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女频言情 凛月栖春山关凛月程衍全章节小说
凛月栖春山关凛月程衍全章节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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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关凛月程衍的女频言情小说《凛月栖春山关凛月程衍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穿睡衣的兔儿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关小姐,你怀孕了。”医生的话就像一个魔咒一样在关凛月的脑子里回荡,她捏着报告靠在诊室外的墙壁上。先是被诊断出肾衰竭,随后又知道了未婚夫的背叛和欺骗,现在又怀上了程煜的孩子?关凛月忽然很想笑,都说柳暗花明又一村,可她的又一村在哪呢?“你不是程煜家的那个......你来这干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关凛月抬头,发现是一个月前出现在程家的那位白小姐,她穿着白大褂。“我怀孕了。”一种难以抑制的委屈油然而生,关凛月捂住脸,无助地流泪。白燃很惊诧,“怀孕了?谁的?”不过她瞬间就反应过来,“不会是程煜的吧?”关凛月浑身一抖,她擦擦眼泪,“抱歉白小姐,我失态了,我会把孩子打掉的,不会影响你和程煜的关系。”谁知白燃竟然笑起来,“我和他哪有什么关系...

章节试读

“关小姐,你怀孕了。”
医生的话就像一个魔咒一样在关凛月的脑子里回荡,
她捏着报告靠在诊室外的墙壁上。
先是被诊断出肾衰竭,
随后又知道了未婚夫的背叛和欺骗,
现在又怀上了程煜的孩子?
关凛月忽然很想笑,
都说柳暗花明又一村,可她的又一村在哪呢?
“你不是程煜家的那个......你来这干什么?”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关凛月抬头,
发现是一个月前出现在程家的那位白小姐,她穿着白大褂。
“我怀孕了。”
一种难以抑制的委屈油然而生,关凛月捂住脸,无助地流泪。
白燃很惊诧,“怀孕了?谁的?”
不过她瞬间就反应过来,
“不会是程煜的吧?”
关凛月浑身一抖,她擦擦眼泪,
“抱歉白小姐,我失态了,我会把孩子打掉的,不会影响你和程煜的关系。”
谁知白燃竟然笑起来,
“我和他哪有什么关系,他倒是想。”
“不过你的孩子还是早做打算,如果不打算告诉他的话,就尽快手术吧。”
白燃很热心地帮关凛月把手术时间排到了明天,
关凛月看着她恣意昂扬的样子,忽然有些羡慕她。
不为别人,只为了自己而活。
如果再让她选一次,她也想选白燃这样的人生。
只是她没时间了。
回到家时,程煜已经在客厅里坐着了。
“你去哪了?”
关凛月走到厨房,
“去逛街了。”
“你撒谎,你去医院了。”
程煜从她身后靠近,逐渐把她困在自己的臂弯里。
关凛月费力地转过身,
“是,我去医院了,那又怎么样?程总不会连医院都不让我去吧?”
转身时她意外地看到程煜眼里闪过一丝兴奋,但却瞬间被她的话浇灭了。
“今天不去晚宴了,你在家好好呆着。”
他很快抽身离开,留下关凛月一个人站在厨房看着他的背影。
她并没有告诉程煜自己怀孕的消息,关凛月也不知道他是从哪知道的这件事。
这些天,程家别墅外轮守的保镖又多了不少人。
程煜每天都会来卧室看她,但只是看她而已,从来不会向她展露一个笑容,或是说一句话。
关凛月能感觉到,腹中罪恶的种子越长越大。
与此同时,她的肾衰竭也越来越厉害,
小腹每天都会爆发尖锐的疼痛。
又一次爆发性疼痛过去之后,程煜推开卧室的门,听到关凛月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程煜,你不能这样关着我。”
男人挑挑眉,
关凛月今天的状态比以往更加差劲,窝在床上像个小猫,
只是这只小猫的脸色煞白。
“关凛月,在生下孩子之前你别想出这个房子,我不允许。”
只说了这一句,男人就关门出去了。
疼痛再次开始爆发,关凛月倒吸着冷气,手指颤抖着从抽屉里翻出止痛药,胡乱倒在手里就咽了下去,
她现在甚至不能躺平,疼痛仿佛成了她每天的生活。
而在这种时候,程煜还妄想着她能给他生个孩子。
关凛月挣扎着爬下床坐在书桌前,
她要留下一封遗书,
哪怕是死后的衣冠冢,她都不愿意和程家有半分瓜葛。
三个月后,关凛月洗完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头发散乱,脸色沧桑,
瘦得只剩下骨头架子,肚子却突出一个包,
像是电影里的异形。
她看着看着,突然就咧开嘴笑了起来。
程煜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关凛月这幅样子,
他自己西装革履,但女人却光裸着身子。
“四个月了是不是?”
