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女频言情 奈何情深不渡:顾南枝段寒川番外笔趣阁
奈何情深不渡:顾南枝段寒川番外笔趣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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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朵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南枝段寒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奈何情深不渡:顾南枝段寒川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阿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不其然,段寒川猛地站起身,目光如刀般刺向顾南枝。他一把抓起桌上的红酒杯,狠狠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酒液染红了地毯。“顾南枝,我上次是怎么跟你说的来着?你再敢动时月,我不会放过你!”顾南枝站在原地,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我没有动过她。”段寒川的脸色更加阴沉,他大步走到顾南枝面前,厉声道:“难道她会拿这种事诬陷你吗?更何况,你是惯犯!”顾南枝的指尖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她抬起头,声音沙哑而绝望:“那你想我怎么样?!”“跪下,向时月道歉!”顾南枝的瞳孔猛地收缩,手指紧紧攥住裙摆。她的自尊像是被狠狠踩在脚下,碾得粉碎。她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不可能!”“我顾南枝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其他人,绝不可能!”说完她转身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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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段寒川猛地站起身,目光如刀般刺向顾南枝。

他一把抓起桌上的红酒杯,狠狠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酒液染红了地毯。

“顾南枝,我上次是怎么跟你说的来着?你再敢动时月,我不会放过你!”

顾南枝站在原地,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我没有动过她。”

段寒川的脸色更加阴沉,他大步走到顾南枝面前,厉声道:“难道她会拿这种事诬陷你吗?更何况,你是惯犯!”

顾南枝的指尖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她抬起头,声音沙哑而绝望:“那你想我怎么样?!”

“跪下,向时月道歉!”

顾南枝的瞳孔猛地收缩,手指紧紧攥住裙摆。

她的自尊像是被狠狠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她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不可能!”

“我顾南枝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其他人,绝不可能!”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可段寒川脸色却阴沉至极,他大步走到顾南枝面前,一脚踹在她的膝盖上。

“啊!”

顾南枝猝不及防,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道歉!”段寒川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顾南枝只觉得自己的自尊被一点点撕碎,像是被人剥光了衣服,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红着眼道:“我说了,我没有!”

段寒川冷笑一声,抬手示意身后的保镖。

两名保镖立刻上前,摁住顾南枝的肩膀,强迫她磕头。

顾南枝挣扎着,却抵不过他们的力气,她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四周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仿佛无数把刀子刺在她的心上。

“看,顾南枝也有今天!”

“段总真是狠,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活该,谁让她总是欺负韩时月。”

“顾南枝,你还不认错?”段寒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顾南枝只觉得自己的自尊被彻底碾碎,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绝望。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挣脱了保镖的束缚,站起身,抬手狠狠甩了段寒川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宴会厅里格外刺耳。

“段寒川!”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我说过我没有!是不是只有她说的才是对的,我说的都是错的?你那么爱她,可我才是你妻子!我算什么?我算什么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绝望和痛苦,像是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宣泄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在段寒川面前哭,也是她第一次将自己的脆弱暴露在他面前。

段寒川愣住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顾南枝。

她一向倔强,从不示弱,可此刻的她,却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眼中满是绝望和痛苦。

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崩塌。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南枝看着他,眼中满是泪水,声音沙哑而绝望:“段寒川,你记住,我顾南枝从不欠你什么!”

说完,她转身大步离开了宴会厅。

段寒川站在原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回过神来。

他看着顾南枝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异样。




倒计时第三天,顾南枝收到了一封晚宴邀请函。是圈内共同好友举办的,邀请她和段寒川一同出席。

段寒川站在门口,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他更加矜贵清冷。

然而,他的身边却站着韩时月。

她穿着一件白色露肩礼服,长发微卷,妆容精致,笑挽着段寒川的手臂,仿佛她才是他的妻子。

顾南枝的脚步顿住了,她看着段寒川,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却很快被她压下。

她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冷笑:“怎么,段总这是要带韩小姐去晚宴?”

