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漾崔荷的其他类型小说《无良亲人逼我替嫁?我转身开始拆家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白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同时,太师夫人的赏花宴如期而至。一大清早,崔荷出门赴宴,打扮甚是隆重。崔漾坐在梳妆台前细细描着眉眼,吩咐苏和:“去吧。”“是。”口口相传的速度是极快的,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摊前马后就在议论崔家六小姐崔荷和赖家的事。“这崔家六小姐不是听说快要病死了,怎的还去参加太师府的宴会?”“这些事还用非得说出来吗?叫你家姑娘嫁到赖家,你愿意啊?”“那崔家五爷去世,家里没个话事人,孤儿寡母自然任人宰割,也是苦了五小姐了。”众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苏和在一个摊前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见目的达到,笑意吟吟回去复命。崔荷自是不知道自己已然成了热闹中心,她神色有些紧张,再一次问贴身丫鬟柳丝:“你再给我看看,我这样进去行不行?胭脂花没花?”柳丝认真道:“小姐,满...
一大清早,崔荷出门赴宴,打扮甚是隆重。
崔漾坐在梳妆台前细细描着眉眼,吩咐苏和:“去吧。”
“是。”
口口相传的速度是极快的,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摊前马后就在议论崔家六小姐崔荷和赖家的事。
“这崔家六小姐不是听说快要病死了,怎的还去参加太师府的宴会?”
“这些事还用非得说出来吗?叫你家姑娘嫁到赖家,你愿意啊?”
“那崔家五爷去世,家里没个话事人,孤儿寡母自然任人宰割,也是苦了五小姐了。”
众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苏和在一个摊前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见目的达到,笑意吟吟回去复命。
崔荷自是不知道自己已然成了热闹中心,她神色有些紧张,再一次问贴身丫鬟柳丝:“你再给我看看,我这样进去行不行?胭脂花没花?”
柳丝认真道:“小姐,满京城还有谁比您更美呢?”
崔荷抿着娇润的唇,一颗心扑通扑通的雀跃着,前几日她拿到太师府请帖的时候,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好的事情竟然落到了她头上。
若是得太师夫人青睐,嫁进太师府,那便是跨越阶级,飞上枝头的无比风光事。所以她逆着父亲的意思,一定要来赴约,哪怕前几日父亲刚用她病重的借口拒了赖家的婚事。
她深吸一口气,抬首挺胸下了马车。
一落地,入目皆是京中四品以上官宦人家的马车,崔家不过是一介皇商,按理说,来这样的宴会许是不太适配。
可是,五姐姐怎么会有这等人家的请帖呢?
自官宦世家马车下来的高门贵女,出行的配置丫鬟就有四人,更不论随行的下人小厮,娇女们之间见了面,纷纷巧笑情兮,云香鬓衣、相互示好问安的场景令崔荷自脚底涌起丝丝胆怯。
她刚进太师府不久,已有三道目光掠过她空荡荡的腰间——那里本该悬着象征官宦子女身份的玉珏。
柳丝看出崔荷的窘迫,忙安慰道:“小姐,你看她们都没您好看呢,等到大家都坐到一起,您的容貌一定艳压群芳。”
崔荷点点头,想到反正她是替五姐姐来的,别人就算瞧不起,也是瞧不起崔漾,而不是她崔荷。
跟着人群走了许久,在一处僻静宽阔的水榭旁,看到了被布置的奢华又贵气的宴席。
此时已经有很多高门仕女聚在一起侃侃而谈,众女看见慢慢走近的崔荷,一时没认出这是哪家嫡女,便也不甚理会,不曾搭理。
柳丝见每个座位上都有各家小姐的家族姓氏,遍寻了一圈,也不见崔家。
等到来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崔荷眼睁睁看着各家小姐各坐各处,只有她被冷落在此孤零零站在角落时,尤其是有人用审视好奇的眼神打量她时,她一时没忍住,面上狭促,鼻尖一酸,低声啜泣起来。
然太师府北侧,一清幽竹庭内。
