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女频言情 萧淮宴沈画倾浮生不见白首小说
萧淮宴沈画倾浮生不见白首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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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年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淮宴沈画倾的女频言情小说《萧淮宴沈画倾浮生不见白首小说》,由网络作家“素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画倾鸦羽一般的睫毛轻轻颤抖。她正想用尽最后的一点儿力气咬舌自尽,原本紧闭的房门猛地被踹开,月光下,一身玄衣的萧淮宴仿佛踏着血色而来。他一脚踹开试图扯下她里面遮盖的男人,就沉黑着一张脸,死死地将她按在了桌子上。“怎么,秦世昭一个人满足不了你,还得找一群男人睡你?”“真脏!”“皇上,你不是把她赏赐给......”秦世昭也没想到萧淮宴都已经把沈画倾送给他了,还会深夜孤身一人来秦府。他心中莫名有些慌,但他还没玩够沈画倾,还是壮着胆子问了句。只是,他话还没说完,萧淮宴一脚就踹向了他薄弱处。他清晰地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染湿了他的衣服。他被萧淮宴踹得大概率是废了!他疼得杀猪一般嚎叫,萧淮宴看都没再看他一眼,单手抱起沈画倾,就携带着一身凛冽离开...

章节试读

沈画倾鸦羽一般的睫毛轻轻颤抖。
她正想用尽最后的一点儿力气咬舌自尽,原本紧闭的房门猛地被踹开,月光下,一身玄衣的萧淮宴仿佛踏着血色而来。
他一脚踹开试图扯下她里面遮盖的男人,就沉黑着一张脸,死死地将她按在了桌子上。
“怎么,秦世昭一个人满足不了你,还得找一群男人睡你?”
“真脏!”
“皇上,你不是把她赏赐给......”
秦世昭也没想到萧淮宴都已经把沈画倾送给他了,还会深夜孤身一人来秦府。
他心中莫名有些慌,但他还没玩够沈画倾,还是壮着胆子问了句。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萧淮宴一脚就踹向了他薄弱处。
他清晰地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染湿了他的衣服。
他被萧淮宴踹得大概率是废了!
他疼得杀猪一般嚎叫,萧淮宴看都没再看他一眼,单手抱起沈画倾,就携带着一身凛冽离开。
一回冷宫,他就凶狠地把她摔在了冷硬的木床上。
“沈画倾,你真让朕恶心!”
沈画倾也觉得自己恶心。
那些男人虽然没得逞,但他们的手触碰过她的身体。
她现在鼻尖,都好似萦绕着那些男人身上的味道。
她也不感激萧淮宴救了她。
因为,她今晚所有的难堪与狼狈,都是拜他所赐。
她忍不住抱紧自己,想远离这个世间所有的男人。
可她的身体,现在又软又烫,仿佛不属于她自己。
她还是不受控制地贴到了萧淮宴身上,想寻找几分清凉。
“滚,朕嫌你脏!”
萧淮宴极度厌恶地将她甩开。
只是,他力道太大,这么一甩,彻底扯下了她身上的纱衣。
软玉温香,一下子呈现在他眼前,细腰娇骨,让他的呼吸,彻底乱了节拍。
他喉结剧烈滚动,理智告诉他,要远离她。
他不能再被这个人尽可夫的脏东西蛊惑。
可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却不受控制地握住了她的细腰,彻底将她的身体,颠覆、独占。
一遍一遍,恨不能弄死她。
弄死这个,肮脏下贱、狼心狗肺的女人......
......
沈画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
她身体依旧疼得仿佛被车轮碾过。
她身上的纱衣,只剩下了零星的碎片。
她唯一庆幸的是,她身旁还有一套破旧的宫女的服装,让她可以勉强遮住自己的狼狈。
她快速换好那身衣服,想去看看子期。
她刚下床,一道黑影冲进来,就紧紧地扼住了她的手腕。
“倾倾,我带你离开这里!”
国公府的小将军——顾璟舟!
曾经,年少恣意、鲜衣怒马,她女扮男装,与萧淮宴、顾璟舟义结金兰。
顾璟舟,是萧淮宴的亲表弟,也是她的结义二哥。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沈画倾知道,她逃不掉的,且子期还在这深宫,她不想连累顾璟舟,连忙说,“二哥,你别管我,你快离开这里!”
