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离婚你有白月光,我改嫁大佬你慌什么?叶胭脂莫寒洲结局+番外

本书作者

鸭蛋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胭脂莫寒洲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你有白月光,我改嫁大佬你慌什么?叶胭脂莫寒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鸭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是许娇娇啊。”叶胭脂急忙大喊。她可不想被当成许娇娇的替身。似乎是听到“许娇娇”三个字,莫寒洲怔住。他呼吸粗喘,气息滚烫。深沉如墨的眼眸,紧紧地凝着她。看着她绯红的脸蛋,双唇被他吻得鲜红微肿,急促喘息地模样。他喉咙紧的厉害。清冽的轮廓覆上了一层叫人心惊的暗色。“娇娇......”他低哑的语气,如同情人般的呢喃。说完再次俯下身来,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叶胭脂以为他还想要做什么,吓得全身紧绷。没想到却听到耳边响起均匀的呼吸声。他居然睡着了?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才把他从身上推下去。莫寒洲被推倒在大床的另一侧,嘴里迷迷糊糊地传出梦呓:“娇娇......不要......”叶胭脂正在整理被他弄乱的衣服,蓦然听到这句话。再次确定今晚莫寒洲醉酒失控,把...

章节试读

“我不是许娇娇啊。”
叶胭脂急忙大喊。
她可不想被当成许娇娇的替身。
似乎是听到“许娇娇”三个字,莫寒洲怔住。
他呼吸粗喘,气息滚烫。
深沉如墨的眼眸,紧紧地凝着她。
看着她绯红的脸蛋,双唇被他吻得鲜红微肿,急促喘息地模样。
他喉咙紧的厉害。
清冽的轮廓覆上了一层叫人心惊的暗色。
“娇娇......”
他低哑的语气,如同情人般的呢喃。
说完再次俯下身来,头埋在她的颈窝处。
叶胭脂以为他还想要做什么,吓得全身紧绷。
没想到却听到耳边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他居然睡着了?
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才把他从身上推下去。
莫寒洲被推倒在大床的另一侧,嘴里迷迷糊糊地传出梦呓:“娇娇......不要......”
叶胭脂正在整理被他弄乱的衣服,蓦然听到这句话。
再次确定今晚莫寒洲醉酒失控,把她当成许娇娇的替身了。
看来她之前猜测的没错,今晚莫寒洲跟许娇娇应该是吵架了。
*
第二天,叶胭脂站在衣帽间的落地镜前。
打算挑选一件合适的衣裙,陪莫寒洲回老宅。
莫家规矩,每月十五是家宴,儿孙都要回来。
她跟莫寒洲结婚三年,莫家家宴他们从未缺席。
叶胭脂知道,莫寒洲需要她陪他回去秀恩爱。
秀给他父亲看。
为的是莫家继承人的位置。
毕竟莫家长辈包括他父亲更疼他弟弟莫宇洲。
之前若非他先一步娶到她,跟他们叶家联姻,这个继承人的位置很可能已经落到他弟弟莫宇洲头上了。
衣帽间的门,突然被拉开。
莫寒洲西装革履出现在门口,给人高不可攀的矜贵气度。
“怎么还下去?”
他朝她走来,俊脸淡漠清冽。
原本宽敞的衣帽间,因为他的闯入,变得逼仄起来。
“我想挑件衣服,不过......”
叶胭脂下意识地解释,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莫寒洲挑眉。
目光顺着她的视线,落在了她脖颈的一片红痕上。
那是他昨晚留下来的痕迹。
莫寒洲是个理智有分寸的人。
跟她结婚三年多,从未有过越矩的举动。
但昨晚他的自控力,似乎脱离了他的掌控。
叶胭脂脖颈上的痕迹,无论挑什么衣服,都很难遮住。
“我看今天我还是不去了。”
反正她也不想去。
正愁找不到借口。
“就穿这件!”
