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联姻翻车!疯批小叔被我踹成恋爱脑江晚栀许轻夏全文
联姻翻车!疯批小叔被我踹成恋爱脑江晚栀许轻夏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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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青竹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栀许轻夏的其他类型小说《联姻翻车!疯批小叔被我踹成恋爱脑江晚栀许轻夏全文》,由网络作家“檀青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落,江晚栀回身拉开车门坐进车内,闷着没说话。她太了解西门礼臣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刚才她不上车,这男人就会一直跟着。道路上,车内安静的过分,西门礼臣单手操控着方向盘,右手虚搭在上面,腕上戴一根素红绳,白皙的手指根根修长干净,骨背的每个纹身单词清晰可见。但女人根本没看他。故意不看。西门礼臣余光看向她,出声解释。“别听迟枭在电话里胡说八道。”“哦。”“那些话不是我的本意。”“嗯。”“栀栀,你对我好冷漠。”“哦......”都前男友了,还想怎么样?西门礼臣唇角微勾,冷漠归冷漠,怎么不算是句句有回应呢?没多久,车子开进小区准确的停江晚栀家楼下。她才反应过来,她压根没告诉西门礼臣地址。转念想想,西门礼臣要知道她家住址简直太简单了。车停下,江...

章节试读

话落,江晚栀回身拉开车门坐进车内,闷着没说话。
她太了解西门礼臣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刚才她不上车,这男人就会一直跟着。
道路上,车内安静的过分,西门礼臣单手操控着方向盘,右手虚搭在上面,腕上戴一根素红绳,白皙的手指根根修长干净,骨背的每个纹身单词清晰可见。
但女人根本没看他。
故意不看。
西门礼臣余光看向她,出声解释。
“别听迟枭在电话里胡说八道。”
“哦。”
“那些话不是我的本意。”
“嗯。”
“栀栀,你对我好冷漠。”
“哦......”
都前男友了,还想怎么样?
西门礼臣唇角微勾,冷漠归冷漠,怎么不算是句句有回应呢?
没多久,车子开进小区准确的停江晚栀家楼下。她才反应过来,她压根没告诉西门礼臣地址。
转念想想,西门礼臣要知道她家住址简直太简单了。
车停下,江晚栀解开安全带准备推门下车,手腕被驾驶位的一道强劲紧扣。
“栀栀。”
她回眸跌进那双深邃蛊惑的狐狸眼中。
狭小的空间足以让她看清男人喉结每一次的滚动。
西门礼臣开口的嗓音带着哑,不知酝酿了多久。
“江晚栀,我后悔了。”
他后悔分手了,后悔放她自由了。
他们就该纠缠到死。
江晚栀眼帘微低,不知道说什么,简单的“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后悔又怎么样?他们现在已经完全不是一路人了。
江晚栀试图拿开他扣在手腕的大手,男人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
她不解的蹙眉,西门礼臣的目光却饶有兴致的盯着她,语调幽深。
“江晚栀,一路上我跟你说话,你都嗯嗯哦哦的。”
“怎么,听我说话你很爽吗?”
“......”
江晚栀被他直白的话惹的耳尖一热:“分手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当然有。分了也可以复合。”
西门礼臣睨了眼车窗外,“你难道不觉得,这小区很熟悉吗?”
银河湾9号,他们大学谈的那会儿就住在这片区域。
地段不算繁华,但好在私人别墅区环境不错,也能避免引人注意。
江晚栀抬起脸,漫不经心的一根根掰开他握紧的长指,不答反问。
“难不成西门先生还想上楼坐坐?”
西门礼臣倒是一点不客气:“好啊。”
“不行。”江晚栀秒变脸。
西门礼臣指腹留恋的抚过她的手腕内侧:“可是我的外套还在你家。”
“丢了。”
“行。”男人应的爽快,“没记错的话那件西服定制价五十六万,我一起给你记着。”
“......”
听到金额,江晚栀气愤下车,关门前把话丢下。
“明天还你!”
看着她气呼呼离去的背影,车内的男人沉声失笑。
这句话‘明天见’有什么区别?
