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女频言情 流年婉转爱成灰顾承泽虞东歌全章节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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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灯灯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承泽虞东歌的女频言情小说《流年婉转爱成灰顾承泽虞东歌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一灯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总,最近并未发现顾先生有什么动作。”“是吗?想来工作繁忙,最近没空来害我。”但她有些想念顾承泽,尽管他在短短几个月蓄意谋杀她两次,她还是忍不住关心他。顾承泽不怎么来婚房,除了一周两次的例行义务,他也从不留宿。仍然粗暴,仍然草草了事。虞东歌又出现一丝错觉,也许顾承泽不再想要自己的命了?顾承泽倒是很争气,很快,他筹拍的第一部电影樱准备上映。虞东歌在一日试探问:“电影讲什么的?”顾承泽迟疑了一下,不耐烦道:“好奇就自己去看。”她看到片名的时候就已经很好奇了,摸了摸自己骨节上的樱花纹身,找人去要了电影的母带。本以为要来母带会很困难,谁知顾承泽公司的人倒很配合,直接派人送过来了。虞东歌看见电影的第一幕,眼泪便奔涌而出。黑屏上只有一句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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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总,最近并未发现顾先生有什么动作。”

“是吗?想来工作繁忙,最近没空来害我。”

但她有些想念顾承泽,尽管他在短短几个月蓄意谋杀她两次,她还是忍不住关心他。

顾承泽不怎么来婚房,除了一周两次的例行义务,他也从不留宿。

仍然粗暴,仍然草草了事。

虞东歌又出现一丝错觉,也许顾承泽不再想要自己的命了?

顾承泽倒是很争气,很快,他筹拍的第一部电影樱准备上映。

虞东歌在一日试探问:“电影讲什么的?”

顾承泽迟疑了一下,不耐烦道:“好奇就自己去看。”

她看到片名的时候就已经很好奇了,摸了摸自己骨节上的樱花纹身,找人去要了电影的母带。

本以为要来母带会很困难,谁知顾承泽公司的人倒很配合,直接派人送过来了。

虞东歌看见电影的第一幕,眼泪便奔涌而出。

黑屏上只有一句旁白:我要像春天爱樱花树一样爱你

那是顾承泽送她的第一封情书里写下的。

她这辈子也忘不了自己那时的心跳。

他们相爱的第二年,顾承泽用自己淘来的钻石,亲手为她做了一株永不凋零的樱花。

从那以后这变成了她最爱的花,她把樱花悄悄纹在手上。

彼时顾承泽心疼地轻轻吻住她的手:“小歌,我会送你一世的樱花和春天。”

虞东歌无法抑制内心涌起的希冀,也许他真的想起他们俩曾经有过的记忆了?

也许他想起他们俩的感情代表什么了?

她心里有股冲动:去见他,就现在。

她打通顾承泽助理的电话:“顾承泽现在在哪里?”

助理没有立即回答:“顾总现在在医院。”

虞东歌焦急追问:“他病了?”

“没有,顾总在——”

“哪家医院?”虞东歌直接发动汽车。

对面报出一串地址。

虞东歌此时已经无暇想任何其他事情了,她心里只有那句电影独白。

她觉得自己心里那即将被冰封的爱意,又被重新唤醒了,喷薄而出。

虞东歌并没有想好要对顾承泽说什么,她只是迫切地想见他。

林助理来电,虞东歌接起手机。

“虞总,您在路上吗?您的刹车片,好像被动了手脚,刹车失灵只是时间问题,请您一定当心。”

林秘书的话她已经听不清,因为顾承泽出现在她视线中。

他轻轻扶着柳芸的手臂,进入停车场。

柳芸轻轻抚着自己的小腹。

柳芸怀孕了?

这个认知让虞东歌失去了理智。

而林秘书还在听筒那侧,告知她顾承泽是如何让人在她的刹车片上面动了手脚。

虞东歌浑身发抖,她攥紧方向盘,踩下油门。

车头越来越偏,车速也越来越快。

柳芸看见那辆朝着他们奔来的车,大惊失色,紧接着顾承泽看见了她。

柳芸尖叫,顾承泽也发出一声吼叫:“虞东歌!停车!”

