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女频言情 玉兰终落李澜阿弈结局+番外
玉兰终落李澜阿弈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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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谣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澜阿弈的女频言情小说《玉兰终落李澜阿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云水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同我一样,也已经三个月了吗?呼吸顿觉不畅。棠儿扶着我离开了这里。回到房中。我只觉得人一阵眩晕。棠儿立马请来了府中太医为我诊脉。告诉我,不可再有肝肠寸断的情绪了。否则,与胎儿的伤害怕是不可逆转。我虚弱的点了点头,命棠儿送他出去。我想,我是否不应该再留下打扰他们了。他们现在,的确比我与李澜更像夫妻。思来想去,便沉沉睡去了。孕妇嗜睡,我一直睡到了第二日日上三竿。李澜派人来请我到他房里一同用膳。我梳了新的发式,画好了许久不画的妆容。穿着制衣局新送来的罗裙。来到了李澜的房中。一进门就瞧见李澜将肉夹了送进池泱儿的口中。我突然就愣住了。这是我从未见过的李澜。如此你侬我侬的样子连我都羡慕了。这一幕差点没让我哭出来。他们竟是如此的恩爱吗?那我算什...

章节试读


还同我一样,也已经三个月了吗?
呼吸顿觉不畅。
棠儿扶着我离开了这里。
回到房中。
我只觉得人一阵眩晕。
棠儿立马请来了府中太医为我诊脉。
告诉我,不可再有肝肠寸断的情绪了。
否则,与胎儿的伤害怕是不可逆转。
我虚弱的点了点头,命棠儿送他出去。
我想,我是否不应该再留下打扰他们了。
他们现在,的确比我与李澜更像夫妻。
思来想去,便沉沉睡去了。
孕妇嗜睡,我一直睡到了第二日日上三竿。
李澜派人来请我到他房里一同用膳。
我梳了新的发式,画好了许久不画的妆容。
穿着制衣局新送来的罗裙。
来到了李澜的房中。
一进门就瞧见李澜将肉夹了送进池泱儿的口中。
我突然就愣住了。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李澜。
如此你侬我侬的样子连我都羡慕了。
这一幕差点没让我哭出来。
他们竟是如此的恩爱吗?
那我算什么?
为何还要唤我来?
难不成是故意让我看见好让我知难而退的吗?
正垂眸调整着呼吸。
李澜瞧见了我,连忙叫我进去坐下。
他们坐在了一起。
那我坐在哪里呢。
我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就这样看着他们。
李澜似乎并未察觉到我的情绪。
他一把握住了池泱儿的手。
十分高兴的告诉我:“卉卉,告诉你个好消息,孤要当爹了!”
他们的眼神交融在了一起。
而我成为旁观他们幸福的观众。
李澜的眼中,全都是她。
连我今日梳了新的发式,画了姣好的妆,穿了新的罗裙都不知道。
我有些不知所措。
原来,今日叫我来,便是为了向我宣布这件事吗?
良久,我才开口:“那妾身便恭喜殿下了……”
言罢,便放下了筷子,径直离开了这里。
我知道,若是再留下去,看见的只会令我更加难受。
我的身子不要紧,可现在,我已经有孩子了。
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腹中胎儿思量。
我努力让自己平复下心情来。
这几日,李澜因为池泱儿有孕的缘故,一直宿在了她的房里。
仔细
我嫁给了青梅竹马的太子李澜。
李澜和我两情相悦,感情深厚。
我们是真心实意爱着彼此的。
李澜比我大五岁。
生得肌肤白皙、容貌俊俏。
打小起,我就爱跟在他身后。
三岁那年,爹爹带我进宫。
我喊了他一声哥哥。
他便把我抱到桃花树下的秋千架上。
还跟我说,以后只能叫他一个人哥哥,不许叫别人哥哥。
我乖乖地点头答应。
可我总爱唤他的小字:阿弈。
毕竟,我叫上官卉。
“弈”字和“卉”字模样相近。
看着就像天生一对儿。
每次我喊他阿弈,他就知道是我来了。
紧接着,侍从们就会齐齐把糕点端上桌。
我自然能美餐一顿。
府里的厨子手艺比不上皇宫御厨。
所以,我常去宫里蹭饭。
一来二去,陛下就让我进宫做了伴读。
可当伴读实在无趣。
每天除了上课还是上课。
我想出宫去玩。
于是,我可怜巴巴地哄李澜:“阿弈,你带我出宫玩好不好嘛?”