真动听。
直到江晚栀上楼,公寓灯亮起,男人的车也并未离开。
西门礼臣拿过烟盒,抽出根烟含在唇齿间,拇指划过齿轮打火机,蓝色火光‘呲’的冒起将烟点燃。
他深吸一口,夹着烟的手搭在车窗外,衬衫袖口下露出一节线条紧实流畅的小臂。
西门礼臣看着公寓三楼的阳台,烟雾缭绕的眯起深眸。
他的栀栀会不会偷看他,哪怕一眼?
看着熟悉的小区环境,西门礼臣不由得想起以前他们吵架的时候。
他赌气离家出走,实际上只是在家门口坐了三个小时,终于,等到江晚栀一条信息。
西门礼臣,大半夜你就让我一个弱女子这么在外面找你?十分钟内再不回来你就别回来了!
坐在门口的男人盯着手机页面哭笑不得的轻叹,背后是严严实实从未开过的门。
确定找他了?
他只好又自己把自己哄回去。
手机来电铃声打断西门礼臣的思绪,他拿过手机接通,含着烟时的嗓音极具磁性质感。
“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蒋星齐说道:“西门,你这次回国可真会挑时间,正好明晚我生日要办件大事,你市区那套带露天泳池的别墅,借我办个party呗?费用你定,你看行吗?”
西门礼臣淡淡吐出两个字。
“随便。”
蒋星齐声音难掩兴奋:“那行,事成必重谢!”
“你说你在美国这么多年,也不见带个女朋友回来,外国美女不合你胃口啊?我们系出了名的美女多,有空可以过来一起玩啊?”
西门礼臣弹了弹烟灰,问题简单明了。
“江晚栀去吗?”
不知道这其中关系的蒋星齐笑了笑,回答的非常保守。
“不知道啊,这种聚会江大校花都是看心情的吧。”
但是明晚,他一定会想办法让江晚栀出现在他的生日会上。
因为——他要表白。
西门礼臣没什么情绪道:“再看吧。”
他对没有江晚栀的场合没兴趣。
蒋星齐听出婉拒的意思,也没强求。
“好,反正是你家,你想来随时过来。”
电话挂断,男人指间的烟燃尽,三楼阳台的灯也在此刻熄灭。
西门礼臣捻灭烟头,拿出手机,点击置顶那个被单删的白色头像,申请添加好友。
江晚栀洗漱完躺下,打开微信就收到一条好友验证消息,点进去,申请理由填写着:
[西门礼臣。]
她毫不犹豫的拒绝,对方紧接着又发来。
[前男友。]
依旧被拒,又是一条验证消息。
[债主。]
这两个字把江晚栀看沉默,闷声吐槽。
“叠buff呢?”
她关掉手机,闭上眼辗转反侧。
烦,欠谁的钱不好,偏偏欠前男友的。
不过西门礼臣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次日
江晚栀醒来的时候人是懵的。
她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
而梦里和她厮缠的男人,偏偏还是昨天送她回来的那位前男友。
江晚栀懊恼的拍了拍脑袋,掀起被子下床,直奔浴室。
洗漱完出来,好友许轻夏正好从外面回来,闻到她身上沐浴的香气,不禁疑惑。
“栀栀,你大早上洗什么澡?”
“昨晚回来的时候太累了没洗。”江晚栀心虚的抓了抓头发,转移话题,“咳,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刚拍完夜戏。”许轻夏伸了个懒腰,忽然两眼放光道:
“对了,明晚咱班长蒋星齐生日你别忘了。据说他特意在市区私人别墅安排了露天泳池party!那岂不是可以看腹肌男?!(✪▽✪)”
江晚栀轻笑:“劝你还是不要想得太美,避免落差过大。”
许轻夏打趣道:“别人不知道,蒋星齐练过体育肯定有。”
“他最近不断在接触你手里的项目,感觉对你有意思啊!该不会是想把你从傅恒越手上抢过来吧?毕竟蒋总也是有点背景的。”
“别瞎想,私底下和工作是两码事。”江晚栀走到玄关处穿好鞋,“我去公司了~”
许轻夏看着她匆匆离开,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可是她真的有预感,蒋星齐会在生日会上表白啊!

