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临舟苏怜梦的女频言情小说《难渡红尘,爱恨皆成空小说顾临舟苏怜梦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一路向北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迷糊中,沈怜梦感觉有人托起她的后颈,温热的药汁缓缓灌入口中。那人动作出奇地轻柔,指腹不经意擦过她干裂的唇瓣时,竟带着几分颤抖。“沈怜梦...”低沉沙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如果那些事都没发生...,该多好。”那声音沙哑压抑,像是压抑着某种极深的情绪。一滴冰凉的液体落在她脸颊上。是顾临舟吗?他在...哭?沈怜梦想睁眼确认,可眼皮像灌了铅。恍惚间,她感觉那人的手指抚过她手臂上未愈的刀伤,随即传来布料撕开的声音——他竟在为她包扎。“少爷,漫漫小姐在找您。”管家的声音突然传来。所有温柔戛然而止,托着她的手臂猛然抽离,她重重跌回床榻。房门被摔上的巨响中,她听见顾临舟冷厉的呵斥:
迷糊中,沈怜梦感觉有人托起她的后颈,温热的药汁缓缓灌入口中。
那人动作出奇地轻柔,指腹不经意擦过她干裂的唇瓣时,竟带着几分颤抖。
“沈怜梦...”低沉沙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如果那些事都没发生...,该多好。”
那声音沙哑压抑,像是压抑着某种极深的情绪。
一滴冰凉的液体落在她脸颊上。
是顾临舟吗?他在...哭?
沈怜梦想睁眼确认,可眼皮像灌了铅。
恍惚间,她感觉那人的手指抚过她手臂上未愈的刀伤,随即传来布料撕开的声音——他竟在为她包扎。
“少爷,漫漫小姐在找您。”管家的声音突然传来。
所有温柔戛然而止,托着她的手臂猛然抽离,她重重跌回床榻。
房门被摔上的巨响中,她听见顾临舟冷厉的呵斥:
木鱼声戛然而止。
佛堂的门被踹开时,苏怜梦正跪在顾临舟父母的牌位前诵经。
“谁准你碰我父母的牌位?”顾临舟的声音比三九天的冰还冷。
顾临舟怀里搂着个穿红裙的姑娘,指甲油鲜红如血。
苏怜梦缓缓抬头,数了数——第九十九个。
她嘴角浮起一丝苦笑,正好对上顾临舟阴鸷的目光。
“我在超度。”她声音很轻,像一缕随时会断的烟。
“再七天就满三年了。”
顾临舟突然暴怒,一把掀翻供桌。
果盘砸在苏怜梦额角,血顺着她苍白的脸滑下来。
“你这个杀人凶手,装什么慈悲!”他掐住她下巴。
“对不起。”
她垂下眼睑。
解释从来无用,就像她说了千百遍“你父母没死”,顾临舟只会用更残忍的方式惩罚她。
三年前,顾家父母浑身溃烂地跪在她面前。
佛母之身的苏怜梦一眼就看出是因果报应。
顾家父母讲述他们年轻时为了生意害得一家五口服毒自尽。
“当初你救我一命,我以佛母之身为你挡下因果。”
苏怜梦用佛骨香为他们假死避祸,代价是一年内形同陌路。
可顾临舟却误以为是她杀害了他的父母。
他以她全家为要挟,逼她嫁给自己。
可新婚当天,顾临舟还是杀害了她的全家。
那一晚,他掐着她的脖子,字字淬毒,“你杀我父母,我便灭你全家。”
她张了张嘴,想告诉他真相——
他父母没死,是她用佛门秘术替他们假死避祸,一年后自会“复活”。
可她发过誓,不能说。
说了,顾氏全家必遭天谴。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屠尽苏家,再将她拖进婚房,撕碎嫁衣,在父母未干的鲜血里,要了她。
那晚,她没哭,没求,只是死死攥着染血的床单,一遍遍念往生咒。
——超度她的父母,也超度她自己。
后来,顾临舟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人,故意在她面前恩爱。
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她、折磨她、践踏她的尊严。
“临舟,她瞪我...”姜漫漫突然撒娇。
顾临舟猛地推开苏怜梦。
苏怜梦额头撞上身后的木桌,很快浮起一片红肿。
可她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慢慢跪在他面前,将红肿的额头磕在地上
顾临舟眸光一紧,下意识伸手扶向苏怜梦。
可瞧见她狼狈的的样子,他又立刻松开了她,像是碰过什么恶心人的东西似的,甩手背在身后。
“苏怜梦,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苏怜梦摇摇头,语气死一般的沉寂。
“没有,惹漫漫妹妹生气是我的错,我认。”
“不论她发生了什么,都是我没有照顾好她。”
一切有关姜漫漫的事情,顾临舟从不调查,便认定是苏怜梦的错。
姜漫漫说茶太烫,顾临舟便掀翻她的经书;姜漫漫嫌孩子吵闹,他便把儿子阿沅丢进仓库,不准她见;姜漫皱眉,他便让她跪一整夜。
她认。全都认。
只要阿沅能平安。
顾临舟冷笑:“除了认罪,你还会什么?”
