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颖远洋的女频言情小说《为找失踪五年的船长老公,我卖祖宅点天灯舒颖远洋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玲珑骰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船长老公远洋出海时遭遇风暴,下落不明。为了寻找他的下落,我当了祖宅,不惜欠下千万外债。可当我点天灯拍下他的消息时,里面传来哄笑声。“我说什么!舒颖痴心待彻哥,怎么可能会放弃?”“舒颖这傻妞竟然一声不吭把家产全赔进去了,彻哥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她假死的真相?”“急什么?这种程度还差得远呢。”容彻抚摸着白月光烧伤的脸,眼里闪过一丝狠戾。“要不是因为她,曼曼至于会毁容?”“这七年来曼曼受过的罪,我要让她一笔一笔偿还过来!”......拍卖会上,容彻的消息已经加价到六千万。人群里爆发出哄笑声。“你们猜,舒颖还会不会叫价?她手头上只有六千五百万了!”“就算她加价又能怎样?彻哥会一直和她耗,就算她把自己卖了也买不起!”“对了彻哥,你准备什么时候告...
船长老公远洋出海时遭遇风暴,下落不明。
为了寻找他的下落,我当了祖宅,不惜欠下千万外债。
可当我点天灯拍下他的消息时,里面传来哄笑声。
“我说什么!舒颖痴心待彻哥,怎么可能会放弃?”
“舒颖这傻妞竟然一声不吭把家产全赔进去了,彻哥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她假死的真相?”
“急什么?这种程度还差得远呢。”
容彻抚摸着白月光烧伤的脸,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要不是因为她,曼曼至于会毁容?”
“这七年来曼曼受过的罪,我要让她一笔一笔偿还过来!”
......
拍卖会上,容彻的消息已经加价到六千万。
人群里爆发出哄笑声。
“你们猜,舒颖还会不会叫价?她手头上只有六千五百万了!”
“就算她加价又能怎样?彻哥会一直和她耗,就算她把自己卖了也买不起!”
“对了彻哥,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那个傻子假死的真相?”
“这才哪到哪。”
容彻漫不经心地摇着红酒杯,“后面让她绝望的时候还多着呢。”
我站在门外,早已泪流满面。
容彻是一名船长,在我们新婚前夕远洋出海遭遇海啸,生死不明。
为了寻找他的下落,我把家产全部赔进去,撑着一艘破渔船日夜不停地在海里打捞,只为了能找到一点线索。
直到昨天晚上,有人告诉我,游艇的拍卖会上会有容彻的消息。
我下定决心,卖了母亲留下的传家宝,才集齐了钱进场。
但一到拍容彻的消息时,总会有人不断加价。
我虽存疑,但担心会错失最后一点消息,就点了天灯。
没想到,会意外听到这一幕。
旁边的女人戴着面纱,柔弱地扯了扯他的袖子,是容彻的白月光舒曼。
“阿彻,我听说,姐姐欠下千万外债,还得靠打鱼为生......我们这样欺负她,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容彻温柔地喂给她一片鱼子酱,颤抖着抚摸着她的脸。
“曼曼,如果不是她,你怎么会毁容呢?”
“这七年来你受的罪,我要让她一笔一笔偿还过来!”
我再也忍不住,猛地冲进门。
舒曼是容彻年少未及的白月光,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之前提起她,容彻亲吻着我的脸,笑道,“阿颖,我已经完全忘记她了,现在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你,和我结婚的也只会是你。”
结果度蜜月时,他得知舒曼毁容的消息。
他疯了一般抛下我,跑到舒曼的病房。
我跟过去时,就听他咬牙切齿。
“原来舒颖的生母这么恶毒,竟然硬生生地把你丢到火场!”
“可惜她妈死得早,这笔账只能由她女儿偿还了!”
他说着说着泪流满面,然后虔诚地吻上舒曼烧伤的伤疤。
几年间,他变着花样折磨我。
每次我都咬牙坚持,赌他还爱我,赌我能坚持到债还清的那一天。
里面的人见我进来都愣住了。
我紧盯着高位上的男人,却再也没了质问的勇气,涩然开口。
“容彻,离婚吧,我成全你们。”
容彻似乎冷笑了一声,“离婚?舒颖,你顶替你妈活到现在,就得给曼曼还一辈子!”
他一扫我衣衫褴褛,嘲讽道,“再说了,就算离婚,你离开我还能去哪?”
我全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容彻已经堵住了我所有的退路。
他杳无音信后,我每日跪行八百里砂石地,差点废了一双腿,只为了求海神保佑他平安。
渔村里思想闭塞,早就将我认为容彻的守寡人,若是离婚,唾沫星子都得淹死我。
他笃定,我也会为了脸面留在他身边。
“姐姐,姐夫也不是故意的,你们可千万不要为了我伤了感情......”
