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朝颜楚墨的女频言情小说《竹马率十万铁骑娶我,只为给心上人做嫁衣宋朝颜楚墨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八方来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会给宋朝颜伤害蝉衣的机会。”“为了蝉衣,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不耐烦了,“行了,这些事往后不必再说,回去好好整理行装,即日启程回都城。”长明有些无奈,“属下跟随将军多年,属下只是不希望将军将来后悔。”我颤抖的手死死捂住嘴巴,指甲深深嵌入脸颊,却怎么也抑制住眼泪涌出。听见长明向营帐外靠近的脚步声,我如一个丑角,提起食盒,仓皇而逃。整整五年过去了,我才知道楚墨没有为我爹翻案。宋蝉衣没有如他所说受到严惩,我的家人没有回家,而是惨死异乡。我以为他爱我,所以违抗皇命,被贬至北关。然而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给宋蝉衣遮风挡雨。我却将他视为救命稻草,对他心存愧疚,多可笑。我跌跌撞撞的回到马车上,任由泪水划过脸颊。直到听见营卫给楚...
“为了蝉衣,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不耐烦了,“行了,这些事往后不必再说,回去好好整理行装,即日启程回都城。”
长明有些无奈,“属下跟随将军多年,属下只是不希望将军将来后悔。”
我颤抖的手死死捂住嘴巴,指甲深深嵌入脸颊,却怎么也抑制住眼泪涌出。
听见长明向营帐外靠近的脚步声,我如一个丑角,提起食盒,仓皇而逃。
整整五年过去了,我才知道楚墨没有为我爹翻案。
宋蝉衣没有如他所说受到严惩,我的家人没有回家,而是惨死异乡。
我以为他爱我,所以违抗皇命,被贬至北关。
然而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给宋蝉衣遮风挡雨。
我却将他视为救命稻草,对他心存愧疚,多可笑。
我跌跌撞撞的回到马车上,任由泪水划过脸颊。
直到听见营卫给楚墨打招呼的声音,我才将泪水拭去。
他上了马车,含着笑看我,又自然而然的脱下自己的裘衣给我披上。
“这大冷天的,夫人为何不在家等着?”
五年来,他就是这般用深情的眼神,温柔的语气,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我坚信他对我爱的深沉。
可撕开真相才惊觉,这不过是他为了护宋蝉衣的一场骗局。
我勉强扯出抹笑,“刚熬好的汤,怕凉了。”
楚墨满眼心疼的握住我的手,“回家再喝也是一样的,天气这么凉,你要是受了风寒,为夫该担心了。”
他的手明明很暖和,可此时的我却觉得冰冷刺骨。
回家的路上,他将受召回都城的事告诉我。
我佯装内疚,“要不是因为我,夫君也不会来这苦寒之地,一待就是五年。”
他赶紧否认安抚我,“一切都过去了,我不许你再说这些。”
跟着他又试探般的开口,“蝉衣为奴五年的惩罚也结束了,你们毕竟姐妹一场,若是回到都城,你们二人再次相遇……”
“既然爹娘和兄长无碍了,我跟她之间的事就算过去了。”我打断他的话。
楚墨的眉头立马就舒展了,然后一把将我揽入怀中,“得此贤妻,乃为夫之幸。”
我靠在他怀里
放过她?”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这五年来,我活在你精心编制的骗局里,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好,你想要解释是吧,我告诉你,蝉衣不可能构陷你爹,一切都是你爹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我强忍心痛,“你就不怕我那惨死的爹娘和兄长的冤魂回来找你们吗?”
“够了。”
理智将楚墨的思绪拉回,“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既然你那么在意当年的事,我不会再跟蝉衣有任何来往,可是今日之事,你不该针对蝉衣,赶紧给蝉衣道歉。”
道歉?
我冷笑看着他们,“做错事的人是你们,凭什么让我道歉?”