我满心以为,这副可怜样肯定能让他答应。
谁料李澜根本不上当:“课业这么重,你还有心思玩,过来磨墨。”
我只好悻悻地坐在他身旁,乖乖替他磨起墨来。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着。
进宫伴读那年我八岁,李澜十三。
时光匆匆,两年转瞬即逝。
李澜愈发高大挺拔,而我却还是刚进宫时的模样,没太大变化。
他总爱用手指轻轻敲我的脑袋,笑着说我是又蠢又笨的矮冬瓜。
每次他这么一说,我就气得鼓起腮帮子。
一生气,我就爱去折自己亲手种的玉兰花。
那株玉兰花只比我高出一点点,还未长成参天大树的模样。
它才刚刚冒出小花苞,娇弱可爱。
李澜见状,总会赶忙来哄我,才能保住他那棵摇摇欲坠的小树。
“阿弈阿弈,小树什么时候才会长成大树呀?”
“阿弈阿弈,小树的花会枯萎吗?”
“阿弈阿弈,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
每次哄到一半,听到我问他是不是喜欢我的时候,他都会红着脸否认。
可他的眼神却骗不了人,那里面分明藏着满满
此之快。
我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李澜试图叫住我。
我却头也不回地回了房。
“砰”地一声,房门关上了。
晚膳时分。
我赌气不肯出来用膳。
在房里哭尽了眼泪。
却听见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
“卉卉,先用膳吧,有何事你不满的我们再一起商量。”他带着耐心劝解着我。
我让侍女棠儿前去请走他。
一开门,便见他端着碗粥。
见到我兔子般的红眼,他应该也有一瞬间心疼了吧。
他将粥递给了棠儿,嘱咐下人照顾好我。
我在房中闷了三日,才刚刚走出院门。
一眼就瞧见了李澜和那女子。
他们在一块赏花。
他们似乎很亲密了。
我见到那女子拦着他的胳膊,李澜也没有丝毫忌讳。
此时此刻我的心直下坠。
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
李澜,不是说好这辈子只惟我一人而已吗?
为何成婚才不过三年,你却变了心。
李澜瞥见我,松了她的手臂。
朝着我走来,问我身子是否好些了。
我根本没有生病,可是他却认为我生了病才不愿出房门。
他既认为我生病,为何这三日却不见他的身影。
难道,是在陪她么?
我沉默不语,那女子弱柳扶风,盈盈朝我们走来。
先是瞧了李澜一眼,又跪下给我行大礼。
随后便带着哭腔说道:“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舍身救小女子,小女子无以为报,小女子是真心爱慕太子殿下的!”
真心爱慕?
那我呢?
我又岂非从自幼便真心爱慕着他?
天底下,难道只有你有心?
她是什么样的女子呢?
奇特到李澜可以舍身相救。
她说着说着,便拉扯着我的裙角。
我捏着裙子往后一甩,她便顺势伏在了地上。
呜呜的哭了起来。
李澜见状,厉声一句:“够了!”
