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红尘缥缈,情山难渡无删减+无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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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与夏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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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嫁入世子府三年,夫君皈依佛门,不曾碰我,却偷偷将他那曾是皇上妃子,后来被贬为尼姑的养妹带回了府邸。
只因他养妹的一句想下山看樱花,他就勒令我上山顶替她当尼姑。
说七天之后,城郊的樱花谢了,他自会接我回来。
可到了出发前一晚,我却在深夜听见佛堂传来不清不白的动静:
「兄长,你当时不是答应皈依佛门,陪我一辈子吗?怎么还是娶妻了!」
「我娶她只是为了给家里一个交代,我从未碰过她,我一直是你的。」
房里,两个人在佛前孟浪,仿佛不知天地为何物。
我站在门外,如坠冰窟。
原来,向来桀骜不驯的世子突然遁入空门,只是为了多瞧他的养妹几眼。
娶我这个相府嫡女,也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那我成全你们。
七日后,佛寺大火连天。
只烧剩了一具焦尸。
而皇上身边多了一位神秘的宠妃。
1
在房里写和离书的时候,丫鬟阿紫惊慌失措地跑进来:
「夫人不好了,我今天收拾佛堂,发现了这个。」
我抬起头,她瑟缩着拿出一件不成样子的红肚兜。
上面还有些不明不白的痕迹,是昨晚翟关礼撕碎的那件。
见我沉默,阿紫着急得直跺脚:
「而且今天下午,世子爷进了他养妹的偏房,还没出来。」
「世子爷太糊涂了!那女人就算已经被贬出宫为尼,也还是皇上的妃子啊,他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
「难道当时京城的传闻是真的?」
说完她又赶紧捂住嘴,眼睛警惕地到处看,生怕被别人听了去。
我嗯了声,她说的没错。
翟关礼真的和他的养妹翟芷念不清不白。
原本我也不信,毕竟一个是皈依佛门的王府世子,一个早已入宫为妃的被贬尼姑,按常理,是不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的。
因此哪怕三年成亲不曾圆房,我也以为是翟关礼敬佛太久,需要时间适应。
可是昨天,翟关礼没和我商量,便接了翟芷念回府。
到府后,更是和她独自在佛堂待了一整天,夜深月上枝头的时候都没有回房。
我难以压抑心中的不安,最终还是披了件衣服起身去找
好的意味:
「佑欢,今年的樱花没办法陪你去看了。」
「所以今早我专门叫人给你摘了一枝,当做补偿,喜欢吗?」
我看着花瓶,枝条上的花蕊已经没了大半,残留的几朵也蔫得不成样子。
风一吹,仅剩的的几片花瓣掉落在地。
好似我心里最后一丝执念,也散掉了。
无数句话挤在嗓子眼里想说,我最后只自嘲地问出一句:
「翟关礼,成亲三年,我就落到这样的下场?」
翟关礼眉头微蹙,最终还是牵起了翟芷念的手:
「佑欢,明年我一定带你去看樱花,你再等等好吗?」
「七日后,我来接你。」
快步走向停在佛寺门口的马车,牵着翟芷念的手,翟关礼莫名惴惴不安。
他躲开一路上不时投来异样目光的僧侣,安慰自己没关系的,整间佛寺都已经被他买通,不会有人敢捅出去。
他的思绪却一直被沈佑欢身上的那封和离书牵动。
翟关礼怎么也想不明白乖了三年的沈佑欢会想跟他和离。
刚刚临别时,沈佑欢那样哀伤的眼神,更是莫名令他害怕。
好像真的不要他了。
难道是……介意他和翟芷念之间的关系吗?
