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和霸总离婚后,他从不在意变求复婚:许烟秦冽番外笔趣阁

本书作者

二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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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周行微怔。

秦冽又说,“我已经搬回了御景庄园,以后让司机来这里接我。”

秦冽跟许烟闹离婚的事,周行知道。

秦冽从两人婚房搬出来的事,周行也知道。

如今两人离婚进度暂停,秦冽也搬回了两人的新房,周行心里有了数。

电话挂断,周行抽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把冷汗。

这事是他办的蠢,他以为,秦冽是喜欢牧晴的。

现在看来……

彼时,许烟并没有去所谓的西街那家西餐厅吃西餐,而是在距离公司不远处的一个面馆要了碗重庆小面。

吃完,她也没急着回公司,走到停车场坐进车里,打开了手机上的办公室监控。

她先是按下回放,确定从她离开后没人进过她的办公室,抬手把手机放在前面的手机架上,静等看好戏。

差不多二十分钟后,办公室门果然被推开。

许烟盯着手机屏幕眯眼,就见高健迈步进门,先是鬼鬼祟祟四下观看,又往百叶窗外瞧了几眼,然后健步如飞走到她办公桌前,弯腰打开她的私人笔记本,从兜里掏出U盘拷贝……

看到这儿,许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把监控视频保存,许烟收起手机,故意等了十多分钟才下车上楼。

回到公司,她佯装一切都没发生,继续手里的工作。

另一边,秦冽今天没去公司,下楼准备出门,看到保姆吴妈正低着头收拾垃圾。

他原本从来也不会注意这些,但今天他无意一瞥,在垃圾袋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挽衬衣袖口的手一顿,轻挑眉梢,“吴妈,那是什么?”

吴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接话说,“这个啊,药瓶,我没注意看是什么药,小姐垃圾桶里扔着的。”

秦冽似笑非笑,“哦?”

秦冽这个笑,颇有皮笑肉不笑的意思。

吴妈一愣,不知道自己说错了哪句话。

莫非这个药有什么不同寻常?

不等吴妈反应过来,秦冽已经阔步离开。

看着秦冽的背影,吴妈忙不迭蹲下身子拿起扔在垃圾桶里的药,左看右看,就是一瓶普通的消肿药,没瞧出什么不同寻常。

不过介于两人前两天刚闹过一场离婚,吴妈担心两人再闹什么误会,掏出手机拍了一张药瓶的照片发给了许烟。

小姐,今天我帮你收拾垃圾,发现里面有一瓶药,还有用吗?

秦总刚刚看到这瓶药在垃圾桶里,脸色瞧着不太好看。

信息发出,许烟那边没立即回复。

过了约莫半小时左右,许烟才回了一条信息:没事,不用管。

吴妈,“……”

许烟这边,把手头工作处理完后,就静等高健那边发作。

那边比她想的要有耐心,直到下班,都没什么反应。

到下班点,许烟去停车场取车。

还没走到自己车跟前,就听到拐角处传出一阵抽噎声。

“他这是什么意思?不管我了吗?”

“哥,那我怎么办?”

“家里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声音很熟悉,许烟听了一嘴,脚下步子没停。

她能听得出来哭哭啼啼的人是谁。

是牧晴。

上车后,许烟发动引擎,打转方向盘时,看到站在不远处红着眼的牧晴,轻挑了下眼尾。

还在哭呢?

这姑娘是真能哭啊。

眼眶红红,人抽抽搭搭,再配上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

确实挺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

也难怪秦冽会喜欢。

想到秦冽喜欢,她思绪不免又多想了一些,想到了今天那束玫瑰花,红唇轻扯。


许烟拧眉,却没拒绝,“好。”

挂断电话,许烟跟保姆简单交待了两句,起身换衣服出门。

外出采访,往往都是一个团队,一个人没办法做这么精细的活。

许烟开车去机场的路上在工作群里问这次跟她一起出差的人都有些谁,余安和另一位男同事回答是他们俩。

许烟:一个半小时后机场见。

放下手机,许烟专注开车。

待车抵达机场,许烟刚把车停稳,就看到了不远处秦冽和牧晴的身影。

秦冽宝蓝色衬衣加西服裤,身姿挺拔,即便站在拥挤的人群里,也很容易一眼就被发现。

牧晴不知道说了什么,秦冽扯动了下嘴角,回了个笑。

下一瞬,秦冽忽然朝她停车的方向看了过来。

许烟挡风玻璃贴了膜,黑色的,从里面能看到外面,但从外面看不到里面。

明知道秦冽不可能会看到她,但许烟却莫名有一种两人对视上的错觉。

过了几分钟,秦冽收回了视线,许烟推门下车进机场。

跟许烟这次搭伙的是余安和一个叫高健的男同事。

三人在机场碰头,余安和高健抵着脑袋小声八卦。

“秦总刚离婚两人就这么高调。”

“可不是,那么多狗仔记者呢,还有我们在,他们俩就不怕传绯闻?”

