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平萧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桂花载酒小说》,由网络作家“寒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本鼎沸的民声瞬间安静,有人带头「呸」了一声。而后便是此起彼伏地倒喝。没有人去捡萧平的珍珠。白日的闹剧仓皇结束,晚上我又接待了一位不速之客。窗户被人敲响,我翻了个身,装作没听见。窗台被我堆满了花瓶,拒客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那人却全然不顾,见我不愿理他,他直接推开窗户。花瓶全都变成了碎片。黑灯瞎火,他看不清碎的是什么东西,慌忙赤手去捡。「王为之,」我叫停他,「你疯了?」用那双提笔的手去捡碎片?听到我的声音他顿了顿,月光轻轻柔柔地洒进来,让我看清了他湿润的眼睛和通红的眼角。他哭过。白天公主府的大门还是打开了,我一出现,大家都安静下来。萧平还未离去,嘚瑟、尴尬,所有表情都消失了,只空白地看着我。我与他没有话要说,只递给他一坛刚挖出来的桂花...
原本鼎沸的民声瞬间安静,有人带头「呸」了一声。
而后便是此起彼伏地倒喝。
没有人去捡萧平的珍珠。
白日的闹剧仓皇结束,晚上我又接待了一位不速之客。
窗户被人敲响,我翻了个身,装作没听见。
窗台被我堆满了花瓶,拒客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那人却全然不顾,见我不愿理他,他直接推开窗户。
花瓶全都变成了碎片。
黑灯瞎火,他看不清碎的是什么东西,慌忙赤手去捡。
「王为之,」我叫停他,「你疯了?」
用那双提笔的手去捡碎片?
听到我的声音他顿了顿,月光轻轻柔柔地洒进来,让我看清了他湿润的眼睛和通红的眼角。
他哭过。
白天公主府的大门还是打开了,我一出现,大家都安静下来。
萧平还未离去,嘚瑟、尴尬,所有表情都消失了,只空白地看着我。
我与他没有话要说,只递给他一坛刚挖出来的桂花酒。
他的手竟然有些颤抖。
还未等他接过,我手一松,碎片一地,酒香弥散。
他逃似地离开了。
王为之在一旁看完了全程。
即使早就知道会有决裂这一天,但真发生了,他们心中又惶惶不安。
所以王为之来见我了。
最后两坛就在这里。
这是我十六岁出宫开府时我们一起埋下的酒,原本应该是四坛的。
我捧起其中一坛。
「不要!」他步履蹒跚,却扑过来要抢。
慌忙的吻落在我嘴角,明明亲吻过这么多次,这是他最讨好的一次。
「我没想砸。」我推开他,他的泪已经落下,眼中却隐隐透露出疯狂之色。
我为他斟满酒杯。
当初埋下桂花酒时,萧平笑闹着说等到我和王为之成亲那天再开封,我们四个人定要不醉不归。
可是没有那天了,四坛变成三坛,又变成两坛。
都坐下好好说。
「他不帮我写课业!」萧平首先拉着幼薇告黑状。
「我是伴读,不是枪手。」王为之撇开头。
我指着大的:「大犟种。」
我又指着小的:「小呆瓜。」
「……」幼薇忍不了一点:「都闭嘴!」
最后我将一切争论都归于课业压力太大,硬是拉着另外三个人一起逃了课。
萧平跟我鬼混惯了,爬起墙和猴子一样灵活。
幼薇轻巧巧的,我一下便把她托上了墙头。
王为之该怎么办呢?
我从上往下打量他,又从下往上继续打量他。
他被我看得满脸通红:「……要不然,我就算了吧。」
「那怎么行。」我断然拒绝,我们一起被夫子发现我还能站出来护着他,只留他一个人那锅就都是他这个娘没有爹不爱的人背。
我非常自信:「可以的,相信我。」
王为之踩着我的肩膀往上够,幼薇和萧平趴在墙头拼命拉着他。
等我们都到了墙外,每个人都累得大喘气。
可是快活地好像心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当然最后我们还是被抓了回来。
夫子气得吹鼻子瞪眼,伸着手指直往王为之头上戳。
谁都知道最不可能逃课的就是他,偏偏他又是最好捏的软柿子。
父皇本该也过来问几句,但那个怀孕的妃子半路又把他叫了回去。
「是我!」幼薇心软,见不得朋友受欺负,率先出来背锅。
可就是她太好了,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主谋。
夫子的眼睛又瞪出来几寸,扫视我们每一个人。
「是姐姐……」萧平沉不住气,低下头小声道。
「真的是我。」幼薇拉住夫子的衣袖。
「是我。」王为之拉住夫子另一边衣袖。
「萧安!」夫子的手还是戳到了我头上,「你说,到底是谁?」
我被夫子罚抄书。
一夜抄完三卷圣贤书,如果没抄完就再加三卷。
「今天就喝了吧。」我说,省得心里还留着无望的念想。
都是聪明人,我不用说的太明白。
今天之后,少年情谊灰飞烟灭,我和萧平不死不休。
他不去接酒杯,反而紧紧抓住我的手:「你……」