一个清秀小厮愁眉苦脸看着仰躺在太师椅上,以扇遮面懒洋洋晒着太阳的男子道:“公子,我在宴会上来回好几圈了,您要找的人确实没有来,您怎么一点不着急。”
男子一只胳膊垫在脑袋下面,修长的腿蜷起,脖颈纤白,喉结圆润,瀑发快要垂到地面上,清雅又慵懒的声音从折扇下面悠然传出,“无妨,再想别的办法就是。”
小吉瘪瘪嘴巴,一脸愁容,一会夫人定要公子找个机会相看一下今日赴宴的贵女们,自家公子这秉性他又不是不知,公子喜欢的人没来,公子不可能去的。到时候,夫人定要责怪他没有好好规劝公子,遭殃的还是他自己。
小吉守在一侧闷闷不乐,不多时,夏嬷嬷已挟着檀香转过月洞门,瞧见他这副慵态,又是气又是笑,伸手夺了折扇:“小祖宗,摘星楼上看得见整个荷塘,您就当赏莲去瞧瞧。”
摘星楼是太师府的藏宝阁,共有六层之高,站在顶楼可以俯瞰整个太师府全貌。
箫竹也翻个身子继续假寐。
夏嬷嬷看了一眼小吉,小吉委委屈屈地摇摇头。
夏嬷嬷拉起箫竹也的手就往外走,“我的小祖宗,夫人举办这个宴会可都是为了你,你好歹去看一眼。”
箫竹也顺势起身,打个哈欠,云锦广袖拂过石案青苔:“嬷嬷不知,我要的莲......可不在这。”
夏嬷嬷怔忡间,小吉突然凑近耳语:“是崔家五小姐,公子巴巴等着人来,人家也没来。”话未说完,玉骨折扇已敲在头顶。
“多舌当心变哑蝉。”
与此同时,城东最热闹繁华处的一个织坊铺子,崔承德刚好做完了一桩买卖。
这几日他着急出手手里的铺子,接连打探后,京中本地竟无人问津,好不容易碰到一户外地商客,他好一通游说,对方便很痛快的达成了买卖意愿。
崔承德怕夜长梦多,崔漾那边又一直催着把家产要回去,便赶紧同买家签了契约,收了钱财。
买卖店铺的契约一式两份,一份在崔承德手里,而另一份,不下半个时辰的功夫,就被送到了崔漾手中。
苏和笑着对崔漾道:“大老爷官产私售可是重罪,小姐打算怎么处理这份铁证?”
崔承德变卖铺子的契约还带着墨香,崔漾细细打量着刚出手还热乎的契约,慢条斯理道:“想来大叔公还在奋力打捞买家,我们去帮他一把。”
赖夫人皱眉听着婆子禀报:
第四日,赖家人转移阵地,浩浩荡荡来到了崔五府前叫嚷。
赖家的目的很简单,以往年恩情为由,两家已结亲为质,挟德以迫崔家嫁个女儿过去,至于哪家女儿,并不重要,能生孩子就行。
只是这次赖家有备而来,敲锣打鼓的在府前吆喝,招惹一群围观的百姓。
崔漾被告知此事时并不惊讶,只吩咐下去,“把门打开,请赖家人进来喝茶。”
不消一会儿,赖家人被请进一处环境雅致,很是高雅的园子,随后茶水糕点一应上全。
被如此以礼相待,赖家人在来之前准备好的一切言辞皆无用武之地。
苏和笑着出现,“诸贵客且稍安勿躁,小姐尚于闺阁梳妆,少顷即来与诸位见礼。”
几个赖家的婆子同管事互相觑了一眼,都默契的闭上嘴巴。
苏和安抚完赖家人,回到春水榭,崔漾正侧卧在贵妃榻上轻轻摆弄手中黑白透玉的棋子。
白子程包裹之势包围黑子,黑子几尽穷巷。
“小姐收拾好了可要过去?”
“且让他们再等一会儿吧。母亲那边你去安抚一下,就说切勿着急,我自有法子。”
“是。”
又小寐了几刻钟,约摸着赖家人该等的不耐烦了,崔漾这才懒懒起身。
对付赖家这种人,不能一味地忍让,容易蹬鼻子上脸,也不能一味地推拒,容易触生逆鳞导致无法收场,需刚柔并济,给出甜头,再适当打压,让他们心中有恩有怨,有话难言。
“各位久等,府上待客多有怠慢,还请诸位见谅。”崔漾笑意吟吟。
几个赖家来的下人管事从出生做了一辈子下人,何曾被主子像对待真正的客人这般对待过。
虽说崔五小姐迟了些,但是待人接物处处周全,还有座位坐,有茶喝,有点心吃,而且他们来做的事本就不算光明,还被这般对待,真心说不出一个不是。
一时间,赖家人有些悻悻然的口不能言。
崔漾坐到堂上主位上,柔柔道:“我知道各位今日来,也是受主家命令,不得已为之。”
先柔。
“若是我家曾受贵家恩情,该知恩图报,以身报德,我自是不能推脱至此,可是,我家同大房几年前早已分家,当年大房和贵府的事同我毫无干系。”
“若贵府强临吾门,实难从命。若是事遇穷途,逼我至此,唯素绫一方,了却性命。”
再刚。
几个赖家人面色突忌,要是真闹出了人命,到时候京兆府审理此案,那就真覆水难收,再无可能了,说不好还要惹上牢狱之灾,为了一门亲事,倒真不值得。
崔漾扫了几人脸色,嘴唇微抿,不再说话。
丹蕊上前给崔漾上茶,随口道:“小姐何必还帮大老爷家藏着掖着。”
赖家几人眼神看过来。
丹蕊忿忿不平,“大老爷就是把咱们都给耍了!一边挑唆着赖家找上咱们家门,结果他们自己却盘算着偷偷跑路。真是把人当猴耍呢!”
