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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彩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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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及笄之宴那日,我没能等来心心念念的顾询,等来的却是一道和亲圣旨。

一道将我远嫁别国,代替嫡姐去和亲的圣旨。

是顾询用险些丢了大半条命挣来的军功,一步一叩首在御前跪求来的。

我才知晓,顾询原来一直爱慕嫡姐,接近于我也是迫于无奈。

所以我平静踏上了和亲之路。

辞行前我朝顾询盈盈一拜,眼底映出无边的雪色。

“愿顾小将军扶摇直上,前程万里,此生不复相见。”

然后顶着背后漫天的雪色和顾询骤然通红的眼尾,缓步坚定的往前走去。

一步也未曾回头。

…… 前厅内死一般的寂静。

众人的眼神纷纷落在我身上,可怜的,惋惜的,不忍的,像一柄柄利剑般刺向我。

“长乐县主,接旨吧。”

站在我面前的宫人缓慢出声,将明黄色的圣旨递到了我面前。

我怔楞了一瞬,接着温顺的弯下脖颈,俯下身子,缓缓的跪下叩首,伸出手接住了这张载着我以后命运的锦帕。

头上的步摇随着我叩首的动作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臣女谢恩。”

跪俯在地上,我睁大了眼睛,看着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地上,然后消失不见。

手腕被轻轻拖住扶起,宫人语气带着几分惋惜。

“婚期定在下月,县主早些准备吧。”

说完后便带着浩浩荡荡一众宫人转身走了出去。

宫人刚走出府外,母亲便跌坐在原地,脸色惨白,靠在父亲怀里低泣起来。

父亲面色无异,强撑着将一众前来参加我及笄宴的亲友送出府后,猛的转过身子拉着我的手,语气带着丝急切。

“晚吟,现在收拾细软,去个谁也不认识你的地方,这边父亲母亲替你挡着,若是……” 话还未说完,父亲便哽咽的不成样子,偏过头去用袖子拭了拭眼角的泪。

我伸出手握住父亲有些颤抖的手,然后拉着父亲走到母亲旁边,伸出手揽过母亲,将头靠在母亲肩上,语气轻柔的劝他们。

“父亲母亲,不用担心晚吟,此番前去是和亲,我身后是整个禹国,乌国那边无人敢伤我的。”

母亲语气哽咽,双眼红肿的盯着我,眼里满是伤心。

“可是…可是…明明不该是你的啊……” 是啊,这桩圣旨本不该是我的。

和亲的人选一直都不是我,而是我的嫡姐。

江家嫡女江月。

如若不是顾询用自己险些丢了大半条命挣来的军功,一步一叩首在御前跪求,今日这宣旨的人就应该去隔壁江国公府,而不是来我这江系远亲旁支的府上。

众人皆赞叹顾小将军痴情一片,用自己半生荣耀,命换来的军功,只为求这道旨意,避免心上人江家嫡女江月远嫁乌国。

这般情谊,多动人啊。

如若我未曾同顾询私定了终身,我怕是也要为这话本般缠绵悱恻的动人爱情所感动。

我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睛,看着一旁暗自伤心的父亲母亲,狠狠掐住自己的手心,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阿爹阿娘,女儿受你们庇佑十余载,足够了。

阿娘不要伤心,以后有弟弟陪你们女儿便放心了。”


“这礼是阿月为感谢江小姐自愿和亲所赠,还望江小姐收下。”

听到自己的名字后江月从身后探出身子来,朝我行了一礼,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天真和感激。

“表妹,此次和亲多亏你,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要感谢你,礼物收下吧。”

我神色有些僵硬,呆愣了半晌后才扯起一个僵硬的笑意。

顾询是真的把她保护的极好啊,她竟连这次和亲的真相都不曾知晓。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的眼泪直往下掉。

刚才的期盼,乞求,现在宛若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我的脸上。

江晚吟,你真是自讨苦吃。

我双手抹去脸庞的泪,朝顾询盈盈一拜,笑着祝福他。

“愿顾将军扶摇直上,前程万里,此生不复相见。”

我盯着顾询的眼睛,一字一句,缓慢且坚定的说出这句话,然后放下帘子隔绝了顾询的视线。

此后时光漫漫,不要再相见了。

一路舟车劳顿,婚车前前后后行进了三天才进了乌国的边界。

我挑开帘子,一眼望见的便是漫天的雪色。

“还有半个时辰便到了,夫人您别急。”

