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知秋严泽帆的女频言情小说《慕晚离别负今宵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有9次引诱严泽帆同房的机会,只要成功一次,就算你赢。”“但如果9次都失败了,你就必须放弃严师长夫人的头衔,跟他离婚。”陶知秋看向丈夫的初恋曹婉,她把一份手写的赌约协议书推到了自己面前。对于刚刚新婚的陶知秋来说,跟自己的丈夫亲热这根本不难。她自信满满地签下协议书,“好,我接受对赌。”可是结果很遗憾,前8次她全部勾引失败。到了第9次,陶知秋托人情从供销社里得到了猛药,下给自己的师长老公,她只穿着一条红肚兜就爬上了严泽帆的床。她深信这一次绝对会成功,可哪知严泽帆却强撑着难受,狠狠地将她踢下了床。“你再敢往我的饭菜里下药,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他俊秀的脸颊涨红,因药效而全身发抖,却还是死守着底线,不肯与陶知秋发生关系。看着男人摇摇晃晃地...
“你有9次引 诱严泽帆同房的机会,只要成功一次,就算你赢。”
“但如果9次都失败了,你就必须放弃严师长夫人的头衔,跟他离婚。”
陶知秋看向丈夫的初恋曹婉,她把一份手写的赌约协议书推到了自己面前。
对于刚刚新婚的陶知秋来说,跟自己的丈夫亲热这根本不难。
她自信满满地签下协议书,“好,我接受对赌。”
可是结果很遗憾,前8次她全部勾引失败。
到了第9次,陶知秋托人情从供销社里得到了猛药,下给自己的师长老公,她只穿着一条红肚 兜就爬上了严泽帆的床。
她深信这一次绝对会成功,可哪知严泽帆却强撑着难受,狠狠地将她踢下了床。
“你再敢往我的饭菜里下药,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他俊秀的脸颊涨红,因药效而全身发抖,却还是死守着底线,不肯与陶知秋发生关系。
看着男人摇摇晃晃地下了床,他坐上军绿吉普车,驱车出了家门。
陶知秋很清楚,他是去找能帮他解药的人了,而那个人,就是他父亲之前的情人——曹婉。
想到这,陶知秋凄惨地笑了。
她坐在冰冷的床上出神了整整一晚,脑子里想的全是严泽帆当初提出与她隐婚时的承诺。
他说会和她好好过一生,可婚后却连碰都不碰她。
他说不会让她受到委屈,可给她委屈的人正是他。
第二天凌晨天一亮,男人的吉普车开回来了大院。
走下来的人却不是严泽帆,而是曹婉。
她满面春风地来到陶知秋面前,将一份离婚申请报告书递过来,微笑道:“你9次都失败了吧?一年前,你可是自信满满地觉得自己会赢,你觉得他娶了你,就会和你夜夜缠 绵吗?你以为我做过他爸的女人,他就能放下我?”
陶知秋死死地咬着牙,如曹婉所说,她与严泽帆这一年的婚姻里,无性,无爱。
不管她如何诱惑,严泽帆看她的眼神都无动于衷。
他爱的,永远都是曹婉——他的初恋,那个为了名利跟了他父亲的女人。
陶知秋终于低下头,“是我输了,从今以后,他是你的了。”
自嘲的笑了笑,初见他的画面在陶知秋眼前闪现。
那年她9岁,他23岁。
陶严两家政见不合,关系恶劣,数年来都是死对头。
但那天他们要共同出席百货大楼的开业仪式,陶知秋远远地就看到了人群中身穿军装的严泽帆。
他与其他人截然不同,不苟言笑,清冷沉静,人人都说他是军校圈的一股清流。
不近女色,不沾烟酒,胸前带着一块紫色翡翠,上面刻着观音像,而他的眼神就像是观音一样显露出慈悲。
仅仅这一面,陶知秋就对他动了心。
可是当曹婉挽着严父手臂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严泽帆却露出了悲伤的神色。
后来,姐姐陶梦月也曾和她说:“曹婉是严泽帆名义上的二妈,去年才和他家老爷子在一块的,但在这之前,她是严泽帆谈了整整6年的初恋女友。听军校里的那些人说,他们两个现在还没断呢。所以他才戴着块观音,心虚,怕天谴。”
陶知秋本来不信,可当天下午,她在仪式结束后去上厕所,路过仓房时,就听到里面传出曹婉的呻 吟声。
陶知秋悄悄打开门缝去看,严泽帆正抱着曹婉在陶缸上激烈的运动,曹婉转过脸,望着陶知秋,娇媚地笑了。
那天开始,陶知秋明白严泽帆爱的是他的初恋女友曹婉。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想方设法地想要替代曹婉的位置。
她瞒着父母接近严泽帆、偷偷向他示爱、讨好他,毫无自尊的爱着他......