赖家为首的婆子惊坐起:“姑娘说的可是真的?!那崔大郎真要跑路!”
崔漾不语,只是一味哀愁。
丹蕊道:“这还能有假,昨夜我们府上嬷嬷的孙儿半夜发热,嬷嬷着急出府回家,路上恰巧撞见大老爷一家偷偷摸摸私运行李出城去。我家嬷嬷跟着听了几句,说什么要回丹吴老家给六小姐说亲。”
赖家人顿时气的面色涨红,骂骂咧咧要回去禀告主家。
崔漾连忙出声安抚,“各位还请冷静些,大叔公这事做的确实荒唐些,但我身为姐姐,却实在担心六妹妹此行安危,从京城去丹吴路途遥远,野林繁多,道生横匪,实在令人堪忧。”
此话一出,几个赖家人脸色稍寂,眼神微妙,互相对视几眼,忙道告辞。
崔漾仍旧笑眯眯吩咐丹蕊将贵客送走,随后吩咐苏和,“人既然已经搬走了,你找人把院子收拾出来卖了吧。”
昨日崔荷来到府上求她替嫁,她便顺势给崔荷想了个法子,既然崔荷在京中名声俱毁,是找不到什么好夫家了,不如回丹吴老家,崔家在丹吴有些底蕴,不怕说不到好亲事。
如她所料,他们果然选择半夜出城。
崔承德府中的一切动作崔漾都了如指掌,于是便有了今早这一出。
赖家人延续香火事急,必定行事鲁莽不顾后果,她今日稍作提点,如果赖家人聪明的话,便会想到在崔承德回丹吴的路上假扮匪徒埋伏,将人劫走。
崔漾看着那盘没有下完的棋,执白子落下,棋盘上黑子已无路可逃。
“不仁不义者......”她轻笑着呢喃,“是没有好下场的。”
远处惊雷炸响,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窗棂上。
这场棋,她赢定了。
红绸灯笼在檐角轻晃,却映得崔承德府邸朱门愈发森冷。
几个洒扫婆子缩在影壁后,眼珠子滴溜转着嚼舌根。
“六小姐这福气可是通天了!前脚退了赖家那瘫子的亲,后脚就得了太师夫人金帖......”老嬷嬷压着嗓子,枯瘦手指比划着金帖模样。
“可不止!听说这次太师夫人是为了给她的幼子寻亲事特地办的,这要是......”年轻婢女话音未落,忽见拐角处浮出半幅金丝牡丹裙角连忙息了声。
崔承德的夫人焦云娇搭着婢女竹窈的手转出月洞门,转角处听到了下人们的议论,嘴角有些抑制不住的翘起。
竹窈见焦云娇面喜,顺势恭维道:“道是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家,夫人,六小姐是有福之人,况且今日赴宴太师府,就算和太师府这门亲事没成,日后媒人说亲,都要高看一眼的,您尽可以放心了。”
焦云娇眉山眼角笑开来,“就你嘴甜。”顿了一会儿,眉头又染上一丝愁绪,“哎,太师府的宴会非同小可,也不知道她独自赴宴,能不能应付的了。”
“夫人多虑了,小姐何时让夫人失望过,小姐聪慧美丽,自能出类拔萃给夫人和老爷争光,夫人在家等着好消息便是。”
竹窈的话夸到了焦云娇的心坎上,崔荷一直是她心头的骄傲和自豪,步伐不由得轻快起来,“老爷今日回来看着心情不错,晚饭叫厨房多备几个菜。”
“是。”
兴致高昂之际,忽见垂花门外闪过半截草青衣衫,管家躬身上前:
丫鬟拾起请帖交给崔漾,崔漾过了一眼,示意丫鬟收起来。
崔漾此时也一头雾水,不知为何突然收到太师府的邀约,未知其目的,只得暂时搁浅再做打算。
她将局势拉回她想要的节奏:“六妹妹,不若把你那惯爱夺人家产的父亲邀来,亲眼看看我父亲留下的遗书?”
“遗书?”崔荷脸色闪过慌乱,“什么遗书!”
崔漾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盯着崔荷,“那封遗书将我的婚事和留下的家产做了妥当安置,只是这么些年了,难道你们真把抢去的家产当成了自己的物什?”
“如今你家若是执意逼我与赖家结亲,那我今日不得不请出父亲遗书,以明确父亲遗志。介时,势必要请族老和府衙做个见证,六妹妹,你可想好了?”