想到这里,翟关礼松开了翟芷念的手,翟芷念回过头看他,先一步坐上了马车。
等他也上去了后,她又拉下衣服,软若无骨地贴上来,吐气如兰:
「兄长,刚刚我还没有够,我们继续吧。」
他却替她拢好了衣服,还没散去的旖旎味道令人头疼。
翟关礼轻声说,「芷念,我们还是……做回兄妹吧。再陪你七天,我也该还俗好好对佑欢了。」
说完这句话,翟关礼终于卸下了心里的石头,却没注意翟芷念眼里一闪而过的怨念。
他甚至在想要不要掉头回去再和沈佑欢说说话。
跟她说,别担心,佛寺的活不想干就不干了,经书不想念就不念了。
七天后,翟芷念看完樱花,一定接她回家。
可是,他没有带翟芷念去看樱花,整整七天,两个人都浪费在了床上。
一次又一次,不知厌倦。
每次他想起身回到兄妹的界限,偏偏连日骤雨,狂风一阵又一阵,孟浪也一阵又一阵。
翟关礼每
作感慨地坐在床边,无辜地晃着腿,「嫂子,其实你替我来当尼姑也是种解脱。」
「你还不知道吧?三年来,他的心思都在我身上。」
她甩过来一叠翟关礼的书信。
我抖着手打开一看,信中字字真切,句句柔情,满满都是对他养妹的记挂和担忧。
他怕佛寺入冬寒冷,便命人送上好的炭和绸缎。
他怕粗布做成的僧服穿得不舒服,便遣人用价值万两的蚕丝织了一整个柜子的僧服。
他怕她一人过节冷清,端午、中秋、春节,大大小小的节日都上山礼佛七天陪她。
只有我呆呆地点着一根蜡烛,等他到天明。
回过神来的时候,泛黄的书信已经被我彻底撕碎。
翟芷念看了眼满地的碎纸片,眨了眨眼睛,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
「嫂子,你早该知道兄长不爱你,不然怎么会三年都不碰你?」
她拉下衣领,露出的胸脯雪白,红痕咬痕深深浅浅:
「前晚,昨晚,刚刚在马车上,兄长都对我情不自禁呢。」
「刚开荤的男子就是这样,可惜你一辈子都尝不到了。」
翟芷念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手下败将。
我觉得好笑,语气不徐不疾,「翟芷念,你是觉得我堂堂相府嫡女,会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
翟芷念顿时变了个人,拔高声音,「沈佑欢,你真以为你七天之后回得了府?做梦!」
她忽然掏出一把大剪刀,掐住我的脖子。
一刀下来,我的头皮一阵锐痛,头发尽数掉落在地。
我不可置信地捂上后脑勺,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
我抬起手甩了翟芷念一巴掌。
她痛呼出声,瘫倒在地,「兄长,我只是好心给嫂子剪头发,让她更像尼姑,她竟然敢打我!」
这时,我才发现,翟关礼已经站在门口。
那双素来清冷的眸子此时对我却有了莫名情绪。
翟芷念的笑僵住,不解地看向出神的翟关礼,声音更加委屈,「兄长,你快帮我说话!」
翟关礼无奈地点了点她的鼻尖,朝着我说,「佑欢,佛寺里的尼姑都剃了发,你也不该是个例,芷念确实是为你好。」
他又从背后掏出一只樱花枝,插进桌上的花瓶里,目光竟有些讨

我挥了挥手喊了丫鬟上前,「阿紫,去把我的箱子拿来。」
「我要回丞相府。」
3
在世子府住了三年,我的东西不多,多是给翟关礼添置的东西。
亲手织的袈裟和僧衣,为他跪行上山求的佛珠佛牌,托人千里迢迢从天竺买的檀香,就连日夜不眠抄写的经书,都装满了一书架。
不知不觉中,这些东西收拾出来,堆得如同山高。
而我的物件,连半个木箱都塞不满。
翟关礼却不曾正眼瞧过它们,我越是殷勤,他便越是厌烦:
「沈佑欢,佛门圣物不宜沾染女气,收起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吧。」