在结束下乡知青那年,她终于得到了严泽帆的求婚。
由于两家世仇在,陶知秋和严泽帆只能隐婚。
领证当天,男人承诺会对她好一辈子。
可新婚当晚,严泽帆却让她独守空房。
自那天起,每次陶知秋想要与他行夫妻之事时,
他总是以各种借口推拒,还说自己不喜欢放 荡的女人,他希望陶知秋矜持一些。
直到婚后第三个月,严父心梗去世,守丧期过后,曹婉再也不装了。
她找到陶知秋摊牌:“我和严泽帆的事情,你几年前就亲眼看到过了,现在他爸死了,我自由了,你也不应该再缠着他。”
“我给你9次机会,如果你能成功和他同房,退出的人就是我。”
“反之,如果失败,你就要识趣的永远消失。”
陶知秋当然不会拒绝这个赌约,只要她赢了,曹婉就不会再影响她与严泽帆的感情。
可9次的引 诱中,陶知秋得到的却是严泽帆一次又一次的羞辱。
最开始,她还规规矩矩地坐进他怀里,他下一秒便皱眉,起身出了房门。
接下来的几次,陶知秋抹了从供销社里买来的雪花膏,还要陶梦月帮着从国外搞来了一条薄纱裙,她船上展现给严泽帆看,他再次面不改色地离开。
此后的陶知秋越发急躁,她逐渐丢下羞耻心,甚至给男人下药,在第8次时,她主动骑在他双腿间诱惑、摇晃。
严泽帆忽然一把将她按在床上。
就在陶知秋以为她要成功的时候,严泽帆却对她说:“这么缺男人滋润吗?你简直骚的像个荡 妇,只令我感到恶心。”
他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接刺在陶知秋的心口,也刺穿了她所有的希望与爱慕。
她不明白,自己跟自己的丈夫求欢有什么可耻的。
陶知秋忽然想起那年在仓库里看到的画面,曹婉双腿缠在他腰上呻 吟,他则搂着她喘 息驰骋。
人人都说严师长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可他欲 望很强,他不过是用这种人设来遮掩他禁忌的恋情!
娶她的这段婚姻,也只是他的挡箭牌罢了。
可她却为了严泽帆和父母撒谎到今天,真是可笑。
陶知秋彻底醒悟,她愿赌服输地对曹婉说:“我会离开严泽帆,除了你拿来的这份,我从单位证明的离婚审批书也已经签好字,等我离开的时候会留给他。”
曹婉没有问她要去哪里,她只是提醒:“最慢0天,你不要耽误我和泽帆在一起。”
陶知秋点头,0天,足够她办理完登岛手续。
她当初是为了嫁给严泽帆才留在内陆,而这一次,她决定去洲岛与父母姐姐团聚了。
出院回到家里后,陶知秋开始继续整理离开前的一切。
那些被收拾在纸箱里的都是多年来的回忆。
她倒追严泽帆写的101封求爱信,而他只是回了他3封,都被她当成珍宝。
还有那条他送给她的观音吊坠,因为她说喜欢他戴的那一块,他虽然没舍得给她,但也为她打造出了一模一样的一块。
虽然小了些,可能拥有和他一样的观音像,陶知秋也曾喜悦不已。
但现在,她已经知道他的观音是为曹婉戴,她不愿意要了。
“你要扔掉我送你的观音像?”
