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玉禾谢书淮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林玉禾谢书淮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金蟾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些日子,她挣银子也更起劲了。结果却是因为李云萝。心中酸酸的,下意识红了眼眶。也无心再听他们的谈话,专心包着江米饭。李云萝逗运姐儿时,谢书淮的目光隔着进进出出的人群,看向大树下的林玉禾。她的小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微微隆起,却动作麻利包着江米饭。一个又一个,有些不知疲倦。谢书淮清冷的眼眸中不自觉泛起一阵复杂和茫然,目光久久没能挪开。李云萝见谢书淮紧盯着林玉禾,以为是嫌她丢自己的人,故意拱火道:“书淮哥哥,这进进出出的人都看着,林姐姐在这里卖午食,只怕对你不好。”谢书淮眼中不见任何波澜,语气淡淡说道:“有何不好,能有机会挣到银子,也是凭她本事。”崔氏和运姐儿一直瞒着谢书淮,其实他早就知晓此事。李云萝脑子转得够快,听出了谢书淮的维护之意。心...
这些日子,她挣银子也更起劲了。
结果却是因为李云萝。
心中酸酸的,下意识红了眼眶。
也无心再听他们的谈话,专心包着江米饭。
李云萝逗运姐儿时,谢书淮的目光隔着进进出出的人群,看向大树下的林玉禾。
她的小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微微隆起,却动作麻利包着江米饭。
一个又一个,有些不知疲倦。
谢书淮清冷的眼眸中不自觉泛起一阵复杂和茫然,目光久久没能挪开。
李云萝见谢书淮紧盯着林玉禾,以为是嫌她丢自己的人,故意拱火道:“书淮哥哥,这进进出出的人都看着,林姐姐在这里卖午食,只怕对你不好。”
谢书淮眼中不见任何波澜,语气淡淡说道:“有何不好,能有机会挣到银子,也是凭她本事。”
崔氏和运姐儿一直瞒着谢书淮,其实他早就知晓此事。
李云萝脑子转得够快,听出了谢书淮的维护之意。
心中不快的同时也有些意外,“书淮哥哥说得对,林姐姐和婶母的确能干。”
“云萝今日来,是想告诉你另一件事。”
“今晚许阳的鸿儒们在四海茶楼,有雅集诗会。我大哥手上有请帖,他说带我们去。”
“你结识的人多了,以后有这样的诗会,他们会主动给你发请帖。”
“也不用很早,书院下学后,我来接你。”
李云萝的大哥李云深,也是个诗词爱好者,落榜两次后无心再考。
干脆随着李父一起从商。
谢家落魄后,他暗中时常帮扶谢书淮。
直到谢书淮一家搬到红叶村后,两人才少了走动。
在李云深心中,谢书淮这个妹夫他倒很满意。
这次诗会也是李云深,有意带谢书淮出去见识一番,为他引荐友人。
谢书淮没有任何犹豫,果断回道:“云萝妹妹费心了,我向来不喜这些嘈杂的地方。”
李云萝很不解,这样的聚会,一般有识之士都不会拒绝。
能经常参加这样的诗会,不仅能积累人脉,还能结识志同道合的好友互相切磋学问。
许多贫寒学子苦于没有拜帖,在茶楼外徘徊良久只能不甘离去。
李云萝耐心解释,“这次去的都是许阳有名的文人儒士们,书淮哥哥去了只有好处。”
“只怕你们书院有名望的夫子,都会在邀请之列。”
面对李云萝的穷追不舍,谢书淮也不会说过子丑寅卯来,他向来寡言。
只是丢下一句,“我要去书堂温书,告辞。”
这也是李云萝第一次见识到谢书淮的冷漠,心中委屈。
崔氏怕她生气,圆场道:“云萝,你别怪他,他就是这样的性子。”
“他喜欢安静,甚少去那样的场合。”
一丝无力感袭来,李云萝觉得她对谢书淮的了解,远远不够。
原本以为,只要她出面,谢书淮定不会拒绝。
不想,谢书淮却拒绝得不留一点余地。
和崔氏客气几句后,李云萝上了马车离开了书院。
马车快进县城时,冬月撩起纱帘探出脑袋,正好看到马车后牛车上的林玉禾。
“姑娘,林娘子在后面。”
想到今日的烦心事,李云萝正愁没人给他解惑,吩咐马夫停了马车。
让冬月把牛车拦了下来。
林玉禾不想耽误牛车上的其他人,向四叔付了银子。
她身子笨重,动作小心磨蹭了很久。
冬月和李云萝在一边冷眼旁观看着。
还是红叶村的一个婆子,看不过去扶着她下的牛车。
看到谢书淮,林玉禾心中微暖,满眼喜色。
她缓缓走到谢书淮跟前,时隔多年,她终于能和他面对面了。
再也不是她的魂魄跟着谢书淮转。
谢书淮既看不到她,也触碰不到她,更不知道她的存在。
林玉禾痴痴看着谢书淮,好似怎么都看不够。
她的出现,打乱了所有的人的节奏。
唢呐也不吹了,谢书淮脚步一停,后面的娇夫,喜娘以及抬嫁妆的一大路人都伫立在原地。
气氛安静下来,林玉禾瞬间清醒。
“你要娶李云萝,你……喜欢她。”
谢书淮眼中没有一点留恋,厌恶地后退两步,果断回道:“是!”