段寒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时月是我的女伴,你有什么意见?”

顾南枝的手指紧紧攥住裙摆,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没有意见,只是提醒段总,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婚,你带别的女人出席晚宴,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段寒川嗤笑一声,“顾南枝,你以为我会在意别人的看法?你不过是个摆设,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说完,他转身带着韩时月离开,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她。

顾南枝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

晚宴现场,灯光璀璨,宾客云集。

段寒川和韩时月一出现,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段寒川似乎故意要让顾南枝难堪,在宴席上对韩时月百般呵护。

他替她拉开椅子,为她倒酒,甚至在她耳边低声细语,惹得周围的宾客窃窃私语。

“听说段总和顾南枝是死对头夫妻,看来是真的啊。”

“可不是嘛,你看段总对韩小姐多温柔,对顾南枝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顾南枝也太可怜了吧,明明是正妻,却像个局外人。”

顾南枝听着这些议论,心中像是被刀割一般疼痛。

她握紧了手中的酒杯,指节泛白,却始终没有上前。

她知道,自己越是表现得在意,段寒川就越是得意。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晚宴进行到一半时,韩时月突然起身,说是要去洗手间,段寒川温柔地点头,目送她离开。可没过多久,韩时月却衣衫不整地跑了回来,脸上满是惊恐,眼中还带着泪水。

“寒川,救我!”她扑进段寒川的怀里,声音颤抖而绝望,“刚刚我在洗手间,南枝……她找了一批流氓,想要……想要强奸我!”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顾南枝身上,有震惊,有鄙夷,也有幸灾乐祸。

“天哪,顾南枝竟然做出这种事!”

“她是不是疯了?竟然敢对韩时月下手!”

“段总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眸中含着期待。

然而,段寒川却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我爱你?你也配?”

随后,他转头看向韩时月,“时月,我只爱你。”

韩时月站在他身后,脸上泛起一抹羞怯的红晕。

“寒川,别这样,南枝听了会伤心的。”

段寒川却毫不在意,冷冷道:“她要脸皮真那么薄,当初就不会逼我娶她。”

说完,他牵起韩时月的手,“别管她,我先带你进去选房间。”

顾南枝的心仿佛被狠狠刺了一刀,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猛地拦住他们,声音颤抖:“你们干什么?”

段寒川冷冷地看着她,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时月刚回国,房子还在打扫,在我们这住几天,顾南枝,你别装作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别忘了,要不是你使手段,你的位置,是她的。”

顾南枝的脸色瞬间惨白,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

若是以前,顾南枝一定会不依不饶地大吵一架,可如今,她只觉疲累。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段寒川牵着韩时月的手,从她身边走过,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晚饭时,段寒川和韩时月坐在一起,举止亲密,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他们低声交谈,笑声不断,而顾南枝则被完全无视。

她低着头,机械地往嘴里送着食物,却尝不出任何味道。

她的耳边回荡着段寒川的冷笑和韩时月的娇笑,心中像是被无数根针扎着,疼得几乎窒息。

直到入夜快要睡觉时,顾南枝无意间撞见韩时月在走廊上打电话。

“我不是说要你们杀了她吗?怎么她现在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顾南枝的心猛地一沉,手中的水杯瞬间滑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韩时月听到声音,猛地转过身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那个人是你雇的?”顾南枝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韩时月的嘴唇动了动,刚要开口,忽然余光瞥见什么,她开始自导自演的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呼。

段寒川听到动静,立刻冲了过来。

入目便是这一幕,他瞬间怒火中烧,一把推开顾南枝,“你干什么?”

韩时月抓住段寒川的手,眼中含着泪光,“寒川,你别怪她,大概是今天你跟我表白,南枝太生气了,我受点委屈没什么的,她能出气就好。”

闻言,段寒川满是怒意的看了顾南枝一眼,那眼神,似在看仇人。

可在韩时月面前,他不敢表现得过于明显,怕吓到他。

于是他弯腰将韩时月抱起来,语气温柔:“我先带你去上药。”

顾南枝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一阵苦涩。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药箱,默默地给自己上药。

她的手腕上有一道血痕,是刚才被段寒川推开时不小心划到的。

药水涂在伤口上,带来一阵刺痛,却远不及她心中的痛。

刚上完药,段寒川就推门走了进来。

他的脸色阴沉,语气中满是质问:“你是不是一天不找事就不舒服?”