“秦总怕不怕传绯闻我不知道,但咱们家牧首席肯定是不怕。”

相比于余安和高健,许烟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秦冽跟牧晴。

她昨晚睡得太早,忘了给邢镇发信息,这会儿正好有时间探口风:起床了吗?

邢镇秒回,不是信息,而是一张照片。

一张餐桌前看早报的照片。

许烟:难得,醒这么早。

两人高中时关系还算不错,毕业后,也有过一些交集,是在许烟结婚后为了避免误会才断了联系,所以聊起天来也没太多顾忌。

许烟信息发出,邢镇那边回复:无事不登三宝殿,直接说事。

许烟:我离婚了。

许烟这条信息发出去,邢镇那边一直显示正在输入。

半晌,才删删减减发来一条消息,就两字:节哀。

许烟:??

邢镇:不要悲伤,不要气馁,这个好还是上一个好,下一个会更好。

许烟:我待会儿要登机,没时间跟你贫,咱们俩长话短说,我想跟你联姻。

邢镇:不是,大姐,我安慰你,你恩将仇报?

这个时候机场去淮安的广播恰好响起,许烟指尖在屏幕上轻敲:反正都要联姻,为什么不选择一个知根知底的,你考虑考虑。

不等邢镇回复,许烟把手机收起,抬头招呼余安和高健,“走吧,过安检。”

余安积极可爱的伸手去帮许烟拎行李箱,“老大,我来。”

许烟笑着用手挡了她一下,“我自己来就行。”

他们三人走的是普通安检,牧晴跟着秦冽鸡犬升天走的vip。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牧晴总是时不时往许烟这边看,在看到余安看她的时候,故意举止亲昵的帮秦冽整理领带。

余安见状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泗城也不是洞庭湖,怎么好端端的就培养出了这么一个碧螺春。”

高健就站在余安身后,没听到她前面说了什么,只听到了‘碧螺春’三个字,接话说,“碧螺春我知道,洞庭湖产的最好。”

余安,“呵呵。”

许烟是卡着点来的,过完安检不多会儿就是登机。

直到上飞机许烟才接到消息,原来牧晴也是来跟她一起出差的。


“这么不专心?”

月色蛊惑撩人。

弥漫着水雾的浴室里,人影绰约。

许烟几乎是被身后的人抵在了瓷砖壁上,手腕被扣着举高置于头顶按住,细腰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掐着,腰窝处红痕明显。

男人在她耳边低笑,下一秒,温热裹上她耳垂。

轻咬,厮磨。

连带着一股股的热浪在体内激荡。

许烟身子颤栗了下,紧咬下唇。

足足一个小时,许烟瘫软在身后男人的怀里。

秦冽从后抱着她低笑,过了好一会儿,身子略俯,将打横人抱起迈步走出浴室。

许烟被抱到床上时,整个人已经疲倦至极。

见秦冽穿上浴袍准备离开,深汲了口气起身,“秦冽。”

秦冽脚下步子一顿,随后挑眉,“嗯?”

许烟,“我们谈谈。”

两人结婚半年有余,夫妻生活过的像是合作伙伴。

该做的都做了,但精神上的交流半点没有。

哪怕是这种时候,结束时间再晚,两人也会分开入睡。

不过想想也是,本就是家族联姻,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说,也确实算是合作伙伴。

听到许烟的话,秦冽折身走了回来,没坐在床上,而是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秦冽长腿交叠,身子恣意慵懒的向后靠了靠,修长好看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点,姿态风流却不下流,“有事?”

许烟眼神看向他,情欲退散,只剩理智,“我想离婚。”

秦冽轻点在沙发上的手指顿住,眼睛眯了下,笑意渐收,“什么?”

许烟知道他听清了,没有多余的解释,“离婚协议我已经让律师拟好放在了客厅,你什么时候有时间签个字。”

随着许烟话落,卧室里的气氛凝固数秒。

秦冽盯着她看,在这短短几秒里脸上笑意全收,“许家那边知道你这个决定吗?”