路上的随从见我挑开帘子四处张望,以为我是心急,便出口宽慰到。

听到这话我心下有些暖意,朝他笑了笑。

半个时辰后……便会见到我未来的夫君了吗…… 我心底无端有些紧张,反应过来时才自嘲一笑。

怕是能遇到个正常郎君便是天大的运气了吧,毕竟我是被禹国舍弃过来和亲的。

胡思乱想间不知不觉车队已经停了下来。

“夫人下来吧。”

听到马车外传来一阵清润的声音,我赶忙将放置在一侧的盖头盖到了头上,心底不由自主的有些紧张。

接着一双骨节分明,清瘦白皙的手伸到了我面前。

看着眼前的手,我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缓缓将手放在了他手心内。

手掌被稳稳捏住,我被眼前人带着缓步向前走去。

周遭的视线被喜帕遮住,只能看见周遭光影透过时周围人映出的模糊的轮廓。

不知道是因为周围人多过于嘈杂还是对于陌生环境本能的惶恐,我感觉自己的双手细微的打着颤。

似乎是感觉到我的颤抖,牵着我手的人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定定的盯着我看。

我心下有些发凉,闭了闭眼睛准备接受即将到来斥责,却没想到他只是捏了捏我的掌心,语气轻柔的宽慰我。

“晚吟,无需紧张,这里是你的家。”

听到这话我有些怔愣住,跨越千里来到这边时心里的惶恐散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暖意。

他应该是个很温柔的郎君吧… 我小心的回握住了他的手,语气轻柔的嗯了一声。

接着同他缓步走向铺满朱红地毯的前堂。

婚礼繁杂冗长,因为近几日的舟车劳顿我一直未曾好好休息过,此刻坐在婚房内的床上盖着喜帕有些昏昏欲睡。

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我猛的睁开眼睛,慌忙坐直了身子。

接着啪一声,屋门被掀开了。

“二哥,快掀盖头让我们看看嫂嫂!”

听着少年这直白的话,我喜帕下的脸有些羞意,放在双膝上的手指不自主的攥紧了婚服。

“阿昭少年心性,还望夫人莫要怪罪。”

清润的声音带了丝笑意,语气间夹杂着无奈。

听着夫人两字,我脸上的热意更甚,捏着衣裙的指尖用力的发白,并未说话,安安静静的盖着盖头坐在床上。


眼前之人身着一袭暗色玄装,一头墨发高高束起,随风飘逸,手里提着一柄长剑,站在屋外梨花树下,和往日般再寻常不过的装扮,却也掩饰不住那一身的肃杀之气。

我和顾询就这样隔着短短几丈的距离遥遥对望着,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院外传来小厮侍女走动的声音我才猛的反应过来,冷下神色,语气带着丝盖不住的委屈。

“不知顾小将军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听到我这话院外顾询的身姿好像颤抖了一瞬,接着慢慢跨步朝我走来。

我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双手防备的抓着纱裙,眼里满是戒备。

顾询靠近的脚步一顿,神色有些怔楞住,似是没想到我会是这般反应。

接着顾询神色一变,猛的笑了出来,语气同从前一般张扬肆意,但是吐出的字眼却像利剑一般狠狠的刺入我的心里,一片鲜血淋漓。

“江晚吟,乖乖替你嫡姐去和亲,不要想着逃。”

听完这句话我呼吸一滞,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着他,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丝颤意。

“顾询……为什么是我?”

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顾询眼底闪过一丝挣扎,接着很快消失不见,抬起头看着我,声音没有什么温度,语气带着丝漫不经心的恶意。

“因为你姓江,和亲人选必须是你。

况且阿月身子孱弱,性子娇纵,不该去那里。”

阿月?

所以一切都是为了嫡姐?

那些话,那些信件,那些礼物和花束,那些一切…… 一切都是为了让我顶替嫡姐去和亲做的戏?

鼻尖传来的涩意一直贯通到眼睛,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我眨了几眨,拼命忍住满心的苦涩和委屈,用力到嗓子都打着颤。

“顾询,所以一直以来,你都是在骗我吗?”