“我不能让你继续在这里受苦,我必须带你离开!”
顾璟舟却固执得紧,用力攥紧她的手,就想带她出宫。
只是,两人还没走出冷宫,萧淮宴就牵着沈蓉的手走了进来。
看到顾璟舟死死地握着沈画倾的手,萧淮宴寒星一般凛冽的眸中,瞬间汹涌起血色。
“沈画倾,你可真贱!怎么,朕给你找的那些男人不够,还得让顾璟舟进宫?”
“表哥,倾倾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怎么能这么羞辱她?”
顾璟舟不顾沈画倾的反对,更紧地握住她的手,“我不会再给你伤害她的机会!”
“嗯,背叛朕、舍弃朕,一次次给朕戴绿帽子,她的确为朕付出良多!”
萧淮宴身上杀气弥漫,声音更是凉得滴水成冰,“顾璟舟,若你想整个国公府给你陪葬,你尽可以带她走!”
“二哥,我不会离开皇宫,你快出去!”
沈画倾最讨厌连累别人,见顾璟舟少年气十足的脸上满是固执,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直接拔出他腰间的匕首,死死地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倾倾......”
顾璟舟慌了神。
沈画倾却将匕首锋锐的尖端更狠地抵着自己的脖子,“二哥,你快走!”
顾璟舟不想一个人离开。
他想带着沈画倾逃离这一片苦海。
只是,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从她皎白的脖子上滚落,他更怕她会死,眸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只能跳窗离开。
沈画倾紧张地盯着顾璟舟离开的方向,生怕萧淮宴会让人阻拦他。
萧淮宴则是眸色阴沉地锁着顾璟舟消失在远处的背影,周身气压低到骇人。
而沈蓉趁机上前,用力握住沈画倾的手,削铁如泥的匕首,就狠狠地刺入了她心口!

“沈画倾,你终于是我的了!”
“让你瞧不上本少爷......”
“本少爷今天弄死你!”
谁在吵?
沈画倾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她已经不在那处水牢。
倒像是在冷宫。
而她的眼前,有一张放大的肥腻的脸。
沈蓉母家的表哥、京都出了名的浪荡子秦世昭。
而此时,秦世昭正坏笑着扯她的领口!
“把你的脏手拿开!”
沈画倾扬手,卯足了力气,就想狠狠地给他一巴掌。
只是,她刚刚小产,根本就使不出多少力气,秦世昭轻而易举就钳制住了她的手。
“想打本少爷?”
“本来还想对你温柔点儿,既然这么不识抬举......本少爷也不必怜香惜玉了!”
说着,秦世昭一把扯下她的腰封,就想彻底占有她。
“啊!姐姐,你和表哥在做什么!”
冷宫摇摇欲坠的大门打开,竟是萧淮宴、沈蓉在宫人的簇拥下相携走了进来。
当看清楚冷宫木床上的这一幕,萧淮宴那双沉冷的眸,瞬间杀气汹涌,仿佛下一秒就会将沈画倾千刀万剐。
“皇上,表妹......”
秦世昭也没想到萧淮宴会忽然过来。
他吓得一下子就蔫了。
接收到沈蓉鼓励的眼神,他灵机一动,连忙开口,“臣会偷偷进宫,是有原因的。”
“臣收到了倾倾托人送给臣的口信,她说她与臣的孩子没了,想让臣进宫陪陪她。”
“她一看到臣,就开始扭着身子让臣疼她。臣......臣一时没把持住,才会在冷宫就与她行了荒唐事。”
“臣已经与倾倾有了夫妻之实,还有过一个孩子,臣斗胆,求皇上成全!”
“你胡说!”
沈画倾从未主动勾缠过秦世昭,更不曾与他有过夫妻之实,当然不愿意他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她头上。
“淮宴,刚才是秦世昭妄图对我用强,他没有得逞,他......”
“原来,那个死去的孽种,是秦世昭的种!”
“沈画倾,你可真让朕恶心!”
“不是!”
萧淮宴的声音,仿佛刀子一般扎在沈画倾心上。
她含着泪用力摇头,“我真的没有过别人。”
“淮宴,我们的孩子没了......”
“呵!一个肮脏的孽种,也敢赖到朕头上?沈画倾,你这恬不知耻的毛病,还真是死不悔改!”
