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东升钟予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婆为男学生逼我截肢血崩时签离婚协议,重生后我手撕渣男贱女陈东升钟予小说》,由网络作家“可湿水面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我截肢当天,老婆的男学生赌气穿着短袖一个人爬了雪山。在老婆找他的三天三夜里,我截肢大出血被推进ICU。再出现时,医生给老婆递了病危通知书,老婆却给我递了离婚协议书。“陈东升是我最优秀的的学生,我不能看着他做傻事,你是一个运动员,要坚强一点!”上一世的我拒绝离婚。出了ICU后就向学校举报老婆和男学生的奸情。男学生因此被取消保研资格,被舆论逼到在我面前割喉。老婆赶到的时候,男学生已经倒在了血泊。她一言不发地处理好了后事,和我恢复如初。我以为迎接我的会是幸福。直到在我用一条腿拿下残奥会冠军的那天,她载我回家的车一脚油门冲下了悬崖。那一天,是男学生的忌日。再睁眼,我回到了截肢那天。......“如果你不签字,就别想活着走出这扇门!”我循着...
我截肢当天,老婆的男学生赌气穿着短袖一个人爬了雪山。
在老婆找他的三天三夜里,我截肢大出血被推进ICU。
再出现时,医生给老婆递了病危通知书,老婆却给我递了离婚协议书。
“陈东升是我最优秀的的学生,我不能看着他做傻事,你是一个运动员,要坚强一点!”
上一世的我拒绝离婚。
出了ICU后就向学校举报老婆和男学生的奸情。
男学生因此被取消保研资格,被舆论逼到在我面前割喉。
老婆赶到的时候,男学生已经倒在了血泊。
她一言不发地处理好了后事,和我恢复如初。
我以为迎接我的会是幸福。
直到在我用一条腿拿下残奥会冠军的那天,她载我回家的车一脚油门冲下了悬崖。
那一天,是男学生的忌日。
再睁眼,我回到了截肢那天。
......
“如果你不签字,就别想活着走出这扇门!”
我循着声音望去,眼前的女人不顾医生的阻拦,拔下了我的呼吸机,恶狠狠地冲我喊道。
那双猩红的眼和那个踩着油门让我去死的眼神如出一辙。
无比熟悉的场景,我化成灰都不会忘记。
上一世,我咬牙扛了最后一刻也没有低头,耗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份离婚协议书撕了个粉碎。
硬生生撑到最后,出了ICU我就给学校递交了举报信。
也是这个决定,让我后悔终生。
“我签。”
我强硬撑起身体,接过钟予手中的文件。
在钟予狐疑的眼神下,我歪七扭八地签完了离婚协议书。
她一把抓过我手中的文件,反复翻看,带着威胁的语气道:
“沈念安!你最好别给我耍手段!念在夫妻一场......”
钟予眼神鄙夷地看了眼我被截掉的右腿,发出哼笑。
“我可怜你成了残废,会找人照顾你的饮食起居,费用我来报销,除此之外的......”
钟予将呼吸机甩在我的身上。
“你一分钱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
说着她便拿着血淋淋的离婚协议,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我在25岁那年为了给钟予多点陪伴,不顾教练的阻拦,毅然决然选择了退役。
婚后我凭借着在国内外斩获的优秀成绩,在大学应聘,乘着空余的时间帮忙给钟予打点关系。
夫妻五年,我引荐她到学校做了副教授,帮她从一无所有熬到了应有尽有。
十年相恋,五年相守,只换来保姆的报销。
我笑出了声。
钟予离开后,我从重症病房转到了普通病房,护士将拐杖递给了我。
我拒绝所有人的帮助,在病房里无数次跌倒,一次又一次的拄着拐杖学习行走,
从早到晚,直到精疲力尽陷入睡眠。
深夜,窗外呼啸的风让我辗转反侧。
我清楚记得锁紧了门窗,霎时,恐惧让我瞪大了瞳孔。
我拖着一身疼痛爬起身体,伸手向床边的拐杖探去,却扑了一手空。
明明睡前,拐杖就放在这里。
“师父,你在找什么呀?”
我猛地转头看向窗户,一个穿着病服的男人正拿着什么探向窗外。
定睛一看,是我的拐杖和睡前还连接着我身体的治疗仪。
没有这个治疗仪,我随时面临二次血崩和生命危险。
4
一开始,我和钟予的家并没有设置密码锁。
五年前,为了省出余钱给钟予打点关系,我们住着三百块一个月的城中村。
有天我应酬到深夜,却接到了钟予的求救电话。
我们的小家,被人强制撬开了门锁。
我立马油门驱车回家,所幸及时赶到,最终才没有酿成大祸。
自那天过后,我便抱着钟予发誓,我们以后一定会住上大房子,用最安全的密码锁。
可就在日子越过越好的今天,我们一起挑选的防贼密码锁,却用来把我防在了门外。
就在我想离开的时候,大门从里往外地推开。
“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陈东升顶着鸡窝头,穿着内裤半阖着眼。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师父啊......”