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形容我们的关系,憋了半天,他生硬地服软:「若我说,我一直……」
「王为之。」我叫停他。
剖露真心的戏码我已经看厌了。
这几年来,他白日做晋王谋士,夜里当公主情人。
我和他只能不明不白地下去,一旦说清楚了就该断了。
我一松手,酒杯碎裂在我们脚边。
「王为之,」我叫他的名字,他的脸一点点变得惨白,「情人和朝臣你只能选一个。」
「还是你以为我像少时一样好骗?」
那年我十四岁,萧平才十二岁。
母妃刚刚过世,父皇怕我们年纪太小走不出来,干脆把我们送去了国子监。
国子监里只有我一个姑娘,于是父皇特批丞相的女儿幼薇也来与我作伴。
萧平年纪尚小,十七岁的王为之则被指去做了他的伴读。
那天一切安排好后,后宫一个妃子怀孕的消息正好传来。
一边是丧事,一边是喜事。
萧瑟的风中,我轻轻拍着弟弟的后背,对他许下承诺:「我会护着你一辈子。」
初见王为之时他还不像现在这样人模人样,他也只是一个刚刚失去母亲的孤僻少年。
听说他母亲是一个普通的医女,入府医治女眷时勾引他父亲,爬上了床生下了他才被纳入府中当妾,没过多久又因病去世。
自他母亲之后,他家再也没有孩子出生。
或许是他的传闻实在不堪,萧平很讨厌王为之,自持皇子身份,对他又打又骂。
我下了很多心思都不能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虽然更多时候,我会被他们两个人同时气到。
这时候,幼薇便会两只手拽着三个人,硬是让我们
幼薇被丞相带走,萧平回了宫里。
我提着笔,对满目白纸抓耳挠腮。
叩叩——
门被人敲响,王为之探出头来。
他也不说话,径直坐下就开始抄书。
字迹与我一模一样。
想起他说过我的字连看都是一种折磨,却不知道在背后偷偷练了多久。
我看着好笑,学他白天那样阴阳怪气说话:「我是伴读~不是枪手~」
「不许说!」他又红了脸,愤愤看向我。
若是以前我被罚抄书,他不仅不会帮我还一定会对我冷嘲热讽。
可此刻他毫不刻薄,倒显得有些笨拙。
凶我一顿,我确实老实不少,他以为是我安生了又埋头苦写,可我只是在盯着他染红的耳廓。
我冷不丁伸手揉搓他的耳垂。
好烫,真的像红霞一样。
「你!」他猛地捂住耳朵往后退,纸上留下一道狰狞的墨痕。
「好可惜,这张要重新写了。」我无辜地眨眼,乖乖帮他又换了一张纸。
王为之沉默片刻,又悄悄挪回原位。
「下次不要这样了。」他说。
「是什么样?」我嬉皮笑脸,「是碰你还是摸你?」
这一次他不再面红耳赤,只定定地看着我。
他叹了口气:「不要再逃课了。」
「不可能。」我断然拒绝了他。
如果我不惹事,我和萧平就再也轮不上事了。
父皇是天子,他会有无数的妃子,无数的孩子。
别的孩子有母亲护着,母子抱团才能在天子眼下谋得一点位置。
我和萧平只有彼此,等母亲被忘记,我们也差不多要被父亲忘记了。
「或者,」我也收了笑,「你也给我点药使使?」
姐姐的不要和弟弟计较。
流水般的礼物送进来,我再流水般地送出去,一次比一次出格。
之前都只是我和萧平之间的小打小闹,但这次我强抢了一个男人,不知道父皇要如何了事。
第二天父皇果然召我入宫。
御书房内还在议事,也在一旁等候的萧平对我投来阴恻恻的目光。
还是那句话,谁在乎他。
吱呀——
门开了。
萧平迫不及待地往里涌:「父皇,你管管皇姐!」
四年中我们三人便许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同堂出现过。
当然,还有他,我转头看见了第四个人。
御史大人王为之。
他对我行礼,却不看我一眼。
差点忘了,他现在还是晋王幕帘。
或是看见了自家阵营的人,萧平更加心安,直扑到书桌前:「皇姐又欺负我!」
父皇慈爱地摸摸他的头:「你呀,就会和朕胡乱告状。」
父皇和他们两人拉了几句家常,好似才发现我也在,画风一转问起我来:「安安,昨夜如何?」
昨夜啊,我咧开嘴:「那男人无趣得很,当晚就被我打了出去。」
三个男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怎么?」我装作不解:「皇弟不也这样处理女人吗?」
昨日在酒楼,萧平和他的狐朋狗友醉酒调戏抚琴的歌女。
女子推辞几下,他们更是上头,伸手就要强迫她。
全城女人都知道被萧平看上的下场。
于是我纵马入内,直接掳走了闹得最欢的那一只畜生。
原本其乐融融的氛围瞬间凝固。
「萧平!」父皇首先打破了平静,他不训斥我,反而念叨起萧平:「总和你姐姐胡闹,你姐姐以后怎么嫁人,全京都的贵公子都要怕了我们家的小霸王。」
「你也是,」他话锋一转,对我道:「姑娘家的清誉是这样随便毁来玩的吗?你不珍惜自己的名声,还不许为父替你害臊?」
各打五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