“夫人乏了,送夫人回房休息。”
楚墨不想把事闹大,赶紧命人把我带回房间。
我听着房门被锁上的那一刻,心也随之斩断了我跟楚墨仅有的情谊。
一会儿,楚墨来到房间门口,“刚才不过是给大家做戏,毕竟我们刚回都城,相府更是我们不该得罪的。”
“为夫刚才的话,你别放在心上,等接风宴过后,为夫再来同夫人赔罪。”
做戏?
楚墨,你是真当我蠢的可怜吗?
还是你觉得我会真的沉浸在你的谎言里,随时光流逝,忘掉亲人的死?
不。
自从知道真相后,他们每日每夜都会出现在我的脑子里,随时提醒我,他们受到的折磨和冤屈。
我事先将休书交给丫鬟,然后推倒油灯。
看着大火迅速燃起,瞬间席卷四方。
终于,都结束了。
“走水了,走水了。”
楚墨带人赶来的时候,熊熊大火吞噬着一切,让人无从救起。
眨眼功夫,皆化为灰烬。
当他在灰烬中试图翻出跟我有关的蛛丝马迹时,长明递上休书。
“丫鬟说,这是夫人早上留下的。”
若被抽离,满心悲戚如汹涌潮水,将我狠狠吞没。
怪不得楚墨那般镇定。
是了,只有所有人都死了,五年前的真相方能深埋到底,宋蝉衣才能安然无恙!
楚墨,我恨你!
支走长明后,我去我外祖的铺子递了消息。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我绝不会让亲人死都不得安宁!
回府后,我刚进门,就听见了宋蝉衣那熟悉的声音。
“楚墨哥哥,你为做的实在太多了,蝉衣无以为报,只能……”
楚墨心疼的打断她的话,“蝉衣,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只要你安好,我便心满意足。”
“可姐姐迟早会知道真相的,我怕……”
“别怕,如今宋氏一门的人都死光了,没人会再提及当年的事。”
宋蝉衣语气中带着担忧,“姐姐要是知道你做的这些,肯定会跟你闹的。”
楚墨不以为然,“不过是无关痛痒的挣扎,改变不了什么。”
宋蝉衣摸了摸头上的金钗,“话虽如此,但楚墨哥哥你给我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这支金钗还是收回去,送给姐姐吧。”
“衣衣值得这世间最好的东西,宋朝颜不配。”
我不配?
我确实跟一个满嘴谎言,背信弃义之人不相配。
五年前,父亲含冤入狱,相府当即悔婚,转头与尚书府斩断关系的宋蝉衣喜结连理。
我呈交诉状,却被宋蝉衣赶尽杀绝。
是楚墨救我于水火,然而也是他将我推入无间地狱。
“将军。”长明许是怕再不打断堂内二人,会做出亦或说出更过分的事和话来。
楚墨看向我时,眼底划过一丝惊慌。
宋蝉衣倒是从容多了,笑着走来与我亲近,“如今只剩咱们两姐妹了,咱们可要相依相靠。”
我看着她肤若凝脂,面色红润。
怎么看都不像是为过奴的人。
而她满身上下,都彰显着极致奢华,更像是对我的一种讽刺。
纵然我再怎么想演,也没办法与她亲近。
“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楚墨以为我生气了,连忙追上来。
“蝉衣不过是念及你们姐妹一场,回来看看你,你这么做,未免太伤她的心了。”
他怕我伤了宋蝉衣的心?
却不怕我流泪和心
,紧攥成拳头,指甲陷入血肉里。
事到如今,他竟还能如此心安理得跟我说这些。
楚墨,你好狠的心。
回到家后,楚墨去清点和准备交接事宜,我便走进了以前我从未踏足过的书房。
推开门的一瞬间,惊呼声卡在喉间,身体不受控地剧烈颤抖。
楚墨书房的一切,竟然跟宋蝉衣在尚书府的房间别无二致。
大到器具,小到摆件,每一处都透露着他对这个房间的用心。
忽然想起五年前,我随楚墨来到边关,他说边关苦寒,委屈了我。
所以房间简陋,粗茶淡饭,我也没有任何怨言。
可看到这个房间之后,我才醒悟,他曾经好歹是骠骑大将军,受过皇上黄金万两赏赐的人,即使贬谪,怎会一夜之间就穷了?