自由恋爱的婚姻不是儿戏,家族联姻来的婚姻更不是儿戏。

牵一发而动全身,牵扯到的东西太多。

人脉、合作,各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利益。

许烟,“我自己能做主。”

秦冽喉结滚动,不辨喜怒,“你考虑好就行。”

许烟淡声说,“我已经考虑好了。”

两人谈离婚比商量结婚那会儿还要公事公办。

该说的都说完了,秦冽起身阔步离开。

人走到门口,忽然想到了什么,驻足回头,削薄的唇勾了勾,眼底带了抹玩味地笑,“都决定离婚了,那刚才在浴室里算什么?”

许烟沉默,落在被子里的手攥紧。

秦冽,“分手、p?”

许烟指甲掐入掌心,强迫自己抬眼直视他,“秦总语气听着不善,是玩不起?”

许烟轻飘飘地一句话,直接勾起了两人之间的战火。

秦冽修长的手指落在门把上,看着许烟淡定自若的表情胸口莫名一堵,冷冷一笑,“玩得起,你要什么时候还想玩,随时找我。”

许烟,“谢谢秦总好意,心领了。”

言外之意,今天最后一次,往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退去婚姻的束缚,两人恢复了在各自领域的冷漠。

目送秦冽出门,许烟挺直的细腰软了下来,长吁了一口气,稳了稳情绪,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我跟秦冽提了, 你帮我跟进离婚进程。


许烟话音落,身后房门‘咔’的一声打开。

下一秒,秦冽似笑非笑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许小姐还真是好心。”

许烟闻声闭了闭眼,转头间,淡定如常,“我向来心善。”

说罢,进了卧室,留下秦冽和牧晴在客厅。

回卧室关上房门的许烟远没有在门外时看起来那么淡定,抬手捏了捏眉心,眉眼间略带烦躁。

门外,秦冽扫了牧晴一眼没说话,跟许烟一样的习惯,走进厨房喝了杯水。

这习惯还是被许烟养成的。

他之前清早第一杯都是喝咖啡。

结婚这半年,许烟每次喝水都会不忘给他倒一杯,久而久之,他也养成了习惯。

一杯水喝完,秦冽看向站在门口的牧晴。

“你想做什么?”

牧晴倒吸一口凉气。

秦冽薄唇勾了笑,笑意里带了抹坏,“想跟我和好?”

牧晴眼眶倏地一红。

秦冽,“牧晴,我这个人不吃回头草的,路是你自己选的,既然当初分手分的那么决绝,那这个时候就别说后悔。”

牧晴,“当初……”

不等牧晴说完,秦冽又开口打断他,“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算了。”

牧晴,“……”

话毕,秦冽放下水杯往外走,走了几步,又退回来,“许烟不喜欢我,你别一而再再而三招惹她。”

秦冽话落,转身离开,牧晴僵在原地,一瞬间犹如身处数九寒冬。

吃过早饭,三人一起离开。

一如来之前,许烟没坐秦冽的车。

秦冽的助理周行倒是多看了她两眼,奈何自家老板没表态,他也不敢擅自做主。

牧晴坐在车后排,落在裙摆的手蜷曲,“阿冽,烟烟……”

秦冽声音冷漠,“开车。”

周行,“是,秦总。”

秦冽的车前脚驶过,许烟打的车后脚抵达。

许烟上车,跟司机说了地址,闭眼小憩。

刚闭上眼,脑海里闪过清早离开时陈德把她喊到书房说的话。

“你跟阿冽什么情况?”

面对陈德的询问,她想瞒,但又不想说谎,红唇挑动,如实回应,“离了。”

陈德早料到了是这样的结果。

不过在听到许烟亲口说出来后,他还是皱了眉,“为什么离婚?因为牧晴?”

许烟眼眸垂垂,“老师。”

见她不想说,陈德摇摇头,“你这孩子,你……”

陈德想说许烟不懂示弱,想说她不懂撒娇,可话到嘴前,终究是舍不得,摆了摆手,化成一句,“哎,算了,离就离了吧,反正你们俩也不适合。”

不适合。

所有人都瞧出他们俩不适合。

只有她,当初傻的可以,妄想两人可以举案齐眉。

想到这些,许烟闭着的眼睫毛动了动,睡不着了,索性睁开了眼看车窗外的风景。

淮安绿化做的不是一般的好。

或许是跟气候有关,道路两旁绿植郁郁葱葱。

许烟盯着窗外的风景出神,手机震动,她低头,是牧晴发来的信息:烟烟,对不起,我只是太爱阿冽了,我为我今天早上的话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

看完信息,许烟收起手机,没回复。

老实说,她有点烦。

牧晴这个性子,她着实欣赏不来。

该怎么说呢?