“阿宴,既然表哥已经跟姐姐有了夫妻之实,还有过一个孩子,要不你就成全他们吧!”
沈蓉抱紧萧淮宴的胳膊,娇嗲又妩媚。
“沈蓉,你给我闭嘴!”
沈画倾简直要被沈蓉这副虚伪的模样给膈应死了。
沈蓉总是喜欢装出一副柔弱、纯善的模样,却在背地里做着最阴险、歹毒的事!
她走投无路、子期命悬一线,其实都是拜沈蓉所赐!
“秦世昭没得逞,我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淮宴,两年前,用身体给你解毒的人是我,不是沈蓉!你不能......”
“咔!”
萧淮宴极度厌恶地掐住了沈画倾的脖子。
“贪慕虚荣、自私恶毒、满口谎言!你一次次背叛朕、舍弃朕,你哪来的脸,还想抢占蓉蓉救朕的功劳?”
他对她下手,真的太狠了。
沈画倾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摇头。
希望他看在旧时情谊的份上,别将她推进狼窝。
可他们之间,早就已经天崩地裂,哪里还有什么旧时情谊?
他也不再是那个,将杏花戴在她头上,说要永远对她好的少年郎。
而是,无情冷血的帝王、沈蓉的夫君!
果真,她听到他说,“一个脏污不堪的罪人,不配为妻妾,以后,她便是秦卿你府中玩物!”

“我不去秦府......”
偌大的京都,谁不知道秦世昭纨绔、扭曲?
他常年流连烟花柳巷,强抢民女也是家常便饭。
几乎每月,都有被折磨至死的良家女,从他府中抬出。
她的子期,气息奄奄,他还等着她去救,她不想一身脏污地死在秦府!
她刚小产,身上特别难受。
此时她顾不上身上的不适,慌忙下床,用力抓住了萧淮宴的手。
“淮宴,他在胡说,你真的不能把我送给他。”
“倾倾,别闹了,我都知道你左腿根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红痣,我们怎么会没有夫妻之实?”
“呵!”
看到萧淮宴眸中瞬间覆满的讥诮,沈画倾一颗心彻底沉入谷底。
秦世昭没看过她那里。
但她生子期的时候,产婆见到过她那里。
只怕她身体的隐秘,是产婆告诉他的。
可他说出了她身体的隐秘,本就把她当成蛇蝎的萧淮宴,更不会信她!
终究,她还是被送进了秦府。
她身上还被人强行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薄纱长裙,身上雪白若隐若现,仿佛迎来送往的烟花女子。
她小腹依旧空到发疼。
子期不久前被沈蓉下的毒极其歹毒,朝不保夕。
而他身上的毒,只有两种解法。
一种是以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的脐带血为引入药。
另一种是服下天佑王朝圣物,血尾蝶。
血尾蝶,在萧淮宴手中。
萧淮宴认定子期是野种,他不可能救子期,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子期活下去唯一的希望。
可现在,她的第二个孩子没了,子期活下去的希望,也没了......
“倾倾,你现在是我的了!”
沈画倾正疼得肝肠寸断,秦世昭就推开房间大门走了进来。
他一身的酒气,笑意猥琐得让沈画倾头皮发麻。
可惜,她双手双脚都被结结实实捆住,她逃不掉、躲不开!
“捆着手脚,多没意思!”
秦世昭坏笑着割断沈画倾身上的绳子。
她正想起身离开,他忽而强行掐住她的下巴,将一颗暗红色药丸塞进了她口中。
“唔......”
她当然不想被喂莫名其妙的药。
只是,秦世昭又用巧劲掐了下她下巴,她就把这颗药吞了下去。
她身上的力气,刹那消失。
不仅如此,她身上还升腾起了一种诡异的热。
见她脸颊酡红,秦世昭止不住邪佞地大笑出声。
“倾倾,我喂你吃的,可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
“我保证,今天晚上,你会求着我弄你!”
秦世昭轻佻地捏了下沈画倾的脸,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沈画倾身体已经软成了泥,她身上薄薄的轻纱,也一下子被秦世昭扯坏!
她自然不甘心让沈蓉恶毒的心思得逞。
不甘心被猥琐的秦世昭糟践!
这一瞬,她想到了死!
可这些畜生害她至此,她又不甘心只是她一个人凄惨死去。
她要带着面前的畜生,一起下地狱!