虞东歌在最后一刻打死方向盘,只听得轰的一声,车子狠狠撞上了墙,引擎盖立刻冒出浓烟。

在巨大的惯性和安全带的作用下,虞东歌撞上方向盘又狠狠弹了回来。

柳芸被车子擦过,已经腿软向后倒在地上,她抓住顾承泽的胳膊,仿佛抓着救命稻草。

隔着车窗,虞东歌视线模糊,看着顾承泽抱起柳芸,快速跑去急诊室的方向。

急救人员赶来很快,顾承泽将人放上担架床,怒气冲冲向她走来。

他用力拉开车门。

“下车。”

虞东歌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手摸上自己的小腹,摇摇头:“我等自己的人来处理。”

顾承泽探进车里,拉住她的手腕,动作粗暴:“我他妈让你现在下车!”

虞东歌的手腕细瘦,骨头几乎硌痛他的手心,他愣了愣,略松开手。

“顾承泽,你的手段是越来越低级了,还好意思兴师问罪?”

虞东歌拿出手机,找到自己的紧急呼叫。

她的身体不好,所以虞扬为她安排了医疗团队,为她二十四小时服务。

虞东歌平静道:“顾承泽,快滚,这次我又没死,你下次努力。”




顾承泽用这笔“卖身钱”还清自己父亲欠下的债务,同时成立自己的影视公司。

影视公司签下的第一个演员,是柳芸,顾承泽的邻居妹妹。

虞东歌第一次见到柳芸,是在柳芸向顾承泽表白遭拒的时候。

彼时她与顾承泽刚确定恋爱关系,顾承泽瞟了一眼在角落偷看的她,轻轻摇了摇头。

“抱歉小芸,我只把你当我的妹妹,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十八岁的虞东歌,除了内心的小小甜蜜,对这个被拒绝的女孩还有一丝同情。

直到她在自己的婚房,看到柳芸从浴室里出来。

她只裹着一条浴巾,看见虞东歌也并不惊讶,反而十分平静。

“是虞姐啊,您家里花洒的水压,可不算稳定哟。”

柳芸的脖颈和锁骨处有浅浅的红痕。

顾承泽在他们婚房的卧室,睡的第一个女人,是柳芸。

虞东歌动了动,那次在客厅地板上磨出的伤已经结痂,摩擦时隐隐作痛。

虞东歌看见了没穿上衣坐在床上的顾承泽。

他的胸口还有几道淡淡的抓痕,听见柳芸的挑衅,也只是笑了笑。

没看她一眼。

虞东歌也笑了,她扯住柳芸的头发,将她拉进浴室。

花洒开到三挡,调到极热的温度,她直接将水柱对准柳芸的脸。

“现在呢?花洒还好用吗?”

柳芸尖叫没多久,顾承泽便赶来将她推开。

虞东歌后腰狠狠地撞上台盆。

“虞总,我们的协议上,没有不能带人回来的规定。”顾承泽将花洒扔向一边。

柳芸形容狼狈,却也并不害怕。

“虞姐,您手段了得,害死承泽哥的家人,还要占走他的五年。”

“害死?”虞东歌有些愣怔。

柳芸握住顾承泽的手臂,理直气壮。

“承泽哥在疗养院,你就趁机把他家人害死,让他不得不和你在一起,你以为没有人拿到证据?”

“顾承泽,你也这样认为?”虞东歌看着他们交握的手,艰难问。

顾承泽步步向她逼近。

“你威胁我父亲的录音,你在他父亲刹车片上做的手脚,虞氏和他签的对赌协议,这桩桩件件都有证据。”

虞东歌的心脏开始发疼,她身体颤抖起来,这又被当作心虚的铁证。

顾承泽将她逼到墙角,对着她的耳畔轻声说:“虞东歌,我希望你能立刻死掉。”

他拉起柳芸,回到二人的婚床上继续。

没多久,暧昧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来。

虞东歌吞下一颗药,出来看见二人交缠的身影。

顾承泽花样百出,对柳芸的动作却带着温柔呵护。

虞东歌几乎在这样的恨意里坚持不住。

但她想起心理医生对顾承泽的诊疗报告,想起顾母恳求的眼神。

那是她爱了这么久的男人,无论如何她也无法舍弃。

那就让他继续恨自己吧,这样的恨意,会推着他努力工作,会让他从那种糟糕的精神状态里彻底走出。

他会完成自己的夙愿,成为H国最厉害的导演。

虞东歌甚至故意加剧了这种恨意。

他会为了早点离开自己,不断努力,磨炼自己的意志和心性。

等到那一天,如果他能承受住真相,她也许能把这一切告诉他吧?