又怂又虚伪。

有点腻歪。

黏黏糊糊,拿不起放不下。

或许是跟成长环境有关,她向来做人做事都是雷厉风行。

不过两人没仇没怨,她也懒得理会。

就这样吧,就此翻篇。

车抵达酒店,许烟扫码付钱。

她推门下车,刚乘电梯上楼,还没来得及开房门,就被余安撞了个满怀,“老,老大。”

许烟稳着身子,用手扶了她一把。

余安上气不接下气,“完,完了。”


许烟淡笑,“高健,你觉得呢?”

高健嘴似乎有些干,舔了舔,挤出一抹笑说,“我不知道。”

许烟,“行了,你们俩先出去吧,这件事我来处理。”

余安担心许烟,“老大……”

许烟温和浅笑,“出去吧。”

余安撇撇嘴,等到高健转身,小声跟许烟说,“老大,不好意思啊,又给你添麻烦了。”

许烟莞尔,“不是你的错。”

小人行事,向来是防不胜防。

这种锅怎么能归结于一个无辜的人身上。

这锅要是也能甩,跟受害者有罪论有什么区别。

总不能吃饭防噎死,喝水防呛死,走路防掉井盖里摔死。

两人走后,许烟在沙发上坐了会儿,起身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罐冰啤酒喝了两口。

这家酒店环境和配置都不错。

这罐啤酒麦香十足,冰的恰到好处。

好处。

想到这两个字,许烟捏着啤酒的手稍稍收紧。

魏涛让他去采访,秦冽跟她要好处。

老实说,又不是没睡过,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更何况,两人现在还没办离婚手续。

可她就是不想。

许烟正想着,扔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

她回头,顿了顿,走到茶几前。

屏幕上跳出秦冽的微信:工厂那边不方便,采访我,今晚十点来找我。

许烟需要弯腰拿起手机:给不了你好处。

秦冽:不要你的好处。

看到秦冽的信息,许烟松一口气。

彼时,秦冽那边,发完信息后随手把手机扔在一旁,抬脚踹坐在身侧的沈白,“你有病?”

沈白笑得贱兮兮,“你有药?”

秦冽,“没病你给她发那种信息?”

沈白,“难道你不想?”

秦冽大长腿自然打开,拿过一旁的烟盒,极轻的笑了一声,明知故问,“想什么?”

沈白凑过来,笑容骚得很,“睡……你前妻。”

前妻两个字,让秦冽咬着烟的牙齿狠了狠。

沈白看在眼里,嗤笑往后靠,“你敢说不想?”

秦冽侧头看他,一脸无所谓的取下嘴角的烟弹烟灰,“我秦冽像是缺女人的人?”

沈白笑笑,倾身也去拿烟盒,敲出一根捏在手里,笑着道,“不过许大小姐确实挺没劲儿,人又冷又没情趣……”

秦冽拿脚再次踹他,“闭上你的嘴。”

收回脚的那刻,秦冽脑海里闪过许烟在某些时候的画面。

没情趣?

怎么会没情趣。

有情趣的很。

那样清冷的一个人,那种时候人娇的化成了一滩水,犹如潺潺溪流,让你恨不得溺死在她身上……

晚上十点,许烟准时敲响秦冽的房门。

不多会儿,门内响起散漫的脚步声。

紧接着,房门打开,刚洗过澡的秦冽出现在门口。

两人四目相对,许烟秀眉不由得轻蹙。

看出她眼底的防备,秦冽轻挑了下眉梢,手撑在门框上居高临下的看她,冷笑,“怎么?怕我潜你?”

有求于他,还处处防备他。

还真是她的行事作风。

许烟眼眸轻抬,“秦总会吗?”

秦冽,“你说呢?”

许烟波澜不惊道,“那你得下作成什么样。”

秦冽,“……”

进门这一场,秦冽完败。

过了一会儿,两人回到客厅,秦冽拿了瓶矿泉水放到她面前,人往对面是沙发上一坐,恣意懒散的往后靠,“说吧,要采访什么。”

许烟拿起手里的平板,“问点吸睛的吧。”

不然这篇采访稿怕是没办法过稿。

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问题,最后定稿还不够吸睛,会被TR的人质疑她的专业水准。

秦冽似笑非笑,还带了那么点嘲弄,“怎么?又要问我感情的事?”

许烟没接他的话,端正坐姿,“问点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