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贺云卿京圈写的小说首富老公和女大生双胞胎,我改嫁纨绔恶少后他跪下求原谅

本书作者

李辰竹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云卿京圈的其他类型小说《贺云卿京圈写的小说首富老公和女大生双胞胎,我改嫁纨绔恶少后他跪下求原谅》,由网络作家“李辰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你这么想离婚,那就赶紧离!别赖着拖着不肯走!”我沉默地捡起了地上的纸张。贺云卿从ICU出来,眼睛通红,“孩子救回来了。”他看着我,眼神陌生得可怕,“阿阮,这次你真的太过了。”我颤抖着递出离婚协议,“我们……结束吧。”他瞳孔猛地收缩,“你确定?”“我累了。”我强忍泪水,“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好!很好!”他夺过协议狠狠签下名字,将笔摔在地上,“如你所愿!”回到曾经的婚房,许姨慌慌张张地迎上来,“夫人!您怎么……”她看着我红肿的脸和湿透的衣衫,声音哽住了。我环顾四周,我的钢琴不见了,婚纱照消失了,连我珍藏的摆件都无影无踪。许姨搓着手,支支吾吾,“许小姐养胎时总磕碰,贺少爷就让……”门突然开了。贺云卿带着许棠走进来。许棠惊讶道,“...

章节试读

“既然你这么想离婚,那就赶紧离!

别赖着拖着不肯走!”

我沉默地捡起了地上的纸张。

贺云卿从ICU出来,眼睛通红,“孩子救回来了。”

他看着我,眼神陌生得可怕,“阿阮,这次你真的太过了。”

我颤抖着递出离婚协议,“我们……结束吧。”

他瞳孔猛地收缩,“你确定?”

“我累了。”

我强忍泪水,“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好!

很好!”

他夺过协议狠狠签下名字,将笔摔在地上,“如你所愿!”

回到曾经的婚房,许姨慌慌张张地迎上来,“夫人!

您怎么……”她看着我红肿的脸和湿透的衣衫,声音哽住了。

我环顾四周,我的钢琴不见了,婚纱照消失了,连我珍藏的摆件都无影无踪。

许姨搓着手,支支吾吾,“许小姐养胎时总磕碰,贺少爷就让……”门突然开了。

贺云卿带着许棠走进来。

许棠惊讶道,“夫人,你怎么来了?”

那语气,仿佛她才是女主人。

“我的东西呢?”

我声音发抖,看向贺云卿。

贺云卿冷笑一声,把许棠往怀里带了带,“你都要离婚了,还管这些?”

许棠假惺惺地来拉我的手,“夫人,是贺少怕我怀孕的时候磕碰了……别碰我!”

我猛地甩开她。

她惊呼一声,踉跄着往后倒去。

贺云卿眼疾手快扶住她,紧张地问,“没事吧?”

我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果断转身离去。

即使听到身后贺云卿在喊我,也没有回头。

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泪流满面的狼狈模样。

外面大雨倾盆而下。

我不知走了多久,直到被几个混混堵在阴暗的小巷。

“贺太太是吧?

有人花钱让我们教训你。”

刀疤脸淫笑着逼近,“这首富的老婆,长得确实勾人,虽然胸小了点,但脸蛋够嫩!”

我下意识拨通贺云卿电话,那头传来他温柔的哄睡声,“许棠,头疼就睡吧。”

“贺云卿!

救救……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电话被无情挂断,再打过去已经关机。

冰凉的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嘴角,咸涩得发苦。

“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

乖乖和老子快活快活吧!”

混混的脏手摸上我的衣领,粗糙的手指刮过我的锁骨。

我死死闭上眼睛,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突然,几声闷响在耳边炸开,伴随着痛苦的哀嚎声。

想象中的痛苦没有到来。

我颤抖着睁开眼,只见那几个混混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呻吟。

我心有余悸地蹲下,感觉浑身一阵劫后余生的瘫软。

巷子尽头,一个高大的身影踏着雨水走来。

黑色皮鞋踩在水洼里,溅起细碎的水花。

“还能站起来吗?”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我面前,手指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

我顺着这只手往上看,对上一双含笑的桃花眼,在雨夜中闪烁着危险的光。

他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

我认得他,是贺云卿的死对头,裴泽铭。

他在京圈的名声并不好,人人都说他是个纨绔恶少,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

据说每天沉迷声色犬马,人早就被掏空了。


“许棠,你表哥怎么回事?”