他盯着她突出的肚子。
关凛月没看他,也没理他,
拿起手边的浴巾就回到了床上。
“四个月是不是就稳定了?”
程煜的手从她的腰间绕过,仿佛痴迷一般吻上她的肚子。
关凛月打了个寒战,她沙哑着嗓子开口,
“你出去。”
程煜的动作顿住,
他用力拧住关凛月的胳膊,固定在她的头顶。
“三个月了,阿月,你除了让我出去,还跟我说过什么吗?”
关凛月偏过头不看他,却被他掐着下巴转过来。
“我早就问过医生了,我们的孩子发育得很好,你会喜欢他的。”
关凛月麻木地盯着他,程煜忽然觉得有些慌张,
他决定不再看她,转而开始向下吻去。
同时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阿月,你给我们的孩子取个名字吧,他一定很喜欢你。”
大手拉开了她的腿,
“等孩子生下来,我们三个就好好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分开了。”
尖牙轻咬她的锁骨,同时下沉用力。
“阿月......”
禁欲了四个月的男人像是找到了自己的温床,
关凛月看着他的嘴巴在眼前一张一合,
但她什么都听不见,耳边只有一阵一阵的嗡鸣声,
身体上剧烈的疼痛好像消失了,关凛月突然感觉很轻松,
程煜喘息着絮叨了好久,关凛月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但他一点也不介意,
直到快到巅峰时,他想去看女人的脸是否有一点快乐,
于是他抬起了头,
关凛月闭上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
胸口没有半点起伏,她的脸色也已经变得灰暗。
“阿月?阿月!”
程煜的瞳孔猛的抖了一下,身子骤停,
他颤抖着手摸上她的脖子,
感受不到任何脉搏。
关凛月死了。

回家的路上,关凛月闭着眼睛靠在副驾上休息。
等月经过去就该去面见律师,商谈一下遗书公证的问题了。
“我今晚没应酬,陪你在家吃。”
程煜率先打破车厢里的沉默,关凛月“嗯”了一声。
程煜尽力放软语气,
“你想吃什么?是不是得吃点热的?我给你煲汤怎么样?”
“都可以。”
他的手艺并不算高明,
但当热气腾腾的排骨汤端上桌上的时候,关凛月的肚子还是不争气的叫了叫。
“多喝点。”
程煜坐在桌子对面,
关凛月抬头,透过热气她好像看到了程衍。
她心里一酸,
程衍曾经对她就是这样,给她做饭,为她准备惊喜。
如果不是知道他对她的算计,她或许一辈子都会沉溺在程衍为她建造的爱意城堡里。
一碗汤刚刚喝完,关凛月就感觉到一种难以抵抗的困意。
“困了?困了就去睡吧,明天我还陪你吃饭。”
程煜走过来牵她的手。
几乎是刚刚沾上枕头,关凛月就睡着了,一夜好眠。
第二天晚上,依然是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还有一桌子菜,
程煜穿着围裙的样子有些滑稽,但菜做的还可以。
但依然是在喝完汤后,关凛月就困了。
就这样持续了好几天,
第六感告诉关凛月,程煜在做什么不为人知的小动作,
但她的小腹和肾轮番疼痛,实在让她无心去管。
关凛月坐在马桶上,额头上因为疼痛不停冒汗,脸色发白。
“阿月,你没事吧?”程煜在外面敲门。
“没事。”关凛月咬着牙站起来,打开门,程煜就站在门外。
“是不是最近缺血缺太厉害了,我今天给你炖了乌鸡,快来喝汤。”
程煜牵着她的手就要往楼下走,关凛月没有动。
“你最近怎么回事?”她有些奇怪地问。
“什么?”