顾南枝抬起头,红着眼看向他:“是啊,你想拿我怎么样?”

段寒川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一暗,露出一抹危险的光芒。

顾南枝明白那个眼神的含义,那是他们之间无数次“恨意”交织的前兆。

果然,下一秒,他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把钳住她的双手,将她狠狠压在床上。

他撕了她衣服,动作粗暴而冷漠,仿佛她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

顾南枝疼得皱眉,却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

她的身体被他牢牢控制,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长驱直入。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而冰冷:“顾南枝,你永远都别想得到我的爱。”

顾南枝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

最后快要结束时,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段寒川,我爱你。”

段寒川伏在她颈窝,动作顿了一下,随后他冷笑一声:“可我恨你。”

说完,他起身去了浴室,独留顾南枝一个人躺在床上,浑身冰冷。




倒计时最后一天,顾南枝仍然没等来段寒川对她说那句“我爱你”。

她平静的拿着刀,上了市中心最高的天台,给段寒川发了自己所在的地址。

随后,她将手机扔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

她要自杀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城,媒体蜂拥而至,将大厦围得水泄不通。

所有人都仰头看着那个站在天台边缘的身影,议论纷纷。

“听说她是段氏集团的总裁夫人,怎么会想不开?”

“谁知道呢,豪门恩怨多,说不定是被逼到绝路了。”

“段总怎么还不来?再不来就真的要出事了!”

……

段寒川终于出现了。

他推开人群,冲上天台,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看着顾南枝,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你到底在闹什么?你是看到我在医院陪韩时月,又开始故意找事了吗?你别忘了,昨晚是你把她的头砸破的!”

顾南枝缓缓转过身,目光平静地看着他。

“说爱我,或者,看着我死。”

段寒川愣住了,随即冷笑一声:“顾南枝,你是不是疯了?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逼我就范?”

顾南枝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手中的匕首依旧抵在心脏处。

段寒川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冷冷地说道:“好,我说,顾南枝,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你!”

“你满意了?可以跳了。”

顾南枝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被她压下。

她轻笑了一声,手中的匕首“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她平静地从天台边缘走下来,站在段寒川面前。

段寒川看着她,心里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他冷冷一笑,“我就知道你不敢跳。”

顾南枝摇了摇头,“段寒川,你不懂,跳不跳,都没必要了,因为我已经死心了。”

段寒川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他接起电话,那头传来韩时月虚弱的声音:“寒川,我好疼……你能来陪我吗?”

段寒川的脸色瞬间柔和下来,“好,我马上过去。”

他挂断电话,冷冷地看了顾南枝一眼,转身离去,没有一丝留恋。

顾南枝站在天台上,看着段寒川的背影渐渐消失。

她的心里一片平静,仿佛所有的痛苦和执念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她转身离开天台,去了律师事务所。

律师事务所里,顾南枝坐在桌前,手中握着一支笔,面前摆着一份离婚协议书。

她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将协议书递给律师:“另一份,麻烦寄给段寒川。”

离开后,顾南枝回到了别墅。

她走进客厅,从衣柜里搬出自己的尸体,轻轻放在沙发上。

而后拿出一张纸条,写下几行字:

“段寒川,其实我早就死了,这五天,只是孟婆多给我的时光,她说,只要你说一句爱我,我就能活下来,可你没有,所以我死了,也不爱你了。你好好爱韩时月吧,从今往后,你再也不会看见我了。”

写完后,她将纸条放在尸体旁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很快她的身躯渐渐变得透明,最终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空气中。

奈何桥上,顾南枝再次站在孟婆面前。

孟婆递给她一碗汤:“喝了吧,这次,你该放下了。”

顾南枝接过汤碗,仰头一饮而尽。

汤水入喉的瞬间,一滴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掉入碗中。

孟婆轻声问道:“段寒川,你还记得是谁吗?”