饭后,傅老夫人提议道:“栀栀啊,明天周末不用上班,你和阿臣都留下来住吧。”
江晚栀急忙找理由推脱:“傅奶奶,我明天上午还得去趟片场,不太方便......”
傅老夫人及时看向西门礼臣:“阿臣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自家人在公司还安排加班呢?赶紧取消了。”
西门礼臣礼貌点头:“听您的。”
话落那瞬,江晚栀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傅老夫人高兴的叫来管家:“那就这么定了,三楼的房间都空着,让管家带你们上去。”
每走一步,江晚栀都在心里把西门礼臣骂了一遍。
三楼。
楼梯上来后,偌大的中央区域是一片公共客厅,冰箱,沙发,茶桌等一应俱全。
江晚栀的房间和傅恒越同在左边,而西门礼臣独自住在右边。
管家离开后,西门礼臣倒了杯温水往房间的方向去。
身后依稀传来动静,西门礼臣进门时的余光瞥过左侧,只见傅恒越拦住要回房间的女人,恳求道。
“江晚栀,我有话想跟你谈谈。”
与此同时,江晚栀察觉到右侧的那扇门合上。
她看着傅恒越:“先把钱给我。”
傅恒越毫不犹豫的把支票给她,正在江晚栀对他难得的大方感到惊讶时,果不其然,傅恒越还有其他目的。
他赖在门口不走,说道:“江晚栀,今天爷爷说的话我认真的考虑过了。”
“我觉得我们完完全全可以好好过日子。只要你肯踏踏实实的跟我,我保证我再也不去外面乱玩,你想要多少钱都没问题,怎么样?”
江晚栀好笑的看着他:“你脑子被门夹了?”
以前的傅恒越动不动就是看不起她,身边也不缺女人,现在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想从良了?
在她看来傅恒越不过是拿到钱,尝到甜头了,没准还被西门礼臣的话刺激到,心思不免又骚动起来。
傅恒越:“我是认真的。”
“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呢?我要是不喜欢你,我怎么可能让爷爷促成我们联姻?但是你总是对我那么冷漠,我才不得已去外面找女人的......”
在他看来,他已经为江晚栀放弃很多了。
江晚栀听笑了。
好一套道德绑架。
烂人烂的还有理了。
她眼神冰冷:“我劝你在我骂人前赶紧滚。没人稀罕你所谓的浪子回头,别脏了我的眼睛。”
江晚栀果断把门关上,也不管有没有夹到傅恒越的脚。
吃闭门羹的傅恒越疼的单脚跳起来,他不甘心的一拳头捶在墙上。
这世上还没有他傅恒越得不到的女人!
只要他不放手,谁都抢不走!
江晚栀洗漱完换上睡衣躺下,手机弹出好友验证消息,是西门礼臣半小时前发来的,她没注意到。
正打算点拒绝,门口传来敲门声。
江晚栀以为是送换洗衣物的佣人,她拿着手机走过去开门。
没等她看清,身前宽阔颀长的男人压近,背过去的大手顺势关上后面的房门。
江晚栀惊慌的心提到嗓子眼:“你,你跑来我房间干什么?你出去!”
西门礼臣将她抵在旁边的柜子上,手臂绕到后腰紧紧的圈住她,低声逼问。
“为什么不回消息?”
他发疯的想知道傅恒越和她说了什么,他试着给她发消息,没人回,他就这么煎熬的在房间等了半个小时,才敲响她的房门。
江晚栀握着还亮着屏幕的手机:“我刚才去洗澡了。”
西门礼臣这才注意到她身上换上了睡裙,白色软滑的丝绸质地,领口处呈V型,露出的肌肤冷白,隐约还透着层朦胧的粉。
柔软的睡裙布料紧贴着男人身上冷硬的黑衬衫。
沐浴香气在两人之间交织,薄薄的丝绸睡衣紧贴衬衫,布料仿佛不存在,只剩彼此。
西门礼臣看着她的手机页面,他若是没出现,必然又会收到拒绝添加好友的回复。
男人低着头情不自禁的抱她。
“不许拒绝,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身高差之下的紧密拥抱,让江晚栀完全闷在男人怀里。
她有些呼吸不过来,“西门礼臣,你松开点,我难受。”
怀抱放松了些,她仰起头呼吸,面前身高一米九二的男人像座巨山,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颈间感受到他的气息,和微动的唇。
“宝宝,你们说了什么?”
