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女频言情 烬骨诉相思小说萧晏之云绾完结版
烬骨诉相思小说萧晏之云绾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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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晏之云绾的女频言情小说《烬骨诉相思小说萧晏之云绾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相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绾在厢房里养了三日的伤,后背的鞭痕依旧火辣辣地疼。可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疼痛。“吱呀……”房门被轻轻推开,林静瑶款款而入,手中捧着一件华美的锦裙。“绾绾,”她笑容温婉,语气却不容拒绝,“今日是王爷寿辰,我为他设了宴,你随我一同去吧。”云绾摇头,声音嘶哑:“我不去了……”“你最好乖乖听话。”林静瑶轻声道。云绾身子猛地一颤,眼神瞬间变得空洞。她机械地接过锦裙,转身去换。林静瑶满意地勾起唇角。她早已发现,只要对云绾说这句话,她就会像提线木偶般顺从。这让她不禁好奇,那个所谓的“清心庵”,究竟教了什么?云绾很快换好衣裙出来。林静瑶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点头:“走吧。”宴厅内,灯火辉煌,宾客满座。云绾跟在林静瑶身后,低眉顺目,宛如行尸走肉。“那就是...

章节试读




云绾在厢房里养了三日的伤,后背的鞭痕依旧火辣辣地疼。

可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疼痛。

“吱呀……”

房门被轻轻推开,林静瑶款款而入,手中捧着一件华美的锦裙。

“绾绾,” 她笑容温婉,语气却不容拒绝,“今日是王爷寿辰,我为他设了宴,你随我一同去吧。”

云绾摇头,声音嘶哑:“我不去了……”

“你最好乖乖听话。” 林静瑶轻声道。

云绾身子猛地一颤,眼神瞬间变得空洞。她机械地接过锦裙,转身去换。

林静瑶满意地勾起唇角。她早已发现,只要对云绾说这句话,她就会像提线木偶般顺从。

这让她不禁好奇,那个所谓的 “清心庵”,究竟教了什么?

云绾很快换好衣裙出来。

林静瑶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点头:“走吧。”

宴厅内,灯火辉煌,宾客满座。

云绾跟在林静瑶身后,低眉顺目,宛如行尸走肉。

“那就是王爷养的那个丫头?怎么瘦成这样了?”

“不是说最是灵动可人吗?如今怎么像个木头似的?”

“还是林小姐与王爷般配……”

云绾对这些议论置若罔闻,只是沉默地站在角落。

林静瑶挽着萧晏之的手臂,娇声道:“王爷,人人都说我们是天作之合呢。”

萧晏之淡淡一笑:“自然。”

到了献礼的时辰,林静瑶取出一个锦盒,柔声道:“妾身绣了百子千孙图,愿早日为王爷开枝散叶,婚后我们生一双儿女可好?”

萧晏之下意识看向云绾,随即收回目光:“甚好。”

林静瑶甜蜜地依偎在他怀中,转头道:“绾绾,你的贺礼呢?”

云绾垂眸,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

萧晏之打开一看,竟是那只羊脂玉镯!

林静瑶不以为意:“绾绾怎么送镯子?王爷又不戴这个……”

云绾抬眸看向萧晏之。

只有他们知道,这是萧家世代相传,只赠正妻的信物。

当年她撒娇讨要,他一时心软给了她。如今,她原物奉还。

“皇叔,” 她轻声道,“祝您与静瑶姐姐百年好合。”

看着她这幅平静的模样,萧晏之心头猛地一刺,正欲开口,忽听一声惊呼。

抬头望去,宴厅中央的琉璃宫灯竟摇摇欲坠,而下方站着的……

正是云绾!

“绾绾小心!”

萧晏之瞳孔骤缩,在琉璃灯坠落的瞬间飞身扑来,将云绾牢牢护在怀中。

沉重的灯架砸在他肩头,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碎瓷飞溅,满堂宾客惊叫着四散逃开。

“王爷!” 林静瑶提着裙摆奔来,声音发颤,“您伤得如何?快传太医!”

萧晏之低头看着怀中颤抖的云绾,强忍疼痛道:“无碍,皮外伤。”

“这怎么行!” 林静瑶急得眼圈发红,“伤口若感染了可如何是好?必须立即诊治!”

萧晏之无奈,只得吩咐:“备轿,去太医院。”

转头又对林静瑶道:“你带绾绾回府,她受不得惊。”

林静瑶脸色一僵:“王爷,她都把您害成这样了...”

“听话。” 萧晏之眉头紧蹙,“她终究是本王养大的。”

林静瑶咬牙应下,拽着云绾上了马车。




父亲战死沙场后,云绾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

他的生前挚友,那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收养了她。

他大她十岁,让她唤他 “皇叔。”

自此,她要星星他摘星星,要月亮他摘月亮,将她宠成了京城最骄纵的贵女。

直到她及笄那日,偷了他从不离身的佛珠,冰凉的触感,恍若他的指尖轻抚。

“云绾!”

