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夕韫陆晏北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握灵泉穿七零,被重生老公盯上了小说林夕韫陆晏北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解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砰!”陆业中没反应过来就脸朝地摔了个四仰八叉,偏头一呕,便吐出一片鲜红。林夕韫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愣愣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男人。是……陆宴北。陆宴北想到刚刚那一幕仍然后怕,陆业中这个狗东西竟然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对他媳妇动手。上前一步狠狠攥住陆业中的手腕,语气中的森冷毫不掩饰,像是看一个死物,“欺负我媳妇?”“四、四哥?”陆业中艰难睁着被辣椒面呛出眼泪的眼睛,一个模糊的人脸却让他这辈子忘不了。脑子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怎么远在天边的阎王突然就回来了?还出现在他眼前!张丽娟看见陆宴北身上穿着军装,赶紧拧了陆建东一把,“去关门。”“欸好。”陆建东反应不过来,只能下意识按照媳妇说的话做。“建东啊你家这是咋了?”“没咋,老...
“砰!”陆业中没反应过来就脸朝地摔了个四仰八叉,偏头一呕,便吐出一片鲜红。
林夕韫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愣愣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男人。
是……陆宴北。
陆宴北想到刚刚那一幕仍然后怕,陆业中这个狗东西竟然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对他媳妇动手。
上前一步狠狠攥住陆业中的手腕,语气中的森冷毫不掩饰,像是看一个死物,“欺负我媳妇?”
“四、四哥?”
陆业中艰难睁着被辣椒面呛出眼泪的眼睛,一个模糊的人脸却让他这辈子忘不了。
脑子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远在天边的阎王突然就回来了?还出现在他眼前!
张丽娟看见陆宴北身上穿着军装,赶紧拧了陆建东一把,“去关门。”
“欸好。”陆建东反应不过来,只能下意识按照媳妇说的话做。
“建东啊你家这是咋了?”
“没咋,老五在家里不听话我爸踹了他几脚,他气没处发到处找人出气,我们自己家的事不用婶子操心了。”张丽娟扶着腰赶紧接上话把人堵回去。
这种小叔子打嫂子的丑闻传出去可不好听。
“我咋看见老四回来了呢?”还有人不死心抻着脖子往里头瞧。
“弟弟被爹揍了,当哥哥的蹲在一边去扶呢。”
张丽娟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迅速关上被一脚踹的吱呀作响的大门。
另一边陆业中手腕被攥的生疼却爬不起来躲不了。
“不不是,你听我解释,四哥,我没有……啊——”
用力一拧,只听“咔嚓”一声,陆业中的手腕被生生折断,他惨叫一声,整个人瞬间瘫软在地上。
整个陆家院子里所有人都目光呆滞地看着这一幕,刚被赵金兰扶起来的陆爱国乍然瘫软在地。
他满脸惨白地指着陆宴北,“你…你……”
陆宴北的目光让陆爱国头皮发麻,嘴里的怒喝硬生生拐了弯,“老四,你、你回来了……”
陆家院子被掀得掀砸得砸,一片狼藉,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陆宴北攥着拳头,单手拎起歪斜躺在地上的凳子,一步一步走近缩在墙角的赵金兰和陆爱国。
“我们是你爹妈,你这是大不孝!”
赵金兰怕得浑身颤抖却依旧大声嘶喊,这一刻,她在陆宴北的眼睛里看到了杀意。
陆宴北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不是,他们不是他的父母。
“老四!”陆建东也忍不住出声。
陆宴北不语,眸子蔓延猩红,举起凳子,就在即将扔过去那一刻,一只柔软的细手握住他的大手,他一怔愣。
“陆宴北,把凳子给我。”
林夕韫清冷又不容拒绝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消失的理智一瞬间回笼,睨了一眼面前身体发抖的两人,逐渐松了力道。
凳子砰地一声落在赵金兰脚边,她呼哧呼哧地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见状林夕韫松了口气,今天这一凳子落下去她和陆晏北两个人以后都别活了。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婆婆打儿媳妇要被归为伦理纲常,儿媳妇反抗就是大不孝,要被送局子,要被别人戳脊梁骨。
她此时发丝凌乱,身上衣服布满尘土,乍一看上去,竟然和陆晏北千里迢迢坐火车回来的相差无几。
此时李招娣夫妻俩也心虚地从屋子里出来,几人七手八脚地搀扶着陆爱国和陆业中进屋,陆建东赶紧去医务室请医生。
不知道该说是解救了林夕韫还是刘霞。
俩人一块去窗口把饭菜端回来,肉包子一人一个,剩下打包的五个让刘霞拿回去。
“记得给我小侄女分一个。”
五个包子,爸妈大哥大嫂还有四岁的小侄女一人一个,她都算好了的,至于刚一岁的小侄子暂时往后排。
林夕韫皱了皱鼻子,故意嘱咐,生怕把原本应该给小侄女的包子被受蛊惑的妈妈给了她那个可怜的侄女。
不过转念想到她大嫂的战斗力,还是放心了点。
“知道了。”刘霞低着头咬了一口香的流油的肉包子,眼神闪烁。
红烧肉林夕韫就吃了几口,主要是她嫌弃太油腻,不爱吃肥肉,全都拨到她妈碗里了,刘霞怔了下连忙挪开碗,“你需要补补怎么全弄我碗里了呢。”
林夕韫咬了口肉包子,皮薄馅多,果然很香,比她出租屋楼下卖的厚皮包子好吃!