他烦躁地扯松领带。

许棠立刻红了眼眶,“贺少,对不起,我这个表哥非让我找个工作,不帮忙就要打我,我也是没有办法。”

贺云卿烦躁地摆摆手,“行了,以后这种阿猫阿狗,别来开口。”

心里那股烦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下意识捂住心口。

他冲到了郊区的别墅,敲了很久的门,也没有人回应,按了密码进了屋。

屋里静得可怕,茶几上积了薄灰,厨房里的菜已经腐烂发臭。

他站在客厅中央,突然觉得呼吸困难。

突然,门铃响了。

快递员递来一张泛黄的明信片,是十年前他们在丽江写的,江阮笑着说要寄给未来的自己。

他冲出门,打电话给了助理,“太太去哪了,这么久不见人影都没人发现吗?!!”

助理战战兢兢,语气有些委屈,“太太不让别人进别墅,不让别人打扰她,我们也不知道她在哪儿啊!”

“找!

把整个京市翻过来也要找到太太!”

他对着电话怒吼。

很快有人送来一条路人捡到的项链。

贺云卿踉跄着后退两步,这是江阮从不离身的项链,坠子里还贴着着他们的结婚照。

接下来的日子,他找遍了她可能去的每一个角落。

咖啡馆书店花店美术馆......都没有她的身影。

他日渐消瘦,镜中的自己双眼凹陷,下巴上冒出了青黑的胡茬。

助理递来的文件堆成了山,他却连翻开的力气都没有。

夜深人静时,他常常一个人坐在他们曾经的卧室里,对着她的照片发呆。

“阿阮。”

他对着空气呢喃,“你到底在哪里……”有时候,他会突然从梦中惊醒,以为听到了她的声音。

可睁开眼,房间里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寂寞。

他的手机屏幕永远停留在她的通讯页面,可拨出去的电话永远都是冰冷的提示音。

“贺总,您该休息了。”

助理一次次担忧地劝道。

他却只是摇摇头,又拿起车钥匙。

“我再去找找,说不定今天就能找到。”

在裴家的日子过得惬意而温暖。

我的脸渐渐恢复了血色,身体越来越好了。

这天,我正在花园的藤椅上晒太阳。

忽然听见灌木丛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老头子你慢点!

别被发现了!”

“我就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能让泽铭这么上心。”

我忍俊不禁,“两位是在找我吗?”

一对慈眉善目的老人推推搡搡地走出来。

老太太嗔怪地拍打老头,“都怪你!”

他们一左一右挨着我坐下,眼睛亮晶晶地打量我。

“真俊啊,难怪我家那小子一眼就沦陷,那么多女的他都不要……”老太太赶紧打断,“姑娘。

别听他瞎说。

泽铭这孩子看着花心,其实可专一了。”

“之前呢,我们寻思着孩子都快三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就天天给他安排相亲。

他就故意假装在外面花天酒地,把我们气得呀!”

“后来才跟我们坦白,说心里早就有人了,只是没机会……”正说着,裴泽铭匆匆跑来,额角还带着汗珠,“爷爷!

奶奶!

你们别打扰她休息!”


贺云卿每次提起他,都皱着眉头,“这个裴泽铭,整日游手好闲,京圈的大家族里,没有人能看得惯他。”

有一次聚会我看到过他,皮囊确实不错,但是他身边搂着一个很风尘的大胸女人,和会场格格不入。

他倒是很自如和大家打招呼。

从此,我对他的印象十分糟糕。

我张了张嘴,眼前一黑就往前栽去。

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接住了我。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味,混合着雨水和血腥气的味道。

再醒来时,我躺在一间精致的法式风格卧室里。

阳光透过轻纱窗帘洒在床上,床头摆着很多个精致的陶瓷娃娃,是我最喜欢却一直没买到的那套限量版。

“醒了?”

慵懒的嗓音从门口传来。

裴泽铭倚在门边,身上换了件熨烫平整的白衬衫,哪还有半点浪荡子的样子。

我恍惚间脱口而出,“你这样打扮挺好看的。”

他愣了一下,突然低笑出声,喉结随着笑声轻轻滚动。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颊顿时烧了起来,连忙拉高被子遮住半张脸。

“那些人查到了,”他随手拖了把椅子坐到床边,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是许棠指使的。

我已经让人处理干净了。”

我震惊地看着他,手中的被子不自觉更加攥紧。

“怎么?”

他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以为我真是个只会泡妞的草包?”