听到严泽帆的声音,陶知秋恍惚的抬起头,他不知何时回来了家里,正盯着她整理的垃圾箱蹙起眉。
陶知秋只说:“不想要了。”
“为什么?”严泽帆眼里闪露一丝惊讶,他靠近她一些,“你突然在闹什么别扭?”
陶知秋失笑一声,他连她生气的原因都不知道。
那是因为他眼里从来都只有曹婉,对于陶知秋,他只是习惯用她来做挡箭牌罢了。
“知秋,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动不动就生气。”严泽帆坐到她身边,“不能扔掉这些,都是我送给你的,你要好好保管,要是不喜欢了,我可以再买给你,我们现在就去挑新的样式。”
从前的他也是这样,似乎担心陶知秋这个挡箭牌会退缩,他偶尔会给她一点关心做甜头。
陶知秋每次也都很享受,就连这次,她还是动摇了。
直到严泽帆的勤务兵在这时冲进来,他大喊:“严师长,不好了!二夫人她出事了!”
是曹婉在私人聚会上的照片和举报信被贴了出来,就贴在军区小板报上。
照片中的她衣衫不整,正和一群男青年耳鬓厮磨,还骑在其中一个的大腿上,样子十分放 荡。
严泽帆在看到这张照片时又惊又恼,可曹婉在这时哭哭啼啼地打来电话:“泽帆,你不要小板报上的照片,我被下药了,是有人要害我!我是无辜的!”
就凭这么寥寥几句,严泽帆就决定相信曹婉。
她被下了药也是没办法,严泽帆还是要帮曹婉平息舆论。
可照片和举报信都贴了出去,好多人都看见了,严泽帆思虑片刻,竟是对陶知秋说:“我现在要召集军区里所有看见小板报的人,你出面替曹婉担下这件事,我会说照片里的女人是你,先还曹婉清白。”
陶知秋愣住了。
她不敢置信地问出:“曹婉的清白重要,我的清白就不重要吗?”
严泽帆一皱眉,“她毕竟还在守丧期,这种事传出去不仅对她不好,对我们严家也不利,可你不一样,你没有身份束缚,只要简单的解释一下就会平息负面舆论的。”
“可我是陶家的女儿!我这样做会给我父母丢脸!”
严泽帆不耐地留下一句:“你帮我这次忙,我会补偿你的,知秋,相信我,我今后会好好和你生活的。”说完这话,他对勤务兵使了个眼色。
勤务兵喊来了人,他们按住陶知秋的肩膀,硬是要把她拖去人群里。
“因为他爸当年比他有权有钱啊。”曹婉笑道:“只要给我钱,我什么都肯做,现在他是师长了,我当然要抓着他不放了。”
“你知道我和他谈的那年里他有多疯狂吗,他除了和我,根本不会对别的女人有那种想法,这就是你为什么怎么引 诱也不会成功的原因。”
“他一直为我守着,你又算什么?上次他出差,还为我带回了一只天价的玉镯子,他为我做这些连眼都不眨一下,可他为你做过这些吗?”
曹婉的一句句像是钝刀割着陶知秋心口的肉,她反问道:“你就是想证明自己可以赢得他的爱?”
“我根本不需要证明,因为他就是只爱我一个。”曹婉笑道:“等一下他从手术室里出来,我们来赌他第一声会叫谁的名字。”
陶知秋仍旧还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
也许,严泽帆还会有良知,他至少会想起她一下的。
他最起码也会担心她是否从火海里逃了出来,他们在一起也有7年了,就算是对猫对狗,也会有感情。
可一个小时后,严泽帆被从抢救室里推出来,哪怕麻药还没有过效,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曹婉......”
曹婉挑衅地看向陶知秋:“怎么样?还要比吗?”