他长得好看,就是一双眼犹如寒潭冰冷彻骨。
林玉禾心口一阵痛意再次袭来。
心道,这点倒是不假,两人从小就定了亲。
若不是谢家出了事,大抵也没她什么事。
后来谢书淮多年不娶,等的不就是李云萝吗?
李云萝一和离,他就把人娶了回去。
听到谢书淮直白的答案,林玉禾嘴唇微张,事先想好的说辞,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一路人,几乎都认识林玉禾。
往日她和谢书淮大婚,也是他们迎的礼。
众人对林玉禾更是唾弃不已。
看她缠着谢书淮,喜娘第一个不答应。
她不管不顾走到林玉禾跟前,把她往旁边一扯,大声道:“林娘子,这可是喜事,有何事等过了今日再说。”
“耽误了吉时,是要遭报应的。”
后面的轿夫和众人,也开始出声催赶挖苦林玉禾,此事不成,他们可没银子拿。
“还不快些让开,哪有这样脸皮厚的人。”
“朝三暮四妇德有亏。”
“李家的姑娘,比她强多了。”
林玉平是个宠妹的主,最见不得有人欺负自己妹子,出声阻拦:“我妹妹清清白白,尔等,休要辱她。”
“再出言不逊,我的拳头可不饶。”
林玉平身子健壮,挽起袖子就要干架。
谢书淮无视兄妹俩,直接踱步离开。
林玉禾不慌不忙,在他身后再次开口道:“谢书淮你等等,今日我不是来拦你的。”
“只想替我腹中的孩子问问,你还要不要他?”
谢书淮脚步一顿,悠悠转身,“何意?”
林玉禾趁此走到他跟前,抚上自己的小腹,柔声道:“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肚里的孩儿,一身脏污问我为何不要他。”
说到最后,林玉禾已经泪流满面,眼中尽是悔恨。
谢书淮清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破绽,他目光一转,看向她的小腹。
“我今日来,就是想问你一声,肚里是你的孩子,你还要吗?”
谢书淮没出声,后面的人又开始起哄。
“谢郎君,莫要听信她的谎言,她和闵家都定了亲,如何还会留着孩子。”
“对呀,一定是诓骗你的。”
林玉平大声呵斥道:“有没有诓骗,找个大夫一查便知。”
“把大夫找到,吉时早已过了,你们这兄妹安的什么心。”
众人吵闹间,谢书淮走到一挑扁担的老人跟前,恭敬道:“季伯有劳了。”
季伯是红叶村的赤脚大夫。
红叶村人人排斥谢书淮一家,往日谢书淮没有功名在身时,时常刁难。
后来谢书淮考中秀才,又中了举人,村中人才有所收敛。
今年落榜后,村户们又开始幸灾乐祸,编排起谢家的不是。
这帮忙的人都是谢书淮在外村找的。
只有季大夫,是自愿来帮谢书淮挑礼。
季伯见谢书淮开了口,微微颔首。
林玉禾也相当配合,主动伸手让季伯诊脉。
片刻后,季伯笃定开口:“林娘子没说谎,她已有三个月的身孕。”
这下众人彻底没了声。
谢书淮沉默一晌,对众人欠身一礼,“诸位,李家的亲不接了。”
“答应各位的酬银,分文不少。”
喜娘气得直跳脚,“谢郎君,你可想好了结果,我看你如何向李家交代。”
“此事,我自会去向李家谢罪,还望婶子先去知会一声。”
众人心中再愤愤不平,也做不了谢书淮的主,拿着银两自动离去。
谢书淮一言不发,转身回家。
林玉禾兄妹俩跟在他身后。
谢书淮家住在村中西南角,穿过村子时,惹来村中人人围观。
回到熟悉的泥墙小院那刻,林玉禾迷茫的心才安定下来。
家中的宾客寥寥无几,除了谢书淮的母亲崔氏和侄女运姐儿以外。
便是村中少有几户和他们家有点来往的村妇,她们在灶房里帮衬着厨子。
院中装饰喜庆,墙上贴上了大红的喜字,屋檐下挂上了红色灯笼,门帘也换上红布帘。
比她和谢书淮大婚那时还要隆重。
崔氏看到自己儿子带回来的人是林玉禾,一脸气愤哆哆嗦嗦道:“谁让你把她带回来的,今日可是你和云萝的大婚。”
林玉禾立在原地,神色愧疚喊了声:“娘!”