感叹自己才穿过来几天就馋成这样了。
“我不爱吃肥肉。”
见她好几块红烧肉只咬了一半瘦肉,其他的肥肉撇在碗里,刘霞认命地夹到自己碗里。
“以后爹娘不在身边的时候可别这样,这叫浪费粮食,要接受批评的。”
“我知道了,以后我不点了还不行嘛。”
林夕韫就是知道她妈肯定会吃所以才犯馋,尝几块的,剩下的红烧肉一点没动。
鱼香肉丝就着大米饭果然很香,比前几天赵金兰那老太婆装模作样弄几片薄肉的强多了。
最后点的饭菜都被俩人吃了个干干净净,林夕韫想了想还是让她妈在这等着,自己出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刘霞见她手里多了两个铝制饭盒。
她张了张嘴,“小韫,你这是……”
林夕韫去窗口又打包了两份红烧肉,把温热的饭盒放在她妈手里,“我爸和哥累了一大天,你下午带回去就当给他们晚上加餐了。”
“这饭盒刷干净以后给他们送饭的时候也能用。”
饭盒不错,她也顺手买了几个放在空间里。
“肉包子已经很够了……”刘霞低头看着被塞在怀里的饭盒,似乎还能闻到扑鼻的香味。
心里五味杂陈。
自己闺女到底还是长大了,懂事了,知道心疼家人了。
可,她心里怎么那么空落落的呢。
吃完饭林夕韫带着她妈回陆家歇晌,刘霞拉上她闺女那奢侈的碎花窗帘。
这窗帘比她衣裳料子都好。
“妈?”林夕韫眨着疑惑的眸子,大白天拉什么窗帘。
刘霞偷偷摸摸拉着她的手坐下,眼疾手快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塞进被子里去。
她手轻拍着藏进去的地方,“这是妈一直给你存着的彩礼钱,你仔细收好,别乱花。”
林夕韫微愣,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没想到她妈这次来已经带在身上了。
心口闷闷的,“妈,你怎么突然想起带过来了?”
“你这回磕着脑袋可是大事,妈知道你平日里花钱没数,手底下肯定没多少余钱,但是自个儿的身体最重要,本来也是陆家老四娶你给的彩礼钱。”
刘霞捂着头,满脸的疑惑,“其实妈这几天吧,感觉有点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使了,总是觉得忘事,这么大一笔钱还是你自己放着我安心,要不然总是睡不好觉,老是感觉谁惦记一样。”
忘事?有人惦记?
陆宴北给彩礼的时候也就双方父母在场,她俩哥哥都未必知道,能有谁惦记?
而陆爱国阴沉沉的眼在她身上探寻,似乎是分辨她说的真话假话。
林夕韫白眼都欠奉,一屁股坐下,满脸都是‘不然呢’?
尽心尽力扮演好娘家贼的人设。
“对啊,我头上俩哥哥呢,那都得娶媳妇,我妈里里外外操持这个家多不容易啊,当然要把钱给他们起新房子了。”
不然给谁?
眸子里明晃晃就是这个意思。
林夕韫满脸理所应当,简直没眼看,赵金兰扶着桌角急切问,“我记得你娘家陪嫁也有百十来块钱啊?”
“去年我妈来看我,说大哥新添了侄子她手头有点紧,我借出去了,妈你放心,我妈对我可好了,肯定会还的!”