她咬破舌尖,用尽全力抓起了旁边桌子上的烛台,随即狠狠地往秦世昭的薄弱处砸去。
“啊!贱人,你竟然敢打我!找死!”
秦世昭一脚将烛台踹开,就想用他的男性雄风,狠狠地教训、征服她。
沈画倾咬着牙躲过他的饿狼扑食。
她想抓住另一个烛台,扔在床上,将这肮脏的一切,都烧成灰烬。
谁知,秦世昭早就已经发现了她的意图。
他死死地把她按在床上。
意识到挨了她这一下,他暂时不行了这一点后,他直接对着门外大吼。
“来人!给本少爷玩死这个贱人!”
“本少爷要她死无全尸!要她狼狈下贱!要她臭不可闻!”
沈画倾不怕死无全尸。
可她不想被一群人糟践,狼狈下贱。
刚才她吃下的那颗东西,太过霸道,她现在已经动都动不了,只能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沈画倾真的是太美了。
一身冰肌玉骨散发着诱人的芬芳,仿佛最娇嫩的花等着人采撷。
她那张脸更是纯与欲交织,清冷又格外有风情。
颠倒众生,也不过如此。
秦世昭的那些手下,哪里见过这样的人间绝色!
他们看得眼都直了!
“给本少爷扒了她!玩死她!”
听到秦世昭的咆哮声,那些男人才猛然惊醒,他们激动到身体颤栗,争先恐后往沈画倾身上扑去!

“啊,好疼!”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姐姐你非要杀了我?”
沈蓉痛苦地拧紧眉头,就猛地喷出了一口血。
她胸前蔓开的大片的血红,更是刹那将她奢华的宫装染透。
沈画倾没想到沈蓉会忽然用苦肉计。
回神后,有那么一瞬,她想再给沈蓉一刀,让她死透算了。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动手,萧淮宴就已经狠狠地将她摔倒在地。
他小心地将沈蓉箍在怀中,星眸中是掩盖不住的心疼与紧张。
“蓉蓉,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你放心,朕绝不会让你有事!”
他看向沈蓉的时候,眸中皆是脉脉温情。
可当他望向沈画倾时,他眸中却是凛冽刺骨的寒意。
“沈画倾,你怎么敢这么伤害蓉蓉?你可真该死!”
“我没伤害沈蓉!是她握住我的手,故意把匕首刺入心口陷害我!她......”
“蓉蓉不可能陷害别人。”
“沈画倾,你说的鬼话,朕一个字都不信!你最好祈祷蓉蓉安好无忧,否则,你和那个野种,都得给蓉蓉陪葬!”
说完,他再没有停留,轻柔地打横抱起沈蓉,就头也不回离开!
沈蓉娇软、柔弱地窝在萧淮宴怀中。
在萧淮宴看不到的时候,她的视线,却如同淬了毒的刀子一般扎在了沈画倾脸上。
嚣张、倨傲,眸中尽是胜利者的得意。
“我没说谎,是沈蓉陷害我......”
沈画倾不想让沈蓉得逞,挣扎着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好追上去继续向萧淮宴解释。
可她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她就痛苦地吐出了一大口黑血。
注意到地上快速晕开的那一片血污,她木然地半垂下眼睑,望向自己的掌心。
一条刺目的红线,已经顺着她的掌心,蜿蜒到了她中指的顶端。
两年了。
也到了鸳鸯草最后的期限了。
她知道,她顶多也就是只剩下三两天的时间了。
她也知道,萧淮宴不可能用血尾蝶救子期。
但在她生命最后的这段时间,她还是想拼尽全力,为子期求一线生机!
可能她真的油尽灯枯了,她狼狈地趴在地上许久,依旧没能爬起来。
倒是她脑袋越来越沉,她眼前的视线,都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在她快要昏睡过去的时候,好几个宫人过来,不容分说地把她拖到了萧淮宴的寝宫。
“萧淮宴,沈蓉真的是故意的,我从未伤害过她,是她一直在害我和子期,她......”
“咔!”
沈画倾话还没说完,萧淮宴就俯身,残忍、暴虐地掐住了她纤白的脖子。
“蓉蓉被你害得身上鸳鸯草毒性发作,命悬一线,你哪来的脸抹黑她?”