下一刻,房门突然被推开,他撞见这一幕,向来清冷的脸上满是震怒。

“罔顾人伦!”他一把扯过锦被裹住她赤裸的身子,声音冷得像冰,“连皇叔也敢肖想?”

第二日天未亮,她就被塞进青布马车,萧晏之亲手将她送进清心庵——

那是京城最有名的规训女子的地方。

“等你想明白何为纲常伦理,本王再来接你。”

可她去的第一日,眼睛就被灌了辣椒水;

第二日,她被人在石阶上拖行两个时辰;

第三日,十个武僧进了她的禅房……

三年后,萧晏之亲自来接她。

云绾站在清心庵破败的大门前,看着那辆熟悉的玄色马车缓缓停下。

车帘掀起,萧晏之那张俊美如谪仙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岁月似乎格外优待他,三年时光未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依旧眉目如画,气质清冷矜贵。

唯一不同的是,马车里还坐着一位女子。

“这就是绾绾吧?”女子掀开车帘,一袭白衣胜雪,笑容温婉,“我是你皇叔未过门的妻子,林尚书家的嫡女,唤我静瑶姐姐便好。”

云绾木然点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静瑶姐姐好。”

她说完,默默上了马车,坐在最角落的位置。

萧晏之冷着脸放下车帘:“这三年,可想明白了?”

云绾的手指微微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些被鞭打、被凌辱的日子如潮水般涌来,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疼得她说不出话。

“想明白了。”她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一缕烟,“再不会痴心妄想了。”

萧晏之眉头微蹙。

这明明是他想要的答案,可为何心里却莫名烦躁?

“记住你说的话。”

云绾低下头,不再言语。

马车驶入摄政王府时,云绾习惯性地走向自己从前的闺阁。

推开门,却发现里面堆满了杂物。

“见谅啊绾绾,”林静瑶跟在她身后,语气歉然,“因着我与你皇叔即将成婚,我便提前搬了进来。这间屋子阳光最好,我便用来存放绣品了。我这就让人收拾出来。”

云绾摇头:“不必了,静瑶姐姐。这本就是您的府邸。”

她转身去了最偏远的厢房,乖顺得不像话。

晚膳时,萧晏之对林静瑶体贴入微,布菜添茶,轻声细语,眉眼间尽是温柔。

云绾始终低头用膳,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绾绾,别光吃饭。”林静瑶柔声道,“尝尝这鲈鱼,很鲜嫩。”

云绾条件反射般夹起鱼肉往嘴里塞,哪怕烫得舌尖起泡,也机械地吞咽着,仿佛这具身体已不是自己的。

林静瑶笑着看向萧晏之:“你还说绾绾性子倔,我看乖巧得很。”

萧晏之抬眸看了眼云绾。

她确实变了许多,从回来到现在,没有半分从前的骄纵。

他满意地点头:“看来清心庵没白去,往后便这样,与静瑶好好相处。”

云绾咽下最后一口饭,起身行礼:“我用好了,先行告退。”

回到厢房,关上门,她才长舒一口气。

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她这三年来偷偷攒下的银钱。

方才萧晏之说,要她与林静瑶好好相处,可她早已打算好,要买一匹快马离开这里。

数了数,只够买一匹老马的钱。

而老马不常有货,一般是半月才到一匹。

只要等半月,她就能离开这里了。

她将银钱仔细收好,和衣躺在床上,强迫自己入睡。

可熟悉的熏香味道让她不断想起当年萧晏之震怒的脸。

“云绾,你罔顾人伦,荒唐至极!”

就在她迷迷糊糊将睡未睡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怎么睡这么早?”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你的安神汤还没喝。”

云绾猛地惊醒,条件反射般从床上滚下来跪好。

她忘了自己已离开清心庵,还以为仍在那个地狱。

在那里,只要有男子进她房门,她必须立刻解开对方腰带伺候,哪怕月事来临,也要跪着承受,还要道一声“谢师父教诲”。

稍有迟疑,便是生不如死。

“别打我……”她颤抖着扑过去,手指慌乱地解着来人的玉带,“我马上伺候……”

就在玉带将解的那一瞬,烛火突然大亮。

她泪眼朦胧地抬头,看见萧晏之端着药碗站在面前,眼中满是震惊。

“云绾!你在做什么?!”




萧晏之难以置信地看向云绾,眼中怒火滔天:“云绾!你简直无可救药!”

云绾张了张嘴,却被他厉声打断。

“既然你这般喜欢这等龌龊事,那就在此好好享受一夜!”