林夕韫一脸嘿嘿地搓着手,似乎刚才抡凳子要打人的不是她一样。
对上林夕韫那双满是对娘家人信任的清棱棱眸子,赵金兰:“……”
这话术她怎么那么耳熟呢?
哦,上个月,上上个月,李招娣那个婆娘也是这么说的,给娘家借钱,肯定会还。
嫁进陆家这么多年,光往老李家扒拉东西,一点都没见还回来过。
什么娘家借钱还钱,全都是骗子。
赵金兰活大半辈子早就看透了。
她油水捞不着那叫一个急,气的直拍大腿,“哎哟我命怎么这么苦啊,给儿子娶了仨媳妇,俩都是净往娘家偷东西的,我怎么活啊!”
林夕韫不畏惧陆爱国的打量,反正原主彩礼钱一直在亲妈刘霞那里都是真的。
出嫁的时候刘霞想都让她带着傍身来着,毕竟林家不富裕,嫁妆给不了太多,城里人眼睛都长头顶上,还有好几个妯娌,怕闺女嫁过去陆家看不上她。
万一欺负她怎么办?
但原主在这方面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又给推回去了。
说她有钱就花根本管不住自己,让自己妈给暂时存着点,别有点啥事手里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刘霞一想也是,就暂时放她手里了。
她还没见过原身的父母,钱没来得及要回来呢,不过记忆里都是慈爱的样子。
这不就是现成的理由?
看不出什么说瞎话的痕迹,陆爱国气馁地收回视线,手里的搪瓷缸重重磕在桌子上,水珠溅出来几滴。
转头斥了自己媳妇一句,“别嚎了,老子还没死呢!”
被吼了一嗓子,赵金兰不情不愿闭了嘴。
看林夕韫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咬死。
“老四家的,这事我和你妈再商量商量,你先回去吧。”
冲着林夕韫的背影,陆爱国又额外叮嘱了句,“这事八字都没一撇,先别往外说。”
林夕韫回头露了个笑脸,“爸您就放心吧,我的嘴可牢了。”
陆爱国:“……”
这笑瘆得慌,他怎么那么不放心呢。
林夕韫从正屋出来后往大房屋里看了一眼,大白天的大门紧闭。
咧嘴一笑乐呵呵就唱着小曲回自己屋去了。
“老头子,你说老四家的那话有几分真?”
赵金兰越想越觉得气的慌,总不能林夕韫过那么舒服她却割肉一样往外掏钱吧?
“别管几分真,反正她态度放这了,钱是不可能出的了。”
陆爱国半张脸隐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在思考着对策。
赵金兰不满,“哼,白糟践老娘这几天的鸡蛋猪肉了,还不如自己吃了呢!”
简直就是倒赔本的买卖。
赵金兰在这骂骂咧咧,陆爱国起身慢慢悠悠躺床上去。
觑她一眼,“晚上你下班之后别急着回来,先去给老四打个电话。”
听见这话,赵金兰眼神一亮,连忙凑过去,“你是说找老四诉苦?”
说完又不自信的嘟囔,“能行吗,这孩子入伍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和咱一点都不亲了,没听过几句话。”
尤其是和林夕韫沾边的事。
没有一回老四是站在他们这边的。
陆爱国眼一横,“怎么,他还想不认爹妈了?让你去就去!”
他掀开薄被子盖身上,只觉得赵金兰脑子笨地转不过弯来。
“男人再稀罕媳妇,还能稀罕给他戴绿帽子的媳妇儿?老四家的头上伤怎么来的,你如实说!”陆爱国脸上透露着阴鸷,“我就不信老四一点能不在意。”
这话说得倒是,赵金兰满口应下。
“哎还得是你有办法,我下午就去!”
赵金兰一扫脸上的阴霾,像是已经看到林夕韫被离婚送回乡下的样子了,满脸得意。
老头子说得对,就老四那个又直又冷的性子,她就不信他心里存不下影儿。
哪怕就一点,以讹传讹也能变成真的!
如果这样,以后她再给老四找一个听话的媳妇,那老四的津贴不就全握在她手里了?
哪还用去看林夕韫的脸色!
赵金兰怀揣着这样的心情,一下午值班都格外有有干劲儿,五点多下班之后直奔邮电局旁边的公用电话亭。
她按照上个月陆宴北寄回来的包裹地址让电话另一头的人转接这个军区,等了好一会儿之后,对面终于传来声音。
“妈。”
冷淡又熟悉的声音传来,赵金兰却格外热情,“欸,宴北啊,你最近怎么样啊?一切都还好吧?”
