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凌云许之恒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屠满门,重生后我改嫁小叔子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子木沐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茧自缚府中的池塘边围了不少人,一个小厮认出了她是谁,大惊失色,立刻朝着主厅的方向去。“沈姑娘被少夫人推下了池塘?”“都说是少夫人贤良淑德,如此看来是在装不下去了?”有个脸上带着刀疤的下人踩入池塘中,这才把受伤的沈绵绵捞出来。众人这才看见,她脚踝处诡异的扭曲,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纷沓脚步声自小道传来。许尚书头戴白巾出现在拐角,面色十分不悦,身后还跟着许母。走进人群,就见沈绵绵浑身湿透,狼狈坐在地上,正哭得梨花带雨。来时许母就听见众人的叽喳声,以为抓住了她的把柄,厉声道:“凌云,恒儿这一走,你胆子倒是大起来了,都敢在府中伤人了!”哪怕问一句都懒得,就这么直接给她定了罪,虞凌云眼帘半阖。“母亲这话从何说起?我见她失足落水,还想拉她一拉,没...
府中的池塘边围了不少人,一个小厮认出了她是谁,大惊失色,立刻朝着主厅的方向去。
“沈姑娘被少夫人推下了池塘?”
“都说是少夫人贤良淑德,如此看来是在装不下去了?”
有个脸上带着刀疤的下人踩入池塘中,这才把受伤的沈绵绵捞出来。
众人这才看见,她脚踝处诡异的扭曲,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纷沓脚步声自小道传来。
许尚书头戴白巾出现在拐角,面色十分不悦,身后还跟着许母。
走进人群,就见沈绵绵浑身湿透,狼狈坐在地上,正哭得梨花带雨。
来时许母就听见众人的叽喳声,以为抓住了她的把柄,厉声道:“凌云,恒儿这一走,你胆子倒是大起来了,都敢在府中伤人了!”
哪怕问一句都懒得,就这么直接给她定了罪,虞凌云眼帘半阖。
“母亲这话从何说起?我见她失足落水,还想拉她一拉,没成想竟被反咬一口。”虞凌云担了担身上的水渍,一脸无辜。
可这等说辞,在沈绵绵看来确是苍白无比。
真是愚蠢啊,这众多下人明显都站在我这边,自然是不会有人与她作证。
她抬起泪汪汪的眼睛,指着虞凌云道:“少夫人,你为何要如此对我?我不过是与你说了几句话,你便恼羞成怒,将我推下池塘!”
虞凌云冷笑一声,“你怎得还颠倒是非黑白呢?分明是你想刺杀我!”
边说着,抬手指向了沈绵绵手中紧攥的簪子。
沈绵绵本就心虚,这垂眸一看,自己竟是还握着簪子,便忙地扔开了。
银簪缓缓滚落于池塘里,泛起丝丝涟漪。
众人的目光复杂起来,这反应如此大,看起来就像是......
贼喊捉贼。
她似是明白了这一点,支支吾吾半天道不出个所以然。
看到此情此景,许尚书脸色渐渐沉下,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无非就是女子之间的勾心斗角。
只是这沈绵绵太过于蠢笨,三两句就被诈出了真实目的。
可现下沈绵绵是以许府丫鬟的身份居于府中,刺杀丞相嫡女之事若是传了出去,怕是相府的人会借机向圣上请旨改嫁。
这许府跟中书侍郎之间的关系,恐怕也会因此泄露,成为众矢之的。
许尚书面色凝重,扫视一圈众人,“真的如她所说那般?”
那些被扫过的下人立刻匍匐在地,身形颤抖,却不敢说话。
虞凌云见许尚书不曾发难,福了福身,“父亲,女儿确实未曾推她。至于这丫鬟是不是想刺杀我......”