说完,他抱起林静瑶转身便走。

云绾瞳孔骤缩,浑身血液仿佛凝固。清心庵那些可怕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黑暗的柴房、冰冷的刑具、那些僧人狰狞的面孔。

“皇叔!救救我!” 她扑过去抓住萧晏之的衣角,却被他狠狠甩开。

她跪在地上拼命磕头,额头撞击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绾绾知错了!求皇叔不要丢下我!我不能与这些人独处,我会疯的!会死的!”

鲜血混着泪水染红了地板。

萧晏之脚步微顿,却终究没有回头。

林静瑶依偎在他怀中,轻声道:“不会出什么事吧?”

萧晏之冷笑:“她自己找来的人,能出什么事?”

走出几步,他侧耳倾听,房中竟再无动静,这才放心离去。

可他不知道,云绾不再呼喊,是因为那些乞丐已经扑了上来。

在清心庵的三年,她早已学会……无论遭受何等凌辱,都不能出声,否则只会换来更残酷的折磨。

那些肮脏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撕扯着她的衣衫。云绾如同破败的玩偶,被他们肆意践踏。

她的手指死死攥住床单,指节发白,却始终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萧晏之那句话在她脑海中回荡:“她自己找来的人,能出什么事?”

心脏仿佛被利刃刺穿,痛得无法呼吸。

这一夜,云绾被凌辱了整整一夜。

鲜血染红了床榻,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房梁,任由那些肮脏的男人在她身上肆虐。

翌日清晨,那群乞丐终于餍足离去。

云绾蜷缩在地上,浑身是伤,如同一具被丢弃的破布娃娃。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艰难地爬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出房门。

黎明时分,那群人终于离去。

云绾踉跄着爬起来,浑身是血地走出殿门。

刚一出去,四周就传来一阵惊呼。

“天啊!云小姐这是怎么了……”

“为何连……肠子……都……都出来了……”

四周人的惊叫传入耳中,云绾却浑然不觉,只是麻木地向前走着。

今日原是她与马贩约定取马的日子。

只差一步……明明只差一步……

她就能离开了。

她明明这么想要活着,哪怕在清心庵的那些年,她也从未放弃过希望。

可如今,她的身体和灵魂都被彻底摧毁了。

她身子颤抖,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她走不了了,再也走不了了。

她最爱的萧晏之,亲手将她推入地狱,一次,又一次。

突然,一个小厮急匆匆跑来:“云小姐,王爷命您立即去前厅观礼。”

云绾枯槁的唇边扯出一丝苦笑,轻声呢喃:“好,我这就去……让皇叔……亲眼看看绾绾。”

她缓缓转身,朝着摘星楼,一步一步地走去。

萧晏之勒住缰绳,心头突然没来由地一颤。

今日是他迎娶林静瑶的大喜之日,可这满目红绸却让他想起那年上元节,云绾提着莲花灯,笑着说要做他的新娘。

“王爷?” 喜娘轻声催促,“该请新娘子下轿了。”

他勉强压下心头不安,伸手去掀轿帘。

就在此时……

“砰!”

一声闷响从身后传来,惊得骏马嘶鸣。

萧晏之猛地回头,只见一道身影从高处坠落,重重砸在迎亲队伍前的青石板上。

他颤抖着低头,对上了云绾那张熟悉的脸。

遍体赤裸,满脸是血,

死不瞑目!




“放心?”林静瑶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如何能放心?所以,我会在大婚前,亲自送你离开。”

话音未落,她突然转身,纵身跃入湖中。

“噗通——”水花四溅,瞬间惊动了所有人。

“静瑶!”萧晏之的声音从船舱内传来。

下一刻,他冲了出来,毫不犹豫地跳入湖中。

云绾僵在原地,手脚冰凉,仿佛被钉在了原地。

萧晏之好不容易将林静瑶救了上来,按压她的胸口,为她渡气。

“咳咳……”林静瑶虚弱地睁开眼,眼中噙着泪水,“王爷……我本以为绾绾已经接纳我了,没想到她竟会……”

话未说完,她便晕了过去。

萧晏之猛地抬头,眼中怒火滔天:“冥顽不灵!云绾,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收起那些龌龊心思?”

云绾慌忙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我……”

“满口谎言!”萧晏之厉声打断,声音冷得像冰,“你等着!”

说完,他抱起林静瑶,快步离去。

云绾站在原地,只觉心口像被生生剜去一块。

看着他的背影,她轻声呢喃,说出了那重复过千万遍的话:

“萧晏之,我是真的……不敢喜欢你了啊……”

夜深人静,云绾独自站在厅中,静静等待。

她知道,萧晏之的那句 “你等着”,必是要来责罚她。

在清心庵那三年,她早已学会,反抗只会让痛苦加倍。

门被猛地推开。萧晏之携着一身寒气而来,脸色阴沉得可怕:“跪下!”