京城外某军区驻地。
副师长的办公室里,男人一身军装笔挺,腰背挺直,高大挺拔的身躯包裹在军装下面,上位者的气势逼人。
浓眉之下是一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轮廓分明的俊脸上面无表情,他右手活动不便,没受伤的左手接着电话。
陆宴北剑眉微蹙,制止无必要的寒暄,“妈,你有事直说。”
赵金兰被怼了一句,神色讪讪,也不想浪费电话费,长话短说,“哎呀宴北,是这么回事,夕韫那孩子吧……”她语气里透露着难以言喻的暗示和惋惜,故意支支吾吾把林夕韫和陈柱夫妻俩的事说了。
末了还哽咽着声音告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夕韫脑子被砸坏了,现在她动不动就对我大呼小叫,家里人几乎都被她骂了个遍不说,就今天晌午,竟然还闹着要分家,我和你爸不同意她就要抡凳子砸人,你说说的,妈实在是被你媳妇逼的没法活了啊。”
“哪有婆婆要被儿媳妇给逼死的事哟……”
她哭嚷着,对面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一直没声响。
赵金兰差点以为电话坏了,就在她拍拍电话准备挂了的时候,对面传来陆宴北怔愣又有一丝激动的声音。
“你说夕韫……后脑受伤还性情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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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因为男主是重生的,上一辈子这个时候是团长,这一世很多事都知道,再加上轻微金手指,所以职位高,大家不要太在意~
这怎么就成了她逼人了?
不等张丽娟反驳,李招娣跷着二郎腿,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秀敏那孩子是孙辈里年纪最大的,也该她替爹妈给爷爷奶奶尽尽孝。”
“我们秀敏学习好得上学。”张丽娟不紧不慢顶回去,扫了一眼李招娣身旁一直在这帮忙的大丫,阴阳怪气道,“论让孩子上赶着伺候人,我确实比不上二弟妹,为了彰显二弟妹对爸妈的孝心,守下半夜这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二房了。”
“凭什么啊?”李招娣扫了一圈,陆建东站自己媳妇那边,守夜怎么分配老两口都无所谓,陆功西又是一贯的清高闷葫芦,合着没有一个人站在她这边,气得一跺脚,仗着人不在场,口无遮拦道,“咱爸和五弟都是因为林夕韫才受伤躺床上的,凭什么她一点活都不干还躲在屋里吃独食!”
旁边低头站着的大丫闻言看了她妈一眼,眼含怨气,已经分家了,什么叫吃独食?
她妈躲在屋子里吃桃酥却连渣都不分给她和妹妹这才叫吃独食!
“二嫂这张嘴如果管不住,要不我替你管管?”
林夕韫进屋时听见这么一嗓子,转着手腕进来,嘴角含笑望向对面凳子上坐着的李招娣。
“你没大没……”李招娣刚想呛两声,猝不及防就对上了林夕韫身后跟着的男人,像是被一把掐住嗓子眼,嗫嚅说不出话来了,讪笑了声,“四弟也来了啊。”
在这方面李招娣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就陆业中那被公公婆婆偏心到嘎吱窝、一贯混不吝的人,被陆老四踹到吐血都不敢骂一个字,她可没本事对上。
男人一身军装气势骇人,漆黑的眸子不怒自威,一进来,主屋都逼仄了不少。
“你过来干什么,看你爹有没有被你这个不孝子一脚踹死?”
陆爱国半靠在床头怒视着陆晏北,身上盖着被子,他下午抵着门被陆宴北连门带人一脚踹开,老腰伤的可是不轻。
陆宴北冷冷地看了陆爱国一眼,握紧了林夕韫的手,“我来当然是给我媳妇讨公道的,爸不妨当着全家人的面说说刚才我怎么踹的你?我明明踹的陆家大门,你怎么飞出去的?”
这要怎么说?
难不成要让陆家国不要这张老脸说他这个当公公的不但纵容小儿子打儿媳妇,还亲自堵着门不让人进出?
这话但凡传出去,他还不如去跳河呢。
陆爱国噎了一下,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这逆子,还敢顶嘴!”
