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我真的陪他踏过荆棘江荣岁虞露白无删减+无广告
我真的陪他踏过荆棘江荣岁虞露白无删减+无广告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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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的兔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荣岁虞露白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真的陪他踏过荆棘江荣岁虞露白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暴走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怀孕时我替江荣岁坐牢五年,出狱那天他在全市广告屏投放七天后我们的大婚的消息。儿子乖巧可爱,并没有我想象中的不认识我。接风宴,我倍感幸福喝的烂醉,却在趴下醒酒时听到柳期期撒娇。“当初你让虞露白替我坐牢,她的女儿替咱们儿子换了心脏,办婚礼的时候,干脆把虞露白送给贺明吧。”江荣岁毫不犹豫地应下:“好,正好有一批叛徒,让她引出来解决掉。”怀里的孩子暖烘烘的,我却如坠冰窖。七天后的盛世婚礼,我被江荣岁蒙上眼睛送到教堂,不吵不闹。我如了江荣岁的愿嫁给贺明,他却跪在地上,只为求我跟他回家。……接风宴。夜深人静,大家纷纷离场。我喝的晕晕乎乎,听着江荣岁轻声叫着老婆,强撑着想起来应声,却实在难受。江荣岁从前只叫我姐姐,现在竟然如此肉麻,我像是踏在云端...

章节试读

怀孕时我替江荣岁坐牢五年,出狱那天他在全市广告屏投放七天后我们的大婚的消息。
儿子乖巧可爱,并没有我想象中的不认识我。
接风宴,我倍感幸福喝的烂醉,却在趴下醒酒时听到柳期期撒娇。
“当初你让虞露白替我坐牢,她的女儿替咱们儿子换了心脏,办婚礼的时候,干脆把虞露白送给贺明吧。”
江荣岁毫不犹豫地应下:“好,正好有一批叛徒,让她引出来解决掉。”
怀里的孩子暖烘烘的,我却如坠冰窖。
七天后的盛世婚礼,我被江荣岁蒙上眼睛送到教堂,不吵不闹。
我如了江荣岁的愿嫁给贺明,他却跪在地上,只为求我跟他回家。
……
接风宴。
夜深人静,大家纷纷离场。
我喝的晕晕乎乎,听着江荣岁轻声叫着老婆,强撑着想起来应声,却实在难受。
江荣岁从前只叫我姐姐,现在竟然如此肉麻,我像是踏在云端,幸福的忍不住露出笑意。
怀里一直乖巧的儿子见我没说话,挣脱开我的怀抱,我被轻柔的抱起,躺在江荣岁腿上。
心里一暖,却听到柳期期娇声叫着老公。
江荣岁梳理着我的头发,声音有些冷淡:“以后别叫了,当初因为阿明在外面谈生意,阿虞坐牢,我们才在一起,说好的,其中一个人回来我们就结束。”
空气静了瞬间,柳期期的声音响起时带了哭腔:“我不要!我们才是一类人,当初我失手杀人,是你第一时间替我摆平,事情瞒不住了也是你故意让虞露白知道自愿顶罪,你明明爱我,现在竟然眼睁睁看着我嫁给贺明!”
“你娶她不就是为了报恩吗?她生下的女儿心脏换给期许,瞬间就死了,你眼睛都没眨,你在乎的明明是我!”
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江荣岁瞬间起身,我的头撞到坚硬的边角,尖锐的疼痛传来。
“你把玻璃放下,我当然爱你,她那么老了,怎么比得上你,等婚礼时我把她扔给贺明,等抓到叛徒她都凶多吉少了。”
“你再等等,我这都是为了儿子!”
声音渐渐变的暧昧,我只觉得心口发紧,手脚冰冷。
想着监狱里大姐的话,我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

在打,柳期期却一把将江期许推下台子,伴随着一声惨叫,期许尖锐着哭喊妈妈别打我。
柳期期惊叫一声也跟着跳下去:“阿虞,有什么别拿孩子出气。”
这些手段我在八岁就见过了。
大的小的哭成一团,我居高临下的站着,淡淡的笑了。
外面的人清理的差不多了,乌泱泱进来一片人,为首的是我的老熟人。
目光交汇,我淡淡的略过去,她低眉顺眼的站在江荣岁身后。
江荣岁和贺明终于不打了,在这种时刻,他竟然还顾得上让我先坐下。
“阿虞,你先坐下你膝盖受伤了不可以久站。”
“你别怕,我来处理。”
江期许瞬间坐地上哇哇大哭起来:“爸爸,妈妈不喜欢我,她刚才说要摔死我。”
“我不要这个妈妈了,我要干妈。”
乖巧消失了,我抬眼,正对上柳期期嘲讽的视线。
江荣岁对江期许严厉呵斥:“江期许,这是你妈!你不听话我就不要你了!”