“蓉蓉为了救朕,愿意经受鸳鸯草的折磨,她可以连命都不要,你一个为了荣华富贵爬上朕父皇龙床的脏东西,怎么敢抹黑她?”
“两年前用身体给你解毒的不是沈蓉,中了鸳鸯草的也不是她,是我......啊......”
萧淮宴显然觉得她又想抢占沈蓉的功劳。
他手上力道骤然加重,直接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
在沈画倾觉得自己脖子快要断掉的时候,他才凶狠地把她摔在了地上,并厉声对太医下令,“用她的心头血救蓉蓉!”

“淮宴,你不能让人这么对我!”
看到那些邪恶的脸距离她越来越近,那些带着浓重腥臭味的手,还肆意地往她身上抓,沈画倾急得浑身发颤。
她慌忙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顾不上理会小腹传来的剧痛,慌不择路后退。
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肩膀,随即重重地将她摔在地上。
小腹越来越疼,她止不住蜷缩成一团,一时都使不出逃离的力气。
有人扑到了她身上。
“别碰我!”
“滚开,别碰我!”
“淮宴,我真的没骗你,我没别人,子期也是你的孩子,我......”
她的领口,忽然被狠狠扯开。
显然,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迫不及待地想挤进去!
而萧淮宴就那么冷漠地站在牢房门口,高高在上地欣赏着她的狼狈。
对上他那双没有分毫感情的眸,沈画倾忽而明白,他早就已经不是那个把她捧在掌心的淮宴了。
他不会对她生出慈悲。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大红宫装被扯得七零八落,再看不出本来的模样。
就好像,她这颗千疮百孔的心,再无法恢复最初的明媚无忧。
她以为,她注定得毁在这些恶心的死囚的手中。
谁知,千钧一发的时候,一把锋锐的长剑,竟是狠狠地将伏在她身上的死囚的心口刺穿。
萧淮宴!
那位死囚,当场没了气息。
剩下的死囚惊慌尖叫,瞬间远离了她。
他手中的长剑,还没有收回。
他不顾那些死囚的哀求,凌厉地手起刀落,那些死囚转瞬都没了气息。
他收回染血的长剑,被鲜血映红的双眸,几乎翻涌成了一片血海地狱。
“喜欢被男人睡?”
“朕偏要你求而不得!”
“沈画倾,你这种人尽可夫、不知廉耻的女人,就该众叛亲离、生不如死!”
说完这话,他携带着一身杀气转身,头也不回离开!
“好疼......”
沈画倾的身下,快速渗出了血。
看着她掌心也染上了大片的血红,她明白,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在向她求救。
她颤着指尖试图抓住萧淮宴的龙袍下摆。
“淮宴,我肚子好疼。我怀孕了,救救......救救我们的孩子......”
他没有回头。
朦胧血色中,她倒是听到了他寒凉如冰凌坠地的声音。
“这个孽种,早该死了!”
这个孽种,早该死了......
看着他彻底消失在远处的身影,沈画倾那双绝美的桃花眸,也被掌心的鲜血染红。
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不仅是她和萧淮宴的亲骨肉,也是子期活下去的唯一的希望。
她绝望地、颤栗着按住小腹,试图护住这个孩子。
可她身下的鲜红,却越来越多。
“淮宴,我肚子好疼,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
后来,黑暗携带着血色滚滚而来,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又梦到了旧时事。
她与萧淮宴有过守望相依的年少情谊,她一直喊他淮宴。
两年前,他出征前向他许诺,等他凯旋归来,定十里红妆娶她做他的太子妃。
谁知,刀剑无眼,他带领兵士探路,被敌军偷袭,下落不明。
听到这个消息,她忧心极了,偷偷跑去边疆找他。
说来也巧,她刚好找到了被人下毒、重伤的他。
他中的是鸳鸯草的毒,那种毒,阴险无比,中毒之人会日夜经受生不如死的折磨,两年后油尽灯枯而死。
而鸳鸯草只能转移一次,男女亲密无间,转移到对方身上。
她用自己的身体救了他。
鸳鸯草在她身上发作,她疼到昏死过去。
她醒来时,他已经不在她身旁。
子期就是那一次她怀上的。
可不知道为何,众人都说,是她的庶妹沈蓉,用身体救了他。
而沈蓉,现在是他的皇后、他的心头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