崔氏当即呵斥,“我不是你娘,你走。”
林玉平心疼自己妹妹,这才说出实情:“表姨,禾禾她肚里的孩子还在,那可是书淮的亲骨肉呀。”
崔氏震惊不已,许久没再说一句话,大概也明白了自己儿子的决定。
谢书淮并没多作解释,拿出谢礼发给帮忙的几人。
片刻间院中的外人,搬着自己的桌子条凳走得干干净净。
等外人一走,谢书淮脸色铁青对林玉禾冷声道:“生完孩子,马上离开。”
“我的房间也不准再进一步。”
犹如当头一棒打得林玉禾整个人都蒙了,原来谢书淮根本就没想与她和婚。
那她留在谢书淮的身边只有半年。
是她自己活该,她没得选择。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哪料脑中一激灵,她想到生完孩子,还得给孩子喂奶,至少也得一两年。
她李云萝能等那么久。
按捺住心中欣喜,点头答应下来。
林玉平看不过,想反驳两句,林玉禾急忙拦住。
谢书淮从房中出来后,已换下了他那身红衣。
看他要走,林玉禾轻声唤道:“相公……”
话没说完,被谢书淮厉声打断:“住口,你我早已不是夫妇关系。”
林玉禾柔声道:“那我叫你书淮哥哥,你就成了孩子的舅,你是孩子的爹,我只能叫你相公。”
“私下叫相公,外面……”
不等林玉禾啰唆完,谢书淮已拂袖而去。
浓密的树木遮住,不到对方的眼前,是看不清何人的。
摘了两大束野花绑好后,林玉禾顺带也捡了些柴火捆起来就提着回家。
还没走几步,身后一阵响声,就见一人从树林中钻了出来。
吓得远姐儿差点大叫出声,林玉禾看清来人忙捂着运姐儿的嘴。
是木匠家的大丫,也是上次林玉禾送月事带的那姑娘。
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后放下背篓。
从背篓底下翻出几条鱼来,她选出两条最肥美地递给林玉禾。
林玉禾不愿收,她就塞进林玉禾捆好的木材里。
也不等林玉禾说话,背起竹篓就走。
林玉禾不敢大声呼喊,怕被她娘知道了,回去只怕又是一顿打。
木匠和村长是堂兄弟,这姑娘是村长那一大家的。
之前帮她只是看她可怜,私下也不愿多与她接触。
看她穿的鞋子都湿了,林玉禾猜测,她应当是在山下的河里抓的。
回到家中,崔氏已经在做午食了。
看到林玉禾提回来的鱼,好奇道:“哪里来的鱼。”
运姐儿神秘一笑,“舅娘买的。”
林玉禾把一条放到水桶里养着,另一条准备午食就吃。
这鱼大,清蒸味道反而不好。
她把鱼洗净后,切成均匀的小块,又用盐巴腌制起来更入味。
崔氏本欲炒腊肉,一看有鱼,又把腊肉挂了起来。
庄户人家都是这般节省着过的。
她用素油炒了大盘菜豆。
林玉禾则开始做她的酱烧鱼块。
先把鱼块煎成微黄,再加水并倒上佐料。
新鲜的鱼,林玉禾佐料又放得齐,味道很香。
崔氏和运姐儿伴着汤汁,都多吃了两碗黍米饭。
三人吃好饭食。
林玉禾带着远姐儿去给谢书淮送饭。
到书院时,陶钵还是热的。
林玉禾让运姐儿送了进去。
许多孩子们都认出了林玉禾,都问她为何今日不卖小食了。
林玉禾只好谎称有事耽搁了。
学子们还是不愿放弃,叮嘱让林玉禾明日早些来。
这倒让她有些意外,本想着自己不来,其他红叶村的小贩们生意就能好不少。
不想学童们,还在念着她的江米饭。
今日运姐儿出来得早,和两门丁闲聊几句后。
林玉禾拉着运姐儿离开了书院。
她们穿过一段小路,正走到红叶村的大路口时。
突然,一辆马车停在了她们跟前。
车帘一掀,只见从马车里出来一袭华服的年轻公子。
林玉禾脸色倏地变白。
这年轻公子,正是让林玉禾恶心的闵折远。
他几步来到林玉禾跟前。
优雅地把折扇一抖,温和笑道:“玉禾,你要退婚总要说个理由吧。”
林玉禾把运姐儿拉到自己身边,捂着她的耳朵,只留了个侧面给闵折远。
冷声道:“闵公子请自重,奴家的闺名不是你能唤的。”
闵折远听后,哈哈大笑道:“自重?”