虞东歌和顾承泽婚后第一个月,她就差点死在他手里。

顾承泽扼住她的喉咙,任由她眼前发黑,快昏过去也没有减轻力度。

“为什么......想让我死?”

濒死感来临的最后一刻,虞东歌被他甩开,倒在地上,眼泪无法抑制。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不该死吗?”

顾承泽转动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继而将婚戒丢在她的脸上。

“在这段婚姻存续期间,你出现在我身边的每一刻,我都想你死。”

他丢下最后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虞东歌如遭雷击。

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即将和自己维持婚姻至少五年的丈夫,这么直白地想让自己死掉,这让她呼吸困难。

她拿出自己口袋里的心脏病药,直接吞下。

顾母走进来,被虞东歌的骇人模样吓了一跳:“东歌!”

虞东歌被顾母扶起来:“妈,我没事。”

顾母拿出医药箱,默默为她脖子上被掐住的青紫伤痕上药。

她苍老的脸上留下泪痕,拉起虞东歌的手:“小歌,委屈你了,但你知道我的苦衷。”

虞东歌轻声安慰她:“妈,我明白,难道真的要让顾承泽知道,他父亲杀了他的祖父母,然后自杀吗?”

“他会发疯的。”

顾母抱住虞东歌的肩膀:“谢谢你,小歌,我相信假以时日,小泽会慢慢放下,他是爱你的。”

是吗?

虞东歌抚了抚自己的脖颈,她还清楚记得那个力道。

那双手使出了十成力气,在松开手前的那几分钟里,顾承泽是真的想杀死自己的。

他对自己,真的还有爱吗?

她打开保险箱,拿出两叠文件。

那是虞东歌和顾承泽的离婚协议。

离婚协议在二人的结婚仪式上签订,两人的婚姻将存续五年。

她清楚地记得顾承泽签署协议时,脸上的厌恶。

协议上的条款,都是虞东歌自己一条条写的。

包括要求顾承泽履行一周两次的夫妻义务,一起过特定节日等等,事无巨细。

“虞总真是多此一举,您去雇佣任何一个男公关,想来这些任务也都能完成。何必要跟我结婚?”

虞东歌咽下心口的艰涩,看着眼前这个十几岁时就决定结婚共度一生的男人,漫不经心道:“我买了你,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她扔出一张银行卡,里面的金额不多不少,四千七百万。

除了钱,还有虞东歌为顾母提供的顶级医疗资源。

她买下了自己的丈夫。

“从今天开始的五年,除非我死,你都是我的丈夫。”

顾承泽脸上的厌恶明明白白,但他不得不接受这份屈辱。

他收下银行卡,拿出十成的刻薄:“虞总今天还有没有别的吩咐?”

虞东歌摘下头纱,脱下婚纱,顾承泽的瞳孔缩了缩。

“有,履行你的义务。”

顾承泽愣怔一下,不等走进卧室,直接将她按在冰冷的地板上开始。

虞东歌的新婚之夜,在对方极尽粗鲁的动作下结束。

她带着微红的脸颊,预想了无数次顾承泽会怎样对待他,身体的疼痛将她打回现实。

顾承泽结束时,还拿出消毒湿巾擦了擦自己,用力扔在地上,仿佛自己做了什么脏事。

虞东歌看着他的动作,努力挤出一丝讽笑:“顾承泽,既然把自己买给我了,就别立贞节牌坊了,有点职业精神,懂吗?”