一阵阵的疼痛翻涌上来,关凛月来不及掩饰,抬手扶住门框,
“你为什么不去应酬了?每天还在家做汤?”
程煜笑弯了眼睛,
“我喜欢你啊,我要对你好。”
这是程煜第一次在关凛月面前表白,
关凛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刚想开口问那他们兄弟俩骗自己的事情,程煜就走过来一个横抱直接抱起她。
“先别说别的,先来把汤喝了。”
乌鸡汤很诱人地飘着香气,但关凛月却没喝多少。
她觉得不对劲。
关凛月早已经不是被表白就心花怒放到什么也不想的年纪了,
程煜绝对有事情瞒着她。
但程煜什么也没说,
在她说不想喝汤的时候,程煜还极为贴心地为她端来一杯热牛奶。
“不喝汤就喝杯牛奶吧,睡得能香一些。”
程煜的微笑让关凛月的心里很不舒服。
“你没必要这样对我。”
她放下杯子,平静地看向男人。
程煜压下心里的火,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笑,
“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你只需要享受就好。”
直到半夜,关凛月被后腰疼醒的时候,她惊恐的发现。
自己床上多了一个男人。

三年来,关凛月始终和程煜保持着距离。
程煜刚刚不是没看到她哭红的眼眶,
但只要一想到她的眼泪是为了程衍而流,他就忍不住动气。
晚上的酒桌上不是没人给他介绍女孩,但程煜都一一拒绝了。
平时他不这样,
只是一想到今天是程衍所谓的忌日,他就很想早点回家。
哪怕回家后见到的是她的眼泪。
程煜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拒绝一切示好,
回到家后再看着她疏离的眼神。
真是疯了。
三年前关凛月说要给他一颗肾的时候,他兴奋得心脏快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了。
从小程衍就跟关凛月在一起,
他们是青梅竹马,而程煜只是他们的小跟班。
她的目光从来没有放在过他的身上。
程煜原本以为,这种日子会持续一辈子,直到他不得已娶个贤惠的妻子,
或许到那时候,他的眼神也依然会为关凛月停驻。
可三年前,程衍一脸严肃地告诉他。
“程煜,我不能为你捐肾,程家需要一个健康的儿子。”
程煜撇撇嘴,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哥哥对他其实没有多少爱。
什么兄弟亲情,在他们这种家庭中简直就是奢望。
“但是我也不会看着你去死,我会尽快帮你找别的配型。”
程衍继续说道。
程煜没吱声,他歪头盯着窗外的小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那时候,他万万想不到程衍说的“新的配型”会是关凛月。
卧室外传来关凛月上楼的脚步声,
她的卧室在楼上,而程煜的在楼下。
在床上翻来覆去两个小时,程煜还是没睡着,
他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地走上二楼的卧室。
灯已经关了,但不知道关凛月是否睡着,程煜熟门熟路地按下门把手。
只是这次,他失算了。
“你干什么?!出去!”
关凛月并没有睡着,
她在门开的瞬间就感觉到了,立马起身打开了床头灯。
灯光刺目,她一下子没睁开眼,只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她的床尾。
程煜束手束脚地站在床尾,
灯光亮起的那刻,他有了一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但他的脚却不听使唤。
“你怎么还没睡?”
他冷漠地开口,心跳却快。
关凛月抓紧被子,盯着他开口,
“你这样大半夜闯进别人的卧室,很失礼。”
“我在问你,你为什么还没睡?”
“不需要你管。”
关凛月偏过头,不再看他。
卧室里的气氛开始变得剑拔弩张,
程煜控制不住地开始阴阳怪气。
“关凛月,我需不需要给你立个贞节牌坊啊?三年了,三年过去了,你还想着他?!”
他一步步走近床边,
看着关凛月越拉越紧的被子,眼神愈发冷冽。
关凛月第一次见到程煜这个样子,她的声音都开始发抖,
“我命令你,现在出去!”
“命令我?你是我的谁?”
程煜坐到床上,他逐渐把关凛月圈在自己的怀里。
“你拉那么紧做什么?不是要把我当成替身吗?我哥做过的事情,你还没和我做过。”
程煜猛地用力把被子拽开,
关凛月只穿着睡衣的玲珑身体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
“你看看我的脸,是不是跟他的很像?你就把我当成他......”