舒曼走上前想拉住我,我猛地后退。
却见舒曼摔在地上,脸上的面纱飞起,露出丑陋的伤疤。
拍卖场的人呼吸一屏,惊恐地朝后退了几步。
舒曼泪眼涟涟道。
“姐姐,我只是想安慰一下你,为什么你要揭我伤疤......”
话音未落,容彻就怒道。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想让曼曼再经历一遍当时的痛苦吗?赶紧给她道歉!”
我深吸一口气,“容彻,这些年,该偿还的我已经都偿还了。”
“现在,我不欠她什么。”
容彻却不耐,一脚踹到我的膝盖。
那里本来就有伤,我一吃痛就跪了下来。
“欠不欠,不是由你说了算!”
深夜时,我来到甲板,向海神祈祷。
希望我的章鱼,来生不要遇见我这样的主人了。
转身时,我发现舒曼站在我身边。
面纱下,她的笑容得意扬扬。
“一只畜生又怎样,只要我挥挥手指头,阿彻连天上的星星都能给我摘下来!”
我怒火中烧地想要冲上去,却一个身形不稳差点摔倒。
一个浪头袭来,咔嚓一声,甲板的桅杆突然断裂开来。
我握着船边稳住身形,突然舒曼把我一推,恶狠狠道,“你给我去死吧!”
桅杆直直地砸在我身上。
我喉咙一甜,只觉得浑身像是裂开了。
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船头又遇海啸,我咕噜咕噜撞到边上,头晕眼花。
焦急赶来的容彻把舒曼拉进怀里上下打量,“有没有事?”
“我马上带你去找游艇的医生!”
却对一旁的我充耳不闻。
还是好心的船员扶我回舱,却发现一个医生也没有。
一问才知道,舒曼在这次风浪中受惊了。
游艇上所有的医生都在船长的号令下,聚集到舒曼的房间里。
容彻看见我的狼狈皱眉。
“怎么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对你心软。”
舒曼委屈道,“都是姐姐故意带我去甲板上玩,我才会受伤的......”
容彻冷笑道,“好啊,看来你不知悔改,还是故意针对曼曼!”
“你今晚就滚去甲板上睡,我看船舱你也不需要了。”
容彻派人锁了我的房间。
我只能用海水冲洗伤口,疼得咬着牙大口喘气。
窝在甲板的角落,听着海声时,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这些年,真的太痛了。
次日清晨,船舱内却传来一阵尖叫声。
“天呐,我的鲛珠手链呢?”
舒曼气冲冲地到我面前,“姐姐,是不是你偷了我的手链?”
她拉着我就要往船舱冲,“给我搜一搜你的房间!”
我放开她,“别搜了,就是我偷的。”
舒曼也愣住了,显然没意识到我这么快就会承认。
容彻也沉了脸色。
这五年来,无论舒曼丢了什么东西。
容彻总会用惩罚逼我承认。
我算了算,游艇明天就要靠岸了。
到时候我也会离开,倒不如现在为这五年画一个句号。
舒曼道,“姐姐,就算你嫉妒阿彻对我好,也不该把手链扔到海里啊......”
“这可是阿彻对我的一片心意......”
“舒颖,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我低下头,轻声道,“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认了。”
“好啊,我没想到你还是执迷不悟,”容彻冷笑,“既然你不想说,那就去海里把手链捡回来吧。”
手下人劝阻,“船长,舒小姐昨晚......”
“捡不回来就不许上甲板。”
容彻打断他,就抱臂看着我。
我突然觉得荒诞可笑。
明明是昨夜容彻下令我留在甲板。
明明最不可能偷手链的人就是我。
连船员都知道的东西。
可是因为舒曼,容彻还是无条件地相信了。
我换好救生服时,容彻去厨房给舒曼做全蟹宴。
但下海时,我突然发现舒曼拿出一个小瓶。
打开小瓶,粉末纷纷扬扬撒在海面上。
我瞳孔一缩,“你在干什么?”
远处传来动静,我一看,几只獠牙鲨鱼向我游来!
这些鲨鱼在药粉的作用下变得狂怒,我躲闪不及,它们游过来咬住我的脚腕。
“咔嚓”一声,我仿佛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
我焦急地呼叫对讲机,但容彻那边没有一丝应答。
舒曼恶狠狠道,“姐姐,当年你妈毁了我的脸不够,甚至想把我丢到海里断绝生路!”
“这都是阿彻一步又一步计划好的!就用你这条命来偿还我吧!”
眼泪混合着血,在海面上消失不见。
我苦涩一笑,之前的不过是小打小闹。
我忍忍也能接受。
但我没想到的是,容彻做得这么绝,竟然真的想要我的命。
也对,毕竟受到伤害的是他的白月光。
换谁都会置之于死地吧。
身后的鲨鱼闻着血腥味,张开血盆大口向我扑来。
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我再也承受不住,直直地坠入水中。
我盯着舒曼得意扬扬的脸,低下头,麻木地说了三声对不起。
反正,这五年来,习以为常。
不小心做淡了海鲜汤,对不起。
不小心惹了舒曼不高兴,对不起。
现在这样跪着道歉,也是容彻对我折磨的一部分。
“我可以离开了吧?”