陶知秋看着曹婉走去严泽帆的身边,她最后一点希望,也散去了。
那之后的几天里,陶知秋和严泽帆都要在医院里治疗。
陶知秋每天都会看到曹婉亲自照顾严泽帆,她寸步不离的陪在他身边,根本不给陶知秋任何接近的机会。
就在陶知秋可以出院的下午,严泽帆来到了她的病房。
他为她准备了营养餐,还送给她一个精致的礼盒,“3天后就是你的生日,这个礼盒里放着一枚钥匙,我把礼物放在客房里了,你用这钥匙打开橱柜就会看到礼物。”
3天后。
也是陶知秋要离开的那一天。
她默默地接过钥匙,平静地说了声“谢谢”,拿起包包准备去办出院手续时,一张去洲岛的审批表掉了出来。
严泽帆捡起来,蹙眉问:“这是什么?你要去洲岛?”
陶知秋拿回手上,撒谎道:“是我朋友放在我这里的,我正要拿去给她。”
严泽帆稍微安心了一些。他沉默片刻,打量着陶知秋近来有些憔悴的面容,沉声说:“你生日当天我就会出院了,到了那天,我会为你庆祝生日,知秋,你要等我回家。”
陶知秋心头一震,她刚要开口,曹婉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泽帆,我亲自煲了鸡汤给你......”
听见曹婉的声音,严泽帆立刻走出陶知秋的病房,两个人亲昵的对话内容飘进陶知秋耳中。
陶知秋心中冷笑一声,她独自收拾好衣服准备出院。
可刚走出病房,她就被人拖进了走廊的卫生间里。
陶知秋惊慌地抬起头,只见曹婉站在她面前,冷笑道:“泽帆刚刚从你病房里出来,你该不会是想要破坏赌约,输了却还打算勾引他吧?”
陶知秋愤恨地瞪着她:“我没有,我既然答应你会离开他,就不会反悔。”
曹婉沉下脸,“那就离他远一点,不要总在他的身边出现。”
陶知秋懒得和曹婉理论,她挣扎着要站起身,却不小心踢到了曹婉的腿。
曹婉来了火气,当即命令抓着陶知秋的人:“把她的头给我按到尿池里!”
那些人抓着陶知秋往尿池里按。
曹婉还一次又一次的冲水,陶知秋死咬着牙才能避免喝进厕水。
这期间,那些人抓起陶知秋喘了口气,很快又把她按进去。
陶知秋清清楚楚地在心里数了次数,一共19次,曹婉要人把她的头按进尿池里19次!
就好像在讽刺她引 诱严泽帆失败的次数一样。
直到厕所的门被打开,严泽帆看到眼前的一幕皱起眉:“你们在干什么?”
曹婉立刻扶起全身是水的陶知秋,假意为她擦拭身上的脏污,她笑着和严泽帆解释道:“知秋的金耳环掉进尿池了,她非要钻进去找,我怎么劝她也不听,你们说是不是?”
那几个早被曹婉收买的人连连点头,找准机会便跑掉了。
陶知秋大口地喘着气,她一把推开曹婉,当面揭穿道:“分明是你把我按进尿池里的,你按了我19次!”
曹婉一脸无辜地躲到严泽帆身边,“泽帆,我没有,你要信我......”
陶知秋求助般地看向严泽帆,她希望能得到他公正的对待。
可严泽帆却面无表情说:“金耳环再买就是了,厕所水那么脏,你不要再找了。”
曹婉得意地对陶知秋笑笑,挽着严泽帆的手臂出了厕所。
陶知秋愣在原地。
她满脸不敢置信,严泽帆竟然只相信曹婉......
他甚至都假装没有看到她满身脏水。
她被按头19次的事实,都比不上曹婉两句虚情假意。
这令她冷笑出声,只觉得自己可怜的像个丑角。她闭上眼,愤恨地握紧双拳,屈辱的泪水流了下来。
军区里的所有家属都是临时召集来的,陶知秋被强行带到众人面前,大家都在盯着她窃窃私语,戴着袖章的执法大队也都上下打量她,其中有一个举着手里的照片质问陶知秋:“严师长都和大家说了,照片上面这个戴着帽子的女人是陶同 志对吗?”