莫寒洲随手从衣架上取下一条旗袍递给她,语气强势道。
那是一件绀青色的刺绣旗袍。
叶胭脂以前很喜欢的颜色和款式。
但她婚后几乎就没怎么穿过旗袍了。
反倒是许娇娇爱模仿她,最近很喜欢穿旗袍。
叶胭脂心中冷笑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接过。
一双眼睛讽刺地瞧着他,颇有些挑衅,“好啊!”
既然他想要把她照着许娇娇打扮,她就遂了他的意。
很快叶胭脂就穿上这件旗袍出来了。
精锻布料勒住她的腰身,掐腰裹胸,曲线毕露。
中式盘扣和绲边的领子托住她的玉颈,昨晚留下的那片红痕只遮了一半,更显暧昧。
叶胭脂本就五官精致,皮肤白皙。
如今换上这身旗袍,更显妩媚,浑身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风情。
莫寒洲凝视她的目光又升了几度。
叶胭脂被他盯得有些心慌。
他这什么眼神?
好像要吞了她似的。
她下意识地想要离开这个衣帽间。
莫寒洲却拿过首饰架上的一条项链,亲自替她戴上。
叶胭脂怔住。
不由顿下了脚步。
莫寒洲似乎很有耐心。
替她戴完项链,又戴耳环。
粗砺的指腹不时划过她的肌肤,带着灼烫的温度。
叶胭脂身子有些僵硬。
他们结婚三年,他还没有亲手为她戴过任何首饰。
此刻莫寒洲靠得很近。
他温热的呼吸就洒在她的耳畔。
叶胭脂本能地躲了躲。
“我自己来吧。”
“别动!”
莫寒洲微凉的大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
叶胭脂提着一口气,浑身紧绷。
“给你戴耳环而已,你怎么比跟我上床还紧张?”
莫寒洲幽深的眼眸微微眯起,突然在她耳边戏谑道。
“......”
叶胭脂心跳蓦地漏跳一拍。
气息都乱了。
而身后的男人,居然还一副正人君子,十分坦然的模样!
哼,伪君子!
叶胭脂在心里怒骂。
*
劳斯莱斯豪车缓缓驶入莫家老宅大院。
叶胭脂刚下车,莫寒洲立即体贴地牵起她的手,恩爱戏码做足。
莫家其他人几乎都到齐了,只等他们俩。
叶胭脂与莫寒洲一入内,立即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尤其是她一身旗袍,脖子上的痕迹格外显眼。
叶胭脂正陪同莫寒洲与长辈们一一打招呼。
就听见一道挑剔的嗓音:
“这么多人都在呢,也不知道遮掩一下!太不像样了!”
说话的是莫寒洲的姑母梁秀文,她身旁正坐着许娇娇。
莫寒洲生母早逝,他跟弟弟莫宇洲是由姑母梁秀文带大的。
梁秀文就相当于他们兄弟俩的养母,她的婆婆。
只是她一直都不喜欢叶胭脂,每回见她都百般挑刺,反而对许娇娇特别喜欢。
叶胭脂淡定地笑:“夫妻之间恩爱,没什么好遮掩的!又不是不正当关系!”
她说这话的时候,有意瞥了一眼许娇娇。
周围静默了几秒。
许娇娇眼底快速划过一抹记恨。
莫老爷子见状,连忙出来解围:“寒洲跟胭脂恩爱,这是好事,说不定我很快就能抱上孙子了。”
其他人立即附和点头,道喜。
叶胭脂只笑而不语。
她跟莫寒洲婚后,每回回老宅,莫家长辈都会变相催生。
莫寒洲每回都深情地看着她,跟长辈们承诺,他回去就努力。
这次也不例外!
可每次回去后,他都将她冷落在别墅里,继续和她分房睡。
碰都不愿意碰她一下。
又何谈生孩子呢?