陆宴北往前走了两步,声音低沉却有威慑力,“今天下午我如果不回来你们一家子是不是要逼死我媳妇?”说着,他目光扫向旁边躺着装死的陆业中,陆业中被看得心里发毛,别开头不敢直视。
赵金兰站出来打圆场,“什么你们一家子,咱都是一家人,一家人过日子哪能没有磕磕绊绊的,这里头有点误会。”
说着又不情不愿看了一眼旁边的林夕韫,老脸上强硬挤出一丝笑,“老四媳妇啊,你今天下午也是听错你五弟的意思了,他没想换房子,就是抱怨他那间屋子结婚有点小而已。”
一边牵强地解释,一边拉了拉陆业中的袖子,“还不赶紧给你嫂子道歉?”
林夕韫冷眼看着赵金兰在陆晏北面前换了一副嘴脸颠倒黑白。
三言两语就把强取豪夺说成了误会。
真的只有一滴,哪怕如此,灵泉水入口的一瞬间,林夕韫觉得自己脑袋不疼了,身子不软了,力气都回来了!
她意识回到现实,摸了摸后脑勺,还是比较满意的,伤口没愈合。
右手手腕处确实有一颗红色小痣,一摸再意念一动,无论是意识或者实体,都可以进出自由。
小惊喜?
林夕韫在空间里找了半天没发现什么东西,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因摸了伤口而沾染上一丝鲜血的手指撑着地,吐槽,“什么惊喜啊!”
话音刚落,空间迸发出一团白光,她忍不住抬手捂住眼睛,再睁眼时,整个都惊呆了。
“我的天……”
眼前的景象明明就是她在现代的小出租屋!
还是干净整洁没有纸箱子堆砌的那种!
林夕韫满足扑在她亲切的小床上,呜呜呜这个小惊喜她喜欢!
贪恋了一会儿后才满心欢喜的出去。
等有力气之后,她才有功夫去思考自己这具身体的处境。
原主也叫林夕韫,是个农村姑娘,家里父母健在,上头有两个哥哥,她九岁的时候磕坏脑袋,醒来后性子就变得软弱可欺了。
“九岁磕坏脑袋,还挺巧,我妈还说过我九岁发高烧差点烧傻呢。”
林夕韫嘟囔了句,旋即皱眉,“这不会就是我和原主的共同之处,穿到这里的原因吧!”
她觉得她真相了。
可原主说白了就是无脑好说话,但又自私自利,自己把自己养的挺好。
不过她人虽然不咋样但是命好啊,十三岁的时候头一回进城就碰上陆宴北,还莫名其妙救了人家,然后……就被定下婚约了。
陆宴北,也就是这具身体的丈夫,十七岁和原主定下婚约,紧接着就入伍了,俩人在原主十八岁的时候领证结婚,新婚第二天陆宴北就出任务去了。
三年过去,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可这种守活寡的日子为什么要说原主好命呢?
因为有钱没老公。
原主从前在娘家的时候就偷懒不干活,地是下不了的,饭是要吃好的,衣服要穿漂亮的。
娘家不富裕满足不了她,但是婆家可以啊!
婆家城里人,公公陆爱国是机械厂的老工人,婆婆赵金兰在机械厂保卫科工作,家庭条件算不错的,陆宴北排行老四,上头哥哥姐姐也没有吃白饭的,他自己更是争气。
便宜丈夫每个月往家里寄钱,两个汇款单,一个给爹妈十块钱,一个给自己媳妇六十块钱。
“我的天,这么有钱?”
林夕韫想到这真的震惊了,在七十年代,每个月往家里给自己媳妇寄六十块钱,这很可以了!
可她扒拉完原主的记忆,印象都是陆宴北并不喜欢她啊!
总共没见几回面,回回都是冷冰冰的,甚至新婚夜那个男人都是打的地铺。
第二天收拾东西留了钱就走了。
好像只说过几句话,说的最多的一句就是钱不够找他,有事找他,但是让她照顾好自己身体……?
跟花一样年纪的小姑娘说养好身体?!