江晚栀僵住,好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问什么。
“你想知道你问傅恒越去啊,跑来我房间干什么?”
西门礼臣宽大的手掌抱着她,几乎要掌控她。
“我只想听你说,听你跟我解释。”
江晚栀太阳穴发疼。
他们什么身份,还需要特地解释了?有没有搞错啊?
“你会不会管的太宽了?”
男人闷声道:“我只管你的事。”
江晚栀深呼吸:“可是我没有义务满足你的占有欲。”
虽说她和傅恒越只是挂牌联姻,私底下互不干涉,但现在和西门礼臣独处一室的氛围,还是让江晚栀不爽。
忽然,门后传来敲门声。
“栀栀啊,你应该还没睡吧,奶奶找你有事~”
江晚栀再也无法镇定,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西门礼臣按住不知所措的她:“别怕。”
江晚栀小声咬牙:“不就是因为你在这我才怕吗?你快去洗手间躲一下。”
这话让西门礼臣回到他们大学谈恋爱的时候,也是偷偷摸摸的。
他一点都不喜欢这样。
门外的声音再次传来:“栀栀?你听见奶奶说话吗?”
江晚栀紧张的手揪着西门礼臣腰侧的衬衫,见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两只手捧起男人的脸,水光涟漪的眸子盯着他,撒娇。
“求你了。”

京北,夜幕霓虹璀璨。
一辆黑车在雨水浸湿的道路上疾驰,淅淅沥沥的春雨拍打着车窗,夹杂着车内粗重的呼吸。
后座拥吻的男女衣衫凌乱,细碎娇柔的声音溢出。
“傅少~你女朋友还在前面呢~”
男人故意瞥了眼驾驶位,声音充满厌恶:“宝贝不用管她。”
车内镜中,映出一双清冷的眸子。
江晚栀控制着方向盘,透过镜子看着后座发生的一切,精致的面容上神色疏离淡漠。
当着她的面搞在一起的男女,是她的未婚夫和好表妹。
而她现在,应该算个司机?
司机的职责就是把这对随处男女送到酒店。
江晚栀收回的视线微抬,前方位于城市中心的LED巨幕上,播放着金融界最新报道。
瞥见新闻的瞬间,江晚栀晃了神。
方向盘失控的车子猛的朝对向来车撞了上去!
“嘭——!”
电光火石间,两辆相撞的车紧急刹停。
后座激吻的男女唇齿相撞,吃痛不已。
被打扰好事的傅恒越推开怀里的人,破口大骂。
“江晚栀!你他妈怎么开车的!”
江晚栀紧握着方向盘,顶着刺眼的车灯抬起眼。
对方的黑车前端凹陷,象征着财富的飞天女神车标璀璨夺目。
傅恒越意识到摊上大事了,情绪愤怒到极点。
“你他妈完了你!”
江晚栀艰难的坐直身,用力推开车门下车。
她扶着车门站稳,只见仅隔数米的劳斯莱斯车门被打开,西裤下锃亮的皮鞋落在道路地面上。
往上,是一尘不染的名贵西服,领带,胸针。
夜色里,绵绵雨丝在路灯下有了倾斜的形状。
身型高大的男人从车内出来,身上的西服熨的笔挺,雨雾落在他宽肩与黑色的发丝上,泛起一层雾光。
他随手撑起一把黑色雨伞,高大的身影朝她走近,难掩矜贵。
随着距离靠近,被雨雾阻隔的朦胧五官透着熟悉,逐渐刻进江晚栀的瞳孔。
男人轮廓冷峻,高挺的鼻梁和眉骨英气逼人,凤眸深冷。握着伞柄的那只手戴着皮质手套,白皙的腕骨上,一根红绳缠绕。
斯文又败类。
深刻入骨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江晚栀纤薄的身体一怔。
上一秒还出现在新闻报道里的男人,竟然此时就站在她的面前。
北美国际金融新贵,京北科研世家太子爷,西门礼臣。
也是她的前男友......