不过是他敷衍长辈之词罢了。
莫家是顶级豪门,大家族旁支众多。
每逢家宴,人情关系格外复杂。
叶胭脂懒得同这些人周旋,自己默默地喝酒吃菜。
不像许娇娇,八面玲珑的应付着这些人。
她眼角的余光不经意一瞥,恰好看到身旁的莫寒洲目光正落在许娇娇身上。
而许娇娇恰好也朝他们这边看过来......
偏偏这时候有人不合时宜地问道:“娇娇,你跟宇洲也好事将近了吧?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啊?”

叶胭脂嘲弄地笑:“你想让我怎么回答?”
真正的答案自然是——
她既不想回去那个冰冷的家,也不想跟他睡。
结婚三年,她已经受够了。
莫寒洲漆黑的眼眸在这一瞬显得有些晦暗不明。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织。
他深沉。
她冷淡。
就这样对峙几秒后,叶胭脂甩开他的手。
“我之前跟你提离婚是认真的,你不是以为这样我还会给你生孩子吧?”
“就为了许娇娇?”
莫寒洲深沉的眸子睨着她。
俊美的面容冷淡清冽。
“别闹了!娇娇她马上就要跟宇洲结婚了,我跟她没什么!”
叶胭脂笑容讽刺。
她要与莫寒洲离婚,要与他彻底地决裂,她昨晚难得一次在深夜里买醉......
这些在她丈夫眼里,就只是闹而已?
难道她不配跟他谈离婚吗?
就算他跟许娇娇实质上没有什么。
但光是想想他对许娇娇的怜爱呵护,她都觉得自己莫太太的位置是个摆设。
“你扪心自问,自己心里不想着她吗?”
叶胭脂戳着他的胸口反问。
表情不屑一顾:“你这里明明就有一个女人,却要另一个女人给你生孩子?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莫寒洲眉头紧蹙。
漆黑如墨的眼眸渗出几分暗沉的色泽。
“只要你还是莫太太,这就是你的义务。”
叶胭脂冷嗤:“所以我说,这个莫太太我不当了。”
谁爱当谁当。
反正她不当。
他也休想再逼她。
叶胭脂说完不顾莫寒洲什么脸色,直接走了出去。
她问车雪莉借了一套干净的内外衣,去了浴室里洗澡。
她要把刚才莫寒洲留在她身体上的痕迹洗净。
二十分钟后,她洗完澡,换上闺蜜的衣服从浴室里出来。
客房的门开着,里面却已经没有了莫寒洲的身影。
车雪莉将早餐端上餐桌,见叶胭脂目光望向客房。
她不由地解释:“刚才莫寒洲已经离开了。”
叶胭脂收回视线,淡淡地“嗯”了一声。
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用早餐的时候,车雪莉看了眼她还算平静的面色。
忍不住问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是回去跟莫总婚后的别墅住?还是继续住在我这里?”
叶胭脂喝完最后一口粥,抬头看向闺蜜:“我打算自己一个人住。”
车雪莉怔了怔,表情意外。
她这时候才意识到,叶胭脂说离婚绝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
傍晚六点。
叶胭脂在收拾好自己的新家后,又返回了'御泉湾’婚后别墅。
她是特意打听了,莫寒洲不在她才回去的。
不是只有许娇娇知道在别墅里安插她的人。
叶胭脂在这栋别墅里生活了三年,自然也有她自己的亲信。
她刚回来,别墅的佣人们就殷勤地迎了上来。
那个小洁也在这些佣人之列。
她受命许娇娇,这些日子格外关注莫寒洲跟叶胭脂的一举一动。
“太太,您回来了?要用晚餐吗?还是等先生回来一起用?先生临走前说今晚他......”