看似护着我,却没有说不是我做的。
一旁的男孩静静的看着。
我走上前男孩却后退几步,见我抬手满眼都是恐惧,他抱头蹲下,一声不吭。
露出来的胳膊满是伤痕。
柳期期充满恐惧的一惊一乍:“江野是个孤儿,你别吓着他,他不会说话,没办法给你作伪证。”
江期许吓得抽噎,却不敢再哭,他怨恨的瞪着我:“小孩不会说假话,你休想骗爸爸!都怪你!你才不是我妈妈!”
“爸爸,干妈脚崴了,我身上也好痛。”
江期许跑过来对着我恶狠狠一推,却在还没碰到我时被贺明毫不留情的拎起来。
若不是知道他不是我的亲生孩子,现在我已经心碎了。
可现在我只是淡淡的扫视过去,内心毫无波动:“把他扔下去吧,他不是我的孩子。”
柳期期扑过去搂住不断哭泣的江期许,看着江期许哭的嘴唇泛紫,终于害怕起来:“不对劲,阿岁,期许好像心脏病犯了!我们先带他去医院!”
而江荣岁却看着我,眼里满是祈求:“那是我们的孩子,是我们的期许。”
我终于忍受不了这个名字被不断地提起,厉声道:“你没有资格提这个名字!”

和期许。”
可我的孩子死了,那是我打了三年针才得来的孩子。
青紫不已的肚皮,痛到连路都走不了。
两次胎停,我才换来这个孩子。
期许七个月,江荣岁带着满身的血回来,他说有一批货出了问题,要完了。
我替他顶罪,在监狱一般的医院里生了期许。
生完我脱力晕厥,而我再次醒来时,医生只说孩子给了家属。
我连一眼都没看,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江荣岁,你这个骗子。
贺明一直没走,沉默的抱着孩子跟在我们身后。
江荣岁,既然你想让我变成贺明的老婆,成为你的垫脚石,一个诱饵,又何必回来接我呢。
我如你所愿就是了。
我被江荣岁抱着回到家,柔软的床却带着浓郁的栀子香。
那是柳期期身上的味道,我又吐了几次,江荣岁换了被套帮我洗澡,极为耐心。
我忍着心酸,闭着眼感受着江荣岁久久都没有挪开的的视线。
或许,他还爱我,那些是我喝多了,是幻觉呢。
我心里隐秘的升起一些期待,他却略带遗憾的开口。
“姐姐,曾经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得到你,可你连孩子都为我生了。”
“不过如此。”
兜头一盆冰水,把我刚才那一点隐秘的希望浇的彻底熄灭。
是真的,我养大的少年,真的不爱我了。
得到了就不再珍惜,距离太近,只剩轻蔑。
我的嘴里被轻柔的灌进温热的液体,下一秒我失去意识,再次醒来身旁竟睡着贺明!
我一把将贺明推醒:“你怎么在这,滚出去!”
贺明的眼神瞬间清明,看着我厌恶的眼神,他本想张口却再次闭上。
我却瞬间明白了,想到昨夜那口温热的水,是江荣岁。
他竟做到如此地步。
贺明快速的穿上衣服,欲言又止:“姐姐,我没有……”
我当然知道他没有。
他是江荣岁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看着从青涩变成现在的骇人模样。
还没多说,门口就听到柳期期的笑声伴随着江期许的童音:“我们去找妈妈~”
来不及多说,门推开的瞬间贺明躲在窗帘后面,而江期许没有找我,反而在房间疯跑起来。
我坐起身冷声道:
荣岁这点微薄的情谊。
我不甘心。
我的孩子不能白死。
忍着眼泪,我挣脱开贺明的手,踮着脚吻上他的唇。
匆匆而过,却已经足够。
我忍着泪,恶狠狠的低声道:“你满意了吧,你真是江荣岁的一条好狗,连自己老婆都能换!”