她沉默。
她曾会很多——会超度亡魂,会渡人苦难,会在他父母濒死时,以佛女之身替他们瞒天过海。
可如今,她只会忍。
忍他大婚当日,亲手杀了她的父母。
忍他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人,故意在她面前恩爱。
忍他每一次羞辱、折磨、践踏。
——因为阿沅还在他手里。
顾临舟眼神一冷,猛地掐住她的下巴:“既然认罪,就该受罚。”
他撕开她的衣襟,她浑身发抖,却不敢反抗。
“不要...”苏怜梦突然挣扎,“我最近...身体不好...”
医生上个月警告过,她长期服用避孕药导致身体严重受损。
但顾临舟不在乎,他从来只在乎怎么让她更痛。
“除了这具身体,你还有什么用?”
他冷笑,手指划过她突出的锁骨。
曾经这里戴着他求来的玉佛,现在只剩一道浅疤。
她想起二十岁生日那天,顾临舟在三千盏莲花灯下单膝跪地,而她转身离开,因为还差九个亡魂未超度。
“哭什么?”顾临舟掐着她的腰。
“当年拒绝我的时候不是很清高吗?”
苏怜梦透过泪光看他扭曲的脸。
差一点,就差七天,他就能知道父母还活着的真相。
顾临舟不顾苏怜梦颤抖的身体,撕碎她身上最后的衣服。
床边的罗帐落下,晦暗不明的烛光摇曳。
深夜,顾临舟已经熟睡,苏怜梦从床底摸出个檀木匣子。
里面有九十九张照片——顾临舟和每个女友的合影。
她轻轻抚过最上面那张,二十岁的顾临舟举着戒指,眼里有整个银河的星光。
“再七天...”她咳出一口血,染红腕间的佛珠。
如今,距离一年之期,还有七天。
七天后,他父母“复活”,真相大白。
可她已经决定,带着阿沅永远消失。
他永远不会知道,她这些年吞下的避孕药,早已毁了她的身子。
她活不长了。
——佛渡世人,不渡痴人。
她终究,渡不了自己。
第二天,苏怜梦刚睁开眼时,就听见了顾临舟的冷笑声。
“醒了?”
顾临舟坐在床边,西装笔挺,指尖捏着一片白色药片。
“自己吃,还是我灌?”
苏怜梦沉默着伸手去接,指尖刚碰到药片,顾临舟却突然收手。
药片掉在地上,被他锃亮的皮鞋碾成粉末。
“脏了。”
他俯身掐住她的下巴。
“舔干净。”
苏怜梦睫毛颤了颤,缓缓撑起身子。
膝盖刚碰到地毯,就听见顾临舟又说。
“阿沅就是个意外。”
他盯着她惨白的嘴唇。
“你不配生顾家的种。”
她动作一顿,想起两年前那个雨夜。
顾临舟醉醺醺地闯进佛堂,撕开她的衣领时喊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您说得对。”
她低头去舔地摊上的药粉,舌尖蹭过他的鞋尖。
“是我下贱。”
药粉苦的发涩,混着地毯的灰尘黏在喉头。
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的蜷成一团。
腕间的佛珠撞在地板上发出脆响。
顾临舟猛地拽起她。
“装什么可怜?”
他把她拖到父母的灵位前,供桌上还留着昨晚打翻的香灰。
“我爸妈对你比亲女儿还亲,你怎么下得去手?”
苏怜梦看着顾父顾母的遗像,照片里的顾父顾母在笑。
她想起一年前顾父顾母浑身溃烂跪在她脚边哀求的摸样。
“他们没死。”
“啪!”