这什么脑回路。
不过原主真是把这句话践行的完美。
整日里什么活都不干,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这个年代比较珍贵的什么罐头麦乳精全都吃着,紧俏的布在她这也没那么紧俏,选的碎花格子布。
嗯,审美很可以。
陆宴北娶她的时候把三转一响全都布置的妥妥当当。
可是在她那村里长了一把脸,谁提起她来都是说嫁人嫁的好。
除了缝纫机放着落灰。
部队里发的各种票都给寄回来。
她嫌弃夏天热了就花大钱给自己屋添置电风扇,为此没少被婆家人说。
林夕韫抽了抽嘴角,真的是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当然,缺点也有不少。
首先,在这个年代,不干活就名声烂,这是要被谴责的,可谁让她丈夫是军人呢,家里还是好几代贫农,成分好,这一点除了婆家人倒是没多少人正大光明说她脸上。
原主自己懒,衣服什么的都扔给陆家二嫂洗,当然了,给钱的。
“败家!”这让视金钱如命的林夕韫没忍住吐槽。
陆家人干家务最多的就是陆家二嫂李招娣,偏偏就是李招娣贼,从林夕韫这里忽悠钱。
价格还高!
洗一次衣服两毛钱!
她可是知道在这个年代一分钱都很珍贵,城里正式工人一个月工资才二三十块钱呢。
从小就听她爷爷奶奶念叨他们那个年代钱多么值钱,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这下好了,睡一觉醒来穿越到她爹妈还没出生的这一年。
林夕韫靠着床头扫了一眼屋子,这东屋是新盖的,从前不住这,和公婆的屋子挨得很近,还狭小逼仄。
不过陆家住的家属院,大房二房都娶妻生子了,一家人挤在一起也是常有的事。
两年前因为她大手大脚添置各种东西,婆婆赵金兰实在看不下去,这可是她儿子拼命挣回来的,她都没享多少福!
虽然不知道每个月寄给林夕韫的信封放着多少钱,但看她舒服的生活就知道,少不了!
于是忍无可忍破口大骂,赵金兰那个嘴是方圆几里地的会吵架,她俩儿媳妇没少隔三差五被她骂,对原主忍了一年在外人看来都挺不可思议的。
原主在家里也是幺女,嫁人早,哪会吵架,单方面被婆婆骂了一顿。
原主身子娇弱,自己把自己气坏了,她也不忍着,骑自行车就去邮局打电话给陆宴北,说什么自己因为他妈气病了身体。
对面本来接电话不吭声,就原主一张小嘴说话不利索的唠叨,但对方一听她生病了却急得不行,也不知道他托了多少关系,花钱出力找人帮忙起的这间大屋子。
想到这,林夕韫摸了摸下巴,在她看来,陆宴北跟精神分裂似的。
说好吧,态度对原主和对别人没啥区别,说不好吧,身外之物从来不委屈她。
等等。
她眸子突然一怔。
陆宴北,林夕韫,赵金兰……
名字怎么那么熟悉?
她猛地一拍脑门,想起来了。
这不是她前段时间经常熬夜看的一本年代文小说里面的角色名吗!
在那本小说里,林夕韫是炮灰对照女配,陆宴北是半路男主。
不怪她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实在是这情节有大出入啊!
原著女主叫林萱萱,林夕韫的二叔家的妹妹,从小就人见人爱,十八岁的时候更是被锦鲤系统找上门,从此之后开启老天爷的亲闺女,锦鲤小福星的一生。
从农村发家致富,上个山就能遇上半路撞树的野猪,挖出几十年的人参,自小和隔壁村里一个男的有娃娃亲,谁知道二十几年过去,那男的参军当军官了!
林萱萱去军队找未婚夫,结果那男的竟然早就忘了娃娃亲在部队有暧昧对象。
至于为什么叫陆宴北半路男主呢。
虽然陆晏北军职高但性子实在是太冷,再加上他收养了战友遗孤,一对龙凤胎兄妹,在别人眼里就是俩拖油瓶。
周边没女人,除了死缠烂打的林夕韫。
哦,还多了一个所有人的团宠林萱萱。
就因为林萱萱是作者亲女儿,陆宴北人设是冰山,带着俩拖油瓶,读者作者都不想小太阳小锦鲤女主去受这个委屈,于是把陆宴北写残了。
是的,林夕韫只记得那本书里后半段对陆宴北就一笔带过。
陆宴北因为出特殊任务而瘫痪。
后面……就没再描写过。
至于林萱萱?
当然是温柔体贴的娃娃亲对象追妻火葬场,误会解开所以甜甜蜜蜜在一起致富了呀。
甚至那个男的还找回了权势滔天的亲爹妈,男女主一起去京城了。
看到这当时看书的林夕韫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怒打一星以及八百字恶评。
都和别的女人睡过了到底哪来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