随即便将她扶了起来。
她倚靠在她的怀里,轻声啜泣。
眼神瞟向我,像是在向我示威。
我如坠冰窟,这是我认识他以来,第一次他吼了我。
原因却是因为身旁的女子。
我气极了,可我也实在无法。
他搂着身边的女子,神色自若:“泱儿过门
的事就定在三日后,我不想她再受委屈。”
语毕,便带着那被他唤作‘泱儿’的女儿径直离开。
他这次,是以通知的态度,并非商榷。
回房后,我又痛哭了几场。
眼泪是懦弱的象征。
可是这是我进太子府来第一次流这么多泪。
我不敢信,上个月还搂着我叫卉卉的夫君,这个月,竟也要成为别人的夫君了。
我不想信,他说即便纳了妾也不会冷落与我。
太子妃之位永远是我的。
可我要的不是这些虚名。
我要的,从始至终都是李澜这个人。
这三日,我是真的病了。
高热了三天,全身上下没了半点力气。
可是这次,他却没有来哄我。
第三日,正是他纳妾的日子。
他差人来请我。
彼时我发着高热,正病的迷迷糊糊。
他却以为是我故意装病不肯前去。
亲自带人来将我抓到纳妾礼上。
棠儿在一旁哭着为我求情:“娘娘生病了,求求你们不要折磨她了。”
可是没人理她,李澜的侍卫拿了块棉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我就这样被带到了纳妾礼上。
只因没有正妻喝茶应允,妾室不能过门的规矩。
我病弱的瘫在贵妃椅上,敬茶是被灌进去的。
待将我送回我院中的后,我狂吐不止。
好像要把五脏六腑全都呕出来了。
可再怎么难受,也没有今日亲眼见李澜与别人新婚的难受。
这一夜,我的生命差点交付了阎王爷。
而他,正在享受洞房花烛夜的乐趣。
第二日,我还是无法下床塌。
池泱儿来给我请安时,我让棠儿请了回去。
她便跪在我的院中,非要见到我才肯罢休。
李澜来看我时刚好见到这一幕。
以为是我故意为难她。
他气冲冲的闯进来:“既然你那么不想见到泱儿,孤便做主让她以后都不用来院中给你请安了。”
说完,便又匆匆带着池泱儿离开了。
我有什么好怨的。
在他眼里,如今的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时间很快过了半月。
这一夜,他来我院里,从我背后抱住了我。
对我诉说着思念。
思念?思念就不会一连半个月不来了。
我佯装听不
见,要赶他到池泱儿那里去。
他却说:“泱儿再好也没有你好,卉卉不要夫君了吗?”
我总是最好哄的,因为总是对他心软。
哪怕他只是来我院里寻我。
哪怕他只是几句温言抚慰我。
我总对他还抱有着期望。
我想,也许他只是看腻了我。
也许他只是一时新鲜喜欢上了别人。
我脑中总会有这么多的理由为他开脱。
却独独不信他是真的对我没有那么爱。
我回头抱住了他的腰,诉尽了这半个月来的委屈。
他似乎也心疼了。
抱我抱的更深了。
这一夜,我们又做回了昔日夫妻。
他附在我耳边轻言:“卉卉,给孤生个孩子。”
我羞红了脸。
也就是这一夜,我竟真的怀上了他的子嗣。
但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我想,胎儿是小气的。
还是不要那么早就告诉他,以免他空欢喜一场。
所以命府中太医也莫要声张。
三月天正是欲变不变的季节。
李澜奉命去抓孽党,出征之时,我送了他一个我亲自绣的荷包。
里面有我自幼就随身戴着的护身符。
“此去千万小心,我等你。”我站在门口送他。
池泱儿站在我的身后。
李澜骑着马,俯身吻了吻我的额头。
让我务必照顾好自己。
又看了池泱儿一眼。
便带着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一去便去了三个月。
我身子骨瘦弱,即使是三个月的胎儿了。
我也并未显怀。
李澜回来时,一下了马便往我的院中赶。
一脚才刚踏入院中,池泱儿的侍女便着急忙慌地来请他过去。
棠儿来说,那侍女附在李澜的耳上不知说了什么。
李澜顿时喜笑颜开,一路小跑着过去。
我不满了,棠儿扶着我一路跟到了池泱儿的院中。
却看见池泱儿早已在院中等着他了。
李澜一进去,见了池泱儿便兴高采烈的将她抱了起来。
“当真吗?孩子……几个月了?”李澜问着,手抚在了她的小腹上。
池泱儿笑容满面地回答道:“已经三个月了。”
我躲在院门口闻言心上顿时像是划过一把刀一样生疼。
险些站不稳。
她也有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