第二天清晨,一队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围着我做检查。

裴泽铭靠在墙边,漫不经心地解释,“看你总是不自觉地捂着胃,就叫了我爷爷家里的医疗团队来看看。”

当检查结果出来时,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

“胃癌早期。”

他咬牙切齿地说,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成拳,“江阮,这些年你到底在过什么日子?”

我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治疗的过程简直痛不欲生。

我吐得天昏地暗时,裴泽铭总是稳稳扶住我的肩膀。

这天我正在输液,手机突然震动,许棠的朋友圈更新了。

九宫格照片里,她穿着我的睡衣睡在我曾经的床上,最后一张照片特意拍了婴儿奶瓶,配文“感谢某人腾地方,现在这里终于像个家了”。

她的这条朋友圈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晚上我翻来覆去,疼得睡不着。

嘴里突然被塞进一颗桃子味的糖果,甜味在舌尖缓缓化开。

“甜吗?”

黑暗里,他的声音温柔,手指轻轻擦过我的嘴角。

我沉沉睡去。

一个月后的清晨,他冲进病房,手里拿着检查报告,“指标正常了!”

我看着他憔悴的脸庞和凌乱的头发,鼻子突然发酸,“你多久没睡觉了?”

“咦,屋子里什么味道?”

空气突然凝固。

向来玩世不恭的裴少爷,居然红着耳朵别开了脸。

他沉默了片刻,突然站起身,“我去洗个澡。”

病去如抽丝,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一口气喝了两碗热粥。

房门再次打开,裴泽铭换了件清爽的白衬衫走进来。

他发梢还滴着水,领口敞开两粒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


两个老人相视一笑:
我茫然地看着他,“你是谁?”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脸色瞬间惨白。

病房里安静得可怕。

一旁的医生解释道,“病人之前做过抗癌治疗,可能有后遗症,加上溺水缺氧,是有可能出现短暂失忆的现象。”

“抗癌?!”

贺云卿猛地抓住医生的衣领,“什么抗癌?!”

他转向我,声音发颤,“阿阮,我是你丈夫贺云卿啊!”

我歪着头打量他,突然噗嗤一笑,“既然你是我丈夫,那为什么……”我的目光扫向门口抱着孩子的许棠,“会和她有孩子?”

他脸上一下子青一阵白一阵。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因为,因为一年半前,那天晚上我被人下了药……她误闯进去……才……是我犯了错。”

“下药?”

我夸张地瞪大眼睛,“贺总,你当是在拍电视剧吗?”

“就算第一次是意外,”我掰着手指,“那第二次呢?

一年半前被下药,这两个孩子看起来不到一岁耶……”裴泽铭适时补刀,“看来贺总药效持久啊。”

贺云卿的脸色难看至极,许棠在门口瑟瑟发抖,“我我只是去打扫。”

“大半夜打扫客房?

你这智商是怎么当上总裁的?”

我嗤笑,“你们俩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我总结,“所以,你不是我老公。

我老公不会和别的女人上两次床。”

“他才是我老公。”

我指向裴泽铭。

裴泽铭终于忍不住笑了出声。

贺云卿像是被打击到了,连退了好几步,脸色十分难看。

他突然拔高了音量,指着裴泽铭,“王八蛋!

我知道了!

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是你给我下的药对不对!

你早就喜欢阿阮,你想破坏我们的感情!

都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裴泽铭正色道,“你疯了吧,我还不屑做这种龌蹉事。”

我揉了揉眉心,“我累了,想睡觉了。”

贺云卿和许棠被保镖架着赶出了病房。

出院后,我开始着手准备和裴泽铭的婚礼。

当我说出“我愿意嫁给你”时,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竟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手足无措。

他紧紧攥着我的手,声音都在发颤,“我……我一定会给你最盛大的婚礼,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贺云卿来找过我几次,裴泽铭每次都如临大敌。

“怎么?”

我故意逗他,“怕我跟他走?”

“他说,”裴泽铭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他可以放弃一切,只要你能回去,他可以把那两个孩子送出去。”

“脏了的东西,”我漫不经心地翻着着婚纱样册,“我从来不要第二次。”

贺云卿一次次被拒之门外。

一天,他失魂落魄地回家,听见卧室里传来许棠的声音。

“动作快点,等下贺少回来!”

是许棠的声音。

“怕什么!

听说他现在天天往那个女人那里跑,最近都不管你了。”

竟然是那个表哥的声音。

“老子好久没开荤了,快把我伺候好了。”

许棠的声音里满是怨恨,“那个贱人,上次让你安排的人去搞她,居然让裴家的人救了。

她命怎么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