“啪!”
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出现在程煜的脸上,
关凛月喘着气,眼眶里盛满了泪水。
“滚出去!”
卧室内的旖旎气氛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程煜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嘴角轻轻勾起。
“我真该给你立个贞洁牌坊。”
门被男人摔上,关凛月直到此时才如脱力一般软倒在床榻上。
她忽然有一个奇怪的念头,
如果刚刚程煜不提程衍,今夜这里是不是就会发生一些她从未想过的事情?
不,不会的。
是个人都无法接受,把十多年的感情当做砝码的欺骗。
她绝不会原谅。

第二天清晨,关凛月还没完全清醒,就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喧闹。
刚拉开房门,女人的娇笑声就刺进她的耳朵。
“煜哥哥,你给我剥的虾就是好吃,人家想再吃一个嘛。”
程煜宠溺地笑起来,
“可是我感觉你更好吃,怎么办?”
“哎呀,你好讨厌!”
关凛月面无表情地走下楼,程煜怀里的女人愣住了,
她没想到这栋房子里还住着个女人。
“煜哥哥,这是谁啊?你金屋藏的娇吗?”
程煜头都没抬,又喂了她一只虾,
“她是我一个远房表姐,来我家借住的。”
关凛月听到这句,手里的杯子一抖,没抓稳摔在地上。
她看着程煜,语气冰冷,
“程煜,我什么时候成你的远房表姐了?我跟你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别墅里顿时安静了两秒,程煜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是啊,你是我哥的未婚妻,但是我哥早就死了不是吗?换言之,你现在跟我确实没什么关系,确实是借住。”
关凛月又给自己接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是吗?”
她喝完水,抱着手臂走到程煜面前,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居高临下看着他。
“那你昨天晚上跟我说的你爱死我了,是什么意思?”
程煜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有些不正常,
他拍了拍身上的女人示意她先走。
女人的脸发红,气冲冲地拎起包,临走前还骂了一句。
“程煜,你混蛋!”
关凛月刚才满心的怨气,在女人离开之后瞬间归于平静。
三年来,这是她第一次在程煜面前失态。
她顿时有些后悔,
转身想走,却被程煜一把抓住了手腕。
天旋地转之后,关凛月被程煜扑倒在地毯上,
左后腰难忍的酸痛让她不由得咬紧嘴唇。
程煜冷冽的眼神死死盯着关凛月,
“你可别告诉我,三年过去,你才想明白。”
“我该想明白什么?”关凛月脸色有些发白。
“你!”
程煜举起拳头,关凛月下意识闭上眼睛,半晌后她的脸上感觉到温热的触感。
程煜在抚摸她的脸,就像在摸一件稀世珍宝。
她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程煜的眼神由气急败坏变得温柔。
随后,关凛月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程煜,我不是你的那些床伴,你最好对我放尊重点。”
这一巴掌并不重,但却再次激起了程煜的怒火,他冷笑一声。
“床伴?谢谢你提醒我,三年了,我竟容忍你矫情了三年!”
程煜直接将关凛月打横抱起,任由她在他怀里挣扎也不松手。
关凛月看着他逐渐向卧室走去,震惊得睁大了眼睛。
“你想做什么?程煜,你放我下来!”
程煜不为所动地抱着她,
走进卧室后一脚把门踹上,直接把关凛月扔在了大床上。
“别说话,最好也别挣扎。”
他欺身而上,
骨骼分明的手指轻轻覆住关凛月的嘴唇,另一只手熟练地去解她的睡衣带子。
“呜呜——”
关凛月的小腹爆发了难以忍受的疼痛,
她下意识觉得是肾的问题,想要爬起来回卧室吃药,
但却完全被程煜压制在大床上。
程煜的手逐渐抚过她的腰间,
他感觉到关凛月在微微颤抖,
但这种颤抖被他理解成关凛月在害怕。
程煜的怒火再次翻腾上来,
“你跟我哥在一起那么久,是不是早就记住他的形状了?”