“不如问问那草丛里的婆子,说不定能问出些什么。”
在沈绵绵过来时,她就发现了婆子的身影,估摸着是她找来的目击人。
众人循着方向看去,果然有一个婆子藏在草丛中,面色带着惊恐。
那婆子见自己被注意到,战战兢兢地走上前,“老爷,夫人,方才我在附近打扫,确实见沈姑娘自己失足掉进了池塘。”
沈绵绵脸色不可置信,“你这老太婆,休要胡说!定是少夫人指使你这般说的!”
刺杀重臣的女儿,这事儿一旦闹到朝廷,可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解决的了。
朝廷内部势力盘根错节,甚至还会牵动权力斗争。
那婆子闭口不言刺杀之事,分明是在帮她,只可惜沈绵绵脑袋缺根筋,看事儿还不如婆子灵光。
再者说,主子管教下人乃是天经地义,就算她虞凌云真的推了一个丫鬟,许府又能奈她如何?
真是作茧自缚。
虞凌眼中满是不屑,这样的人跟许之恒倒是绝配,“如今证人在此,你还想狡辩?”
沈绵绵面色怨毒,嘴唇翕动。
她今天,非让虞凌云冠上一个杀人未遂的罪名不可!
堕胎药
许尚书脸上横肉气得颤抖,婆子把台阶都递到脸上去了,这沈绵绵竟然还想纠缠这件事。
真是愚蠢至极!
现下他在朝堂之上好不容易有了话语权,可不能让这女人给毁了。
“若无证据,休要随意污蔑他人。此事到此为止,莫要再提!”说罢,许尚书便拂袖而去。
跪倒在地上的下人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妄论此事。
沈绵绵一怔,许尚书不是很讨厌虞凌云吗?那他为何轻易放过虞凌云?
脚踝处的刺痛传来,沈绵绵眼泪大颗落下,心中愈发的恨。
这伤真是白受了。
许母看着已经走远的许尚书,眼中不悦,他今儿个怎么反倒还帮着虞凌云遮掩了?
一会儿她定要去问个清楚。
许母不着痕迹睨了她一眼,且让这毒妇再得意几日。
左右遣上两个嬷嬷,便架着沈绵绵朝着府医的方向走去。
......
许府深处密室。
仅靠几盏油灯照亮,四周昏暗异常,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味,夹杂着淡淡的药香。
一个浑身裹着绷带的男子,躺在铺满锦缎的石床上,眉头紧蹙却再无其他动静。
“恒儿,你放心,娘一定不会让那个贱人好过。”许母焦急的声音回荡在密室中。
回想今日之事儿,许母满脸不甘,声音压抑着愤怒,“老爷,那小贱人如此嚣张,难道我们就任由她在府里这般作威作福?”
彼时许尚书正端坐于桌案旁,执着茶盏。
闻言他眉头一拧,不耐烦地瞪了许母一眼,“妇人之见!沈绵绵府中明目张胆搞行刺,若这事传出去,相府那边岂会善罢甘休?”
许母被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也不敢顶嘴,只好坐在许之恒身旁,帮他擦拭身体。
空气中静得只有许尚书粗重的呼吸声。
眼见着许尚书面色稍微好点儿,她才又凑近,“老爷,还有一事。那虞凌云已怀了两月的身孕,这可如何是好?”
许尚书听闻,神色一凛,在房内来回踱步思忖。
如若真让她的孩子顺利出世,那便是嫡长子,本来是好事儿。
可现在恒儿,于世人眼中已是个死人,看虞凌云那样,也不会把孩子交付他们。
那孩子长大后跟他们也不会一条心,继承虞府爵位后,于许府也无任何干系。
许久,密室里传来一声冷哼,许母被骇得茶水泼了满地。
许尚书面上滑过一丝嫌恶,阴沉着脸道:“传我命令,让厨子在她饮食里,一点一点地掺入堕胎药。待到她滑了胎,看她还能拿什么来要挟我们!”