顾询神情僵硬了一瞬,接着后退一步,神色隐入黑暗中看不清楚,语气戏谑的反问我。

“不是吧,玩玩而已,江小姐竟然认真了?”

我脸上血色尽失,听到这话的一瞬间,整个人仿佛被冰水从头到尾浇个湿透,忍不住痴痴笑了起来。

玩玩而已。

好一个玩玩而已。

原来自始至终入戏的人只有我一个,那些辗转反侧,欣喜难眠的夜晚和时日,竟都是我一人的独角戏。

看我这样傻,这样好骗,顾询心底怕是不知道嘲讽了多少回了吧。

江晚吟,多蠢啊。

顾询见我这幅神情,不耐的蹙了蹙眉,啧啧了两声,接着好似想到了什么,眼尾发红的威胁我。

“江晚吟,恨我就好好活着,不要想着寻死,否则江府……” “顾将军放心。”

我打断顾询的话语,接着转过身从屋内取出一个盒子,扔在了顾询脚下。

盒子滚落在地上,里面的东西四散开来,铺满了地上。

满满一盒,全是这些年来顾询送我的信件与物件,干枯的花束,簪子,各种小玩意零零散散铺满了一地,就像我那颗早已破败不堪的心脏。

“这些东西物归原主,臣女身为待嫁妇,顾将军以后莫要再来了。”

说完这话后我不愿再看顾询一眼,转身就要走,临进门时忽然扫到手腕处的镯子,脚步顿了一瞬后猛的转过身。


脚步声由远及近,我喜帕下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红靴。

一杆玉秤伸进了喜帕内,接着眼前红色褪去,我抬头望去就撞进了一双含笑的眼眸。

长身玉立,眉眼疏朗的翩翩公子穿着与我相配的一袭绯色婚服,立在我面前,眼底带着淡淡的笑意,温和的看向我。

直到他眼底笑意愈发浓厚,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竟看人看痴了,热意顺着脖颈攀爬而上,我羞赫的侧过了脸。

“二嫂嫂好漂亮,像仙女一样!!

二哥娶了个仙女!!”

一旁半大的少年直勾勾的盯着我,猛不丁的喊出这句话。

我温柔的朝少年笑了笑,就看到他红着脸跑了出去。

霎时屋内只剩下我和这位我的夫君。

我侧过头看向地下,耳廓处被耳珰坠的有些发烫。

“夫人,我是你的夫君,裴郁。”

听到这句话我心下微颤,垂在身侧的手指几不可查的动了动。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面对裴郁,这位我只见过一面的夫君却像卡壳了一样,什么话也说不出。

裴郁许是看出了我的窘迫和不安,微微弯下身子同我平视,唇边笑意融融。

“这里以后便是你的家了,晚吟。”

听到这话我眼眶有些发热,我近些日子大起大落的心绪渐渐平复下来。

这里以后,便是我的家了。

眼前这个人便是以后要与我携手一生,患难与共的人了。

看着眼前温柔的注视着我的裴郁,我眼睛弯了弯,脸上带上一个真心的笑容。

幸好……幸好我遇到的了个不错的夫婿,以后的日子……会安定幸福下来的吧。

会幸福吧。

我坐在矮榻上,伸出手接住了从窗口飘进来的一片雪花。

看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雪色和停在指尖的雪花,思绪不由的有些飘远。

去年我第一次来乌国时,好像也是这般大的雪,不知不觉间时间都过了一年了啊…… 我心下不由的有些感叹,感受到指尖传来的凉意后准备将手缩回来,忽然腰间一紧,背后贴上一具温热的躯体。

我下意识的低呼一声,直到闻到身后熟悉的青竹香后才放心的软下身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身后之人怀里。

“窗口漏风,你身子骨弱,不要多待。”

听着裴郁无奈的语气,我忽的有些想逗弄他,转过头撅了噘嘴,假装委屈的看向他。

“裴郁!!

你凶我!!”

“是为夫的错,听凭夫人处置。”

裴郁神情无奈,将我冻得有些发凉的手指拢入怀里,弯腰认错时,低垂的眉眼间藏不住的皆是宠溺和爱意。

我嘴角止不住的上翘,娇纵的扬了扬下巴,眼神不经意间扫过矮桌上的铜镜时有些失神。

镜中那个满脸娇纵,肆意欢笑,浑身充满被爱灌溉娇养痕迹的女子…是…是我吗?