叶胭脂停下脚步,淡声吩咐:“从今天开始,别墅里不用再准备我的一日三餐了。”
佣人们面面相觑,都惊愕不已。
那个小洁也是一脸诧异。
叶胭脂没多做解释,直接迈步上楼。
来到二楼她的房间。
打开壁灯,灯光照亮了室内的一切。
自从她跟莫寒洲结婚后,就一直一个人住在这个房间里。
三年独守空房。
等待一个永远不可能回家的男人。
如今这场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叶胭脂深吸一口气,转身进了衣帽间。
她拖出自己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将自己的衣裳全都装进行李箱里。
还有她的化妆品跟首饰。
这些全是婚前婚后,她自己花钱买的。
莫寒洲没出过一分钱。
更没有给她买过任何东西。
无论她的生日,还是结婚纪念日,抑或者是其他节日。
通通被他漠视......
在他心里,她就只是一个工具人。
娶回来给他传宗接代,帮他争权夺势。
何须他费心讨好?
他所有的感情跟心思,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一个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光明正大地拥有。
却一直珍藏在心里的白月光。
叶胭脂已经不想再忍了。
收拾好行李,拎着箱子从衣帽间里出来。
不期然地看到卧室墙上挂着的她跟莫寒洲的婚纱照。
此刻在她眼中要多刺眼有多刺眼。
放开手里的箱子,叶胭脂爬上床,亲自将那幅婚纱照的相框从墙上取下来。
然后“哐当”一声砸落在地上。
相框应声而碎。
如同她跟莫寒洲的婚姻,再也回不去了。
叶胭脂从抽屉里取出一把剪刀。
从中间将婚纱照上她跟莫寒洲两个人剪开。
望着手里再也拼不回来的照片。
她笑了。
是解脱、也是释然。
只是她的手有些抖。
眼眶也有些酸涩。
叶胭脂努力将泪水逼退回去。
重新走到自己的行李箱前,拎着拉杆离开。
叶胭脂走了。
走得不带丝毫留恋。
整个卧室里空荡荡,她唯一留下的只是那枚根本不属于她的钻戒。
......
别墅楼下。
佣人们拦不住叶胭脂,已经乱成一团。
有人已经慌张地给莫寒洲打电话:“先生,您快回来吧!太太突然拿着行李箱离开了!还说以后都不回来了!”
莫寒洲当时正在医院里,陪在许娇娇的身边。
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许娇娇刚才已经收到小洁给她通风报信的消息,得知叶胭脂已经离开了。
在她看来叶胭脂总算识趣了一回。
她走得好!
可面上她还在装模作样地劝莫寒洲:“没准胭脂姐只是赌气去国外旅行个几天,等她采购完,再放个长假,气消了就自动回来了......”
莫寒洲握紧了手里的手机,短发下眉眼阴云密布。
额际有青筋暴起。
他一下子就站起身来,快步朝病房门口走去。
“寒哥哥......”
许娇娇没想到他会突然离开,在他身后嗲声急叫。
若是以往,莫寒洲听到她这样叫唤他,一定会折返回来。
可是今天,他竟然没有回头。
仍旧打开她病房的门,大步离去......

“放我下......啊!”
浴室里水声戛然而止。
叶胭脂还来不及擦干身上的水珠,莫寒洲已经将她打横抱起,带出了浴室。
身体被扔在了柔软的豪华大床上。
下一刻,一具带着强烈男性荷尔蒙的躯体朝她逼近。
看着莫寒洲一颗颗解开衬衣,朝她这边扑来。
叶胭脂一脸的防备:“你、想要做什么?”
“做你希望做的事——跟你同房!”
莫寒洲眼眸猩红,已经扑过去将她压在了身下。
叶胭脂抵着他的胸膛,极其不配合。
“放开我!”
她已经知道了他心里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她。
才不愿意做他的泄欲工具。
莫寒洲没有吻她。
在他眼里,只有心爱女人才配得到他的吻。
而她不是!