再想起这些话,我已经淡如冰霜,低声吩咐,「阿紫,这些东西你拿去烧掉。」
阿紫说了声「是」,正要叫几个下人进来的时候,庭院传来巨大的响声。
我不解地往窗外看去,手却忽然被钳住。
是翟关礼,他整个人笼罩在可怖的低气压之中,不由分说地拽着我往屋外走:
「沈佑欢!你出来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庭院一角的树旁,翟芷念晕倒在地,任由大夫怎么着急呼唤,都不醒。
我们刚到,她就好像心有灵犀般,缓缓睁开眼,委屈地朝翟关礼张开双臂,「兄长,我腿好疼。」
翟关礼甩开我的手,三步并作两步抱住了她:
「芷念,你怎么突然想不开跳墙?」
他怀里的翟芷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兄长,芷念实在太想看樱花了,一想到明天要回佛寺,我才想着偷偷翻墙去看,了却一桩心愿。」
「谁知摔了下来……我不是故意让兄长担心的,啊!疼。」
她的脚忽然瑟缩了下,翟关礼着急地推高襦裙,看到那几道血痕后,脸色更黑,直接抢过大夫的药,小心翼翼地为她上药。
翟芷念咬着苍白的唇不时喊疼,噙满泪水的眸子却挑衅地瞧了我一眼,软声软气:
「兄长,你千万别怪嫂子不帮忙,毕竟我一个戴罪之身,有什么资格看樱花呢。」
翟关礼的手一顿,大概是没有料到她会这么说,痛心疾首地望向我:
「你听到了吗?沈佑欢。芷念都受伤了,还在为你说话。」
「芷念虽是我的养妹,但我和她
他。
没走出几步,佛堂暧昧难耐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我伏在门缝上看。
翟关礼跪在佛像前,嘴唇随着手中的佛珠转动念念有词,和平时无异。
但敞乱的衣袍里却是翟芷念。
她脸上泛着红晕,一下一下娇气地抽泣着,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兄长,你当时不是答应我皈依佛门,陪我一辈子吗?怎么还是娶妻了!」
「刚刚不是我求你,你还念着那些王法佛理,不肯多看我一眼!」
「你是个骗子,大骗子!」
说到生气的地方,翟芷念气得到处乱锤。
翟关礼被锤到痛处,无奈地握住她的手,低声哄:
「我没有骗你,娶沈佑欢只为了给家里一个交代,我都没有碰过她。」
「我是你的,从来都只是你的。」
随着翟芷念的一声娇呼,翟关礼俯身吻住了她。
两个人疯狂拥抱在一起,恨不得揉烂彼此不再分离。
我站在门口泪流满面。
前日我也曾这么引诱过翟关礼,他却直接将我推开。
说自己已经遁入空门,斩断了七情六欲,不要再做不知羞耻的事情。
现在看来,哪里是斩断了七情六欲,只是不想和我做这件事罢了。
我自虐地看着他们做到了天明,才浑浑噩噩地回到房里。
可翟关礼最后一刻力竭的样子却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直到亲眼目睹这一幕,我才明白,他不爱我。
思绪回到眼前,我强忍苦涩,提笔要写下和离书的最后一个字时,翟关礼就领着他的养妹来了。
2
翟芷念刚踏入房门,就扑通一声跪下:
「嫂子,我听说你因为我不请自来生气了,你千万不要怪罪兄长。」
「是我求着他,带我下山看城郊樱花的。」
翟关礼连忙去扶她,语气着急,「芷念,你胡说什么,我家就是你家,没人敢生气!」
翟芷念怯生生地抬起头,偏偏露出了颈间的红痕。
那是翟关礼抚过吻过的地方,想起昨夜那些旖旎的画面,我就不可避免地一阵反胃。
翟关礼早就换了件素净的僧服,右手上缠着一圈一圈佛珠,又是那个清冷自持的佛子了。
哪里还有昨夜的癫狂。
他站在我面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