我吃力地站起来,准备走时,礼仪小姐拦住了我。
“舒小姐,您点的天灯,账单还没付呢。”
舒曼最先笑了起来,“差点忘了,姐姐你现在是个穷光蛋,怎么有脸走进拍卖场的?”
容彻冷冷道,“真是废物,没能耐来拍卖场干什么?”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我为什么会来拍卖场,是为了谁,他再清楚不过,现在却毫不留情地用这话讽刺我。
“这样吧姐姐,你帮我戴好手链,我就帮你还清贷款怎么样?”
舒曼扬了扬手腕上的鲛珠手链。
我记起来,这是容彻包场给她拍下的。
在我风吹日晒出海打鱼,省吃俭用,就为了买下他的线索时。
容彻豪掷千金只为了哄舒曼开心。
但我别无退路,走上前顺从地替她戴好手链。
完事后,舒曼的指甲却在我皮肤上狠狠一划,露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我疼得惊呼出声。
“哎呀,对不起姐姐,你不会怪罪我吧?”
“她能说什么?”
容彻心疼地看了看舒曼脸庞的伤疤,“和你受的苦比起来,这些算什么?”
我默默盖住血痕,走到了船舱最底部的房间。
半夜,门砰的一声打开,容彻走进来,扔给我一盒药膏。
“赶紧包扎包扎,出去别人见了也不笑话。”
我没动,静静地说,“游艇什么时候靠岸?”
容彻一顿,冷笑,“你还想着离开?”
“你五年的假死我不追究,舒家家产我也不追究了,我们好聚好......”
“谁要和你好聚好散?”
容彻上前握住我的肩膀,靠近我的脖颈,咬牙切齿,“我没说满意,你就别想有这个念头!”
情到浓处,他又狠狠掐着我的腰,眼角带泪。
“我不该恨你吗?”
“阿颖,我本来都想和你好好过一辈子的,结果你妈做出了那种事......害了曼曼一生......”
我咬着嘴里的软肉,任口腔充斥着铁锈味。
这样的折磨和爱意,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我和容彻之间上演。
清晨我醒来时,容彻冷冷地扔给我一句话,“记得找随队医生拿药。”
我抚上小腹。
五年来,他不主动避孕,也不许我吃药。
每次怀孕都会将我亲手送到医院。
渔村的医疗条件差,我总是在手术台上疼得死去活来。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些年我为了寻找他的下落,早就熬坏了身子。
再也不能有孕。
舒曼在门外甜甜地喊,“阿彻,我想吃鳕鱼片了,你给我亲自做好不好?”
容彻顿时换了一副面孔,温柔地应和着。
我再也忍不住,给海洋生物研究协会打了电话。
“王队,五年前的协会邀请......还作数吗?”
“当然了!舒颖,协会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
当初我拿到入会资格,却因为容彻一句喜欢航海,就毅然决然地放弃,陪着他在渔村生活。
可惜五年风吹日晒,都换不来他的真心。
“王队,等这次游艇靠岸,我就去协会报到。”
挂断电话,我攥紧手中最后的两万块钱。
决定把那只六脚章鱼买回来。
那是陪伴了我二十年的宠物,本来是要和我一起进入协会的。
但为了找容彻缺钱,我就把它贱卖了。
我走到甲板上,却突然听见笑声。
“阿彻你看,它的血液是蓝色的哎!你送我的礼物真好玩!”
我回头一看,舒曼正用发钗狠狠扎着章鱼。
而这只痛苦蜷缩的章鱼,正是我的宠物!
没想到容彻竟然把它买了回来,送给舒曼虐待!
我气得冲上前,“住手!”
舒曼趾高气扬,“这是姐姐你的吧?但现在阿彻送给了我,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章鱼见到我,许是认出了我这个主人,呼的一声喷出许多墨汁。
混合着蓝色的血液,弄脏了舒曼的裙子。
她吓得尖叫一声,“阿彻,好恶心!快来救救我!”
容彻脸一黑,掏出水手刀就要刺过来。
我把章鱼抱住怀里,哀求道,“容彻,你放过它一回吧,我一定看好它。”
容彻犹豫之中,舒曼又可怜巴巴道,“阿彻,我一看到这块黑色,就想起我脸上的伤疤......”
容彻眼神一冷,毫不留情地插入章鱼的脑袋。
血浆迸射。
章鱼奄奄一息地歪倒在我怀里。
而他抱着舒曼浑身颤抖,“别怕曼曼......那些都过去了......”