他只是粗鲁地剥去她的衣服,想要直奔主题。
叶胭脂知道,他想要一个孩子。
莫老爷子那里还握着莫氏百分之十的股份。
他跟弟弟莫宇洲谁先有孩子,这百分之十就归谁。
莫寒洲是为了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才碰她的。
并非出自他的真心。
叶胭脂心里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他把她当什么了?
交换利益的筹码?
还是生子工具?
她像一个木偶一样躺在那里,心如死灰。
莫寒洲开始是被她赤果完美的女性娇躯吸引。
可这会叶胭脂毫不配合,像个木头一样躺在床上。
很快就让他觉得索然无味。
他狠狠地捏住她的下颚:“别给我装?你不是一直都很想我碰你吗?”
叶胭脂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忽然冷笑一声,低沉地开口:“我们离婚吧。”
以前她以为他是真爱她,才想要做他的女人。
可现在她已经看清楚他心里真正爱的女人是谁了。
再也没法骗自己下去。
莫寒洲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隐忍着怒意道:“就为了许娇娇?你今天看见她出现在我办公室,吃醋了?”
叶胭脂没说话。
莫寒洲不耐烦地解释:“她今天是来找我谈合作的,再说她跟宇洲也快要结婚了。”
叶胭脂心中冷笑。
他还知道许娇娇跟他弟弟就快要结婚了。
他觊觎弟媳!
而且还很多年了!
今天甚至忍不住在自己办公室里跟未来弟媳搂搂抱抱?
真当她还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吗?
叶胭脂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将一份她已经签过名的离婚协议递给他。
“你尽快签字吧。”
她一个字都不想跟他废话。
她累了,倦了。
只想跟他尽快解除这段关系。
可莫寒洲却当她的面,将那份离婚协议撕了。
“我们不可能离婚,尽早收了这个念头。”
他眸色寒冷如冰,一字一顿道。
叶胭脂却不以为然:“为什么不可能?”
“我们是联姻,利益捆绑。”莫寒洲俊脸覆着寒冰:“你应该很清楚!”
叶莫两家是利益共同体。
不是她想离就离的。
可惜叶胭脂不想再当这个联姻工具了。
“你之前跟我求婚的时候,不是说暗恋我多年吗?怎么现在又跟我说只是为了联姻才和我维持婚姻的呢?”叶胭脂嘲弄地反问。
莫寒洲俊脸阴了阴。
没再多解释。
似乎随便她怎么想都无所谓了。
反正他已经把她娶到手了。
他转身去了浴室冲凉。
很快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一道消息的提示声,引起了叶胭脂的注意。
她扫了眼莫寒洲刚才掉落在床上的手机。
拿起来,点进去。
他的手机设置了密码。
她试了他的生日,她的生日都不对。
最后用许娇娇的生日,竟然进去了。
莫寒洲竟然连手机密码,都是许娇娇的生日。
刚才那条消息,正是许娇娇给他发来的。
“寒哥哥,宇洲明天要去外地比赛,你来我家吃晚餐啊?”
莫宇洲是赛车手,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出去比赛。
没想到许娇娇明晚竟然趁着未婚夫莫宇洲不在,偷偷向她老公发出邀请。
什么去她家吃晚餐?
分明是叫莫寒洲过去吃她?
叶胭脂往上翻看他们的聊天记录。
各种暧昧撩骚、不忍直视。
许娇娇甚至还给莫寒洲发来许多张她各种床照。
都被莫寒洲在手机里保存着。
叶胭脂完全有理由怀疑,莫寒洲是不是时不时拿出来看一下,解决需要。
要不怎么他跟她都结婚了,还对许娇娇念念不忘呢。
心,一寸寸地凉透。
叶胭脂实在不忍再看下去。
她跟莫寒洲结婚三年,他对她冷漠如冰。
原本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问题。
直到意外得知,莫寒洲婚前跟他弟弟莫宇洲喜欢的人都是青梅许娇娇。
她才惊觉自己跟莫寒洲三年的婚姻就是个笑话。
不愿再跟他继续这段毫无感情的联姻。
她决定离婚,离开这里。
......