说完我撞开他就要走,却又被他一把拉住。
他有些疑惑,还带着些许委屈:“我没有,这些年,我都是因为你才在这里。”
5
他还在装,我却没了耐心,不再理会他。
之后的行程我十分配合,就连柳期期的挑衅也一律点头微笑。
看着手机里不断发来的信息,我不安的心渐渐稳下来。
清晨我穿上秀禾,头上是纯金的凤冠,江荣岁笑眯眯的看着我,亲手为我系丝带蒙眼。
即将系上的瞬间,我攥住他的胳膊,抬头轻声问:“阿岁,你真要帮我系吗?能不能不蒙上眼睛。”
他颤了瞬间,又瞬间若无其事:“姐姐,当初你怀孕我本就应该办婚礼娶你的,如果不是那场意外,我们早就成婚了,现在我们苦尽甘来,我自然要亲手给你系上,我会在教堂等你。”
“不许摘,等晚上才可以,大家都说这是旧俗,能让我们幸福到白头。”
放下最后一丝念想,我踏上劳斯莱斯,闭上眼不再说话。
路上出了一趟车祸,却没什么大碍,只是让我换车坐。
我感受着漏洞百出的计划,却没有丝毫质疑,像提线木偶般听话。
仪式进行的特别顺利,是我小时候期盼过无数次的样子。
我摸着粉钻失神,听到牧师问我,是否愿意嫁给新郎。
我点点头,还没说出愿意,爆炸了。
炸弹离我极近,身旁的男人一把将我护着身下。
即便如此,我还是被炸得头脑发懵,混沌中有人拽起我的手往外扯。
一旁的伴郎急声道:“你干什么,岁哥说计划取消了,你们这是干什么。”
江荣岁竟然取消了计划。
那我身边的是谁?
拽着我的人不说话,伴郎急了来争抢我。
我拽下丝带,果然是贺明,他目光沉沉的看向我:“和我走,江荣岁就要完了,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我当然知道他要完了,这一
切我比谁都清楚。
不远处江荣岁气喘吁吁的跑来,拽住我的另一只手:“姐姐,我来晚了,咱们快走,有人要杀我。”
“贺明你给我松开!阿虞是我的!”
我抬头冷漠了看了一眼江荣岁,这些天的忍耐在这瞬间彻底爆发,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嘲讽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和贺明早就睡了,我们在一起了,这不都是你的杰作吗?”
江荣岁惊讶极了:“胡说什么呢阿虞,别开玩笑了,我是打算用这个婚礼引出一些叛徒,半路换车是为了让柳期期替你挡伤害,我没想到他们这么丧心病狂,连这里都没放过,我带你走。”
“那些都是为了骗你的,我知道这些日子你觉得我对柳期期特别好,但那都是演戏的。”
我看着这教堂上的大字,笑了:“你是不是还想说,这虞露白和贺明的婚礼,是假的,至于你和柳期期的婚礼也是假的,是你为了保护我?”
“让江期许给柳期期当花童,也只是为了骗别人相信?”
他点点头。
我再次挣脱他的手,平静的看着他:“可我不爱你了,我选贺明,或许在十五年前,我就应该选贺明。”
一双小手抱住了我的腿,打断了我的怒火,江期许奶声奶气道:“妈妈,你说什么呢。”
江荣岁暗下去的眼睛重新燃起希望,贺明却一拳打上去。
两人打的难舍难分,我却没管,只是蹲下看着江期许。
他身后竟还跟着一个极瘦弱的男孩。
我有些失神。
如果我的孩子长大了,也会这么叫我妈妈。
期许,那是我所有的期待。
长达三年的备孕,打到身体里无数的针剂,人工受孕的折磨,我全都忍耐下来。
我只想要一个属于我的孩子。
我的期许,我连一眼都没有看,就被抱走了,她的心脏换到了这孩子身体里。
她得多疼。
细细密密的疼痛让我得脸有些扭曲,江期许害怕的后退一步。
柳期期穿着高跟鞋跑过来,护在江期许面前,像条母狼。
她轻蔑的靠近我挑衅道:“你别以为你这样就能挽回阿岁,他是我的。”
“那天晚上我知道你都听到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江荣岁那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