边关不是真的苦寒,苦寒的人,只有我而已。
我只觉得脚下千斤重,让我寸步难行。
当我来到梳妆台前,更是惊讶的看到了,那些因有了瑕疵被宋蝉衣丢掉的首饰和胭脂水粉。
即便胭脂水粉经过时光流逝,早已变色发霉,楚墨都给寻来了不说,还都没舍得丢。
为了留住宋蝉衣的一切,楚墨当真是煞费苦心。
不,除了宋蝉衣佩戴过的首饰和使用过的水粉之外,一旁的妆匣里,还放着一些全新完好的首饰和胭脂水粉。
胭脂水粉的气味和颜色正常,看来是经常更换的。
可我的胭脂水粉早就过期,偶跟楚墨提及,楚墨都不曾放在心上。
心像被重锤猛击。
这便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
再看衣笥里,更是整整齐齐的放满了宋蝉衣平日里喜欢穿的衣裙。
还有床上水蓝色的被褥,依然跟宋蝉衣用的一样。
楚墨有时说回来太晚,怕吵到我休息,便在书房将就了一晚。
原来,他就是这么将就的?
倒不如说他,甘之如饴。
他经常就躺在这张床上,想象着宋蝉衣就在身边。
即使他这辈子无法跟宋蝉衣相守到老,但他布置这个房间,便已经将宋蝉衣当成了他此生唯一。
可见他对宋蝉衣当真是用情至深。
我却觉得令人作呕,恶心至极。
我看不下去了,更没办法待在这儿了。
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
出嫁前一晚,假千金构陷我爹造反,一夕之间,尚书府男丁被流放,女眷被送教司坊。
相府公子当即退婚,转头为假千金戴上凤冠。
我当堂状告假千金,却被指图谋不轨,打入天牢。
行刑那日,竹马楚墨率十万铁骑踏破城门,跪地求娶,誓要护我一世周全,替我爹翻案。
我满身鲜血,颤抖着靠向他。
他说假千金受到了严惩,被流放、被送教坊司的家人很快就能回家了。
我信了,与他奔赴边关。
可婚后五年,却意外听到他同心腹的谈话:
“将军当初为拿到夫人手中蝉衣小姐构陷证据,不惜违抗皇命,最终被贬镇守边关,您明知夫人是个隐患,为何还要将人留在身边?”
“只有取得宋朝颜的信任,才能拿到她手中的证据,确保蝉衣的安危。”
“至于我……就算一辈子留在边关,又有何妨?”
原来,他为我费的那些心,不过是他苦心编织的谎言。
而我捧出满腔真心任他予取予求,他却拿我毫无保留的信任,去护宋蝉衣周全。
这样的爱,不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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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内,楚墨小心翼翼的打开宋蝉衣的丹青图,嘴角扯出一抹笑意。
“只要她安好,过得幸福,哪怕陪在她身边的人,不是我。”
心腹长明却还是免不了担忧,“好在来边关的这五年,夫人从未提过回都城探亲的事,不然……”
“毕竟构陷宋尚书的证据,确实出自蝉衣小姐之手。皇上念及将军立下汗马功劳,赦免将军的罪,如今五年期满,将军受召回都城,要是夫人知道宋尚书和宋公子惨死的事,将军打算如何给夫人解释?”
楚墨收起丹青图,说出口的话又寒又毒,“她知道又能如何?没了依靠,没了证据,就算知道一切都是一场骗局,就凭她一人,能掀起什么波澜。”
“再说了,我已经命人好好安葬了宋伯父和宋大哥,也算是仁至义尽。”
长明沉默了片刻,“将军这些年在战场上拼死厮杀,建功立业,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从未把将军放在眼里的人,毁了现在的一切吗?”
楚墨冰冷刺骨的声音响起,“若非尚书府步步紧逼,蝉衣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