傅恒越惊讶的愣在原地,嘴边是来不及清理的口红印。
“小叔叔,你怎么回来了?”
江晚栀眼睫微颤,震惊于傅恒越口中的称呼。
紧接着便见傅恒越跑到男人面前,笑着寒暄:“小叔叔,你回国怎么也不通知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啊,现在还闹出个乌龙。”
“这就我那未婚妻,江晚栀,车技烂死了!小叔叔你没受伤吧?”
随着他的靠近,眸色如霜的男人轻蹙眉,冷声开口。
“滚。”
傅恒越附和着小堂叔:“好嘞!我这就让她滚!”
听到这话,迟迟未出声的江晚栀紧掐着的手缓缓卸力,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
或许三年时间过去,西门礼臣应该早就忘了她吧......
下一瞬,西门礼臣的目光扫过旁边矮一截的傅恒越。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压迫。
“我让你滚。”
傅恒越笑意僵住,只见西门礼臣的视线移开,薄薄的眼帘微抬。
最后停在细雨中的江晚栀脸上。
沉厚的嗓音字字清晰。
“她,留下。”
被叫住的江晚栀身体怔住。
傅恒越一听小叔叔说要江晚栀留下,立马借机甩锅。
“江晚栀,我小叔叔这车可不便宜,你自己闯出来的祸,自己看着办!”
丢下话,他拽起后方暧昧不清的小情人,头也不回的拦车离开。
留下江晚栀站在道路上独自面对。
春夜里的晚风吹起江晚栀耳侧的长发,细雨落在她卷翘的睫毛上,撑着伞的男人站定在她面前,近在咫尺。
江晚栀来不及闪躲的目光,和男人在半空中交汇。
西门礼臣瞳孔漆黑,三年的时间蜕变,五官生的越发立体深邃,西装革履,宽肩窄腰,成熟男人的性张力仿佛要溢出严丝合缝的衬衫,随滚动的喉结迸发。
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还是长得那么爽。
西门礼臣骨节分明的手死死的握着伞柄,仿佛只要他微微松手,手中的雨伞就会不由自主的向女人的方向倾斜。
他恨她,恨极了她。
又怎么会为她撑伞?
西门礼臣盯着她的眸色晦暗,薄唇的弧度微扬,不紧不慢的口吻蕴藏深意。
“有想我吗?前、女、友。”
江晚栀只觉得这个称呼讽刺,却也没错。
他们大学期间在一起过,没多久分了。
她甩的他。
被记恨是难免的。
江晚栀微颔首,直入正题:“西门先生,今天的车祸责任在我,给您造成困扰,很抱歉。”
听到她口中的称呼,西门礼臣眼底泛起一抹可笑之色。
西门先生?好新鲜的称呼啊~
几年不见,他的小前女友可真是生疏呢?
不过是不是也说明,她至少没把他连名带姓的忘了。
他抬腿走近她,宽阔的黑伞不知是有意无意,替女人遮了雨。
西门礼臣蛊惑的狐狸眼轻挑,紧盯着她,修长的手指克制的握紧,喉结滚动时低沉的嗓音字字清晰的传出。
“抱歉没用。”
“你,要对我负全责。”

江晚栀不满他的控制欲,盯着男人锋利诱人的喉结,勾唇一笑。
“西门礼臣,你现在没资格要求我。”
“堂堂西门大少爷,难道是耐不住寂寞,想挖墙角了?”
虽然只谈过三个月,可江晚栀显然是最懂得怎么激怒他。
令她意外的是,西门礼臣笑了声,浪荡又妖孽,贴近她耳边的音色勾人。
“听起来这不挺好吗?”