顾临舟一记耳光抽在沈怜梦的脸上。
沈怜梦撞在供桌上,牌位哗啦啦倒了一片。
顾临舟扯下墙上挂着的马鞭,那是他父亲生前最爱的收藏品。
“嘴硬?!”
顾临舟扯开领带。
“说!为什么杀他们!”
苏怜梦蜷在碎瓷片里发抖。
不能说,说了顾家会遭天谴,阿沅也会......
第一鞭抽在背上时是,苏怜梦咬破了嘴唇。
第二鞭撕开睡衣,露出锁骨下未愈合的淤青。
第三鞭,第四鞭......她数到第九十九下时,视线已经模糊成血色。
“嘴硬是吧?”
顾临舟扔下鞭子,对门外招招手。
“扔去后院。”
顾临舟接过佣人抵赖的手帕擦手。
沈怜梦仿佛做了很久的梦
她梦见二十岁的顾临舟,他捧着一盏莲花灯跪在雪地里,睫毛上凝着霜花:“怜梦,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
画面突然碎裂。
父亲浑身是血地抓着她的手:“阿梦...快走...顾家那孩子...已经疯了...”
“不——!”
沈怜梦猛地睁开眼,冷汗浸透了衣衫。
她这才发现顾临舟正趴在她的床边。
他眉头紧皱着,口中呢喃着:“不要,不要离开我,怜梦!”
他猛地惊醒,额头上的冷汗滴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可与沈怜梦的视线相对,他又很快收拾好情绪,哑着嗓子问了句:
“醒了?”
“你昏迷了三天,梦里倒是哭得可怜。”
沈怜梦喉咙干涩:“我父母的...尸骨呢”
“烧了。”他语气随意,“骨灰撒在后院的玫瑰园里——漫漫喜欢红玫瑰。”
“也不要再说什么让出夫人位子这种话。”
“我谢景御的夫人是谁,只能由我决定!”
“你也不行。”
他说话的语气冰冷,如同窗外呼啸的冷风,叫我心中涌起止不住的悲凉与绝望。
她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顾临舟...”声音嘶哑得不成调,“三年了...这样折磨我,你不累吗?”
“累?”顾临舟猛地掐灭烟,眼神阴鸷地盯着她,嗓音低沉而狠厉,
“累?沈怜梦,你凭什么觉得累?”
顾临舟钳住她的下巴,手心颤抖,一双眼流露出痛苦与挣扎:
“沈怜梦,你害死我父母的时候,就该知道——我跟你,早就不死不休了。”
他扯开她衣领,露出锁骨下狰狞的疤痕:“还记得这道伤吗?第一次放血给漫漫美容时留下的。”指尖狠狠按在伤口上,“你当时哭得多可怜啊。”
沈怜梦闭上眼,泪水滚落。
顾临舟甩开她离开后,房间里静得可怕。
接下来的几天,顾临舟罕见地没有来找她麻烦。
沈怜梦起初以为是他终于厌倦了这场报复,可心底的不安却越来越重。
直到——期限的倒数第二天。
她拖着虚弱的身子,跌跌撞撞地去找小沅。
可整个顾家,竟没有一个人知道小沅去了哪里。
她疯了一样四处寻找,却在经过走廊时,听见两个佣人低声议论——
“听说了吗?漫漫小姐家族的孩子体质都弱,而佛母的儿子是灵童转世,肋骨做成舍利子能安胎......”
“嘘!小声点!顾少爷今早亲自带着私人医院的医生,把小少爷带走了......”
沈怜梦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她站在原地,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拆肋骨......。
沈怜梦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花瓶。碎瓷片扎进脚心,她却感觉不到疼。
沈怜梦的视线模糊了。
她看见五岁的小沅踮着脚给她擦眼泪:“妈妈不哭,沅儿把糖都给你。”
沈怜梦推开所有人,疯狂地往外跑。
镣铐磨得脚踝血肉模糊,在雪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手术室在偏院。
沈怜梦撞开门的瞬间,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手术台上小小的身影被白布盖着,只露出一截苍白的手腕——上面还系着她编的红绳。
“小沅......。”
她扑过去时,被两个保镖死死按住。
顾临舟站在窗边抽烟,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
沈怜梦的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呜咽。
她拼命挣扎,指甲在保镖脸上抓出血痕:“顾临舟!那是你儿子!”