提起家产,崔荷顿时变得敏感,厉声道,“五姐姐休要信口雌黄!五叔伯何时留过遗书?分明是你凭空捏造!你张口闭口拿你那薄命爹说事,他如何能闭眼安息!”
崔漾指尖倏地扫过雕花茶盏,飞溅的瓷片擦过崔荷袍角,在她桃色锦缎上划开道细痕,惊得崔荷倒退半步,险些摔倒。
“不若我这便把族老和县衙请来,以作公证?”
崔荷也没想到今日竟啃到了硬骨头,往日崔漾母女可是任她拿捏欺凌。
思虑片刻,她阴恻恻道:“既然五婶婶和五姐姐这般折辱荷儿,那荷儿只得告退,请父亲来主持公道!”
遂甩袖离去。
临走前,崔荷眼神在那抹鎏金的请贴上看了一眼,不甘心地离开。
待人散去,崔漾看向宋明华,“母亲可是受惊了?”
宋明华心疼的握住崔漾的手,眼眶泛红,“母亲没用,难为你。。。”
崔漾安抚道:“事发紧急,女儿只好捏造遗书先把人轰走。母亲莫哭,女儿来想办法。”
回到春水榭,她望着轩窗外,柳枝头,雀母哺雏,陷入沉思。
片刻后,她眼神暗了暗,把丫鬟苏和唤来,“你传信儿出去,就说我病了,今年不见外客,不议亲事。”
随后来到桌案前,一边叫另一丫鬟丹蕊磨墨,一边给太师府回了一封书函。
丹蕊是懂些笔墨的,她越看越不对劲,“小姐,您不去太师府的宴邀了?您要放弃这个机会吗?”
崔漾手执毛颖,淡淡道:“我暂时没有嫁人的打算。”
在这古代,那嫁为人妇的四方宅院,只会成为她的枷锁和桎梏。
其实崔漾本是现代女,因母亲身患绝症,她举家族之力救治皆无力回天,某天突然接收到一个声称来自愿望达成系统的提示。
系统说,只要她穿进系统完成任务,就能实现她一个愿望,包括让她母亲痊愈。
崔漾二话不说,直接答应,迅速穿进系统,借尸还魂,回到还没有嫁进赖家之前。
系统给她的第一个任务便是:报血仇,惩亲族,夺家产。
并规定任务时效为十日,若完不成,系统将会对她进行抹杀,再也回不去现实世界。
紧要关头,她自是不会理会什么赏花宴。
丹蕊还想说什么,但看崔漾坚定的神色,便生生忍住了。
没一会儿功夫,苏和急步回来,紧捏着手中的帕子忿忿道:“奴婢出门时,本欲将小姐病重的消息散播出去,谁知道,大老爷先咱们一步,现在外面都在议论大老爷家的六小姐病重的消息,奴婢不敢擅动,立马回来禀告小姐。”
崔漾心下略沉。
苏和继续道:“奴婢还听那些人说,说什么虽然赖家公子出了那种事,但是崔家最重信义,即便如此,依然履行信诺,把咱们五小姐嫁过去,已全两家之好。大老爷已经替咱们夫人和小姐签了婚书,收了聘礼!连聘礼都搬去他们自家宅院了!”
崔漾猜到这件事不会这么容易善终,看她们二人一副忿恨的模样,不由笑道:“不过是失了先手而已,别愁眉苦脸的了,我们再想办法就是。”
苏和眼神亮起来,“小姐有什么办法?”
崔漾放下手中的毛颖,将信晾干,递给苏和,“事在人为。”
“把这封回信送到太师府上,就说我近日家中有事,恕不能赴约。”
随后崔漾拿起太师府的赏花宴请帖,眼神晦暗不明,纤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摩挲在请帖烫金的边缘,下定决心后,对丹蕊道:
“把这个请帖送去大房,就说我同意和赖家的婚事,不过要拼凑嫁妆,叫大叔公把之前侵占的田产和铺子都还回来,顺便给崔荷带句话,就说我安心待嫁,这个太师夫人的赏花宴便去不了了,她若是有兴趣,就代我去吧。”
“她不是病重出不了门吗,我倒要看看她待如何选择。”
随后又漫不经心道:“我记得父亲在世时,受官家爱重,将父亲数家店铺擢为公家之肆。”
丹蕊点点头,“确有其事,但是那些铺子都被大老爷侵占了去。”
崔漾嘴角露出一点深意,“你说,官肆私卖该是什么罪责呢?”
丹蕊眼神一亮。
“从今日开始,你每日去大叔公家催几遍嫁妆,叫他赶紧归还田铺,且派人好好盯着他们府上。”
“顺便,把这封信送到赖家。”
“是。”
现以遗书为证,向大房施压,迫使他交还家产。大叔公崔承德向来狡猾,怎会轻易束手就范任由崔漾将家产讨回。
果然,第二日,下人来报,崔承德正在四处打听变卖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