莫寒洲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没再在卧室里看见叶胭脂的身影。
他眉头微蹙。
以为她只是提离婚,被他否决,赌气去客房睡了。
就没在意。
可他第二天早晨下楼的时候,也没在餐厅里看见叶胭脂的身影。
心徒然一暗。
“太太呢?”他状似不经意地问身旁的佣人。
“太太昨晚就离开了。”佣人小心翼翼地回答。
莫寒洲手中的杯子,差点没被他捏碎。
手背上青筋暴起。
“大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佣人看着他的脸色,用托盘将早餐端上来。
还特别提醒:“这是许小姐吩咐我准备的。”
许小姐指的自然是许娇娇。
本以为大少爷听到许小姐,会高兴。
没想到莫寒洲只看了眼那份早餐。
没什么表情。
“出去!”
“是!”
佣人刚要转身,又被莫寒洲叫了回来。
“给她打电话,让她回来!”他冷声命令。
佣人一时间回不过神。
“......”
“打电话给叶胭脂,叫她回来!”莫寒洲板着脸,又命令了一遍。
“是!”
佣人连忙拨打了叶胭脂的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也没人接。
“太太不接电话。”
“再打!”
佣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拨。
终于那边传来了叶胭脂的嗓音。
“太太接电话了。”
佣人欣喜地看向面色深沉,让她倍感压力的莫寒洲。
“问她在哪里?叫她回来!“
那边叶胭脂似乎是说了什么,佣人抬头看莫寒洲的表情很是为难。
“太太说......”
莫寒洲眼神冷厉:“她说什么?”

许娇娇表情一震。
不可置信地叫道:“寒哥哥,你叫我下车?”
莫寒洲双眸幽深,不容抗拒地口吻:“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许娇娇顿时倍感委屈。
她以为莫寒洲要赶人下车,那个人是叶胭脂才对。
她跟他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还从未这般对过她?
可她骨子里又是害怕莫寒洲的。
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只愤恨地瞪了叶胭脂一眼。
这才不情不愿地下了车。
“砰”地一声,车门被带上。
“开车!”莫寒洲又命令前面的司机。
车厢内的气氛诡异的沉默。
尽管莫寒洲亲自将许娇娇赶下车,可叶胭脂心口的气闷却没有丝毫的缓解。
她表情冷淡。
眯眼盯着后视镜里,被一个人抛在路边的许娇娇。
许娇娇正在那里打电话。
是在叫车,还是在跟莫家那边告莫寒洲的状,她不想理会。
只是直觉莫寒洲应该不可能就这样撇下许娇娇不管。
突然把许娇娇赶下车,是做给她看的吧?
他的目标还是她的肚子?
他想尽快哄她跟他生个孩子。
赶在他弟弟莫宇洲有孩子之前。
说白了还是为了那百分之十的莫氏股份。
许娇娇嘴角溢出一抹冷笑。
只觉得自己格外悲哀。
“还不满意?”
莫寒洲下颌微抬,透过后视镜看她。
目光深邃犀利,暗含着她看不懂的风暴。
“你其实真正想赶下车的人是我吧?”
叶胭脂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揭穿他。
“何必在我面前演戏呢?”
莫寒洲皱眉。
用警告地语气唤了她一声:“叶胭脂!”
叶胭脂不以为然地提醒:“你现在叫司机调头去载她还来得及!”
下一秒,莫寒洲一把扣住她的腰身。
将她整个人大力地扯过来,抱到腿上。
叶胭脂奋力地挣扎:“放开我!”
莫寒洲盯着她的眼神瞬间冷了几分。
手下加重了力道。
“还是一句软话不会说,尽知道惹我生气!”
叶胭脂讽刺地笑:“没关系啊,有的是女人比我会讨你欢心......唔......”