“何为自重,林姑娘你怀着前夫的孩子与闵某订婚,叫自重。”
林玉禾不想与他多言,出声打断,“这些和闵公子无关,聘礼也退了,闵公子没有任何损失。”
话落,拉起运姐儿就要走。
不想,闵折远却伸开手臂,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林玉禾大怒,疾声厉色起来,“滚开。”
“林姑娘,何必动怒,闵某只想和姑娘好好说说话。”
起初,闵折远只想找个稍微有点身份的女子当正妻。
商户人家的姑娘,他还是有些忌惮,怕日后对他那外室不好。
根本没在意他娘亲的眼神提示。
林玉禾心中也多了一丝期待。
可等了半天,也不见谢书淮开口。
失望之余也不顾崔氏的阻拦,兀自进西屋收拾东西。
崔氏不知原因,跟进西屋劝解。
就在此时,墨墨朝屋后大叫了起来,‘汪……汪’
而后便听到一阵阵急切的脚步声。
片刻就见,几个衙门的官差来到院子。
走在最前面的便是领路的阿柱。
他一脸惶恐,还没说明原因。
捕快便直接说明来意。
“何人是林玉平,随我到衙门一趟。”
“闵折远控告你蓄意谋害,在他的马车上做了手脚。”
众人都惊呆了,林玉平整个人都傻了。
林玉禾听到动静后,快步从西屋出来,她极力维护,“官爷你们定是弄错了,我哥哥和闵折远无冤无仇为何会谋害他。”
“说是因两家退亲之事生了怨恨之心,闵家大公子出事那日林玉平并没在家。”
阿柱也大着胆子,替他东家辩解,“官爷,闵大公子出事那日,我们东家在赵豪绅家的粮仓进粮呀。”
捕快那会听他们只言片语的唠叨,抽出腰中的官刀,严厉呵斥道:“尔等莫要阻拦,这些证据我们自会去取证。”
“还嫌疑人一个公道。”
话落对几位官差吩咐道:“把犯人林玉平带走。”
林玉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押走。
林玉禾害怕地追在身后,大声哭喊着,“哥哥,哥哥。”
崔氏也不敢与官差们理论,扶着林玉禾安慰道:“玉禾,你哥哥定会没事的。”
“你先回屋歇息吧。”
“不,我要去救我大哥,他一定是冤枉的。”
久不开口的谢书淮,终于出声,“你要如何救他?”
“你手上有证据?还是有证人?”
“单凭你的一面之词,你救得了他吗?”
林玉禾被问得一僵。
是呀,她什么都没有。
如何救?
谢书淮慢步走到林玉禾身边,目光再次看向她泪花翻涌的双眸,语气坚定,“你先回去安抚好玉平哥家里人,此事交给我。”
听他愿意帮自己,林玉禾眼中燃起一丝光亮,呆呆问道:“你信我哥哥他是清白的?”
谢书淮轻声应了句,“嗯!”