我有些不敢置信,明明一年前的我浑身都是死意,眼底是怎么也盖不住的悲伤,才短短一年我就成了如今这般样子,这般生机活力。

裴郁见我有些呆愣,语调温润的询问我怎么了。

“就是感觉很神奇,我如今这幅样子,怕是我一年前想都不敢想。”

我神情有些感慨,想到之前那些恍如隔世的事情,心中不由的有些浅淡的涩意。

裴郁将我的脸捧住,眼底一片坚定,神情带着丝执拗。

“晚吟,你本就值得这般好的模样,是那人有眼无珠。”

听到裴郁这话我唇角情不自禁弯起,靠在裴郁怀里,伸手同裴郁十指相扣,语气带着丝庆幸。

“幸好遇到了你。”

幸好遇到了你,裴郁。

从离开家的那一刻我的灵魂就在下坠,被顾询抛弃,真心被践踏,我像具失了灵魂的四处飘荡,广袤世间哪里是我的家啊?

无处为家。

是你托起碎的不成样子的我,用温柔和爱意将我拼凑起来。

你说这里以后是家了。


众人只看到这桩婚事表面的喜庆阔气,却从未有人问过我是否愿意。

父亲母亲虽然担心,但是迫于无奈,只能收下这些东西。

我不断劝慰他们,让他们将心底的寄托放在还未出世的胞弟上,不要太过忧心我的事。

劝的次数多了,父亲母亲也就听进去了点,不再像往日那样伤心。

我心知这是最好的打算,我此番前去和亲,路途多舛,况且禹乌两国前些年战事不断,虽名为和亲,但实质上是为质。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我是送给乌国的贡品。

甚至说不定还没进乌国的地界,我便早已在半道没了性命。

我非但不能侍奉父母膝下,甚至不能报答这些年的养育之恩,反而平白让他们替我忧心烦扰。

幸好还有胞弟。

若是我死后,父亲母亲也会有个活下去的念想。

“晚吟,婚服下来了,试试吧。”

听到这话后我回头,就看到母亲站在我身后,定定地看着我,叹了口气。

看着母亲手里的婚服,我失神了一瞬,接着起身握住母亲的手腕将她按在椅子上,伸出手抚平了母亲蹙起的眉头。

“阿娘,我去穿给你看。”

我朝母亲笑了笑,说完后便拿着婚服进了内室。

看着床上流光溢彩的婚服和一旁桌上的凤冠霞帔,我的眼底一片淡漠。

婚服是按照县主之礼赶制出来的,我之前从未见过这般好的料子,更从来不敢奢望有天能穿上。

但是世事难料,谁能想到第一次穿竟是婚服。

这算是一种幸运吗。

我自嘲的笑了笑,一件一件的换上这套婚服缓缓抬步走了出去。

母亲见到我的第一眼,眼泪便止不住的往下落。

接着匆匆擦去两颊的泪痕,起身拉着我坐到了梳妆镜旁,拿起一旁的梳子开始替我梳头。

“我家晚吟啊,是娘见过最为漂亮的新娘子了…” 看着镜子里映出的女子,流光溢彩的婚服映照出娇媚的脸庞,神色却无半点待嫁的喜色,面色淡漠无波。

“晚吟,没能护住你,是父亲母亲对不住你……” 我转过身没有说话,将脸靠在母亲怀里,撒娇似的蹭了蹭。

母亲便在没有说话了,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将我脸庞的碎发拂到而后,轻声说了句对不起后便不敢再看我,扭过头快步走了出去。

看着母亲的衣角彻底消失在屋外后,我才敢放下笑的有些僵硬的嘴角,捂着脸无声的哭泣起来。

忽然听闻身后的有脚步声,我以为是母亲又折返过来了,赶忙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脸上重新带上了笑意,转过身朝母亲解释。

“母亲,刚才手腕不小心磕到了,我是因为疼才落泪……” 转过身看见眼前之人时,我嘴角的笑意凝固住了,伸出的手腕也顿在了半空中。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嘴里不由自主的吐出两个字。

顾询。

是自半年前那夜一别后我在也没能见上一面的顾询啊。

我浑身血液都好似被冻住一般,看着这张熟悉的脸,登时红了眼眶,用力的攥紧手心才控制住心底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