她的话没有说完,已经被莫寒洲低头堵住了红唇。
叶胭脂蓦然瞪大双眼。
莫寒洲竟然吻她?
她不是他心爱的女人。
他这次也没喝醉酒。
他疯了吗?
很快她就发现,这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吻。
准确的说,是啃咬。
莫寒洲不仅蹂躏她的红唇,还粗暴地咬破了她的唇。
于是他们的口腔里弥漫着一丝血腥味。
可即便这样,莫寒洲还是没有放开她。
他仿佛已经咬她上瘾了。
叶胭脂吃痛地皱眉。
拼命地推打他。
抗拒莫寒洲这个惩罚地吻。
两人在纠缠间,莫寒洲居然将她压在了豪车的后座上。
劳斯莱斯豪车后座格外的宽敞,完全能容纳他们两人在上面撕扯。
莫寒洲去扯她的旗袍。
领口的盘扣因他的动作,崩开几粒。
她用力揪住他的黑发,恨不得拽下来几根。
气氛霎时变得更加沉闷焦灼。
莫寒洲松开她的红唇,用力按住她的双手。
居高临下地冷睨着她:“吃醋了?”
叶胭脂本能地抬头。
鼻尖撞上了他的下巴。
她直视他幽深如寒潭的双眸:“我只是讨厌许娇娇而已。”
莫寒洲沉默了一会。
俊脸变得高深莫测起来,嗓音清清淡淡的:“你是我的妻子,拥有吃醋跟生气的权利。”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眼神透着一股杀人于无形的危险。
“同样的,我身为你的丈夫,是不是也拥有这样的权利?”(10)

“出去!”
他直接冷声命令。
“是!”
小洁不知哪里得罪他了,立即转身就跑。
还不忘替他带上房门。
......
夜色酒吧。
灯光幽暗,气氛迷醉。
叶胭脂从别墅出来后,就直奔这里。
闺蜜车雪莉早跟她约好,在这等待了。
“你真想好了要离婚?”
车雪莉听她说完,忍不住皱眉问。
“非离不可!”叶胭脂神情坚决。
车雪莉其实挺支持她离婚的。
她早看出来莫寒洲娶叶胭脂意图不纯了。
可那时候叶胭脂一心想嫁他,她也不便多言。
只是她没想到莫寒洲原来心里早已经有人了。
他跟他弟弟莫宇洲都喜欢小青梅许娇娇。
这还搞了上了禁忌恋?
“莫寒洲同意离婚吗?”车雪莉问。
“他不想离。”叶胭脂烦恼道。
她今晚约闺蜜出来喝酒,就是为这事发愁的。
莫寒洲明明不爱她,却不同意离婚。
现在还要跟她同房!
“他当然不想离了!好不容易才哄得你跟他结婚,完成莫叶两家的联姻,这就让你离婚跑了,他跟莫家损失得多大啊。”
车雪莉早有所料。
“而且我听说莫老爷子更看重他弟弟莫宇洲,一直都想要提拔莫宇洲做莫家继承人,莫寒洲若不绑牢你,怎么争取到你们叶家的支持?”
叶胭脂听完闺蜜的话,更加忧虑起来。
“照你这么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和我离婚了?”
“那也未必啊,凡事都有变数!”
车雪莉摇摇头:“万一他那个白月光不嫁他弟弟,非要嫁他呢?又万一莫老爷子钦定了他为莫家继承人呢?”
叶胭脂郁闷:“难道我离婚,还得指望着这些变数?”
她说完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车雪莉跟她碰了一杯:“也不是,事在人为嘛,你别这么悲观!重点是你到底想清楚没有,究竟有没有下定决心一定要跟他离?”
叶胭脂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当然下定决心了。”
车雪莉摇头:“你不要跟我说,问问你自己的心,这辈子还有没有可能接受莫寒洲以外的男人?”