顾南枝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摇了摇头:“是谁?”

孟婆很满意,挥了挥手:“投胎吧。”

顾南枝点了点头,转身跳入轮回。

她的身影渐渐消失,最终化作一道光,消失在奈何桥的尽头。

自此,世间再无顾南枝。




顾南枝再次睁开眼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她的第一念头不是“今天阳光真好”,而是“这是倒计时第四天了”。

时间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刀,随时可能落下,将她彻底推向深渊。

她掀开被子,走进浴室,冷水拍在脸上,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走出房间,餐桌处传来轻微的餐具碰撞声,她顺着声音望去,看到韩时月正坐在餐桌前享用早餐。

韩时月抬头看到她,微微一笑,语气温柔:“南枝,你醒了?寒川出门了,本来今天他要推掉会议陪我去拍卖会的,但我不想让他为了我连集团都不管了,哄了好久才把他送走。”

“我需要一个伴,不如你陪我一起去吧。”

顾南枝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然而,韩时月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轻轻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你要是不跟我去,那我就打电话跟寒川说,你故意把我推下楼梯哦。”

顾南枝的手指微微收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她知道韩时月的手段,也知道段寒川对她的信任。如果韩时月真的这么说了,段寒川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她。

而她,已经没有时间去解释,也没有机会去争辩。

她还需要段寒川说出那句“我爱你”,不能在这个时候和他起争执。

于是,她冷冷地点了点头:“好,我跟你去。”

车子驶向拍卖会的路上,顾南枝一直沉默着,韩时月则坐在她旁边,时不时地低头看手机,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突然,车子猛地一刹,一辆黑色的面包车突然横冲出来,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几个蒙面人已经冲了上来,将她们强行拖下车,塞进了面包车里。

顾南枝的眼前一片黑暗,耳边只剩下韩时月的尖叫声和绑匪粗重的呼吸声。

她的手腕被粗糙的绳子紧紧绑住,疼痛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车子颠簸了很久,终于停了下来,她们被拖下车,带到了一个废弃的码头。

绑匪头目摘下面罩,露出一张阴冷的脸。

顾南枝认出了他——裴深,那个刚被段寒川弄垮的裴氏集团总裁。

“裴深?”顾南枝皱了皱眉,“你想干什么?”

裴深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恨意:“我想干什么?段寒川让我家破人亡,我要让他永失所爱!”

顾南枝的心猛地一沉,“裴深,你冷静一点,事情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

“冷静?”裴深的声音陡然提高,“我无法冷静!段寒川毁了我的一切,我也要毁了他的!”

他说完,挥了挥手,几个绑匪立刻将韩时月和顾南枝推到码头边缘。

下面是一片漆黑的海水,波涛汹涌,仿佛一张巨口,随时准备吞噬一切。

裴深拿出手机,拨通了段寒川的电话:“段总,你的两个女人都在我手里。我给你一个小时,选择一个带走,另一个会被推进海里,记住,你只能选一个。”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段寒川冰冷的声音:“裴深,你敢动她们,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裴深大笑起来:“段寒川,你现在没有资格威胁我,一个小时,我等你。”

挂断电话后,顾南枝的心跳得飞快。

她知道,段寒川一定会选择韩时月。

她早就做好了被他抛弃的准备,可即便如此,她的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一阵酸楚。

一个小时后,段寒川的身影出现在码头。

他的目光扫过顾南枝和韩时月,最后落在裴深身上,声音冷得像冰:“裴深,放人。”

裴深冷笑一声:“段总,我说过了,你只能选一个。选吧,时间不多了。”

段寒川的目光在顾南枝和韩时月之间游移,最后,他冷冷地说道:“我不选,因为,两个我都要救走,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个!”

顾南枝愣住了,韩时月也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