要去了,免得我带坏小朋友~”
赵缘听此,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又用手帕甩了甩她。
“阿辞净说些男人说的话!怕不是跟那些男人学坏了!”
“啊!不会吧,这可怎么办?那我们阿缘不会不和我玩了吧......”
许漫辞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眼睛一眨一眨的,妄图憋些泪光出来。
“怎么会!”赵缘轻轻隔着手帕捂住她的嘴:“说什么呢,我才不是那种人。快来看,这里是花园,我让父亲移植了许多南方的花,能活下来的也只有这几株叫不出名字的小野花。”
许漫辞顺着她的目光走近那些小花,大的也不过大拇指指甲盖大小,她在南方见过,路边随便一看就是。
“很好看。不知道阿缘试没试过移植忽地笑?那花好看的紧,看起来也容易成活。”
“没有。”赵缘摇摇头,拉住她的手帮她站起身:“父亲说,那种花不吉利,不让我种。”
“哦,郡王大人也知道那花?”
“当然啦!”赵缘说起贤郡王,眼里满是崇拜的光:“父亲他很懂花,南方北方的花他都有种过,而且以前父亲在南方住过一段时间,我只是学了些皮毛,但父亲......和哥哥,都在一位花匠那里专门学过。”
“嗯,原来是这样啊!阿缘,你想不想现在出去走一走?”许漫辞看出她眼底的悲伤,暗自唾弃了一下自己的行为,连忙转移话题。
“嗯?”赵缘显然有些猝不及防,话题转的太快,她来不及反应。
“等我一下!”
许漫辞将赵缘安置在亭子,她独自去找郡王夫人。
“夫人。”
“郡主,这,我儿呢?”
“夫人别担心,阿缘走得累了,我先一步来告诉夫人。”
“那......”洛阳夫人朝她来的方向走了几步,像是要去找赵缘。
许漫辞将人拉住。
“夫人,前几日我在满月楼得了件了不得的宝贝,想带阿缘去看看,不知道夫人同不同意?”
“郡主不可,那满月楼在南方,去也要十天半个月,我儿身体虚弱,受不得舟车劳顿。”
“哎呀夫人,看我嘴拙,说错了地方!是京城中的西月楼,离郡王府也不远,正好阿缘可以去走走,一来强身健体,二来算不得远。夫人意下如何?”
郡王夫人纠结地紧攥手帕,几次揉扯让花纹都变了形。
许漫辞从她手里怜惜的接过,展开手帕:“夫人这是做什么,不过是让阿缘出去走走,就这般看不得我么?”
她不动声色记下了帕子的纹路,难过地看着郡王夫人的眼睛。
“这......小儿她以前常窝在府里,不曾走远,我这当母亲的怕她突然出去,害怕这外面有坏人。”
郡王夫人话音又转:“但是如今有郡主跟着,早就听闻郡主武功了得,我也放心。那就麻烦郡主,带着小儿去玩玩,交交朋友也好,我这当母亲的也能放心几分。”
“我原担心夫人忧思心切,还想着要多费些口舌打动夫人,没想到夫人如此开明,那就多谢郡王夫人大量。”
许漫辞没理会她潜意识的贬低,自从贤郡王之子死后,贤郡王一家和其他人越走越远,并非只是贤郡王的有意远离,还有他们越来越难以掩盖的针尖对麦芒。
“郡主言重了,那我去寻我夫君和定王殿下,小儿留麻烦郡主了。”
许漫辞冲她微微颔首,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叹了一声。
可怜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