语毕,也不再多作解释。
转身看向阿柱,“带我去你们东家进粮的地方。”
阿柱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连连应是。
两人快步出了院子。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没多久,林玉平谋害闵折远的事情,在村中和他家铺子附近就传开了。
吴氏和两个孩子,在家中哭得眼睛都肿了。
看到林玉禾来那一刻,情绪才慢慢平静下来。
林玉禾从方才的慌乱无助,到此时已完全冷静了下来。
把两个孩子拉到自己身边,柔声道:“别怕,你们爹爹会没事的。”
“你姑父去找证据去了,他定能保你们爹爹平安的。”
长久以来的依赖,让林玉禾对谢书淮有了一份很强的信任感,只要他答应的事,几乎都能办到。
话说谢书淮和阿柱这厢,两人赶到赵豪绅家的粮仓。
向管事说明来意后,管事直接回绝。
并把他们两人赶出了粮仓。
谢书淮本以为,管事是怕受到牵连,而不愿出面得罪人。
正想等他收工后,在私下找到此人给些好处。
阿柱一脸愁容,“姑爷,小的觉得只怕我们东家的麻烦大了。”
“为何?”
“那日,的确不是这人给我们出的货,而是肖管事。”
“每次我和东家来,都是肖管事出粮记账,这人小的根本不认得。”
连阿柱都感觉到了不寻常,何况谢书淮。
找个农户家的女儿,他又看不上。
后来,听说林玉禾的爹是村中里正,娘也是商户出身,就答应了下来。
毕竟林玉禾的长相,比他那外室都要胜出几分。
那个男子不喜欢貌美的。
就比如此刻,哪怕她一身粗布衣裙,也难掩她娇艳的容貌。
白嫩的小脸还透着淡淡的粉,身形玲珑有致,只是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有些败兴。
闵折远与林玉禾见面的次数不多,连她的小手都没有摸过,有些不甘心这门婚事就此作罢。
面对闵折远炽热的目光,林玉禾恶心得犯呕。
拉起运儿就走。
闵折远再次阻拦“林娘子,为何不听听闵某的意见。”
“若是你愿意把你腹中的孩儿打掉,我便……”
“我呸,谁稀罕。”
“再拦着我,我可要喊人了。”
闵折远有些意外,短短半月没见,林玉禾对他的态度竟如此恶劣。
他也失了耐心,威胁道:“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有父母做主。既然林娘子不配合,我只有带你去林里正家中。”
“让他来做决定。”
两个小厮围拢了过来,根本不给林玉禾的反抗的机会,抓住林玉禾的手腕就往车上拉。
林玉禾害怕极了,冲着路口大喊起来:“救命 ,救命。”
运姐儿害怕极了,大声哭喊出来,“舅娘,舅娘。”
林玉禾怕吓到孩子,哄道:“运儿别怕,舅娘没事。”
闵折远把林玉禾人带到林有堂家中,她肚里的孩子就彻底保不住了。
小厮拽着林玉禾往马车上拉。
一阵疾风袭来,两小厮一阵哀嚎,松开了林玉禾。
他们痛得紧握着自己的手背,躬着身子。
闵折远满脸阴沉。
只见这时,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一人,他身穿一袭笔挺的黑色劲装,长相硬朗。
双眼冰冷锐利,腰上有佩剑。
就这一眼,闵折远便猜到,自己的人就是被此人袭击的。
他摸不清对方底细,不敢贸然动怒,客气问道:“敢问阁下是何人?”
“在下是何人,你无须知道,还不快快放了那娘子。”
“欺负手无寸铁的妇幼,实在让人不齿。”
看架势,这人功夫不低,闵折远不敢硬碰硬,只好带着自己的人先离开此处。
他一走,林玉禾心中不由得暗松了一口气。
向那人屈膝施礼。
“多谢陈夫子!”
旁人不认识,林玉禾自然认的此人。
前世她的游魂,每日紧跟在谢书淮身边,方才救她的那人就是陈夫子的侍卫,叫福安。
福安看了眼林玉禾,神色恍惚,继而一愣。
马车里的陈瑾湛也是一惊。
终于开口,“这位娘子认错人了。”
不等林玉禾追问,马车驶离原地。
林玉禾带着运姐儿也往家走,转身的一刹那,不经意间看到路口李家的家丁。
林玉禾记得,那人上次给谢书淮送个东西。
回去的路上,运姐儿还没从方才的惊吓中醒神。
林玉禾一边安抚,一边哄着她保密今日的事情。
小孩子不禁吓,但也忘得快。
书院中的谢书淮用过午食后,陈瑾湛把他叫到了书房。
福安已经查出了谢书淮的身世和遭遇。
知道谢书淮的底细后,陈瑾湛对他也少了防心。
听说他面对李家的帮助不为所动,也算有几分傲骨,心中越发钦佩。
前两日与他岳父通信后,方知他岳父根本就不认识谢书淮这人。
谢书淮能找到他这里来,又知道他和太傅大人的这层关系。
对朝中动向应当也有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