仿佛只要他没有道德,就不会被她道德绑架。
江晚栀暗骂:“败类!”
斯文面孔下全是劣性占有欲。
果不其然,西门礼臣眸中的笑意愈发浓重,显然被骂爽了。
他低下头,额头轻轻蹭着她脸颊的皮肤。
“栀栀,我们别这样好不好?我们复合好不好?”
江晚栀推他:“你搞清楚,我现在不是你的女朋友。”
虽然他们只是挂牌联姻,但也算是人尽皆知。
现在西门礼臣把她堵在这算什么?
提及傅恒越,西门礼臣声色阴郁,笑意也全然消失。
“宝宝,你这样一遍遍在我面前提你和他的关系,只会让我更想弄死他。”
傅恒越算什么东西,也敢觊觎他的女人。
江晚栀知道他没在开玩笑,西门礼臣既然敢众目睽睽之下把傅恒越打进医院,就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江晚栀无所谓的耸耸肩:“你要弄死他我没意见,前提是不耽误我的项目进度。”
西门礼臣帮她收拾傅恒越,她高兴还来不及,但绝不能影响公司与傅家的项目合作。
男人的神色忽然泛起一抹愉悦之色。
“看来你不喜欢他啊。”
“不过也对,你没理由和我分手后,眼光差到看上一个废物。”
江晚栀指尖隔着他心口处的衬衫,一下下的戳他,嗤笑。
“别忘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男人不躲,反倒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压近。
高频心跳通过指尖传递。
“宝宝,你第一天认识我吗?”西门礼臣笑的邪气,“我的确不是东西。”
“我是你的狗。”
江晚栀只觉得什么东西在她脑海中炸开,牵动着她所有情绪。
她快速抽回手:“谁是你宝宝!你能不能别乱叫?”
谈的时候就喜欢骚话连篇,谁知道分了更过分!
西门礼臣紧盯着她的小脸,白玉无瑕的肌肤上泛着粉红,被他逼急了的时候,眉眼温怒的蹙起,眼里就只有他。
娇艳欲滴的唇一张一合的,他也听不进去骂了什么。
只想亲。
“乖乖,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动人多了。”
再也不是冰冷冷面对他,生气,却也生动。
他爱死了。
江晚栀简直要被气笑。
她讨厌情绪完全被西门礼臣掌控的感觉,像在无声证明,她随时可以为他沦陷。
西门礼臣低声说:“我知道复合还需要时间,我不逼你,你也别逼我好不好?和他分手。”
否则他真的不知道,他嫉妒发疯的时候会做出什么事。
江晚栀对上他的眼睛,认真道:“我迟早会跟他分手,但不是为了你。”
她联姻不过是为了利益,傅恒越这几次的做法,已经把她恶心的不轻,哪天忍不了自然就踹了。
殊不知,她这话落到男人耳中,只剩下前半句。
会分手。
西门礼臣舒展的眉眼张扬,像被顺毛的犬。
他的栀栀老婆果然还是更在乎他。
他贪婪的靠近,昨天那股桀骜嚣张劲丢的一干二净。
“宝宝,你刚才心跳的好快。你对我也还有感觉是不是?”
还没等江晚栀说完,男人的电话先响了起来。
他显然不想接,但对方一直打个没停。
西门礼臣烦躁的抽出手机接通,人依旧挡在江晚栀面前,生怕跑了。
电话里很快传出迟枭得瑟的声音。
“臣哥,你真回国啦?你记不记得那个江晚栀,就你前女友。她跟你侄子好上了!这下你俩肯定少不了要碰面,她那张初恋脸长得那叫一点没变,你可得把持住啊,别念念不忘跑去挖人墙角了!”
西门礼臣:“......”
江晚栀默默在心里补刀:正挖着呢......
紧接着又听到电话里的人说道:“毕竟我臣哥当年分手那洒脱劲儿,一点都不带后悔的!还立下豪言壮志,说什么来着......”
“分手就分手,求和的是狗!”
“真不愧是吾辈楷模!男人中的男人,雄性中的雄性!”