此事只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哪怕是大理寺的人来,定也查不出什么端倪。
“老爷放心,我定会安排妥当。”许母眸底暗光闪烁。
子时更鼓敲过三响,厢房内烛影摇红。
虞凌云执笔立在桌案前,狼毫悬在洒金画卷上方,墨水缓缓滴落于画卷上。
再过月余,便是皇太后的寿宴,前世她却因守孝期,并未去参加宴会。
而如今,这可是个结交贵女,看清京城局势的好机会。
白眼狼私生子
虞凌云朝许母身边看去,眼皮倏然一跳,果然是前世那个,如何养都养不熟的白眼狼,许之恒和外室的亲生儿子。
上一世是她迟钝,这乞儿的模样明显有三四分像许之恒,她却觉得这是缘分,是上天补偿她的礼物。
可这人一次毒杀她不成,居然还趁她在池塘边喂鱼时,直接将她推落池塘。
真是跟他的父亲一样狠毒无情,虞凌云紧攥着拳头,身形有些发抖。
见她迟迟没说话,许母伸手推了一把许颜良,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开始哇哇大哭,“冬日将至,若是许府不肯收留我,我就要饿死在大街上了。”
说着便伸来脏兮兮的手,想要抓住她的裙摆。
虞凌云忙地后退两步,眼眸覆上一层森冷。
这乞儿先是一怔,而后骇得涕泪横飞,扑回到许母身边。
许母脸上闪过不悦,她却装作没看见,哽咽道:“母亲,此事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你娘家的爵位,总归要有个合适的继承人。”许母有意无意看向许颜良。
此话一出,虞凌云眉头微蹙,要爵位这事儿应该发生在五年后,这一世居然提前了。
看来是许之恒这一死,许府着急了。
虞凌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缓缓拂上衣袖,手臂暴露于空气中,本该是守宫砂的位置却是一片白净。
“新婚之夜,我与夫君已然有了夫妻之实,如今我身孕两月有余,只是还未来得及告诉夫君,夫君便......”
她像是如鲠在喉,两手把脸一捂,泪水从指缝间钻出。
“荒唐!”许母拍案而起,“恒儿出征前夜分明没——”
“分明与我圆房了。”虞凌云截住话头,“我明白母亲的苦心。”
苦心为一个私生子谋划,还让他装乞儿入府。
她语气十分痛心疾首,“只是我腹中孩子,才是名正言顺的许家血脉,爵位自是由他来继承,怎么能让一来路不明的乞儿继承呢?”
见虞凌云正在拂泪,许母恶狠狠瞪了她一眼。
什么叫乞丐?这可是我儿名正言顺的嫡子!
如今儿子被烧得体无完肤,这毒妇又想把她的乖孙儿踹出去,她绝对不同意。
“你又如何敢确定,你腹中的孩子是个男孩?这女子可是无法继承爵位的。”许母眸光闪烁,滴溜溜乱转,那歪门邪说止不住地倒出来。
“那不如先把这乞儿......”虞凌云打断她的话,眸中划过讥笑,“养我身边当个下人,待我孩子生出来再做决定,母亲大人觉得如何?”
“不行!”许母厉声拒绝,额间沟壑纵横,他孙子金枝玉叶,凭甚要服侍她?
虞凌云眼皮都懒得抬,只是语气真诚道;“母亲,我定是事事为许家着想,让一个乞儿继承爵位,京城之人会如何看许府?”
“况且,我父亲可是堂堂一国之相,定不会同意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孩子继承,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这番话,字字珠玑,许母听完心中浊气淤积,坐立难安,立刻就要张嘴反驳。
死了
她惊惶拽了一把虞凌云,刚想斥责,却又觉得反应过甚,恐令她生疑。
转而语重心长道:“凌云啊,女人阴气重,触碰尸体可能会给自己招来灾祸,你还是别过去了。”
这字字句句仿佛都是为了虞凌云着想,可那手却死死拽着她的袖子,不许她靠近棺材半分。
虞凌云心中不禁哂笑,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无非就是怕她发现躺在棺材里的,根本不是死人!