“就因为你们陶家和严家是死对头,所以你才陷害严二夫人搞破鞋吗?”
“陶同 志,请你说话,照片中的人是不是你!”
陶知秋死死地咬着牙,她实在受不了被这样侮辱,凭什么要让她来替曹婉担下这种毁清白的事情?
凭什么她要承受千夫所指?
就因为严泽帆不爱她,就能践踏她的一切吗?
陶知秋不甘心,她大声否认道:“不是我!”
众人惊讶的面面相觑。
陶知秋还想要解释,严泽帆和曹婉已经走进了人群。
执法大队的红袖章们都转移目标,纷纷追问道:“严师长,严二夫人,请问照片中的人究竟是谁?”
严泽帆沉默地皱着眉,曹婉委屈地留下眼泪,她轻声说道:“是陶同 志没错,她们陶家一直恨严家,想借着我在守孝期来用我的贞 洁大做文章......”
陶知秋忍无可忍地喊道:“你撒谎!分明是你想要害我!”
曹婉却在这时看向身旁的一位男青年,他是照片中的一员。
“我可以证明那晚的人就是陶同 志。”男青年对大家说:“她故意打扮得很像严二夫人,约了我们单身的男青年一共八个人,整个晚上,我们都在纵 情欢乐,她说了,自己的目的就是要让严二夫人在守孝期出丑。”
现场瞬间沸腾了,矛头再度对准陶知秋,红袖章们都在问她:
“陶同 志,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证人和证据都在,你还打算继续陷害严二夫人吗?”
“你就不怕做这种事会给陶家带来负面影响吗......”
那些问题像巨浪一样吞噬了陶知秋,她惶恐、不安、痛苦地摇着头,不停地说着,“不是我......照片里的人不是我!”
可是,却没有人愿意相信她。
曹婉在这时假惺惺地走到她身边劝道,“知秋,和大家承认错误吧,只要你道歉,大家会原谅你的。”
她究竟有什么错?凭什么是她道歉?
然而,下一秒,现场有个黑影冲到陶知秋和曹婉的面前,他打开手里的瓶子泼向二人的脸,大骂道:“严老军长尸骨未寒,你这个贱妇就在寻欢作乐,看我不替她毁了你的脸!”
瓶子里的液体是硫酸!
陶知秋惊恐地瞪圆了眼睛,千钧一发之际,她看到严泽帆飞快地冲了过来。
可在硫酸泼下的瞬间,严泽帆却是一把抱住曹婉,护着她摔到在一旁。
硫酸泼到了陶知秋的手背上,导致她的整条左臂瞬间灼伤一片,几乎溃烂!
军区里的人在这时抓住了犯人,他是严老军长的老友,见不惯小板报上的举报信才来现场替严老军长解恨。
陶知秋则是跪在地上,她痛得泪流满面,一抬头,看到的是严泽帆正扶起受到惊吓的曹婉。
他关心地问她:“你没事吧?伤到哪里了吗?”
曹婉轻轻摇头:“我没事,倒是你,那可是硫酸啊,被泼到就糟了,你怎么可能为了我不要性命......”
可真正受伤的人只有陶知秋。
她痛不欲生地望着站在曹婉身边的严泽帆,在这一刻,她对他的爱意终于彻底被磨灭。
他不在意她的名声,不在意她的生死,她发誓,再也不会为这个人痛苦了!
陶知秋死死地咬住牙,眼里泪水夺眶而出,她意识越发模糊,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当天晚上,严泽帆终于回来了家里。
他还是和平时一样先回到书房去处理军务工作,但忙了半天,都没有看到陶知秋进来。
她往常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引 诱他去床上,今天却格外安静。
严泽帆皱皱眉,起身回去他们共同的卧室,推开门,却发现陶知秋不在。
他觉得有些反常,走出卧室后,楼下传来在家中做事的周婶的声音:“陶同 志,你回来了。”
陶知秋点点头,走进屋就与严泽帆四目相对。
他声音平淡:“你去哪了?”