话音回荡在整个空间,气氛凝重。
“......”
江晚栀甩开西门礼臣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西门礼臣的手机还在通话中,没听到回应的迟枭疑惑道:
“喂,喂?臣哥你在听吗?”
西门礼臣扫了眼空落落的手,咬牙切齿的低骂:“听你妈!”
“我妈不在啊!”
迟枭反应过来:“哎,不是,哥你怎么还骂人呢?”
下一秒,通话‘咚’的一声被掐断。
迟枭:???
他说错什么了吗?
西门礼臣压抑着内心的暴躁,长指烦躁的紧按眉骨。
“老子刚他妈哄好的人。”
江晚栀从夜京会所出来,想到迟枭口中西门礼臣曾说过的话,莫名生气。
不后悔就不后悔!她也不后悔!
她站在路边等车,现在晚高峰,打车至少等上百位。
看前面出租车有人下来,江晚栀刚想走过去上车,一辆银灰色科尼赛克挡在出租车前。
转眼的功夫,那辆出租车就已经被其他人捷足先登。
江晚栀脚步戛然而止。
车牌号京A88888的科尼赛克缓缓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车内的男人单手搭在方向盘上,侧颜转向她。
“上车。”
面对西门礼臣的邀请,江晚栀无动于衷。
夜晚的会所周边,全球绝版千万级跑车科尼赛克CCXR就这么停在路边,流畅惊艳的车型,招摇的车牌号,很难不被周围人注意。
可西门礼臣完全没有要把车开走的意思。
江晚栀往前走一步,他的车就跟一步。
围观车的人逐渐变多,甚至有人拿出手机拍摄。
西门礼臣轻哄着出声提醒:
“乖乖,你再不上车,所有人都会猜到我们关系匪浅。”

江晚栀咬牙切齿:“你幼不幼稚?”
这男人现在哪里有半分首席执行官的样子?曾经桀骜不羁的独占欲,正一点点的显现。
西门礼臣眼睫轻煽,替她回答。
“选我,宝宝。”
不远处的电梯门再次打开,眼看着下班的人陆续走出来,只要往这边看,就能发现豪车前僵持的两人。
江晚栀快速坐进车内。
比起傅恒越,她还不如坐西门礼臣的车,至少没那么恶心。
迟迟没等到人的傅恒越再次打电话过去,抬头看见一辆眼熟的科尼赛克从他车前驶过,而副驾驶位一闪而过的那张清纯白皙的侧颜,更是让他感到熟悉无比。
江晚栀!
他开车追上去,手机不停的打电话过去,江晚栀接通后说了几个字便挂了。
“我在路上。”
西门礼臣看着后视镜中穷追不舍的车,仿佛在和他较劲。
男人冷声笑,脚下的油门不断加速,在路口把傅恒越甩开。
他问:“栀栀,什么时候分手啊?”
自从上次从江晚栀的口中知道她会分手后,西门礼臣就无时不刻的在期待这件事发生。
他快等不及了。
江晚栀靠在椅背闭目养神,口吻淡淡:“西门先生什么时候订婚啊?”
她看那个言若若倒是已经有老板娘的范儿了。
红灯,车停。
西门礼臣眯起深眸看向她:“和你么?”
“和你的话随时都可以。”
江晚栀:“......”
他们俩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
西门礼臣对她解释:“我不认识剧组的那个女人。”
江晚栀轻轻扯唇:“没事,你家人认识就行了。”
那个言若若之所以敢在公司表现的猖狂,必然是有人在背后撑腰,既然不是西门礼臣,那么大概率是双方的家族。
想必西门礼臣的家人应该很满意这个少奶奶人选,否则也不会放出相关的新闻消息。
江晚栀察觉到她刚才话语中的酸意,心虚的看向窗外咽了咽口水。
西门礼臣眉眼含笑:“吃醋了?”
江晚栀不吭声,车子发动前,男人的声音落下。
“我只想娶你。”
江晚栀心尖有些发酸,低下眼帘隐藏情绪的外露。
他想有什么用?他的家人从来都不认可她......