“师父有什么事吗?钟老师昨晚要了我一晚上,累坏了,还在床上躺着,有紧急的事情和我说,我来传达就好。”
陈东升边说边瞥了眼我缺失的右腿,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全然一副男主人的姿态。
换做以前,我一定会气得发疯,可现在,我无视陈东升的挑衅,径直走进房间。
“我进来拿完我的东西就走。”
说着,我拄着拐杖经过他往房子里走去。
可就在我来到自己的房间时,却发现肉眼可见之处一样我的东西都没有。
床头摆着的,墙上贴着的,全都是钟予和陈东升的合照。
照片记录了他们在冰岛看极光、在海里追海豚、在山顶日出前接吻......
钟予和他做了一切情侣之间会做但是却没和我做过的事情。
比起心疼,我更多觉得自己可笑。
五年的时间里,从不迷信的我许过五次生日愿望,都是同一个——
希望钟予今年能花多点时间陪我。
钟予总是笑着答应我明年一定会挤出时间来多陪陪我,却一年又一年的食言。
到了今天我才终于知道。
原来她不是没时间,只是忙着陪他的男学生。
3
在医院调整休息的一个星期后,我独自回学校处理离职事宜。
“念安,怎么突然就要离职了?是不是身体吃不消?”
“你完全可以等伤好了再回来,学校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校长还在试图挽留我。
我笑着摇头。
“国外有俱乐部邀请我加入他们,我决定过去尝试一下。”
校长原先担心的神情立马转为了欣赏。
“原来是这样!我就知道像你这么优秀的人才就算受伤了也根本不愁没资源!”
“这么大的事情,钟教授知道吗?”
我笑着摇头,对于我和钟予之间的事情,时机未到,我一句话都不想和外人多说。
校长很快就了然,喜笑颜开。
“是想给钟教授一个惊喜吧?你们夫妻俩关系真甜蜜!”
“学校里谁不知道,钟教授是个贤惠的妻子,每天到了五点半就准时下课,说要赶回去给老公做饭呢!”
“结婚五年还像是新婚!真是让人羡慕!”
我收拾资料的手愣在了半空。
明明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没有见过钟予了。
三个月前,钟予因为陈东升的一句想体验高山滑雪,二话不说便拉着我给他们做了导游。
但因为事出突然,没有提前做好规划,恰巧遇上暴风雪。
我将身上几乎所有的保暖衣都给钟予穿上,只留了一件保暖裤给自己。
可钟予却死活逼迫我脱下裤子让给陈东升。
“高山滑雪不是你的运动专业吗!这点冷对于你来说不算什么!快点把衣服脱下给东升,他怕冷!”
于是到最后,我的身上只剩下了单薄的底衣。
等来救援的时候,我已经陷入重度昏迷,被送到医院抢救后查出冻伤性肢体坏死,严重或将面临截肢。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独自在医院里接受保守治疗,甚至连钟予的脸都没有见过,更别说给我做饭。
那么钟予对外宣称的给老公做饭,既然不是我,还能有谁?
还没到揭穿秘密的时候,我笑着附和了校长几句,便收拾好行李拄着拐杖离开。
可到了家门口,那输了千百遍的门锁密码却怎么也输不对了。
2
我的脑袋顿时被拉紧了一根绳,发出尖锐的轰鸣。
“你在做什么!还不给我放下?!”
由于截肢而缝了几十针的伤口,此刻正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我知道,伤口一定是又裂开了。
我顾不急疼痛,艰难下床想要单脚跳过去拿回治疗仪。
可身体却在此刻丧失了平衡,使我整个人都栽在了地下。
我没有放弃,单脚膝盖向前爬行,抓住陈东升的脚踝对他怒吼。
“把仪器还回来!医生,护士呢?!”
陈东升却当着我的面,将仪器砸了下去。
“对不起啊师父,我手滑了......”
陈东升俯视着我,咧开嘴笑着对我说。
“师父,你知道你没了腿爬来爬去的样子像什么吗?像只蛆!”
巨大的屈辱淹没了我,我耗尽全身的力气,将陈东升拽下地面,将他压制在身下,要向他挥拳。
可拳头还没落下,大门就被踹开了。
钟予几步冲上来推开了我,将陈东升揽在自己的怀里。
“东升!你没事吧?!”