“你放心,今天我就让你忘了他。”
关凛月闭起眼睛,
疼痛带来的生理性眼泪不停地从脸侧滑落。
如果现在死了,
留给程煜的就是满满的惊吓了吧?
就在程煜进入的瞬间,他松开了手,
但却没有听到关凛月的声音。
“是我让你不够......阿月?”
程煜出言嘲讽,却发现关凛月的脸色苍白,嘴唇紧紧咬着,已经开始泛出血丝。
与此同时,身下的黏腻让男人心里一惊,
他低头一看,鲜血已经浸湿了床单。
“阿月,你怎么了!”

在律所签完所有协议,关凛月又加了一条,
她希望到时候自己的遗体会被捐献给医学院。
反正早就失去了一个肾,也不在乎这点全尸了。
手机就在这时候响起来,程煜冷漠的声音在听筒里响起。
“关凛月你在哪,中午陪我吃个饭。”
只过了一晚上而已,关凛月听到他如此这般的声音就忍不住委屈。
他怎么能变得这么快?
昨天还在说着他喜欢她,今天就可以让她滚。
这就是他说的折磨吗?
关凛月捏紧了手机,
“你想吃饭,就该找你的白小姐。”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
“白小姐是白金集团老总的千金,你呢?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他的声音就像是一记重锤一般打在关凛月心脏上,
父母早亡这件事一直是她心里一道迈不过去的坎。
那时候程衍和程煜会轮番安慰她,
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件事会被程煜当成羞辱她的借口。
“不管你在哪,中午都必须来。”
程煜说完最后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关凛月并不打算去,她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性格。
她打车回到程家,立马开始收拾行李。
哪怕默默无闻地死在这座城市的任何一个角落,她也不愿再饱受程煜的身心羞辱。
可她没想到,拎着箱子下楼的时候,程煜就在客厅里等着她。
“你想走?你想去哪?”程煜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不需要你管。”
程煜嘴唇轻启,
“你做梦。”
突然从门外冲进来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直接架住了关凛月,开始拖着她往卧室走。
程煜就跟在他们身后,冷冷地看着关凛月挣扎。
“你是自己换衣服然后跟我去吃饭,还是让他们帮你换?”
程煜靠在卧室的门边上,他笃定关凛月必然会妥协。
10分钟之后,关凛月拉开卧室门,
她身上穿着程煜给她买的小礼服,一条很短的包臀裙,胸前还开衩。
“很好。”
程煜满意地笑笑。
直到抵达酒店包间,关凛月才知道程煜刚才的笑是因为什么。
不是为了她的惊艳,而是因为今天的饭桌上,全是男人。
“哟,程总这是谁啊?这么漂亮?”
那些男人油腻腻的目光在关凛月身上来回扫视,令她想吐。
程煜坐在主座上,微微一笑,
“我知道李总的喜好,这不带来让你饱饱眼福?”
他拍拍自己的大腿,意思是让关凛月坐在他的腿上。
在满屋子异性面前,关凛月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僵硬地站在原地。
“小美女不乐意坐程总那,那来坐我这啊?”
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看着关凛月,还叉开腿拍了拍。
什么意思,一目了然。
就在关凛月感觉自己即将忍不住要落荒而逃的时候,程煜阴下脸,
直接站起来把她拽到自己的怀里。
“吴总,我的东西不喜欢别人碰。”
胖男人讪笑两下,
“哎,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
此后的一个月,程煜总会带着关凛月出门。
每次都会让她打扮得极为风骚,
但在饭桌上却不让她喝酒,也不允许别人碰她。
程煜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她关凛月就像一个物件一样,是程煜的私产,
却从来不问问关凛月的意见。
唯一令关凛月感觉欣慰的,就是每次回到家后,程煜都会直接回到他自己的房间里,
晚上也没有再闯入她的卧室。
只是她的肾衰竭愈发严重了,经常会痛到整夜睡不着觉,
止痛药一粒粒灌下去,却依然无济于事。
“今晚跟我去个晚宴,穿我昨天给你拿回来那套。”
程煜今早在饭桌上头也没抬地说。
关凛月默默地听着,机械地吃着碗里的粥。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忽然被一阵反胃的感觉恶心到了。
关凛月忽然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心里突突地直跳,
一直等到程煜去公司之后,她直接打车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