陶知秋心里却感到嘲讽地笑了,她去哪里,他真的在意过吗?
“去寄东西。”她把申请号的离婚证明通过邮寄的方式处理好,在她离开的那一天,就会寄到严泽帆的手上,所以她说:“是寄给你的惊喜,10天后你就知道了。”
严泽帆轻蔑道:“你总是做这些让人理解不了的事情,我们每天都会见面,你有必要搞寄东西这套吗?”最后,他冷冷留下“无聊”两个字,便回去了书房。
陶知秋心想,他很快就不会见到她这个无聊的人了。
再不必每天都和她见面。
10天后,她会离开,他也会如愿以偿地和曹婉重修旧好。
想到这,陶知秋回到卧室里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衣服、鞋子,但凡是他买给自己的,陶知秋全都不要了。
连同他们唯一一张结婚时拍的合照也都扔进了纸箱。
等严泽帆走进卧室时,看到空荡荡的屋子,他皱眉道:“你在干什么?”
“处理杂物。”陶知秋说:“旧的东西都扔掉,再买新的。”
严泽帆拿起纸箱里的结婚照相框,背景只有一块简单的大红布,他皱眉:“这东西怎么买新的?”
陶知秋看向他:“如果我说想和你重新拍一次正式的结婚照,你愿意吗?”
由于是隐婚,他们的婚礼没有公开过,但就算是这么一张私下拍的结婚照,也是按照曹婉的要求来拍的,她仗着自己是严泽帆的二妈就事事都要插一手。
“我们两家的关系你又不是不清楚,不能公开拍结婚照。”严泽帆将相框扔回到纸箱里。
陶知秋的眼神黯下去。
严泽帆瞥她一眼,忽然说:“如果你想重新去外面的城市玩一次的话,我可以抽时间陪你。”
这话让陶知秋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眼,“真的?”
严泽帆点点头,“新婚旅行时我一直在忙工作,这次算是我补偿你。”
可还没等陶知秋再说,家里的座机响了起来,他赶忙去客厅里接听,陶知秋听到曹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泽帆,联欢会的时间提前了,你现在就赶过来吧,我等你。”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严泽帆挂断电话对陶知秋说,“晚上你自己吃吧,我要去组织军区联欢会。”
陶知秋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答应,她说:“我也想去,我们一起去吧。”
“都是一些单身男女热闹的地方,你一个已婚人士去干什么?”
陶知秋却说:“你不也是已婚人士吗?”
“我们是隐婚,没人知道我已婚,更何况我是负责组织的人之一。”
“既然没人知道你隐婚,也不会有人知道我隐婚。更何况,我可以陪陪你二妈,她总是一个人,需要陪伴的,对不对?”
严泽帆眉头一皱,“你愿意来就来。”
走上那辆军绿色的吉普车时,陶知秋看到严泽帆的车上有一盆小小的紫罗兰花,那是属于曹婉的颜色。
严泽帆察觉到她的表情,只说:“我随手放上的,改天就端走。”
陶知秋笑笑,没再说什么。
等两个人到了联欢会现场,曹婉和其他单身姑娘都已经坐在位置上。
严泽帆走到她身边坐下,二人以工作为由聊得耳鬓厮磨,全然没理会一旁的陶知秋。
中场休息时,曹婉被几个海外回来的富商邀请去雅间里坐坐。
陶知秋中途去发了个电报,她最近在办理辞职。
等路过雅间时,她听到曹婉被屋子里的男人们调笑着:
“爱人死了很寂寞吧?你还这么年轻,能受得了夜夜空虚吗?不如......一屋子的人陪你快活快活,反正你喜欢上了年纪的。”
在曹婉发出尖叫的那一刻,陶知秋看到严泽帆的身影从自己面前闪过。
他冲进雅间,一把抓起了调戏曹婉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