“沈念安!我就知道你这么爽快就答应我离婚,肯定没有憋好事!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
我被钟予推倒在地,伤口砸在床脚。
鲜血开始源源不断往外冒出,溢在地板。
而那个被钟予抱在胸怀的男人,正委屈着地留下眼泪。
“钟老师......我半夜起来上厕所,听到师父房间里有动静,想着师父一只脚不方便,就擅自推门进来查看情况了......”
“可师父却像是发疯了一样扑向我,说是我害得你们离了婚,说什么都要把我从窗户推下去!”
钟予对陈东升的言辞深信不疑,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不等我解释,钟予就搀扶起哭得眼睛发红的男人,踏着我的血对我说。
“我早该明白,你就是彻头彻尾的歹毒心肠!”
“像你这样的人,没有资格花我的钱在这里养伤!你就应该去街头露宿!”
话落,她便带着陈东升离开了我的病房。
血还在往外涌着,而钟予至始至终都没有过问我的伤情一句。
不等我反应,病房就涌入了一大批保安,将我禁锢住扔出医院外。
凌晨的风刮得我伤口生疼。
我手脚并用爬到病房窗户下的地面才捡回拐杖,又撕下衣服死死绑住伤口才勉强止住血。
我原想去急诊挂号,再做其他打算。
可眼前的私立医院有钟予一半的股份,保安直接将我的大头照贴在了门口,几个大字写着:
禁止此人进本院就医!
现在又是凌晨,来往的车辆又少,好不容易等来的出租看到我空荡荡的裤腿还涌着血都对我避之不及,扬长而去。
无奈之下,我只能架着拐杖在夜晚的街道上走了五公里到了最近的公立医院。
到门口时,我已无力倒下......
*
再醒来时,已在重症监护室。
医生和护士满头大汗的为我抢救,我才勉强捡回了一条命。
从icu转往普通病房的第二天,我就给学校发送了辞职短信。
接着拨打了一串烂熟于心的手机号。
“彭教练,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个残疾人联会,我决定参加。”
5
“我卧室里的东西呢?”
陈东升摆出了一副无辜的模样。
“师父,对不起啊,我不知道那些垃圾是你的东西......”
“钟老师和我说自己家里的东西随我处置,所以我才......”
我冷笑出声。
“这距离我签字才多久,怎么就成你的家了?”
“这房子是我付的全款,就算我和钟予离婚了,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
我不顾陈东升的阻拦,就要上楼找钟予算账。
陈东升见拦不下我,便当着我的面抡了自己一拳,接着应声倒地哭了起来。
楼上的钟予很快听到了动静,拖鞋都来不及穿就冲下了楼。
她一眼就看到了我,怒声吼道:
“沈念安!你又来发什么疯?!”
情趣内衣半搭不搭地挂在钟予的肩上,朦胧的纱布披肩掩盖不住皮肤上的红痕。
“钟老师,师父大清早过来找你被堵在门外,我来不及穿衣服就好心跑去给师父开门,”
“可师父看到我身上的痕迹好像生气了,一直骂我是不要脸的男娼,还抡拳打我......”
陈东升的泪比他的话还多,沾水的睫毛扇动着,很快就激起人的保护欲。
“沈念安!你知不知道东升那次滑雪过后身体就一直很虚弱!我都舍不得骂,你还敢打他?!”
说着,钟予温柔地捧起陈东升的脸,呼呼地给他吹凉气。
“东升,吹吹就不疼了,他就是见不得我对你好!你别和他置气!”
我看着眼前如胶似漆的两人,再忍无可忍。
“钟予,你给我看清楚......!”
我拄着拐杖走到陈东升跟前扬起手掌,完完整整地落在了他的脸上。
红印很快就浮现出来。
“这才是我打的巴掌!”
陈东升蒙在了原地,连装哭都忘记了。
但就在下一秒,几乎是一瞬之间,我眼前的画面快到重影。
我的拐杖被钟予夺走,她绊倒了我唯一一条腿的脚腕。
我被迫之下,重重砸进了地面,拐杖被甩出去好远,痛苦的呻吟从我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钟予用膝盖压制住我的身体,发了狠地抽我的脸。
“东升是我的人!你打他的脸就相当于在打我的脸!”
我吃疼地低喘出声,却被压制得无法反抗,鼻血被打得涌了出来,可钟予并没有想放过我。
“你真应该找个镜子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有一个人样?!”
说罢,她随手拿起客厅桌上的化妆镜,甩在我的头上。
顷刻间,镜子碎了一地,我在镜子碎片中看到了自己。
由于长期的药物保守治疗,药激素加速了我的衰老,让我整个人看上去蓬头垢面、邋里邋遢。
很快,我就看到鲜血从额角流下,经过我的下巴低落在地面的碎镜上。
整个房子都静了下来,只能听到我血液滴落的啪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