“我知道。”他走过来,“所以才更有用。”
手术台上的白布突然动了。
一只小手虚弱地伸出来:“阿娘......。”
沈怜梦疯了似的挣开束缚。
她掀开白布,小沅惨白的小脸上全是冷汗,病号服被血浸透了大半。
“不疼的......“孩子努力朝她笑,“爹爹说......取一根骨头......就能救弟弟......”
沈怜梦的眼泪砸在孩子脸上。
她颤抖着解开病号服,小沅瘦弱的胸膛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还在渗血。
她转身,狠狠给了顾临舟一耳光。
血从顾临舟嘴角流下。
他舔了舔,突然笑了:“你知道吗?你父亲临死前,也是这样打我的。”
顾临舟对医生说道:“继续。再取一根!”
殡仪馆大厅,沈怜梦双手合十,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往生咒,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南无阿弥多婆夜......”
小沅的遗体静静躺在棺木里,小小的身体被白布覆盖,手上还还系着沈怜梦亲手编的红绳。
那是她在他五岁生辰时,用佛前供奉过的丝线一点点缠成的,说是能保他长命百岁。
可现在,红绳还在,人却没了。
沈怜梦的指尖颤抖着抚过棺木边缘。
“沅儿......”她低声唤着,眼泪砸在棺盖上,“阿娘带你回家......”
一整夜,她没合眼,直到天光微亮,工作人员才将骨灰盒递给她。
“夫人,请节哀。”
沈怜梦接过盒子,指尖发颤。
——那么小的孩子,烧成灰,竟只有这么一点。
她抱着骨灰盒,一步一步走回顾家,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推开门的瞬间,就看见顾临舟和姜漫漫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手中把玩着小沅肋骨制成的佛珠:
“临舟,网上都说舍利子可以发光,我把他塞在那里好不好?”姜漫漫的声音甜腻得令人作呕,“说不定......还能助兴呢......”
顾临舟吻了吻她的耳垂,嗓音暧昧:
“是吗?那晚上咱们就试试,昨天都喂了你一晚上,你这小妖精怎么还是吃不饱......”
“讨厌,你坏死了~”
听着他们如此亵渎小沅的遗骨,沈怜梦用力攥起拳,任凭指甲刺进皮肉
顾临舟靠在床头,赤果的上身还带着暧昧的红痕,见沈怜梦进来,他连遮掩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冷冷瞥了她一眼,眼底满是讥讽。
“一夜未归,去哪鬼混了?”他嗤笑一声,语气轻佻,“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佛女?你念的往生咒,怕是连阎王爷都嫌脏。”
沈怜梦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姜漫漫手里的舍利子,眼底的血丝狰狞如蛛网。
顾临舟似乎被她的沉默激怒,伸手揽过姜漫漫的腰,故意在她面前亲昵地摩挲,漫不经心道:
“对了,从今天起,小沅过继到漫漫名下。”
“你这种杀人凶手,没资格养我的儿子。”
看着他这副嘴脸,沈怜梦眼前不断浮现小沅死前的惨状,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
可下一秒,小沅在被推进手术室时说的话在耳边响起:
“妈妈,小沅刚才喊疼了,爸爸会不会怪我不够勇敢?爸爸会来看我吗?我好想他......”
“妈妈,你别和爸爸吵架,是小沅自己不中用,下一次,我一定再勇敢一点,对不起。”
沈怜梦闭了闭眼,拼命压制住心中的钝痛,转身就想走,却被顾临舟一把拽住。
她缓缓抬头,看向顾临舟,眼底翻涌着压抑已久的疯狂。
“怎么,不满了?”
顾临舟挑眉,恶劣地凑近她,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酒气,“如果你告诉我当年的真相——你为什么杀我父母,我或许可以再‘赏’你一个孩子。”
他的语气轻佻,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甚至伸手抚上她的腰,指尖暧昧地摩挲。
沈怜梦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砸在地板上。
下一秒——
“啪!”
一记耳光狠狠甩在顾临舟脸上,力道大得让他偏过头去,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空气瞬间凝固。
姜漫漫尖叫一声,顾临舟缓缓转回头,舌尖抵了抵发麻的腮帮,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化作暴怒。
“沈怜梦,你敢打我?这就是你们修佛之人的修养?!”
沈怜梦的声音冷得像冰,字字泣血:
“顾临舟。”
“你想找小沅是吗?好啊,那你去地下找他吧。”
“小沅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