顾承泽也笑了:“虞总说的是,我一定好好努力。”

他直接将对方压在身下继续。

“这五年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只能做我的丈夫。”

这是虞东歌放出的狠话,也成了一句诅咒。

顾承泽用实际行动让她知道,自己想让她死,是完全地发自内心。

于是那天,她被顾承泽扼住喉咙,几乎窒息。

虞东歌在心里默默想:顾承泽,我爱了你五年,我给你五次机会。




虞东歌在瑞士疗养了几个月,启程回国。

她托虞扬给自己找了一个助理,要求心思缜密,随叫随到。

同时给自己多雇了几个保镖。

说来可笑,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她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她需要雇佣人手,来避免自己的爱人把自己害死。

这天是两人协议中的“特定节日”之一,虞东歌生日。

按照条款,顾承泽必须陪她共进晚餐。

晚餐餐厅是顾承泽自己选的,但他包下一整间餐厅为她庆生,还是令她十分意外。

去往餐厅的路上,助理小林低声提醒:“虞总,保镖已经检查过餐厅,暂时没问题。”

顾承泽准时到达,穿着黑色西装,脸上却没有半点温度。

晚餐进行得平静而诡异,顾承泽几乎不说话,只偶尔应付几句。

他迟疑一会儿,问:“瑞士回来,身体都恢复了?”

虞东歌动作停下,“你还记得吗?我十九岁生日那天,你也包下了餐厅,你去后厨——”

她看着顾承泽,想从他脸上捕捉一丝动容。

顾承泽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几分钟后,小林突然冲过来,脸色煞白。

“虞总,楼下厨房起火了,火势很大,快走!”

虞东歌一愣,起身时却闻到一股刺鼻的烟味,餐厅里没有其他人。

她被小林和保镖护着往安全出口撤离,可火势蔓延得异常迅猛,浓烟呛得她喘不过气。

她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像是要炸开,她踉跄着靠在墙上,脑海里闪过幼年的噩梦。

烈焰吞噬了她的家,父母的呼喊被火舌吞没。

她的父母葬身火海,这是她一生的噩梦。

楼梯口已被大火封住,热浪扑面而来,她的视线开始模糊。

“虞总,坚持住!”小林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

她感到有人用力拽着她往旁边的窗户跑,保镖砸碎玻璃,将她推了出去。

她摔在消防气垫上,耳边是消防车的鸣笛和人群的尖叫。

虞东歌躺在担架上,意识模糊,她的心脏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一次呼吸加重一道痛楚。

顾承泽站在原地。

她想质问他,想扑上去撕碎他那张冷漠的脸,可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能看着他转身离开,背影消失在浓烟和夜色中。

虞东歌又一次在病床上醒来。

助理小林垂首,鞠躬。

“虞总,厨房的煤气管道被人动了手脚,太隐蔽了,我并没有查出来,是我工作疏漏。”

虞东歌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背插着输液管,盯着天花板。

她摆摆手宽慰他:“你不用内疚,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这样害我。所以以后我们得更加小心了。”

她想起每年父母忌日时,顾承泽曾紧紧将她拥在怀里,轻吻她的额头。

只为了让她不再梦到那场大火。

他确实知道,自己怎样最疼。

虞扬冲进病房:“小歌,你又差点没了!”他眼眶通红,“你结婚这一段时间,就几次踏进鬼门关,哥觉得,顾承泽这个废物克妻,你尽早离婚!”

虞东歌看着自己在世的唯一一个至亲,被他说出的“克妻”逗笑。

“你还笑得出来?自从你和这个人谈起恋爱,你做了这么多事情,直到结婚得偿所愿,结果日子过成这样?”

虞扬一脸恨铁不成钢。

“你这么想要的婚姻,到头来自己幸福吗?”

虞东歌笑不出来了。

“哥等你早点从这日子里抽身,再有下次,我一定要他顾承泽的命!”

话音刚落,顾承泽走了进来。

虞扬甩下最后一句,气冲冲离开。

听他这样说,顾承泽嘲讽一笑:“你不用等你哥动手,你的手段,想将我置于死地,想必也很简单?”