果然,许府上下所有人串通起来演这么一场戏,就是为了引君入彀。
于是她故作痛心疾首,哽咽道:“夫君是为国捐躯,我岂能因这些迷信的话,而厌弃夫君?”
“至于这玉镯......是夫君送于我定情的信物,如今便让它替我陪着夫君,免得黄泉阴冷,夫君孤单难眠。”
虞凌云凤眼微眯,前世的她太傻了,许之恒送她如此廉价的手镯,可见是连敷衍一下也不愿。
而她却还当做精神寄托,把自己生生困在牢笼里十年。
取下手镯之后,虞凌云掩面而泣,朝棺头一丢,玉镯精准砸在许之恒鼻梁上,发出一声闷响。
见许之恒眼角变得些许湿润,估计是疼得不轻。
虞凌云缩回手握在胸前,继续哭得梨花带雨,眼眸随意扫向四周。
这烛火数量如此多,倘若不小心走水什么的,他躺在棺材里,被一点点烤熟、呛死,犹如蝼蚁,岂不十分畅快!
上京城这地儿,秋季常刮北风,而这许宅坐北朝南,府门立在风口,吹进来的风,正好对着灵台。
虞凌云眉头微挑,面上依旧是一副哭啼样,“也不知夫君在那边缺不缺吃穿用度,雪儿,拿些纸钱来,我和母亲烧予夫君。”
雪儿领命后匆匆告退,没一会儿便拿来纸钱,许母睨了虞凌云一眼,自寻火盆摆在棺材前。
趁着这档子空隙,虞凌云走入盲区,不着痕迹往棺材底下塞了不少纸钱,接着向雪儿耳语了几句。
“儿啊,娘给你多烧些纸钱,你在那边也能过得富足些。”许母声音哽咽,表情满是悲伤,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
虞凌云回到许母身边,手指轻轻发颤,拿起一把纸钱,放入火盆中。
火光映在虞凌云的脸上,忽明忽暗。
她站起身,故作抽噎道:“夫君,这些纸钱你收好了......”
留着在地府慢慢花吧。
天时已至,秋风拂过,少许枯叶被卷进灵堂。
盆里带着火星的残屑,被风裹挟,飞向四周绸缎,灵牌被吹倒,白烛接连落地,牵五挂四,直接引燃了棺材下的纸钱。
顷刻间,棺材周围的贡品和枯叶全被点着,熊熊烈火吞噬棺木,大火燎着所有挽幛,似是要把灵堂撕裂。
灵堂里的人被这一变故弄得措手不及,夺门而出。
“夫君!”虞凌云佯作惊慌,余光见叫喊声吸引了许母,她立刻用脚扫开地上的白烛,提着裙摆似是准备冲进去。
梁上挂着挽幛的绳子,却因高温不堪重负,落下来阻挡了这唯一一条路。
虞凌云心中畅快,可面上却是无助与绝望,双腿无力跪在挽幛后,撕心裂肺痛哭。
待黑色的浓烟笼罩着整个灵堂后,下人才提着水桶姗姗来迟。
许母心中作痛,怒斥道:“怎的如此之慢,许府真是白养你们了!”
虞凌云眼尾上挑,为何会来迟?
两头拿钱
“去,把婆子请来,说是我与她有要事相商。”虞凌云嘴角一翘,想要了解中书侍郎那边的事,这婆子却是个很好的人选。
思忖半晌,虞凌云觉得还缺点唬人的东西,随意披了件外衣就往外走去。
待婆子走进来时,就看到虞凌云倚在贵妃榻上,右手捧着一本发黄的书卷。
“少夫人找老身来所为何事?”婆子随意行了一礼,目光便在四处乱瞟。
半晌未见人说话,婆子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欠身就要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