叶胭脂沉默地喝酒。
目前为止,她只想到离婚。
至于还有没有可能接受莫寒洲以外的男人。
这她还真没有想过。
只能说如果她能跟莫寒洲顺利离婚的话,以后恢复单身,凡事皆有可能吧。
叶胭脂没再说什么,只是一味地喝酒。
浑身散发出一股颓废的气息。
车雪莉陪她喝了一会,突然来了个电话。
就去酒吧外面接听了。
刚好叶胭脂想上厕所。
她也不顾自己喝得有多醉,踉踉跄跄地就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坐在隔间的马桶上,解决完基本生理需要后。
她推开隔间的门,又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叶胭脂今晚真的有些喝醉了。
若非心里有事,她绝不会突然一下子喝这么多。
忽然脚下一个趔趄,叶胭脂惊呼一声:“啊!”
她整个人撞到一堵人墙上。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
她下意识地去摸挡在自己面前的这堵“墙”。
入手硬邦邦的感觉。
掌心传来温热的触感。
跟她印象中的“墙”不太一样。
叶胭脂眯着惺忪的眼睛,抬头望进了一双漆黑幽深的桃花眼里。
男人有一张立体分明的脸廓,狭长的桃花眼格外深邃。
整个人充满了魅惑不羁的狂野气息。
叶胭脂愣愣地盯了他好一会儿。
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眼熟。
可她喝多了,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只悻悻地松开了他。
“不好意思啊。”
说完呵呵一笑,还打了个酒嗝。
男人眉头皱了皱,俊脸有些难看。
叶胭脂因为醉酒而迟缓的大脑,也没察觉到不对劲。
只是径直朝洗手间外走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潺潺水声在洗手间内响起。
“忘了洗手了!”
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头重脚轻地走向声源处。
原本的水流声瞬间戛然而止。
叶胭脂醉意迷蒙地把手伸向前方的男便池。
“咦,不是自动感应的吗?”
她正想靠近一点,研究一下这个不同寻常的“盥洗盆”。
忽然瞟到旁边一双皮鞋,才想起这里有可以请教的人。
“哎,你会不会用这个......”
叶胭脂抬头,看到男人。
她愣在那里久久没回过神。
周遭的空气也冷凝下来,安静得诡异。
因为这个女人突然出现在男厕所,让霍启圣一时忘记自己正在小解......
此刻叶胭脂离得他有些近。
她那双晶亮的瞳眸微睁,红唇因为诧异而轻启。
细匀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的肌肤,就像一把柔软的小刷子在他心头挑逗地挠痒。
霍启圣目光一幽,迅速伸手去拉西装裤链。
叶胭脂仿佛才反应过来。
她的脸“刷”地一下子变得通红。
刚想惊声尖叫,顺便大骂一句“流氓”。
没想到男人居然比她先一步出声:“女流氓!”
叶胭脂直接惊呆了。
他......怎么能这么骂自己?
又不是她故意想看的。
明明是他有暴露癖。
居然来女厕所。
叶胭脂本想抓住男人理论,可他已经迈开长腿离开了。
她急奔出洗手间外,打算追上去。
恰好撞到过来找她的闺蜜车雪莉。
“胭脂,你怎么从男厕所出来了?”车雪莉惊愕地叫道。
尤其刚才她好像看到有个男人先叶胭脂一步从男厕出来。
他们俩刚才在里面莫不是发生了什么?
叶胭脂再次一惊:“你说什么?男厕?”
车雪莉伸手一指:“可不是男厕吗?你喝多了,走错洗手间了?”
叶胭脂转头看去。
当看到洗手间门上的标识,果然是男厕所。
她顿时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天哪?
怎么会是男厕?
难怪她刚才会在里面撞见那个男人......
好像是在小解。
她还把人家看光了。
可不是被骂成女流氓吗?
叶胭脂一拍自己脑门,顿时懊恼不已。
车雪莉盯着她这副表情,忍不住凑近问道:“你跟那个男人......不会发生什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