“顾承泽,你这条命,是我弄回来的,你别忘了。”

虞东歌并没有说错。

顾承泽之所以住进疗养院,是来自他父亲的遗传性精神疾病将他拖垮了。

那时年纪尚小的虞东歌,亲眼看着自己本来阳光健康的恋人,一点点枯萎了。

她守着他,直到顾承泽的自虐自残倾向,一直演变成轻生,他割了自己的手腕。

虞东歌才不得已将人送进了疗养院。

“是,我始终想不通,你救回我这条命,又亲手毁了我的家庭,究竟为了什么。”

顾承泽与她直视。

虞东歌的身体止不住颤抖起来。

她为了让他活下去,能做到哪一步?

她珍视无比的爱人,不但恨她恨到整天想让她死,她做的一切,都让他无比自厌。

他甚至怨恨她救回他的命。

虞东歌回转视线,看到顾承泽手腕上的疤痕。

想起他在疗养院的惨状,想起他父亲发病,带着两位老人自杀前,给他留下的诛心的遗言。

不,她不能后悔。

她不但不后悔救了他,也不后悔瞒了他。

只要他能好好活下去。

“你看,我这么难对付,你得努力,也许下一次,你就真的把我弄死了?”

虞东歌的心口疼得如同吞下刀片,但她咽下自己口中涌上的腥甜,强自镇定。

这样狠绝的口吻,让顾承泽都有些愣怔。

虞东歌看着他的眼神,忍不住继续开口问:“顾承泽,会不会哪一天,你不想我死了?”

她偏头看着窗外,掩下自己涌上来的泪意。

“也许到了那时,我就能回答你的问题了。”

虞东歌在心里默默忍耐: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受不住的。

“没有这种可能。”顾承泽看着她苍白的侧脸,还是将狠话说了出口。

“嗯,真遗憾。”虞东歌恢复平静,“亲爱的丈夫,按照我们的协议,我生病时,你需要时时刻刻陪护。”

顾承泽的脸上浮现出屈辱的神色。

“别忘了,我还花了钱的,有点职业精神吧。”

自那天起,顾承泽便真的开始了二十四小时陪护。

虞东歌的伤势并不严重,但吸入的气体和伤了的心神让她虚弱无比。

“顾承泽,你还是做得不错的,你看,你确实对我造成了不小的伤害。怎么样?是不是也很有成就感?”

顾承泽从不理会。

他变成一个机器人,除了陪护之外一言不发。

进出病房的护士觉得十分奇怪,这对夫妇外表十分登对,却好像感情早就破裂了。

但丈夫却在病房几乎寸步不离,又不像真的没有感情了。

直到实在忍不住好奇的小护士,悄悄向虞东歌八卦起来。

虞东歌轻声说:“我的爱人,他只是也有些生病了。”

小护士看着这个美丽的女病号,对着远处眉头紧锁的男人看了一会儿。

她神情眷恋,但眉间的凄怆掩饰不住。

顾承泽的工作状态,让虞东歌感到欣慰。

她知道自己反复提花钱买了他,让他屈辱,便足以逼着他不断努力工作。

她看着顾承泽像很多年之前那样,认真地创作,写剧本,画分镜,毫无懈怠。

他重新捡起自己的事业,那般璀璨的才华,他的成功只是时间问题。

但他未曾像从前那样,工作一会儿便看看她,或者跑来和她腻歪一会儿。

顾承泽一眼也未曾向她看过来。

她并不十分气馁,时间长了,竟有些习惯这样的相处。

直到柳芸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了。

她甚至给虞东歌带来了一束花,笑着对她说:“虞姐,祝你早日康复。”

“我听说承泽哥现在一步也出不了医院了,来给他送点换洗衣物,毕竟,他的衣服基本都在我家呢。”

好像在探望出差的男友。

柳芸在顾承泽身边坐下,摸了摸他的下颌。

“承泽哥,我帮你刮刮胡子吧?”

顾承泽任由柳芸动作,两人相处自然,仿佛虞东歌不存在一般。

虞东歌又在心底嘲讽自己,那份协议事无巨细,写了那么多条款。

但她竟然想不到顾承泽会直接出轨吗?

她看着柳芸为顾承泽打上剃须泡沫,轻柔为他刮去胡楂。

“真恩爱,我都有些磕你俩了。”虞东歌轻轻鼓了鼓掌,“顾承泽,滚吧,不用待在医院了。”

目的达成,顾承泽没有丝毫留恋,立刻带着柳芸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