三年前家世相当的她都没能得到的认可,更何况现在失去背景支撑的她。
车子在傅家庄园内停下,傅老爷子早早就在厅外等候。
“想不到是阿臣先到啊!”
紧接着从副驾驶下来的女人,让傅老爷子有些意外。
“栀栀怎么也在车上?”
西门礼臣面不改色的解释:“刚好碰上了。”
江晚栀看着他说谎不打草稿的沉稳样,什么叫刚好碰上?
分明是蓄意为之。
几人刚准备进去,傅恒越的车也开了进来。
他下车时脸色很难看,视线落在站的过近的两人身上。
傅老爷子说道:“刚好恒越也回来了,快过来,都多久没见你小叔叔了,喊人都不积极了?”
傅恒越站在西门礼臣面前,毕恭毕敬的颔首:“小叔叔好。”
西门礼臣应了声没说别的,傅恒越看向旁边的江晚栀,当着傅家众人的面说道:
“栀栀和小叔叔第一次见面,也得正式叫个人吧?”
“......”
江晚栀脸色微变,傅恒越是在故意提醒她身份。
“也是啊!”傅老爷子笑意浓厚,向她正式介绍道:“栀栀,这位是恒越的小叔叔,西门礼臣。你现在是恒越的未婚妻,可以跟着喊人。”
江晚栀只觉得两眼一黑,前男友变小叔叔,也是够了。
她看向西门礼臣,指望他给个台阶下,偏偏男人眸色中熟悉的坏劲儿都快透出来了,不仅没打算放过她,甚至还有些,期待?
碍于傅家的长辈们都在,江晚栀只好别扭的低声叫人。
“小叔叔。”
西门礼臣听着女人口中的称呼,冰甜的声音此时却颇有记仇的意味。
“嗯。”
江晚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人到齐后,在餐厅入座。
江晚栀自然被安排在傅恒越的旁边,而她的另一侧,则是西门礼臣。
从坐下那一刻,江晚栀感觉始终有道目光紧盯着她,侧眸便能对上。
她刻意的避开,闷头干饭。
即使如此,江晚栀还是能从餐桌上谈笑风生的话语中,精准听出西门礼臣的声音。那是她听过最有质感的低音炮。
她记得在大学开学典礼上,西门礼臣开口演讲时的轰动,震耳欲聋的声音调动着她的心跳。
也是那个瞬间,她想勾引他。
关于这些,西门礼臣一直都不知道。
餐桌上长辈们的聊天还在继续。
“阿臣,你今年也快27了,这次回国可不能忘记人生大事啊?”
西门礼臣微抬的眼眸看着身边的女人,她握着勺子的手顿了一瞬,随后又像是若无其事的小口喝汤。
男人勾唇:“在努力呢。”
傅老爷子笑眯了眼:“自从你回国后,打听你消息的女孩可不少,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啊?”
西门礼臣不紧不慢的说:“像栀栀这样的就不错。”
“咳咳......咳......”
刚喝完汤的江晚栀被口水呛到,她下意识的接过西门礼臣递来的手帕,咳的面色通红。
这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西门礼臣无比自然的关心她:“怎么这么不小心?慢点吃。”
江晚栀咬着牙,桌下的银色高跟鞋踩在男人漆黑锃亮的皮鞋上,以示警告。
坏种!天生坏种!
生怕别人看不出他们关系非比寻常。
傅恒越看这场面坐不住了:“小叔叔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西门礼臣掀起眼帘,唇角挂着不达眼底的笑。
“能有什么意思?”
餐桌上散发着长辈们难以觉察的火药味,可在江晚栀这里,已经感觉到硝烟弥漫。
西门礼臣这是装都懒得装了,明着要跟傅恒越抢人。
傅老爷子脸上仍然挂着笑:“谁不喜欢栀栀这孩子,优秀又懂事,恒越啊,你可要懂得珍惜。”
傅恒越闷声答应。
那是他不想珍惜吗?是江晚栀根本就看不上他。
只是,他怎么越看越觉得,小叔叔和江晚栀的关系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