云绾顺从地伏地,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一言不发。

萧晏之怔了一瞬,似没想到她会如此乖顺。

他从墙上取下藤鞭,一步步走近:“现在知道听话了?晚了!云绾,是不是本王太纵着你了,让你觉得家法是摆设?”

“啪!”

一鞭狠狠抽在她背上。

云绾身子一颤,却一声不吭,仿佛那鞭子抽在别人身上。

“说话!”萧晏之声音陡然提高,“知不知错?”

云绾轻声道:“知错了。”

“知错?”萧晏之冷笑,藤鞭再次扬起,“知错为何还要害静瑶?”

“啪!啪!啪!”

鞭子如雨点般落下。

第一鞭:“为何要害静瑶?你可知她险些丧命?”

第二鞭:“为何要对本王存非分之想?你可知本王大你十岁?”

第三鞭:“为何如此不知廉耻?你可知本王从小将你养大?”

……

第五十二鞭:“云绾,你为何……为何要……”

萧晏之怒火攻心,话未说完,老管家哭着扑了上来:“王爷!别打了!小姐身子弱,受不住的啊!”

“您看看,这地上都是血啊……”

萧晏之这才停手,低头看向云绾。

她背上鲜血淋漓,地上已积了一滩血水,甚至浸湿了他的靴底。

更让他震惊的是,云绾从始至终未掉一滴泪,更不曾求饶。

他一把将她提起,却对上一双空洞的眼睛。

“云绾,你不会喊疼吗?”他声音发颤,“你从前不是最会撒娇喊疼的吗?”

云绾抬眼,声音平静:“不疼。”

清心庵里的折磨,比这痛多了。

说完,她哑声道:“罚完了吗?我可以退下了吗,皇叔?”

萧晏之终于察觉异样:“怎么可能不疼?这么多鞭下去,怎会不疼?”

他扯开她的衣领,老管家倒吸一口冷气,

而他瞳孔骤缩,

呼吸一窒——




云绾的后背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

除了新添的鞭伤,还有各种陈年旧疤,交错纵横,像是被人无数次凌虐留下的印记。

整个后背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每一道疤痕都在诉说着她曾受过的苦楚。

萧晏之手中的藤鞭 “啪嗒” 落地。

他脸色惨白,指尖颤抖着悬在她伤痕上方,却不敢触碰。

“这……这是怎么弄的?” 他声音嘶哑,带着压抑的怒意与心疼。

云绾低着头,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他终于发现了吗?发现那个所谓的 “清心庵”,实则是人间炼狱?

可是,发现了又能怎样呢?

从前那个明媚爱笑的贵女云绾,还能回来吗?

回不来了。

她刚要开口,身后却传来林静瑶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一丝无奈:“绾绾,我都不计较你推我落水了,怎么还要用这种手段骗王爷呢?”

萧晏之的脸色瞬间变了,声音里带着一丝迟疑:“这些伤……是假的?”

林静瑶轻笑一声,语气轻描淡写:“自然。清心庵是京城最讲规矩的地方,她闭门修行,能受什么伤?王爷,您可别被她骗了。”

萧晏之的神色骤然冷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滔天怒火。

他猛地将鞭子掷在地上,声音冷得像冰:“云绾,你当真无可救药!今日不准用膳!”

云绾只是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在清心庵,饿肚子是常事。最难受的时候,她甚至和野狗抢过馒头。

“是,皇叔。” 她轻声应道,转身进了厢房。

屋内,伺候她多年的老嬷嬷李妈妈捧着药膏进来,一见她背上的伤,眼泪瞬间滚了下来:

“小姐!您怎么不解释?这些伤明明是真的!王爷那么疼您,若是知道您在庵里受了这样的罪,该多心疼啊!”

云绾垂眸,眼神空洞。他会心疼吗?或许……从前会吧。

从前,萧晏之是真的疼她。

有世家公子给她递情诗,说嫁给他就能得江南十座庄园;

萧晏之知道后,第二日就大手一挥送了她上百处更好的庄园,揉着她的发顶说:“本王养大的姑娘,岂是几座庄园就能骗走的?”

她染了风寒,他连夜从边关赶回,三日不眠守在她榻前;

她月事腹痛,他亲自熬红糖姜茶,一勺一勺喂她,温声哄着:“绾绾乖,喝完就不疼了。”

云绾的眼角慢慢沁出泪来。

“李妈妈,我累了。” 她轻声道。

老嬷嬷抹着眼泪替她盖好锦被:“小姐好生歇着。”

云绾闭上眼,泪水浸湿了枕畔。

梦里,她回到了从前。

萧晏之带她去逛上元灯会,给她买糖人,陪她放河灯。

他的笑容那样温柔,仿佛她是他的全部。

可那些……都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